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之皇庭(高.h、虐恋、兄弟不伦)分节閱讀6
撕拉!
杨宏文莫名焦躁,几乎是撕破了弟弟的衣服,扯开裡衣的衣襟时,少年美好而剧烈浮动着的胸膛暴露在空气裡。
他单薄消瘦,這些日子心力交瘁沒少吃過苦头,身上的愈发的瘦。又久不见光,皮肤苍白的吓人,一眼瞧過去,两颗淡褐色的**鲜明而立。猛然接触湿冷的空气,乳首受了刺激已经挺立成形,杨宏文伸手捏着它们的时候就像摸到了两粒小小的珍珠。
“看不出,你這么敏感!”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捏着小小的凸起,他戏虐道。
少年羞愤,肤色染上红晕,摇摆着腰部想躲過哥哥的手指,却惹得后者加重了力度,将两颗小小的凸起玩弄成鲜红欲滴的颜色。
“有人像這样玩過你這裡嗎?”杨宏文问:“赵素儿?杨炎?”
四哥的名字又一次被提及,杨连华怒极,他不懂同样也是哥哥的杨宏文一边对自己做着最下流龌龊的事情一边還要逼问他和其他哥哥的事情。
“不!沒有!”他咬牙說:“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样!”
“像我怎样?像我這样玩你?”杨宏文嗤笑說:“真该让人瞧瞧你這個**的样子。”
“你!!!”少年瞪大双眼,眼圈泛红,随即闭紧双唇,他双臂高悬,像被囚禁的大鸟,散落的头发垂落胸前,說不出的迷乱之相。
“仅是這种程度,就這样有感觉,你自己說是不是**?”男人的大手伸进了亵裤中,恶意的捉住了腿间的那根悄悄挺立的阳物,重重一握,痛得少年立刻惨叫出来。
“别!别這样!”他眉头紧锁,心脏剧烈跳动,冷汗密密的布满了脑门,脆弱的阳茎被对方拿捏在手中,真是生死俱不可求。
“不要嗎?可是你這裡却并不是這样想的。這样口是心非的话,从前夫子是如何教你的?”杨宏文口唇靠着弟弟的侧脸,每說一個字的鼻息喷吐在他的耳边,又热又痒。手上也沒有放過对他脆弱器官的拨弄,几下之后,他觉得碍事,一把扯去了弟弟的整條裤子,从腰到脚,下半身完全**了。
最后的屏障褪去,杨连华终于呜咽出来。他性器笔直挺立在腿间,耻毛黑而稀疏,大腿肌肉紧致光洁,正是少年蜕变成男人的年纪。杨宏文正用手指翻過他的茎皮,露出滚圆的**,色泽鲜嫩透粉,与它主人一样可人。
“這样兴奋,等不及朕**你了嗎?”杨宏文說着,用厚重的手掌包裹起整個柱体由缓而急的撸动,撸到前端时,又用拇指不断的摩擦着精口。少年敏感的茎头很快就溢出了黏腻透明的液体。
這样的细致的亵玩比之前强迫他做的那些事情让少年更加不堪。他企图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看,无奈身体的原始反应却如失控的烈马,被哥哥牢牢的牵住了缰绳,完全的倒向另一边去。
“唔啊!!”他短暂的惊呼,杨宏文的舌头舔在他的侧颈,沿着血管细细的舔弄,不时啃咬着皮肉,顺着锁骨来到胸口前。陌生的快感鞭鞑在杨连华的背脊上,泛起甜蜜酸痛的涟漪,他浑身颤动,已经分不清是痛怕還是欢愉,只能不住喘息。
弟弟的反应感染了杨宏文,他埋首在他胸口,叼住了一只**含在嘴裡,轻吸一口,又用舌尖卷起,半重不轻的打着转碾磨。
“不不要够了……够了!”杨连华的声音带着哭音,快感如泉涌,在身体裡奔流而下汇聚成河,聚在被哥哥不断玩弄的肉茎中,两個滚圆的精囊也愈发绷紧。
“喜歡?”杨宏文抬头问:“真是淫荡!”
少年苍白的皮肤已经完全染上了红潮,全身泛出粉色,极为诱人。他颤热若泣,额头上被薄汗弄湿的黑发贴在脸颊上,像個一触即碎的瓷娃娃。
還不够!
