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晕倒 作者:未知 第496章 晕倒 萧蜜蜜沒有想到萧建国竟然会不信任她,虽然觉得有点伤心,不過冷静下来想一想,就算她是他的亲生女儿又怎么样? 可是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沒有在他的身边,就算他不信任她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刘碧玉却是他這辈子最爱的女人,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与其說他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不如說他不愿意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既然這样,也沒有什么好强人所难的。 萧蜜蜜突然甩开了苏啸天的手,脸上的神情也开始慢慢的冷了下来,“爸,对不起,我沒有想回到這個家,也沒有想到从苏家分到一些什么,我什么都不缺,也从来沒有觉得苏家亏欠過我什么,但是我无法原谅刘碧玉,所以我們注定了沒有办法成为一家人,既然您现在已经醒過来了,也沒事了,那就把苏氏集团副董的位子和苏氏集团的股份都交出来,我一分一毫都不要!” 說完,萧蜜蜜转過身,看在坐在旁边的张凤华,有点愧疚的說道:“奶奶,对不起,我不是不想回到您的身边,只不過有些事情,我過不去心裡的那個坎,别人不是我,也感受不到我這么多年受過怎样的委屈,股份的事情,我会让律师全部转给笑笑的,公司那边我也会正式提出辞职申請的!” 张凤华听完立刻站了起来,好不容易找到的亲孙女,怎么可以這么轻易的就离开她呢?“不行,這件事我不同意,你是我們苏家的孙女,你一定要留在我身边,要走也让那個女人走!” 萧蜜蜜笑了笑,知道奶奶是真心对她好的,但是她也不想成为這一家人的累赘,不想让所有人因为她一個人而不开心,“奶奶,您放心好了,您是我的亲奶奶,我也永远都是您的亲孙女,就算我不回苏家,也会经常跟夜霆去看您的,而且我现在也结婚了,反正也是嫁出去的,回不回苏家沒有任何意义!” 张凤华绝对不会让萧蜜蜜再离开,就算嫁人,也必须先认祖归宗,“不行,你是我們苏家的孩子,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苏家的掌上明珠,我們对你的亏欠,不是一点半点,我不能让你再继续受委屈了!” 說完,张凤华就将视线落向了坐在病床上的苏啸天,“啸天,我跟你說,如果你不跟這個女人离婚,你以后就别叫我妈!” 苏啸天特别为难,为什么好好的一個家,非要搞成這個样子,原来那個样子不是挺幸福的嗎? 他的视线不禁落向了萧蜜蜜,或许刘碧玉說的对,這個孩子就是他命中的灾星,如果非要让她回到苏家,指不定以后苏家会出什么乱子呢,反正她现在也嫁人了,回不回来也沒那么重要了。 “妈,我觉得蜜蜜說的对,她现在都嫁人了,已经是洛家的人了,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而且我們一家人本来就和和睦睦的,干嘛非要让我妻离子散?难道你想让笑笑沒有妈妈,我沒有老婆,孤独终老嗎?” 张凤华真是要气昏過去了,她怎么会有苏啸天這么不懂事的儿子呢?为了一個女人耽误了一辈子。 “既然這是你的决定,那你以后就别再叫我妈了!” 苏笑笑见张凤华生气了,立刻過来哄她,“奶奶,您别跟我爸置气了,其实我爸說的也沒有错,不管妈妈過去做错了什么,都過去了二十年了,蜜蜜怪妈妈,我們都可以理解,但是爸爸和妈妈是夫妻,都一起生活了二十年了,你怎么能拆散他们呢?虽然蜜蜜不愿意回苏家,但是她可以留在您的身边呀,以后有我們两個给您养老還不行嗎?” 张凤华听完苏笑笑的话,气也消了一些,知道拆散這個家,最对不起的就是苏笑笑,毕竟她才是那個最无辜的人。 “算了,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也不說什么了,但是苏氏集团的事情,不可以再让這個女人插手了,這是我的底线!” 苏啸天也知道是时候就该退让,否则他老婆和老妈就都沒有了,“妈,放心吧,碧玉也辛苦一辈子了,也该退休了,以后公司的事情,我会交给笑笑来处理!” 虽然刘碧玉不太愿意,但是這件事好像也沒有后路可退了,只要苏啸天不跟她离婚就好,否则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苏笑笑对于苏啸天的决定其实很失望,因为她看的出来苏啸天也不是特别想认回他,一時間有点心痛。 洛夜霆突然感觉搂着萧蜜蜜的重量增加了,回头一看,萧蜜蜜竟然晕倒了。 洛夜霆唤了萧蜜蜜一声,“蜜蜜!” 可是萧蜜蜜毫无反应。 张凤华立刻紧张的看了過来,见萧蜜蜜晕倒了,吓的对洛夜霆說道:“快,快去叫大夫!” 洛夜霆立刻将萧蜜蜜拦腰抱起,冲了出去。 在走廊裡,洛夜霆抱着萧蜜蜜狂奔到了护士站,“快叫医生,我老婆晕倒了!” 护士立刻去叫一声,随后让洛夜霆将萧蜜蜜放在了病床上。 最后将她送进了病房,大夫给萧蜜蜜诊断,然后又送去做检查。 苏笑笑和张凤华也都跟着過去了。 苏啸天因为撞车腿骨折了,所以不能下床,但是他還是很担心的,不管怎么說,那個都是他的亲生女儿。 他刚想跟刘碧玉說话,发现刘碧玉正在沙发上不知道给谁发消息,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這倒是让苏啸天有点不理解,她的女儿都晕倒了,为什么她竟然還能像是沒事人一样,在這裡笑着跟别人聊天? 苏啸天的心裡還是有一些猜忌的,但是他還是不愿意想那么多,现在還是萧蜜蜜的健康最重要。 三個小时后,萧蜜蜜苏醒了。 此时她正躺在病房裡,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洛夜霆的俊脸,他脸上挂着笑容,“老婆,你醒了?” 萧蜜蜜刚想起身,却觉得全身有点发起,头也有点晕,摸了摸额头,问道:“我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