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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之皇庭(高.h、虐恋、兄弟不伦)分节閱讀2

作者:风中凌乱
“怎么样?”杨宏文问,這句话并非是问已经陷入癫狂的赵素儿,而是问被他们抵在墙上的弟弟。

  “怎么样?”他又问了一遍,然后抽出了塞在弟弟嘴裡的亵裤。

  杨连华痛苦的皱着眉头,紧闭双目。一方面他要忍受着下体上不断攀沿而上的快感,另一方面他无法忍耐這种**的**给他带来的耻辱和羞愧。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你杀了我吧!哥哥!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杀你?”新帝忽然哈哈大笑,他发力狠狠的用身体冲撞着赵素儿的肠道,惹得這個女人尖叫着不断收缩起自己浑身的肌肉。他恶狠狠的对杨连华說:“朕才舍不得杀你!朕会好好的玩弄你,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最后的那一下冲击就仿佛是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时候的力迫,赵素儿被他刺激的差点窒息!阴穴狠狠的绞紧,咬着含在裡面的杨连华的肉茎一阵一阵的抽搐。杨连华哪裡经受過這种暴风雨似的快感,即便他拼命忍耐,依旧将自己的精液喷射进了结发妻子的子宫内。

  杨宏文似乎射在了赵素儿的菊穴内,就听见這個女人短暂而虚弱的啊啊了几声就一闭眼晕死過去。

  作者有话說:

  ☆、亲者痛(微h,兄弟)

  新帝粗暴的将自己的**从已经合不拢的女人的菊穴裡抽了出来,也不管那些低落在地上的精液,就对周边一直低头不敢看他们的小太监說:“把這個女人弄下来,记住,她前面那個洞裡的精液一滴也不许漏出来,给朕找個东西塞起来,朕要让她怀上這個贱奴的孩子!”

  原本精疲力竭,将自己的满是汗水的脸深深埋在散乱的黑发下的杨连华听见這句话,吃惊的抬起头,看着面前比他雄壮得多的哥哥,仿佛瞧着怪物一般,干涸开裂的嘴唇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一個音节。

  杨宏文待那些小太监小心翼翼的抬起赵素儿抬出去后,就漫步踱到杨连华面前,抬起他消瘦的下巴說:“這個女人,朕一只舍不得用她前面那個洞,就是给你留着的,高兴嗎?弟弟?”

  杨连华抬起湿漉漉的睫毛,包含着屈辱泪水的双眸此时看起来格外的惹人心疼。他本就是個样貌俊逸,生得一双美目的少年,因此备受先皇先后的宠爱。此时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却被**和羞愤弄的一塌糊涂,红肿着不停的落泪。

  “你就這样恨我嗎?皇兄?为什么?”杨连华颤抖着问:“我們从小就很少见面,我也从来沒有冲撞過你!为什么要這样对我!你已经什么都有了!为什么?”他嘶哑着嗓子,问出来一直郁结在心裡的問題。

  “问得好!”杨宏文呵呵一笑。他和杨连华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外貌上却截然不同。他母亲是来自北方的秀女,身材高挑。而杨连华的母亲则是来自于南方的士族大家,标准的江南碧玉。两個都袭成了母家的特点,杨连华又是不過十七岁的少年,从身高体型上差了他一大截。

  所以在杨宏文看来,少年太子在自己面前不過就像是一個幼小的猫或者狗,从未被他放在眼裡。

  不過,他抚摸着弟弟沾满了泪水的脸颊,觉得细滑幼嫩,比赵素儿竟差不了多少。到底是被父皇母后庇护的最受宠的孩子,反观自己粗粝的双手早就布满了剑茧和刀刃留下伤口。想必這副身体也是白皙稚嫩,沒有受過一丝苦痛吧!

  “朕给你說個故事吧!弟弟!”

  “有一個男孩,他生于大户人家,母亲是這家主人的侍妾。她母亲地位不高,也不受宠,意外有了男孩后便是他为掌上明珠。男孩虽然同样不受父亲宠爱,但他有個相依为命的母亲,两個人就這样相互依靠到了他八岁。這一年,主人的正妻有了身孕。”新帝一边說,一边将手掌挪到了弟弟的颈边。少年的脖颈白皙稚嫩,偏薄的皮肤下露出淡青色的血管。他觉得自己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這個细弱的脖子拧碎。

  “正妻怀孕,全府的人都很高兴,因为這個家族将会迎来第一個嫡子。只可惜,她太娇惯了,整日躺在床上安胎,连地都不肯下。男孩天真单纯的母亲在看望夫人的时候多嘴說了句:’夫人肚子太大了,怕是不易生产吧!’你猜,结果怎么样?”

  粗糙而带着茧的指腹摩挲着弟弟的皮肤,感受着对方的微微颤抖,杨宏文觉得心情各位愉悦。他凑近弟弟,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他的脖子,又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口。

  “不!”杨连华惊恐于哥哥突然的暧昧动作,鸡皮疙瘩瞬间细密的爬上他苍白的皮肤。

  弟弟的味道果然温润柔软,還有微微的咸味,這是他的眼泪和汗水的味道嗎?

