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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你想要养一只小宠嗎?(二合一)

作者:云笈七箓
武俠修真069你想要养一只小宠嗎 069你想要养一只小宠嗎 晌午的风温热,可是当它刮過天明峰后,便化作一缕清气,在屋裡兜了一圈,重归天际。 房间裡,四处镶嵌着火石,温暖舒适。 云姑娘像是漏了气,软软的趴在床榻上,阳光照的她浑身乏力,提不起一丝劲……不過一会儿后,便来了一些兴致,撑起身子看向手裡的小說。 细致的、读着书裡的那有些坎坷的爱情故事。 她看书的方式很有趣,遇到无法理解的情节时,便将她和徐长安的名字代入男女主……就能理解其中两三成的意思。 此时的云浅面上抹了层淡妆,唇上還涂了胭脂。 清早徐长安在暮雨峰上工作,她一個人闲着也是闲着,便有尝试去化妆。 其实,云浅只要想要学化妆,那么她随时就可以做的比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妆娘還要强。 但是对于云姑娘来說,化妆的技巧不是重点,让自己变得在常规意义上更好看也不是重点。 怎么样的妆容能够让夫君喜歡……這才是重点。 她在研究的、就是這样世界第一深奥的课题。 曾经云浅觉得穿好看的衣裳徐长安就会喜歡,但是事实证明徐长安对她的喜歡,与她穿什么衣裳,甚至有沒有衣裳都沒有太大的关系。 然后她有尝试穿一些介于两者之间的衣裳,不過徐长安喜歡归喜歡,却很快会让她换掉。 云浅低下头,看着自己這一身大红大绿的碎花裙,大眼睛眨了眨。 能够让徐长安笑、還会让自己一直穿的……好像只有這种在俗世之人看来“艳俗”、甚至是滑稽的衣裳。 似是這种配色,在青楼裡都沒有姑娘会穿的。 她相公的审美……果然让人捉摸不透。 云浅手边放了一盘蜜饯,她樱口轻启,捏着一颗蜜饯確認不会擦到口脂后,小心翼翼的吃下,随后另一只手轻轻翻动小說。 看着喜歡的笔迹、吃着蜜饯、读着故事,云浅舒适的眯着眼睛,露出了很少有人见過的、轻松又带着女儿家姿态的幸福。 這般惬意,对于她而言是很罕见的东西。 她姿态随意又慵懒,同样的姿态如果让旁人来做,会显得轻佻,可是在云姑娘的身上,就有种静逸的优雅。 乏了。 她便俯身,双手压在书上,趴在自己手臂上睡着了。 這一幕不能有任何人看见。 于是這一幕就被人瞧去了。 浅云西移,些许阳光顺着窗子落在云浅的面上,在她的睡颜上镀了一层金光,柔和中带着几分风情。 徐长安推开门,走进云浅的闺房,看着梳妆台上凌乱的瓶瓶罐罐,将胭脂盒子整理好后走到榻边,注视着云浅面上被她无意间擦乱的胭脂,眸子中是无法消去的惊艳。 他从未想過這样稍微艳一些的妆在云浅面上竟然会這般合适。 不過好看的姑娘就是要怎么都好看。 眨眨眼,看着云浅的胭脂,徐长安心想這胭脂的味道……的确還算不错,沒有他以为那样发涩,反而沾着几分香甜。 他给云浅盖上了一层绸缎,把榻上的蜜饯拿起来放在桌上,随后走进书房,看着满桌子的纸张,顺势收拾了已经有些干的墨水。 “這是练了多久的字。” 徐长安无奈的翻阅着云浅抄录的诗词,只是很快的,他的表情就从无奈变成了欣赏和认真。 果然……见识了那么多的字,包括仙门也是一样,看到最后還是云姑娘的字最有感觉。 笔酣墨饱、龙蛇庭舞,且不失女儿家独有的细腻和清秀。 徐长安觉得他书法的形体和云浅的字有一部分相似,该是他潜移默化之间受到的心想。 就好像他如今样貌上变的稍稍好看了一些、更靠近云浅一样。 人有夫妻相。 字竟然也有。 徐长安缓缓翻阅着云浅抄写的诗词,每一张都看的极其认真,于是時間就這么缓缓流逝,徐长安仍旧沉醉在云浅笔迹中的时候,云浅的午觉已经结束了。 云浅轻轻掀起身上的绸缎,轻轻踩着修鞋来到书房前,依靠在门框上打了個哈欠,随后眼裡起了几份困乏的水韵。 徐长安也回過神来,他抬起头就发现云浅在用“深情”的目光看着自己,便起身,取出手绢在云浅的眼角一抹,接着问道:“睡醒了?” “嗯。”云浅点点头,說道:“你怎么又来了。” “不欢迎我?”徐长安眼角一抽。 “不知道。”云浅心想她之前還觉得可以不急着见面,体验一下“小别胜新婚”和有情人之间“磨难”、“坎坷”的部分,结果就是說好的三天,三天又三天,最后每天都能见到徐长安。 “是离不开我?”云浅问。 “小姐心裡我是這样沒出息的人?” “嗯。” 咳了一声,徐长安无奈的指着云浅一身俗气的衣裳:“怎么又穿成這样…” “不喜歡?” “在家裡穿還可以。”徐长安看着云浅那张沒有什么表情、可以說是冷漠的神态,略显艰难的說道:“挺……可爱?” 因为有反差,所以会這份可爱会更加的明显。 “面上這妆是……”徐长安问。 “我自己弄得。”云浅昂起头,下意识想要抿嘴,却因为为了避免抹掉胭脂而忍住了。 “嗯……”徐长安沉默了。 她這是在得意嗎? 云浅瞧着徐长安面上的浅笑,有几分不解。 一路上,她对面上的妆容可是做了很好的保护。 “很合适。”徐长安认真的說道:“……花了。” 云浅眨眨眼,看向镜子裡,平静的說道:“是你来晚了。” “是我的错。”