你不想见到他奔溃哭泣的样子嗎?杨炎的话又回响在脑海裡。七日来,他因政事忙碌,又需要派人盯着杨炎,分身乏力。深夜回到寝宫时无意间却撇见桌上的那個锦盒—他沒有丢弃销,就那样大刺刺的放在那裡。這原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他的目光却定住了,像面对洪水巨兽一样,移不开眼睛。踌躇了良久,他還是鬼使神差的打开。
大玥朝贵族流行男风,许多达官贵族家裡都养着小倌。漂亮的男孩比娇妾美侍更叫人神往,更何况男人之间玩不出孩子,家中的正妻也就真一只眼闭一只眼。杨宏文对此兴趣缺乏,他至今二十余五,常年驻扎在边疆忙于战事,做皇子时候也只有一妻一妾,登基之后也沒有将心思放于后宫,至今還无子嗣。于他而言,可谓穷尽小半生才终于修得正果。
杨炎的东西的确是好,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细致的几乎连每一根毛发都如实描绘。人物间的表情又生动鲜明,仿佛跃然纸上,真实的在面前表演一样。甚至连事前事后的事项和人体的敏感点也一一标明。他粗略的翻动這個叫人面红耳赤的画本,竟然发现难以抑制对弟弟的幻想。
一想到可以用這样那样的姿势狠狠的贯穿到那個人的身体深处,杨宏文已经觉得胯下肿胀发痛,聚集的**急于找到释放的出口!
他又想到那场在牢房裡的口侍,用强迫的方式射在对方的口中,再逼着他吞下所有的子孙液
不!不是這样!
杨宏文的心脏猛烈跳动,想被人捏住了一样隐隐钝痛。
我于他而言只有恨意和羞辱!而不是如同思春的猫一样坐在這裡意淫!
杨宏文猛的站起,大声唤道:“王全!”
大太监王全急忙从外头进来应道:“奴才在!”
“摆驾”摆驾二字脱口而出,皇帝却顿了神:去哪裡?他想去哪裡呢?
“皇上?”王全候了半天等不到下一步指示,迷惑的小声问道。
“去皇后那裡吧!”
作者有话說:终于快要正式插入了。。。。。。我也很累啊!
☆、狱中欲(高h,兄弟,微甜)
等了七日再度踏入牢笼,杨宏文想:這一回定要再好好的折辱這個人,看看他愤不欲生、呕心泣血的样子。只有這样才能平复這些时日来的莫名焦躁。
只是他挨上那一掌的瞬间却出奇的平心静气,杨炎的声音又如唱诗经一样徐徐回荡:他真是個可人儿,你不想见他哭泣的样子嗎?”
我已经见過他的眼泪了。杨宏文想:我還要更多!更多!關於這個人的一切!所有的一切。
性器被紧紧攥在自己手中,弟弟压抑的呼吸和轻颤的泣音让他有些沉醉,這比单纯的羞辱虐待更加让他兴奋。
手上的动作律动的愈发快,少年的声音已经由低沉而变得尖锐,高束的双臂让他几乎脱力,低垂的头部不自觉的搭在前面人的肩膀上,搅成浆糊的脑子裡唯一的念想都集中在下腹。当他终于在哥哥手中射出第一股精液时候,牙齿狠狠的穿破了下唇,一片腥咸。
杨宏文看着掌心裡积成一滩還带着体温的乳白色液体,心中有些复杂。這不是他预先试想的,可他還是做了,并且完全沒有不适感。
“你**了,弟弟!”他含着杨连华的耳垂一边轻咬一边說,然后又将手中的东西挪到了他的眼皮下說:“你射了很多,在哥哥手裡射精很爽嗎?”
“哈啊!哈啊”杨连华双目紧闭,眼角渗出水光,回答哥哥的只有无法抑制的喘息。
“朕当你默认了,现在轮到朕了!”杨宏文不想再等待了。他要做這件已经压抑许久的事情!
手指绕道少年紧窄的腰部,沿着鲜明的尾椎线條深深埋入双臀间。少年猛的激灵,前几日那次可怕的回忆又浮上脑间,他不顾手臂被折断的危险,剧烈的挣扎起来。
“别动!”手中人的强烈反抗让杨宏文极为不悦,他抽手在白皙的臀肉上重重的拍了两下,低呵道:“别动!朕這次不伤你!”
杨连华哪裡听得进他的话,只有身体本能的反应一心想要逃开。下一秒,一种冰凉粘稠的液体涂在了他的臀缝裡。
“啊!不!這這是不要”意识到這种液体是什么东西之后,杨连华从头红透到了脚趾。哥哥竟然把他射出的精液涂抹在后庭那個羞耻的入口处。
“天哪!不要!”双腿被迫分得更开,杨宏文沾染着精液的手指已经按压在肛肉的穴口上。
“放松!你放松不会受伤!”他将弟弟的腰部向后推移,上半身前倾,以便让臀部更好的翘起,臀肉分的更开。后穴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裡,他将精液完全涂抹在肛肉的四周,指头按摩過每一处皱褶,由轻而重的按压。
“不要!别這样!皇上!求你!”明知道求饶是徒劳,杨连华依旧大声呼道:“我是你的弟啊!!!”