  “结果,正妻果然难产了!父亲心疼妻子更心疼未出生的嫡子,于是他做了一件事情!”新帝的抬手,蓦地扯开了弟弟身上仅存的皱巴巴的衣襟,露出他大片的**的胸膛。

  “他决定,一命换两命!让人在正妻的产房外乱棍打死了那個說错了话的侍妾!”

  冷酷无情的语调清晰的述說着一個同样冷酷无情的故事。在幽暗狭窄的牢房裡听起来各位的阴冷恐怖。仿佛那一声声凄厉的女人的叫喊声历历在目。

  杨连华的身体瞬间如浸在数九寒冬的河水裡那样,冷得发抖。他惊恐的望着哥哥刀刻過一般凌厉脸颊,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和恐惧。让他甚至忘记了自己還光裸着下身,被迫经历過**的器官萎靡的卷缩在腿间。现在上半身也**着呈现在哥哥面前,仿佛一幅活生生的春宫图。

  “后来,嫡子终于出生了,母子平安,全家人一片喜气。可是男孩却哭泣着在乱坟岗找到自己面目全非的母亲,她的衣服浸透了红的发黑的污血,全身的骨头都断了!男孩在深夜裡用手指挖了一夜的泥土,埋葬了母亲。从此他发誓一定要让這些害她痛苦的人偿命!朕說完了,皇弟可觉得精彩?”

  “我”杨连华不可遏制的颤抖,哥哥的手已经摩挲到了他的胸口,并且加重了力度,变得凶狠而充满掠夺性,如果要将他的心脏从胸膛裡挖出来一般。他痛极又怕极,因为他已经猜测到了故事的主角。

  他痛苦的闭起眼睛,脑子裡却浮现出浑身是血的女人和她哭哭啼啼的儿子。他慌忙睁开眼睛,右边**上传来的尖锐的刺痛让他失声叫了出来:“啊!!!痛!”

  “痛?”新帝冷笑。他蹂躏着被自己的手指搓成了鲜红色的小巧的乳珠,說:“才這样的程度,皇弟就受不了了?”

  “皇兄”杨连华的声音裡已经带上了祈求的哭腔。

  “我們的父皇就是那位残忍的父亲!我的母亲就是那個倒霉的母亲!而我就是那個小男孩!至于你—就是那個间接害死我母亲,让她用命换来的嫡子!”新帝冷冷的說。

  即使猜测到這样的结果,杨连华還是忍不住落下了眼泪。他虚弱的抽泣道:“皇兄,我我很抱歉,你杀了我吧!只是只是他毕竟是你父皇,更是一国之君,你不该”

  “朕怎么会谋害父皇?”新帝低声笑道:“假如朕是這样大逆不道之人,莫說对不起列祖列宗,群臣也不会放過朕!”

  “可是”杨连华蹙眉道:“父皇只是心口郁闷,病不至死。怎么会”

  “当然是你啊!亲爱的皇弟!父皇最疼爱的儿子!”哥哥的每個字都像沾了毒汁的钉子,深深刺入杨连华的心脏,那一刻他几乎停止呼吸。

  “不!不可能!這是莫须有!是你强加在我身上的莫须有!”他拼命挣扎道。紧紧绑住他的粗粝的绳子在胳膊上留下了更多的痕迹,磨破的皮肤像火灼一般的痛。

  “太医說,父皇死于過量服用麻黄,而你熬的参汤裡有十足的麻黄。”新帝望着弟弟苍白慌乱的神色,心裡无比畅快。

  “怎么会!不可能!那是千年人参!我亲手熬的那是”杨连华的脸瞬间青白得骇人。那人参正是自己的结发妻子赵素儿的陪嫁品!

  “你!是你!是你让她”他语无伦次的喃喃道,绝望的眼睛裡溢满了泪水。

  “你真是不了解自己的妻子呢!”新帝的手游走在弟弟漂亮的胸膛前,感受着美玉般细致的皮肤。原本淡粉色的小巧的**在他的玩弄下变成鲜嫩的艳红色,在白皙的胸膛上看起来像花朵般格外的诱人。不知道尝起来的味道如何?会不会像玫瑰蜜一样甜美?

  “皇弟以为自己的妻子在你之前就是個未经世事的纯洁少女嗎?可惜,像你這样天真愚钝的人若真继承大统,岂不是断送国家社稷?”杨宏文嘲笑着弟弟,又說:“赵素儿在你之前早就同自己的亲生父亲哥哥行過苟且**之事!你不過是捡個破鞋而已!”

  “怎么会?她明明有落红!不!不会的!你骗我!”杨连华大叫道。

  “因为”新帝贴近弟弟的耳边說:“她是個喜歡被人干后庭的女人!自然前面的洞還有落红!”

