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恶少出手 作者:未知 第23章 恶少出手(本章免費) 给了贾公子面子,迈着大阔步走进大富贵,林北凡沒有像普通人一样习惯性的打量着大富贵的布局,清澈如许的眸子更沒有透着好奇与惊叹,总之,這個神棍的表现就像一個时常出现在奢侈场所的常客,时而点头,时而摇头,似乎对這裡的“味道”有品头论足的驾式,有满意的,又不尽人意。 反倒是贾公子坠坠不安,南市能拿出手的娱乐地方也只有大富贵,对于一個能缔造斯诺克神话的林北凡来說,莫說一個大富贵,即使林北凡說经常出入拉斯维加斯他也相信,毕竟,他的实力摆在這裡。 对于两個人之间的站位,贾公子在深居官场的父亲的耳濡目染下,也很讲究,他稍稍落后半個身位。 這让大富贵裡的人疑论纷纷,眼前這位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究竟是谁,竟然能让在南市横着走的泼皮恶少、南市败类如此小心奕奕的伺候。 当然,這种疑惑对于大富贵的人来說,他们不会轻易的问出口,毕竟,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這丝的好奇也纷纷扼杀在心底最深处。 但是,敢肯定的是,林北凡的模样他们记在心裡,南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說不定哪天…… 這时的小林哥很爽,爽歪歪,走在前面的他却不知道有不少不大不小的人物已经记住了他,這与他的低调论有相悖之处。 “大哥,顶楼有一條龙的特殊服务,记我的帐,只要提一下我的名字就可以了。”贾公子总是感觉不妥,林北凡的身世像迷一样。 略微沉吟,林北凡恰到好处的露出笑容,道:“你要有事就先忙。” 贾公子当然不知道林北凡其实是觉得一個恶少跟在自己身边,总感觉有些拘束,這個神棍還沒有傻到真把贾公子当小弟。 “你跟大哥一起上去,告诉他们,按最高档次的来。” 一转身,贾公子的气势抖升,一改之前的巴结之意,浑身上下透着說一不二的霸气,這就是能在南市横着走的主儿。 听着這样的话,林北凡如果不上去享受,還真对不起贾公子的孝敬之心,外松内紧的他大摇大摆的向顶楼走去。 待到林北凡彻底消失在视线外,贾公子长长的吁了口气,转身道:“擦,大哥今天来這裡是什么意思?” “他說男人无信不立,答应别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不管是朋友還是敌人,一视同仁。” 有了上次的经验,贾公子的手下当即组织言语,爆豆似的一吐而尽,看他下巴微收,双眼仰望的模样,着实苦了這位兄弟。 习惯性的点了点头,贾公子若有所思,片刻之后,喃喃道:“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乍闻此话,再联想贾公子之前点头的动作,他的手下为之绝倒,如果有位夫子在這裡,该大呼呜呼唉载了。 其实,处在贾公子的位置,有许多的事情是不用說出来的,這就不得不揣测别人心裡究竟在想什么,到时马屁沒拍成反倒拍到马蹄子上,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不愿意做,這也是他虽不是南市最有权有势的人,却能混得风声水起的原因所在。 “擦,平时一個個拽的二五八万似的,现在怎么沒话了?”对于手下人的沉默,贾公子极为不满,有道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果這些人不作为,养着他们還不如养头猪呢。 贾老大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這时,贾公子的手下们纷纷开动他们已经锈掉的脑筋。 突然,一位手下一拍脑门,急道:“老大,您說林大哥是不是为了刘大斌的事情而来的?” “擦,刘大斌個鸟,這家伙的一條胳膊卸定了。” “不是,不是,刘大斌不是請大哥到钱柜一趟嗎?” 贾公子的這個手下很聪明,答案呼之欲出的时候,把說出答案的机会给了贾公子。 心裡豁然开朗,贾公子赏给手下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道:“擦,通知钱柜,就說我今天晚上去坐坐。” 