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之皇庭(高.h、虐恋、兄弟不伦)分节閱讀18
☆、醉花阴(高h肉戏)
房间裡静到他觉得心跳声都变得刺耳。望着哥哥一向沉默冷淡的脸,他一句话也說不上来。面前這個男人长得和自己一点不同,他肤色深,五官似刀刻出来一样深沉,眼窝深陷,目光尖刻阴郁,嘴唇薄而绷的很直,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這個人假若不是有半分血缘关系,平日裡碰见他一定会远远避开。
可命运就是這样捉弄人,让他和這样一個避之不及的人交集在一起,還发生了那样荒唐的关系。他不知道哥哥究竟如何看他,将他当作什么人或是個玩意儿。
他迷茫,眼前仿佛是一片泥泞的沼泽,他已经一脚踏入,拼命挣扎,却愈陷愈深。
偏偏這個一直伤害自己的人却总是无端显露出一丝温情,让他在黑暗的混沌裡攀上一根孤藤,才不至于跌入深渊。
可是,我并不想要這样!他想,为何不干脆让我跌入谷底?這样至少我不会再這样心悸难過,也不会有奢求和希望。假如让我就這样无限的接近光明,当你再挥刀斩断那根孤藤之时,我就
“连华?”杨宏文惊异的发现弟弟光洁泛红的脸颊闪過泪光,那非饮酒时的生理性泪花,而是真正的滚圆的泪珠从眼眶跌落,瞬间埋入颈中。他叫着弟弟的名字,问:“你怎么?”
杨连华沉默,他起身,走到哥哥身边,拿過他的酒壶,倒上一杯酒,举起,对哥哥說:“敬你的母亲!”說罢,一饮而尽。
未等杨宏文說话,他又倒上第二杯,将胃裡翻灼的辛辣苦意生生压住,說:“敬我的母后!”一饮而尽。
又倒上第三杯,這时,先后吞入的酒精在体能翻滚,酒意直冲上头,他满脸坨红,步态也开始摇晃。
“敬我們的父皇!”說着又要灌入口中。
“够了!”杨宏文捉住他的手道:“你喝太多。”
“别!”他浑身又烫又软,酒精让身体的血液沸腾起来。他瞧着哥哥皱起的眉头,忽然有种想要伸手抹平的冲动。于是他瘫软在哥哥身上,抚摸着他的脸,笑道:“让我喝吧,哥哥,敬我們的父皇。”
掰开哥哥稳住自己手腕的手,他又将最后一杯烈酒灌进胃裡。酒精走過了五脏六腹,浸到浑身的血液裡,他难過极了,四肢酸软,浑身发烫,看起东西都成一個变成一双。
“好热”他呢喃道:“是不是屋裡的炭火過旺了?”說着便去扯开自己的衣襟,一步一摇想走到炭盆边看看。
刚跨出去两步,便被人大力一拉,摔在了身后坚实温暖的“肉墙”上。
“你醉了,弟弟。”杨宏文在他耳边說。
“我沒有!”杨连华扭過头,不高兴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脖子上,弄的他心痒痒,便拿手抵着对方的脸說:“我沒有,你别過来!”
“你坐下,我去叫些醒酒汤给你。”杨宏文望着弟弟变成一只醉猫似的,衣裳凌乱露出了光润的肩头和锁骨,双眼半眯,满面绯红,双唇红艳欲滴,软弱无骨的挂在自己身上,自身淡淡的体香混着酒气格外蒸人,既妖媚又**。他紧紧皱眉,虽說此时他已是被勾得阳茎挺立,下腹胀痛,可這個人這幅模样就這样放纵下去,第二日怕是又要不好。
“我不要。”醉酒后的杨连华耍起无赖,勾着哥哥脖子說:“你不要走,我今日要同你說個明白!”
杨宏文挑眉无奈說:“你要說什么?”