  “你!!”杨连华气急,惨白的嘴唇不住的颤抖。倒不是因为他有多爱妻子,而是愤恨于他到了今时今日才发现,身边朝夕相处的所有人竟然沒有一個是真实对待過他。

  相比于哥哥残忍的对他的折磨,心裡的那种被掏空的失落才让他更加绝望。

  “你杀了我吧!皇兄!”杨连华心灰意冷道。

  “皇弟到现在還不明白嗎?”杨宏文似笑非笑的看着面色青白,心灰意冷的弟弟,慢條斯理的說:“朕是不会杀你的,比起让你痛快的死,看你备受折磨才是让我更加愉悦!朕還为你准备了许多的节目,你可要好好的活着!父皇和你母后還在头上看着你呢!”

  說罢,他抽身从弟弟身边走开,整理好衣裳,头也不回的丢下几近**的弟弟走了出去。

  “看好他,别让他寻死!听懂嗎?”杨宏文对守在劳外的太监总管王全吩咐道。

  “再给他洗洗干净,今晚让他在舒服最后一晚!”他残酷的笑道。

  少年无力的挂在墙壁上,任由前来侍候的太监们摆布。皇兄的话已经抽去他身体裡全部的力气,唯有最后的皇室尊严支撑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不让他在這些奴才们面前崩溃。

  当他们终于将他折腾够换上一件相对干净的衣服后,就鱼贯着退出去。少年望着幽黑的空荡荡的牢房,终于不可遏制的大哭出声音来。

  作者有话說:最近事情好多,会尽量两日更的。1v1文,所以不会虐到很惨,会有情节,嘿嘿,有肉有剧情才会比较有意思吧!

  ☆、仇者快!(肉戏、道具x穴、略血腥、慎)

  新帝冷冷的望着草地上躺着的少年,问旁边的看守道:“听說他闹了一夜,天亮才睡?”

  少年的脸上還挂着刚刚干涸的泪水,眼睛红肿着躺在乱草堆裡。听到身边嘈杂的声音,他猛的惊醒,揪自己的衣领,惊恐的看着旁边站着的一群人。

  看守道:“回皇上,這罪奴哭哭啼啼闹了一夜,奴才们也被他闹得寝食难安。”

  “皇弟似乎還未真正觉悟哦!”杨宏文盯着缩成一团的少年說:“也罢,来看看朕给你带来什么礼物。”

  杨连华拼命的朝后退去,很快背部就抵在冰冷的墙上。

  皇帝身边的小太监们见状机灵的跑上前去,左右两边将他架起来,让他正面对着皇帝。

  哥哥的脸棱角分明,线條如刀刻過一样坚毅冷硬。听說他在边境守关的时候就是個残酷的人,对于违抗军令的将领用過砍头、鞭打、甚至车裂的酷刑。对于战场上的敌人更是残忍无情,他曾经命人将俘获的数百名俘虏直接活埋,或是直接砍掉他们的脑袋在第二日的冲锋时丢回敌营以威慑敌方。以至于士兵们私下给了他一個外号:“活阎王”。

  杨连华瞧着他刀刃似锋利的眼神,心道:或许是要将我凌迟吧。

  皇帝从明黄宽大的袖子裡取出了两根棍子似的东西举到弟弟眼前。

  杨连华一看,脸刷就红了。

  那竟然是两根不同材质的雕刻得惟妙惟肖的假男性**!

  一根是通透雪白的玉器,一根是红得发黑的木头。

  “皇弟喜歡哪一根呢?”杨宏文将假**的**在弟弟的嘴唇边轻轻的摩擦。

  “皇兄!你疯了!”杨连华愤怒的叫道。

  “疯?朕可沒有疯!”杨宏文笑着說:“可是皇弟会不会疯,朕就不知道了!”

  裤子再一次被无情的撕开,苍白的大腿和下身有一次暴露在众人面前。杨连华直哆嗦,拼命合拢自己的双腿,却被小太监们粗暴的扯开。

  “這根玉器前生父皇赐给皇弟的玉如意握柄,朕叫人改的,你一定会很喜歡。而這根木头,就是皇弟弟的紫檀木雕花大床上的横梁拆下来的做的。朕命人将它在太医秘制的春药裡泡了三天,吸饱了药液,最适合皇弟這样骨子裡骚浪**之人。”

  杨连华沒有想過哥哥为了折辱他会做如此下流放浪的事情,他惊恐、愤恨、羞耻,却毫无办法。

  “皇弟也曾是千金之躯,先给你一根玉器吧。”

  冰冷的异物顶在窄小的入口处。杨连华就在昨天之前還不能想象身下的這個器官竟然可以吞下如此粗大的东西。

  “啊!”他惨叫出来,抵在入口的东西在毫无润滑和准备的情况下,强硬的挤压进来,撕开菊穴口的巨大压迫感让他怕得叫出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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