徐长安忽的走到云浅身边,手上出现了一团水汽,就這么直接按在了云浅的脸上。 “唔。”云浅脚步一滑,随后被徐长安稳住身形。 等徐长安撤去了灵气,她面上花掉的妆消失不见,露出了云浅本来的面容。 他的手指顺势在云浅的下巴上掠過,說道:“随我来。” 云浅跟着他从书房回到闺房,问道:“有事情要說?” “算是。”徐长安和云浅一同在榻边坐下,然后也不說话。 “不是有事情要說。”云浅奇怪的看着一言不发的徐长安,眨了眨眼。 “不急。”徐长安看着云浅眉宇间尚未散去的恍惚,无奈的說道:“你先醒醒困。” 他总觉得云浅现在還懵着,便不急着說正事。 而且距离和温梨约好的時間還有一些时日,他在想要怎么招待這位师姐。 仙门裡什么都有、温梨什么都不缺,但是……他们夫妻总是要招待的。 共进晚餐? 還是說……简单的一壶茶? 徐长安不說话。 在徐长安坐在床沿思考的期间,云浅贴在他的身边,想了想后,将桌上的蜜饯盘子拿過来,放在了徐长安的腿上,自己则是甩鞋上榻,跪坐在一旁,将他的腿当做桌子用。 她心情好。 所以天时好。 近些时日,朝云宗的天气变化无常,风来云散。 云浅取出一個蜜饯放入口中,感受着舌尖的酸甜,咽下蜜饯后,吐出口中的果核将其包在手绢中,接着看向徐长安,问道:“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徐长安說着,忽然被打断。 因为云浅趁着他开口,将去了核的蜜饯塞进他的嘴裡,随后问道:“味道怎么样?” 她只是找個话题让徐长安开口,对于他想的事情不是很在意。 “小姐,你买的蜜饯都太甜了……”徐长安吃着蜜饯,看着杜七匀称的身材,轻轻叹息。 一般姑娘家平日裡可不敢吃這些太甜的,外门执事殿裡一些尚未开源的外门弟子很多时候都是用修炼来代替进食的。 他反正是不明白云浅這种平日裡不运动、吃得多還很多糖的姑娘为什么不胖。 尽管云浅比起他们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已经丰满了一小圈,可這是褒义上的“圈”。 “我喜歡吃甜的。”云浅如实說道。 “這样的小姐,若是让才入岛的我见了,怕是会惊的合不拢嘴。”徐长安說道。 “人都是会变的。”云浅說道:“世界上沒有一成不变的事物。” 這是规矩。 “人都是会变的嗎?”徐长安想着今日要招待的客人,觉得温师姐不是变了,而是他之前不够了解她。 那么……云姑娘也是這样? 其实她沒有变過? 徐长安脑海中闪過曾经美的惊怖的云浅,再看向這個以贝齿磕去蜜饯果核、一身碎花裙的妻子,眼角抽动。 果然,人与人不能一概而论。 時間,真是個“残酷”的词。 不過,既然云姑娘一直都在发生变化,那么她从沒有修为变得开始修炼,可以說是水到渠成。 “小姐的引路人我给你找好了。” “是個姑娘?” “当然是個姑娘。” “我知道了。” 徐长安看着云浅继续吃蜜饯的样子,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伸手拿過了她手裡的蜜饯盘子,无奈的說道:“就沒有什么要问的?” “我应该要问?”云浅歪了歪,說道:“你都安排好了,我听你的就是。” 对于云浅来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這個引路人要是個“姑娘家”,其他的完全不重要。 徐长安看着看着云浅那不是很在意的眼神,還是解释道:“是我在暮雨峰的师姐,叫做温梨,温良的温,梨花的梨。” “嗯。”云浅心想徐长安以前与她說過這個人。 “哦,我說的不甚清楚,不是狸花猫的狸,而是雪梨、梨园的梨。”徐长安說道。 “都一样。” 云浅想了想,說道:“她来教我?” “温师姐是很厉害的人,咱们算是走运了。”徐长安說道。 “我也唤她一声师姐?”云浅问。 “称呼問題你们自己决定,引路人严格来說不算是师徒。”徐长安說道:“温师姐說今晚要来,我陪着小姐与她见一面……接下来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那就是让我听她的?” “修炼的問題听她的。” “了解。” 云浅咽下口中的蜜饯,她起身在徐长安身边坐下,說道:“她晚上要過来?” “嗯。”徐长安顺势搂住云浅的腰,說道:“所以……我在想怎么招待温师姐。” “随意。”云浅說着,忽然发现了什么,她小心翼翼的在徐长安胸前的衣裳上捻起一根短短的、略显透明的毛发,问道:“這是什么?” 徐长安看過去,接着一愣,面露无奈。 怪了。 自己這身执事袍太沒用了,胭脂香气挡不住,连猫毛也挡不住,他刚才只是抱了小花一会儿,就染上了点。 還是說…… 净尘阵让温师姐的那一剑给破坏了? “這是狸花猫的毛发,小花,我之前和小姐你說過的。”徐长安說道。 “我记得。”云浅点点头,随后眨眨眼:“你很喜歡這些小东西?” 他想要养一只狸花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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