对于贾公子的如此安排,林北凡并不知晓,此时的他正在大富贵的顶楼享受着小妞的娴熟按摩,由于是别人的钱,一万块花起来自然不心疼。 美好的时光总是過得很快。 出了大富贵,林北凡谢绝了贾公子相送的請求,本来打算打出租车回钱柜,囊中羞涩的林北凡最终還是打消了這样的念头,有钱是好汉,沒钱好汉难,這精打细算的日子…… 目送林北凡离开,贾公子眉宇舒展开来,感叹于林北凡中隐隐于市的心态的同时,也彻底想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去钱柜找麻烦。 沒办法,寡妇卿也是南市的一朵花……爱美之心…… 只是手段太卑劣了些。 想到這裡,贾公子心裡也是一阵悸动,都是男人,有些事情不管身份如何,会产生共鸣的。 坐在大奔上,贾公子拿着最新款的诺基亚n97,有條不稳布置着一切,而他那低沉有力的语气,手底人都知道,這位南市公子爷又要踩人了,而且是踩死人不偿命的那一种。 到底是哪個倒霉蛋儿得罪了這位爷,阿门!!!撒旦会保偌你…… 黑亮的奔驰车一直跟着林北凡所乘坐的公交车后,直到林北凡下车后,它才找了個隐秘的角落停下来,目光所及,正好能看到钱柜的大门。 五点半。 像往常一样,林北凡施施的然走进钱柜。 角落裡,愁眉苦脸的寡妇卿端着一杯红酒,机械性的摇着高脚杯,透過那晶亮的‘挂杯’,可以探知這杯红酒的年份很足。 打量着周围,整個钱柜的工作人员都郁郁寡欢,神情间流露着莫名的紧张与恐惧。 钱柜有大难? 林北凡懒洋洋走到寡妇卿身边坐下,沒把自己当职员觉悟,道:“芝华士,谢谢。” 如果是往常,這個时候的寡妇卿一定会翻白眼,明算帐,咄咄逼人的說:“酒钱从工资裡扣。” 然而,這一次寡妇卿却出神的摇着透明的高脚杯,半杯红酒有几滴的溅到黑色的束腿套裙上犹不自知,眉宇间的忧虑溢于言表。 也就是在林北凡踏进钱柜半個小时前,贾公子派亲信来下战书,這位贾公子的爪牙大大咧咧的說:“我們老大发话了,今晚荡平钱柜,至于原因,哼……自己想去。” 說完,這位狗仗人势的家伙都不给寡妇卿一個拉拢孝敬的机会,傲然的转身离去。 也就是因为這刚硬的沒有半分回旋的战贴,让整個钱柜都充满兔死狐悲的情绪。 在南市广大市民的认知中,贾公子虽然人品拙劣,要踩人的时候却从来不含糊,必然会以百分之二百的力量达到目的。 晃着红酒的寡妇卿丝毫不遮掩心中的忧愁,面对這個噩耗,她沒有任何手段加以应付。 在商言商,做生意的人,一怕泼皮无赖,二怕官匪,偏偏這位贾公子這两种“气质”都具备且达到极致,也怪不得寡妇卿绝望。 看寡妇卿失神,林北凡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道:“寡妇卿,是不是在想着這些日子以来对不起哥,琢磨着给哥再加工资?” 苦笑一声,寡妇卿本来悦耳动听的声音五味俱杂,更多的却是苦味,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故意轻描淡写道:“钱柜大难临头,我的心血也要付之东流了……” “付之东流,這不是扯蛋嗎,有哥這么优势的男人替你撑腰,谁能毁了钱柜。” “贾公子,他要来了。” “這個煞神要来?”林北凡有模有样的浑身一抖,恰巧,這個“下意识”的动作全然落到寡妇卿的眼裡。 寡妇卿沒来由的想到一句老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当然,這也只是在心中想想,出口却变成了另外一句,她以轻飘飘的說道:“害怕了?” 对于林北凡的恐惧,寡妇卿可以理解,设身处地的一想,纵然他是丁俊辉的师兄,真要对上站在南市最高峰的贾公子,這胜算也只是聊胜于无,但是,寡妇卿却鄙视林北凡未战先怯的表现,是男人,就要撑起一片天,這只是她的一個美好的愿望罢了,早些几年前,就绝了這种念想。 对于寡妇卿的轻视,林北凡很不爽,故意道:“寡妇卿,不要挑衅一個优秀男人的尊严,天塌了,有我在顶着。”林北凡的话铿锵有力,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随后還是补问一句,“贾公子真的要来砸场子?” “对。”押了口酒,寡妇卿又恢复自信,决意道,“杀敌八百,自损一千,谁要敢毁钱柜,我让他一生不得安宁。” 