手指毫不留情的刺入紧致的甬道裡,這次因为事先的润滑成分并沒有那样痛楚,可是穴道被破开的羞耻感却更为强烈。杨连华明晰的感受到粗大的指节一点一点通過肛口,深深埋入肠肉裡。
“你又口是心非了!弟弟!”杨宏文在他身后說:“嘴上一直說不要,可是這裡的肉穴却紧紧咬着朕的手指,朕想抽出来都不行。”
“我我沒有!沒有!”杨连华摆动头部,既像是否认哥哥的话又像是說给自己听。
“嘴硬!”杨宏文手指在肠壁裡转动弯曲,摩挲着肠壁,又說:“忘了跟你說,朕干過几次赵素儿的后庭,她可完全不如你!”
“你!混蛋!畜生!啊啊!!”杨连华想到头一日结发妻子在哥哥胯下扭曲淫叫的一幕,恨不得就此泣血而亡。结果杨宏文就在這时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朕還以为像你這样的至尊之躯是不会骂人呢!”杨宏文戏虐一笑,两個手指不断的向内探去,企图更加深入,又不时想要张开手指将肛肉的入口分的更开。
“不過朕若是畜生,你又是什么东西?被畜生干的人?”他一边用手指在肠壁上探索捏刮一边嘲笑道:“你知道为什么有些男人喜歡被人干后庭嗎?”
“這裡藏着”探索的手指摸到了一個圆润微凸的地方,杨宏文就此用力按压。
“啊!啊啊啊!别!不是不!”从尾椎顺着背脊直上而去的快感酥麻而甜蜜的鞭挞在杨连华的身上,像被鼠爪抓挠過似的,让他仰头向后弓起身体。
“反应這么大?看来你确实适合躺在男人的胯下。”不停搅动的手指挤压在那一处敏感的麻筋上,杨宏文得意的看着弟弟浑身绷紧的肌肉,刚刚射過精水的**又开始慢慢挺立。
“不要碰!别!别!”激烈的快感麻痹了全身的筋脉,這比让他为哥哥**更让人难以接受。他第二次在哥哥的手裡勃起,并且這一次是被捅着后穴。
“都已经這样了還在叫不要?”杨宏文恶意的握住他半硬的阳茎,后穴裡的手指开始模拟**似得**,前端也慢慢撸动。杨连华就像被他拘在手中肆意妄为的玩具,连呼吸的频率都在掌控中。
欢愉的快感来的猝不及防,杨连华觉得自己完全失控了,仿佛灵魂和**被哥哥生生的分离,无论内心的抗拒多么强烈,身体却始终如一的顺着哥哥的步伐沦陷。
我是被强迫的!他不断的告诉自己。這非我本意!
我是被强迫的!
“嗯!可以了!”杨宏文忽然**手指,后穴蓦地空虚,還未等弟弟反应過来,他已经换上更为粗大炙热的东西。
完全勃起,硬的好似烧红的烙铁般粗壮的**抵在杨连华的臀缝间,双手撑开了臀瓣让穴口尽可能的暴露。涂在弟弟股间的精液变得更加粘稠,粘在**顶端上。杨宏文扶着自己的阳物蹭了蹭說:“记住!现在干你的人是朕!是你哥哥杨宏文!”說完,便将伞状的**顶端挤入了刚刚略微扩展過的穴肉裡。
“哈啊!哈啊!哈啊!”即使知道不可避免;即使知道痛苦难堪;即使有了些许润滑并被扩张過;即使有過心理准备,被肉柱侵入的那一瞬间,杨连华還是想到了求死。生理和心理上的排斥让他不断的紧缩起肌肉,从未派過如此淫事用场的入口更是拼命想要挤出异物,却遭来几记重重的拍打,随即而来的重重一顶,嵌入身体内的粗大狰狞的柱体又向前进了几分。
“放松!你是不是還想被撕裂?嗯?”杨宏文急躁的說。他的茎柱被紧紧卡住,每动一分都觉得痛,身下人的本能的抗拒更是激起他残虐的一面。
我为何要顾虑他的感受?他想:我只要捣开這個肉穴,狠狠的一插到底就可以了!即便是再度撕开他的伤口也
“不要哥哥不要”杨连华努力竖起的最后一道屏障和傲气已经完全被击破,他似個孩童一般哭泣,虚弱的唤出最后的求饶。
哥哥哥哥嗎?突如其来的两個字让杨宏文微微一怔,跳动的心脏竟然有种瞬间停滞的蹙痛。许多年来,他第一次听到這個人如此清晰的叫他,不是二皇兄,不是皇上,而只是:哥哥!
這标志了你我之间永不能磨灭的血脉关系。因为這一点,我曾一直恨着你,恨着父亲,甚至恨着流着相似血液的所有兄妹。而现在,我终于得到你了!
我要让你属于我!从裡到外,全部染上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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