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二锅头我一口闷
唐柔真的是一個很大胆的女孩子呢。
发现苏泽确实沒什么問題后,她观察起這個小小的房间。
房间很干净。
這個‘干净’是說房间的设施很少,一张床,一张电脑桌椅,再无其他。
衣服很少,都挂在了阳台边,床上有一件带着血迹的外套。
“你的生活這么简约嗎?”唐柔用了简约两個字来形容苏泽的生活,却也很贴切。
“嗯,包袱越少,人就越轻松。”苏泽淡淡說道。
“你的衣服要洗嗎?”唐柔又问。
“有洗衣机。”
“我說外套。”
“外套不洗,一年一换。”
“有血迹。”唐柔說。
“又不是有屎,血迹有什么关系。”苏泽說道。
面对說话這么粗鲁的苏泽,唐柔直接被整无语了。
不過唐柔也算是看出来了,对方真的是活的随心所欲。
有点羡慕了呢。
此时,苏泽已经来到了电脑桌前,正在下载一些乐器软件。
他现在正在装受伤呢,也沒办法玩游戏,干脆就把几首歌的曲子弄出来。
虽然不能完整的复制,但能记多少算多少吧。
唐柔在一旁看着,有些不明所以。
看了快半個小时,等到各种乐器合成音在耳机中传了出来。
她听得不太清楚,微微靠近了過来。
两人贴的很近。
从耳机中,唐柔听到一段美妙的纯音乐。
有一說一,‘杰伦儿’的曲子真的让人无可挑剔。
但苏泽现在制作出来的可就差远了。
勉强能听吧,苏泽也不强求什么。
反正就是弄着自己听的。
将五首曲子弄出来后,剩下的就是演唱部分了。
苏泽也沒管還在房间中的唐柔,便是倾情演唱起来。
直接一遍過,倒也沒有吹毛求疵。
不過苏泽這一弄,也差不多到了下午两点。
肚子有些饿了。
苏泽打算出去吃個饭,顺便对唐柔问道:“我去吃饭,你去不去?”
“我沒带钱,伱請我就去。”唐柔說。
“当然。”請吃個饭而已,苏泽真不是小气的人。
更何况,人家之前還帮自己买药呢。
带着唐柔来到租房附近的一家餐馆。
点了几個小菜,苏泽问道:“喝酒嗎?”
“可以喝。”唐柔回答。
听她這么說,苏泽干脆要了一瓶800毫升的二锅头。
实际上他也很少喝酒,前世的他就不怎么喜歡喝酒,但不是酒量不行,就是单纯的不喜歡喝酒。
很奇怪吧。一個不喜歡喝酒的人,却酒量不差。
苏泽不怎么擅长人际交往,曾经认识的人請客吃饭都要請喝酒,久而久之,他放弃了交朋友這件事。
现在請唐柔吃饭,也只不過是按照前世经验的待客之道而已。
沒有等多久,几個小菜就上齐了。
苏泽给唐柔倒了满满一杯酒。
见状,唐柔在某一個瞬间露出了后悔的神色。
要是知道苏泽說的酒是二锅头,她說什么也不会說‘可以喝’這三個字的。
她還以为苏泽說的酒顶多就是啤酒而已啊。
怎知上来就是二锅头這种高度酒。
然而唐柔的性子就是這样,既然說了可以喝,那不管苏泽给她倒多少杯酒,她硬着头皮也会喝下去。
吃了两個小菜后,唐柔闻着手中那二锅头的味道。
讲道理,她真是第一次喝這种酒,闻着就很不舒服。
咬咬牙,她直接一饮而尽,端的是女中豪杰。
“這么猛嗎.”,苏泽也沒想到她這么‘能喝’,本来他就是打算倒一杯酒就行了的,就算对方不喝完也沒关系。
他也不是喜歡劝酒的人。
但现在似乎這点酒都不够她喝的啊。
“還要不要再喝点?”苏泽還是询问一番先。
此时,唐柔深呼吸一口气,将一股酒劲舒缓一些。
“不喝了,我等会儿還有点事.”唐柔赶紧說道,生怕苏泽直接给她倒酒。
“你的事情很急嗎?”苏泽问了一句。
但看到对方喝酒都這么急,恐怕事情也挺急的。
“我上個洗手间.”,唐柔脸色突然变的很难看,急忙的站起了身,有点站不稳的样子。
苏泽赶紧過去扶住。
“呃”。
唐柔直接吐了苏泽一身,两人的衣服都脏了。
“你先坐下,我给你拿热水。”苏泽扶她坐到椅子上,随即要了一杯热水過来。
這個时候,也别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
他撩起唐柔的头发,喂她喝了点水。
拍了拍她的后背,苏泽发现对方已经神志不清的躺倒在椅背。
她的脸很烫,但应该不是发烧,就是酒精上头而已。
苏泽结完账,干脆先背着她回到租房再說。
毕竟唐柔应该也是個好面子的人,也不想太多人看到她醉酒的糗样。
到了楼梯口這裡,房东大爷還热情的打了個招呼,后面說了一句“孺子可教,青出于蓝。”
夜色渐沉。
漆黑的小房间内,唐柔缓缓醒来。
她下了床,打开灯。
床上放着两件弄脏的外套,苏泽在一旁的电竞椅上睡着了。
唐柔从来沒有想過自己会有一天居然睡觉一個男的房间,而且是才见過几次的男生。
两人說起来算朋友嗎?
或许算,也或许不算。
如果苏泽不是苏泽。
那么在唐柔眼裡,自然就不算是朋友了。
說起来,自己身上的外套是对方脱掉的吧。
唐柔心情很乱。
最终,她拿起两件外套走到卫生间去洗。
流水哗哗声,将睡觉中的苏泽吵醒。
来到卫生间,看到唐柔正在洗衣服。
“天气這么冷,就别洗了啊。”苏泽很是无语道。
“不洗怎么穿?”唐柔回道。
“也沒那么快干,你先穿我的吧。”苏泽将阳台上自己唯一剩下的外套取了下来,“你這双手适合弹钢琴,不适合洗衣服。”
“适合打游戏嗎?”唐柔问道,就要拧衣服。
她怎么可能拧得了。
“放着我来吧。”苏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适不适合打游戏,也不是他說的算。
他只知道一定不适合洗衣服。
“你的手還伤着呢。”唐柔說道。
“沒事,我的手沒你的金贵。”
“.”,唐柔很想反驳一下,但還是說道:“不行就放洗衣机脱水好了。”
“我本来就是打算放洗衣机啊。”苏泽說道:“你的外套很贵嗎?不能放洗衣机?”
“……可以放。”唐柔微微点头道。
說一下唐柔的事。
人设肯定是先按照原著来的,但人是会变的嘛,這個转变過程需要時間。
emmmm…有問題再补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