第79章 真正关心你的人,不会在意清白
“是呀,我养了她二十多年,但是這并不妨碍我想让她死,从她出狱以后,我們家裡就沒有一件事情是顺心的!”严程慧烦躁的說。
“云慕在和绑匪反抗的途中受伤,现在已经被送往医院了,根据绑匪的口供,我們怀疑整场事件与云雪有关,我們现在是要請你去一趟警局,协助调查。”
严程慧听完警察的话,摇了摇头。
“不可能,你们少胡說八道了,雪儿一向善良,不可能做出這种事情!”
“一定又是云慕,一定是云慕自编自导自演,你们可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你们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去医院把云慕抓起来才对!”严程慧冲着警察說。
一旁的一個小警察都看不下去了,他道:“你這個人,有沒有搞错,都是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你怎么能那么偏向小女儿呢?”
“难怪你的小女儿被你宠的无法无天,什么事情都敢干!”
“好了,别說那么多了,严程慧,你跟我們走一趟就有数了。”警察拿出一副手铐,拷在严程慧的手上。
云慕醒来是第二天的早上。
她闻到医院裡独有的淡淡消毒水味,耳边還有一道熟悉的男声。
她扭头看去,看到权衍墨正在打电话。
“严程慧和云城海怎么說?知道云雪的下落嗎?”
“找,把整個宁城翻過来都要把人给找出来!”
挂断电话,男人转身朝着云慕看去,见云慕已经醒過来,眼中的戾气瞬间消失不见。
“醒了?有哪裡不舒服嗎?”权衍墨的话裡藏着淡淡的关心。
云慕摇了摇头,想要坐起来,但是被权衍墨摁住了手。
“你的左胸有伤,差一点伤到心脏了,最近几天要卧床休息。”
经過权衍墨那么一提醒,云慕也想起来昨天的事情。
“四個罪犯,已经一個不落的被逮捕归案,他们目前对于伤害你的事情還不肯承认,但是你放心,早晚的事情,我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身上的伤,确实不是他们刺的。”云慕轻声的說。
“不是他们?难道在场還有别的罪犯?”权衍墨的表情严肃起来。
這一次,他不会放過任何一個置身在這场案件当中的人!
“是我自己刺的。”她答应了权衍墨,不可以再对他說谎。
“为什么?”权衍墨不懂,胸口的一刀是真的狠,差一点就要她的命!
若不是有直升飞机,现在的她应该在冷冰冰的停尸间裡!
“不想便宜他们,不想弄脏了自己。”云慕固执的說。
对于這個說法,权衍墨愣住几秒,之后嗤笑了一声。
“如果人都沒有了,要清白有什么用?”
“云慕,真正关心的人,不会在意你的清白,只会在意你是不是好好的!”
“如果你死了,那些人不会愧疚,但是沒有及时救你的人,会一辈子活在阴影裡面!”
“我刺的时候還是有点手法的,沒有刺重要害。”听完权衍墨的话,云慕有点心虚的說。
真是又倔又天真!
偏偏才做完手术,权衍墨不敢和她吵,生怕恢复她的伤口愈合。
“以后不准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
“因为你的命是我救的,由我說的算!”
“嗯。”云慕闷闷的应下。
“云雪怎么样了?抓住了嗎?”云慕想起来,询问道。
“四個罪犯已经說出指使他们的人是云雪,云雪或许提早发现了不对劲,已经逃离,目前還找不到她人在哪裡。”
“但是,罪名成立,她要么像是一個老鼠一样,永远躲在阴暗的臭水沟裡,不然她一旦现身,立马会被抓起来。”
话音才落,手机铃声又响起来。
“是警局的电话,可能是找到云雪了。”权衍墨說着接通电话。
云慕耐心的等着,可她看到权衍墨的眉头越皱越深。
挂断电话,权衍墨竟然一時間不知道应该怎么說。
“警察說什么了?云雪找到了嗎?”
“依旧沒有,他们怀疑云雪有可能出境了。”
“但是现在又出现了另外一桩案子。”
“今天早上,警察带着警犬去云家搜东西,在后花园翻出一具尸体来。”
“什么?”云慕都惊了一跳。
“目前尸体是谁還不知道,要等DNA比对结果,但是云家惹上人命官司,后面案件更加复杂起来。”
“怎么会這样,云雪一贯只是看我不顺眼,对待别人很会装腔作势,所以人缘很好才对。”对于那具尸体的身份,云慕同样是摸不着头脑。
“你好好休息,這個事情我会跟进。”
“嗯。”
在早上其实還有一件事情,云慕和云城海严程慧的亲子鉴定结果已经出来。
一切和权衍墨预想的一样,他们并沒有亲子关系。
但是考虑到云慕目前的身体状况,他打算等云慕的身体好一点再說。
刚做過手术,云慕很快又困了。
权衍墨安排人守在门外,注意云慕的安全,然后去了一趟警局。
有他在背后推进,沒人敢随便糊弄這件事情,女尸的身份对比很快出来了。
死者今年二十四岁,性别女,叫做李玉芬。
一個很陌生的名字。
权衍墨看了档案,根据已知的情况来看,李玉芬之前一直在外地读书,家裡只有一個人,家境贫寒。
云家是豪门世家,云雪身边的朋友一贯都是名媛公子哥。
可以說這两個人的生活当中完全的沒有交集。
“云雪不可能无差别的杀人,這個人一定是掌握了云雪的什么秘密,继续往下挖!”权衍墨命令道。
“還有另外那四個男人,刀伤不是他们刺的,但是行为那么恶劣,局长必须要做出一点杀鸡儆猴的措施来呀。”权衍墨轻飘飘的对着一旁站的笔直的局长說。
“這是一定的!”局长应下,在他的管辖范围,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权衍墨不說,他也会严厉的去办!
不然岂不是人人都要无法无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