“你說。”他用手指戳着哥哥脸:“你是不是把我当作女人?所以才那样对我?”
杨宏文轻笑,扶住他的后腰,大手在腰窝处细细摩挲着說:“我怎样对你了?”
“你!你!你弄的我很痛。”杨连华啧怪似的說:“而且,那個地方根本就不是用来做這做事情的。”
“是嗎?”杨宏文见他嘟嘟囔囔的說出這些话,好似怨怪,实则听起来像**一般。原来這個人醉酒之后如此可爱,他暗自窃喜,像发掘到宝藏似的想再探得更深。
“可我见你每次到最后都很爽,一边哭着射精,一边咬着我不放呢!”他将弟弟拉近自己,靠在他耳边說,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他腿间,隔着薄薄的丝布握住那团软肉。
“胡說!你!你又来了!”杨连华恼怒着推他,可手上软弱无力,推在哥哥山一般宽阔的肩膀上和猫抓沒什么两样。
“我不要了,我、我已经泄過一次,不要了!”他脸红心跳极速,抵着哥哥的身体不让他靠近。可握住他阳茎的手沒有放弃,隔着布不重不轻的撩拨,他毕竟年轻,沒弄几下又开始半硬起来。
“你說我当你是女人?女人会长這個嗎?”杨宏文愈发邪恶的揉搓弟弟的肉茎,逼迫道:“你要是女人倒好了,被我干了這么多次,也该给我生個孩子了!”
“昏、昏话!”杨连华全身力气像被抽空一样,所有的血液都逆流到了两腿中间,他腰间酸软无力,又酥又麻,连后穴的入口都变得软糯。他逞强着反驳哥哥道:“我不是女人!我不要生孩子!我讨厌你!”
“讨厌我?”杨宏文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望着自己說:“你說谎!坏孩子是要被惩罚的!”說罢,他掀开弟弟半敞开的衣裳,雪色的胸膛全都露在外面。
“啊!”杨连华惊呼,原来哥哥已经埋首在他的胸前,含住一边的**用力吮吸。他本就敏感加上喝了酒后皮肤变得更红更薄,稍一触碰都让他浑身发抖。杨宏文用舌头舔舐乳珠,又用牙齿轻轻啃咬,又吸又弄,直让他娇喘连连。
杨连华已经半坐在桌上,后背悬空,扬起雪白的脖颈,双手插进哥哥的头发间,双腿大张,浑身泛红,一边被人玩弄着**,下身的性器也被捉住。他飘飘欲仙,欲罢不能,喘息的声音都格外旖旎。
杨宏文将他两边的**都好好玩弄一番,弄得胸前一片水光,乳珠红肿才将团放开,說道:“怎么样?讨厌我嗎?讨厌我還叫得這么大声?”
“你、你只会欺负我!羞辱我!”杨连华脑子早就被酒精和**烧得昏昏沉沉,许多平时不敢說也說不出口的话,现在一并都脱出口,他不管不顾道:“你只是在做這种事情上,比我厉害罢了!還不知道从前欺负過多少良家!”
杨宏文被他言论弄得哭笑不得,說:“我這是疼你,哪叫羞辱?你瞧你這东西就比你诚实,每回在我手上都得吐露個干净为止。”說着将他的亵裤一并扯去,又让下身露了出来。
杨连华不依說:“你又脱我裤子!這样不好!這样不好!”他肉茎已经完全挺立,色泽艳红干净。杨宏文一手握着,捏着根部,两人都觉得对方体温烫贴无比。
“你看,**又涌出来了。”杨宏文蘸了他**前端溢出的液体送到嘴裡尝了尝說:“嗯,很甜!”
“胡、胡說。”杨连华醉眼迷朦,口齿也开始不伶俐,可**一丝未减,反而更加煎熬。他面露不满,咬牙道:“你是不是在酒裡加了东西骗我喝的?”
杨宏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說:“你喝的东西,我也喝了,我不是好好的?”
