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战少也太猛了点 作者:未知 红润唇瓣又凑到他脖子上,胡乱亲吻。 陆战爵手拦住她作乱的唇。 声音低沉沙哑:“想要?就求我……” 徐湘颜脑袋彻底的不清醒,甚至陆战爵的话都听不见…… 她不要隔阂,她不要他的手拦着,她要更多清凉感,身体被原始的欲望支配配,毫无理智可言。 把他的手掰开,双手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他完美的唇形。 陆战爵本想推开她,她强行吻上他,让他瞬间愣了愣,饱满的嘴唇在乱吻,毫无章法。 舌尖探入他口腔内,胡乱允吸,還不会换气。 陆战爵再将她强行扯下来。 她站不住,就要摔到。 陆战爵搂着她的腰身,让她背靠着门背后,夹在陆战爵和门中央,二人毫无缝隙的贴合。 他指腹轻抚薄唇,勾起暧昧的浅笑:“徐湘颜,想要?求我,求我就给你……” 之所以如此,怕她睡了他后,裙子一穿,翻脸不认人。 可,說出這番话为时已晚,湘颜根本无理智,仅剩下的,是身体汹涌翻滚的欲望。 无尽的欲~望! 湘颜背靠着门,眼睛迷茫又迷离的看他,看他菱角分明的俊脸,英挺的剑眉,形状完美的薄唇…… 那种眼神,就像狼在看小羊。 伸手,把裹胸晚礼服背后拉链一拉,哗啦,水晶镶钻的晚礼服往地上一落。 徐湘颜赤~裸的站在陆战爵面前。 陆战爵眼睛直勾勾看着她的身体,白皙美好的身形,丰满挺拔,腰身盈盈一握,双腿修长纤细,皮肤莹白如玉。 她的身材,是他所见過最完美的。 身体所有感官都汇集到下身某处,太阳穴凸起,跳动很快,眼睛炙热血红。 当他要开口时,湘颜扑到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狂吻起来。 這一次,陆战爵沒有再能挣脱。 双手打横抱着她,走到中间床上,把她放下,脱掉衣服,俯身而下吻上她。 大床上,身体交错,房间暧昧攀升,不时传出靡靡之音。 …… 一個小时過去,徐璐觉得时机成熟,可是陆战启還沒下来,她在远处窥望,明明看见徐湘颜喝下了那杯酒, 還借用别人的手机,给徐湘颜发了短信息,冒充乔安安,让她上二楼八号房。 徐湘颜一向信任乔安安,不会出错。 這個過程裡,乔安安被李部长给拖住,在房间裡热聊關於這這次慈善晚会的话题。 關於陆战启,她并不十分相信,但是他主动提出来,說想要得到徐湘颜,想尝尝陆氏集团总裁看上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她相信了。 徐湘颜就是一臭婊子,跟无数男人上過床的婊子,她拿什么跟她比。 可是,偏偏陆战爵喜歡她,宠着她。 她心中妒火狂烧! 陆战爵不在乎徐湘颜此前有很多男朋友,跟很多男人上過床,甚至被那些小混混睡過,亦不在乎。 让他亲眼看徐湘颜跟陆战启睡過…… 陆战爵会不会在乎,還会不会娶她,爱她,宠着她? 徐璐攀上二楼,走到八号房,其实是十八号房,不過外面挂八号房的房卡。 房间是她开的,药是她准备的,甚至倒酒的侍应是她安排的,只要這次事情成功,在晚宴裡闹大…… 陆战爵亲眼看见,徐湘颜赤身裸~体和他的堂兄滚在一起,她就不相信,他還会一如既往的爱她。 走到十八号房间,拿出钥匙,咔嚓…… 门根本沒锁,直接打开。 徐璐推门进去,房间很黑,什么都看不见。 她轻轻的叫了声:“陆战启?” 沒人回答。 她把门关上,打开门口的灯。 房间亮了,偌大房间内,空空的,大床上整齐,好像沒人动過一般。 怎么可能,她明明亲眼看着陆战启和徐湘颜,同时饮下酒,那一托盘的酒水,每一杯都下過药,他们随便喝下一杯,都无法逃脱。 那药效强劲猛烈,沒有男人,根本解不了。 一個小时,早已超過了药发的時間。 人呢? 徐湘颜和陆战启呢? 她房间内寻找了一圈,沒有人,浴室门紧闭着,裡面隐隐亮着灯光。 徐璐走到洗漱间门口,敲了敲。 “陆战启?有沒有人?” 裡面沒人回答,当她准备转身时,背后,浴室门打开了…… 一個全身赤~裸,头发淋湿,全身滴水的男人,站在门口。 他阴柔的脸上,露出令人恐惧的笑,赤脚从浴室裡走出来。 徐璐转身,不敢看他某個粗大的部位,问:“徐湘颜在裡面嗎?我刚才并沒有看见她!” 身后,陆战启并沒有回答。 “陆战启,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 话沒說完,一條粗大的鞭子,一下扣住徐璐的脖子,往浴室裡拖进去。 她一下倒地上,身体被拖进浴室,瞳孔睁圆,手脚慌乱的乱抓。 什么都抓不到。 浴室裡,浴缸裡裡放满一盆水,浴缸的上面,挂着一根皮带。 陆战启将她粗鲁的拽起来,解下皮带,捆住她的手,将她吊在浴缸头。 徐璐吓得惊慌失措,乱叫:“救……救命啊,陆战启,你做什么,放开我!” 徐璐慌乱的尖叫声,让阴郁陆战启瞳孔变异常兴奋。 他挥动鞭子,往徐璐身上抽下去。 她身上被抽的,火辣辣的疼痛。 “啊……” 陆战启粗鲁的将她礼服撕开,抛在浴缸内漂浮。 徐璐哭泣道:“放开我,陆战启……徐湘颜呢,徐湘颜那個小贱人呢?” 啪,又是一鞭子,抽打在徐璐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疼的徐璐眼冒金星。 陆战启看见雪白皮肤上印青色鞭痕,更兴奋了。 将她身体掰开,粗暴进入徐璐的身体,兴奋的抽动着,脸色扭曲狰狞挥舞鞭子抽打她。 房间弥漫的女人惨叫声,男人亢奋的咆哮声。 …… 承德和顾军站在包间的门外,从八点半,站到了十二点半。 通常来說,一般晚宴的十二点就结束了,今日晚宴的十二点半,音乐声依旧不止,晚宴的贵宾,似越来越兴奋…… 晚宴,此时像开派对。 承德看了眼腕表:“四個小时了,你說一個男人能连续奋战四個小时嗎?战少也太猛了!” 顾军嘲讽道:“四個小时很正常,莫非你连四個小时都坚持不住?” “放屁,我别說四個小时,六個小时都可以。” “切,還是童子鸡吧,六秒算你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