這就叫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和女人,千万别小看女人的报复心。 “擦。”好巧不巧,林北凡和寡妇卿的对话贾公子听了個清清楚楚,一脸阴冷的他不阴不阳道,“我就是来砸场子的,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也要有這個实力。” 林北凡和寡妇卿不约而同的顺着阴蛰的声音看向站在钱柜门口贾公子。 只见這厮穿着一套职业台球手常穿的黑亮马甲,而他本身的肥胖,配以眉宇间阴气以及双眸间的彪悍气息,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到披着羊皮的狼,而這一刻,這只伪羊還把羊皮脱下,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看着倨傲的贾公子,寡妇卿很纠结,面色苍白,紧扭着嘴,做着最后的决定。 倒是林北凡起身站到寡妇卿的身前,道:“在下区区不才,也是钱柜的保安一名,說句夸张的话,钱柜也是我的第二個家,钱柜大难临头,我自然要冲在前面,如果来消费,我代老板欢迎,如果贾大公子来砸场子,就先踩着我的尸体過去。” 现在的小林哥大义凛然,胸中透着王霸之气,面对恶势力浑身不俱。 刚刚明明怕得要死,這個时候却站出来,寡妇卿小小的感动了一把,患难见真情呐,身为老板,她放下手中的高脚杯,伸手将林北凡拦在身后,毅然道:“我是這裡的老板,有事朝我来。” 辣,果然够味儿。 這样一個极品娘们,怪不得老大会喜歡。 “我這個人很公道,是個文明人,冤有头,债有主,前两天刘大斌在這裡载了,今天的事情要怨就怨贵妃楼。”說着,贾公子一伸手,他的专用台球杆就到了手裡,“咱们今天文比,以斯诺克决胜负。” 在南市有這样一個传闻,贾公子要跟谁打台球,這就算给对方面子,如果动武,恐怕除了万大流*氓,沒人是他的对手。 寡妇卿当然也知道這個道理。 但是寡妇卿主意已定,银牙轻咬光泽红润的嘴唇儿,俗话說兔子急了還咬人,被人逼到這個份上,自损一千杀敌八百的事情她真干得出来,“贾公子要如何赌,划條道,我舍命赔君子。” 其实,寡妇卿明白,贾公子要搞倒钱柜,闭着眼睛五秒钟就能想出至少十种办法,而且還能让自己哑口无言,与其苦苦挣扎,倒不如爽快些。 “擦,陈掌柜果然巾帼不让须眉,我要是再罗嗦反倒落了下乘。”贾公子阴森森的上下打量着寡妇卿,长久养成气势倾泻到寡妇卿的身上,大约停了三十秒,贾公子方才接着說,“咱们玩斯诺克,一分二十万,如何?” 上一次,刘大斌玩的一分六万已经让寡妇卿很肉疼,她的钱都是一分一分打拼出来的,着实不易,如今,刘大斌和贾公子一比,简直小屋见大屋,不值一提。 “二十万嗎?”林北凡一反常态,再次站在寡妇卿的身前,大义凛然道,“我們比了。” “擦,這不是丁俊辉的师兄嗎?”贾公子嘎嘎的笑着,极为得意,眼睛的余光都沒有瞄一下林北凡,嗤笑道,“如果我沒有记错,丁俊辉从来就沒有什么师兄。” 如果說刘大斌是**裸的贱踏林北凡的人格,那么贾公子则是直接的无视林北凡本人。 “怎么?害怕了嗎?”林北凡很不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一点规矩都不懂,滚一边去。”贾公子撇了林北凡一眼,浑然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甚至绕過他,凶神恶煞的注视着寡妇卿,道:“我想你知道南市的规矩吧?” “贾公子大名鼎鼎,我想你沒有必要和我的一個小小的员工计较吧?”這個时候,寡妇卿竟然把林北凡撇清了。 林北凡刚要开口說话,寡妇卿却像知道了一样,挥手打断,道:“這球我赌了,一分二十万。” 贾公子的规矩寡妇卿是知道的,打蛇打七寸,這個恶人向来只踩领头的。 寡妇卿的爽快超乎贾公子的意料之外,但是,他面色不变,慢慢悠悠道:“一分二十万的赌注太過单薄,我這裡有把左轮,裡面有三颗子弹,输的人,对着自己太阳穴连开三枪。” 毒,這招太毒了。 他這不仅是让钱柜倒闭,更是让寡妇卿在南市消失,這還真符合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