“我不信、不信。”杨连华捂住双目,觉得身体裡每個细胞都像被浸湿了一样,汗水和泪水都缓缓渗出。最让他难過的還是下体,肉茎处不断流出的淫液就不谈了,连后穴的肉壁上也分泌出液体,濡湿了穴口,像似期待什么,又麻又酸。
杨宏文自然发现弟弟的变化,他伸手往后臀的缝裡一探,那处已经水淋淋湿滑滑。想不到一壶烈酒就将弟弟变成**,他惊讶的差点就想脱去裤子直接捅进去,干到面前人腿都并不拢为止。
可他忍耐住了,用上千斤之力忍住。要见這样一個寡欲之人淫成這副模样并不是常事,以后再想哄他喝烈酒恐怕也难了。杨宏文打算好好的挑弄他一次,让他彻彻底底从裡到外都熟透为止。
“乖孩子!”他极尽温柔,细细的在他身上轻吻,时轻时重。从锁骨到前胸,一路向下,滑過肚脐,吻到两腿间。弟弟漂亮的肉茎湿漉漉的,变成熟透的红色,连爆出的青茎都显得可爱。他低头含住,头顶上人顿时惊叫出了声音。
“你又来了!又来!”杨连华声音变得尖细颤栗,夹杂着意乱情迷的喘息。他坐在桌边,一手捧住哥哥的头,手指深埋进他的发间,另一只手撑住桌角,后背直直的向后倾斜,露出整個下体。
杨宏文单膝而跪,将他的大腿分的很开,让后穴和肉茎一同呈现在自己面前。他深深低头,将整根肉柱整根吞进自己口中。
他之前只被人服侍過,从未吞過别人的性器,一来沒必要,二来他也从心理排斥。可却为這個人做了两次。第一次是心血来潮,這次是真正的想這样做。他就是像见這個人尖叫娇喘,爽到极致的模样。
杨连华的肉茎是正常尺寸,不大不小,形状颜色都還青涩,味道也干净,一看便是不常有過**。他很满意,吞吐得格外用心。被伺候得多了,也知道如何做能愈加刺激。杨宏文轻车熟路,几下便弄的身前人欲仙欲死,不停的呢喃道:“够了!够了!不行了!受不住了!”要不是刚刚泄過一次,怕是弟弟根本熬不過那几下吸弄早射出来。
杨连华全身酥软爽快的忘乎所以,早忘记身为皇帝的哥哥此时跪在自己面前這样诡异的事情。他双唇微张,不停的呻吟,哥哥吸弄他**的时候他甚至大声尖叫。结果就在他觉得肉茎酸痛到顶点时,哥哥却不再刺激柱体,改用舌头钻进他的精眼裡。那裡黏膜格外脆弱,舌头又粗粝滚热,舔进精眼中的那一瞬间,他控制不住爽利到极端的生理性泪水又决堤似的涌出眼眶。
结果,哥哥今天铁了心要逼死他,转而舔舐他垂下的两颗变得沉甸甸的袋囊,并将一根手指挤进了他湿漉漉的后穴裡。
后穴的入口已经酸软湿滑,沒有涂抹润滑物就很轻松的插入了手指,杨宏文在他的肉穴了摩挲了一会,又插入了第二根。
“我受不了了!”哥哥還未完全开始按摩他肉壁上的敏感点,他就已经被接连二三的快感击倒,他觉得自己实在憋不住的,求饶着对哥哥說:“我想射,你能不能能不能进来?”
杨宏文吐出被自己吸的亮晶晶的袋囊,看着弟弟泪眼婆娑祈求自己进入身体时又淫荡又脆弱的样子,觉得自己几乎用眼睛看就可以到达**。他狠狠的吞了口唾沫,一口将那根绷紧的肉茎一吞到底,用力的吮吸起来。
杨连华哭出了声音,急道:“哥哥!哥哥!我真的要射了!”回答他的是深埋在体内的手指转了個方向直直顶在他最刺激的地方。
白灼的液体爆炸似的在口腔裡激射出来,喷得杨宏文一嘴,浓烈的腥味在喉咙口弥散开。他动了动喉头,将嘴裡的精液吞了进去。
“天!你!你怎么可以?”发觉他举动的杨连华顾不上依旧回荡在体内的快意,忙对哥哥說:“太脏了,块吐出来!”
杨宏文沒有回答,而是将他的肉茎添的干干净净,将茎柱裡藏着的所有液体一并挤出吞下。好一会,他才吐出弟弟软掉的东西說:“很好吃!”
看哥哥吞了自己的污液,杨连华比自己吞精還羞得无地自容,他掩面无脸看他。杨宏文起身,将自己硬到发痛到粗长之物掏了出来。抵在了弟弟湿透了的后穴口。
后穴一烫,杨连华惊得低头一看,就见哥哥那儿臂长的巨物又粗又硬,怒张的**顶端浅浅的刺入他酸软的入口。
可是杨宏文并未直接进去,而是不断用硬头研磨着這处熟透的媚肉,每次进去一点便退出来。几次下来,撩拨得杨连华肠穴酸到发麻,他用发颤的声音急促道:“你、你到底进不进来!”
“想叫我干你嗎?”杨宏文喉咙发紧,低哑着嗓子问。
“你!明知故问!””杨连华又羞又急躁,语气都开始变得暴躁。
杨宏文慢條斯裡扯過他的手指摸在两人贴何处說:“你看,你都泄過两次,后穴還這么饥渴,**都流到桌子上了。”
果然,手指摸在那处,烫得他一哆嗦,粘腻的液体湿了一手,整個后臀都湿漉漉的。
杨宏文又抓住他那只手,将蘸了淫液的手指塞进嘴裡,细细舔舐,深沉的眼眸一直凝望着弟弟。那眼神裡包含了太多太满的情感,杨连华甚至觉得整個身体都被他看化出一滩热乎乎的水。
“想叫我干你嗎?”他又问。
杨连华抽回自己的手指,将双腿张开到极限,扳开自己的烂熟的一塌糊涂的后穴入口,对哥哥說:“我要你进来,快点!”
作者有话說:是不是甜如蜜
☆、缠绵曲(高h加彩蛋,彩蛋是纯肉的孕夫,与剧情无关。)
面对如此的邀請,谁還能再等待?杨宏文扶着自己铁柱似得巨物狠狠的一插到底。
那一瞬间,杨连华发出急促的高声的尖叫。酸痛的穴肉终于得到了开拓,立刻不甘示弱的缠上了裡面的肉茎,像有自主思维一般紧紧绞住不停的朝裡吸附。
一般而言,男子在泄精后,后穴是不会有什么快感。可杨连华等這一刻等了良久,每一块肠肉都似久旱逢甘霖一样拼命汲取吮吸,這让深埋在裡面的杨宏文激爽的几乎一泻千裡。他被勾起了粗暴的原始**,死死压住弟弟腿,自上而下的大力操干起紧湿的肠道。
“哈啊、哈啊、哈啊”杨连华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像搁浅的鱼似的大口喘息。他浑身的血液都涌入了下身,和哥哥连接的那一处软肉热得让他难以承受。他扭动着屁股,双腿自动的缠上哥哥的腰,只想让這個人更近深入的进得自己身体裡。
“放松!别夹這么紧!”他用力的分开对方的臀肉,像让紧紧吸住自己的穴口放松些。身下的人弓起背,双腿死死攀附在他腰上,几乎将他夹射。好不容易等待可以开拓這份美味果实的时刻,他不想這样快的结束。
“哥哥哥哥”杨连华觉得脑子已经被深入在体内的**搅成浆糊,他双眼几乎失神,胡乱的叫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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