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专属特权
唐绵绵急忙說道,“西戎有点事情离开了,估计短時間内暂时回不来,走的时候特别叮嘱我們要好好照顾你,還說等你醒了,会给你打电话的。”
“啊?离开了嗎?我們家就缺他了,怎么就离开了?”唯姨還有些失落,不過听到他会给自己打电话,就放下心来,“那你告诉他,我醒了,让他给我打电话。”
“這会应该在飞机上呢,电话关机。”唐绵绵找了個借口敷衍。
唯姨這才放弃了打听夜西戎的消息,拉着南涧說话。
见状,唐绵绵跟李心念才放下心来,各自找了借口离开。
出了房间,唐绵绵忧心的看向李心念,“姐,你說這样,会不会不太好?”
当彩她是一时不忍,才会让夜西戎隐瞒的。
可一個谎言开始了,就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圆谎,她有些于心不忍和愧疚。
特别是想到以后自己還要对待自己的妈妈,她就更觉得愧疚了。
李心念安慰的抱抱她,“你也是好意,這属于善意的谎言,沒事的,就算她知道了,也会理解你的做法。”
“希望吧,我只是怕她到时候会更绝望。”
“不会的!爸爸会活着回来的!”李心念坚定的說道。
可她们都知道,這种,多半都是自我安慰。
萧政派出去那么多人,却一点消息都沒有,错過了黄金時間,耗下去,就不只是危险那么简单了。
那么高的山崖跳下去,有可能是粉身碎骨,也有可能是在荒野,被什么野兽之类吃掉……
不管哪一种可能,他们都承受不起!
所以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南涧好好的活着,好好的回来。
现在每一個人,几乎都得学会伪装了。
因为在唯姨面前,他们必须要表现出开心的样子,免得被唯姨看穿。
所以晚餐的时候,不仅仅是唐绵绵跟李心念,连龙夜爵和君彻,都被自己的女人叮嘱了千万遍,一定不要說漏嘴,或是让唯姨看出什么来。
本来男人们是不屑這种事情的,但這件事情跟自己的女人有关,他们顿时就重视起来。
唯姨下楼来吃饭的时候,十分开心,看来南涧回来,对她来說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唐绵绵他们也不得不装作很开心的样子,陪她說话,陪她吃饭。
只是夜西戎沒有下楼来,他们本来想问的,唯姨還高兴的說道,“他有点公事要忙,一会让佣人把饭菜送到他房间去好了。”
几人心照不宣的吃着饭,這個时候,应该是夜西戎跟理事会那些人视讯的时候。
能不能通過理事会那些老狐狸们的猜疑眼睛,就看夜西戎的表现了。
沒多会儿,唐绵绵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一看,是夜西戎打来的是,心裡有些疑惑,他明明在楼上,为什么会给自己打电话?
刚這么一想,就明白了過来,急忙将手机递给唯姨,“妈,是西戎给你打电话了,你赶紧接。”
一听是夜西戎的电话,唯姨高兴不已的接了起来,“西戎,你下飞机了?”
“嗯,妈,你身体好点了嗎?”夜西戎在电话裡关心的问道。
虽然他知道情况,但也得這么问。
這场戏既然开演了,他就得做到底。
母子俩聊了好一会,唯姨一直在叮嘱他要照顾好自己,让他不用担心自己。
结束了电话,唐绵绵见唯姨眉眼都带着笑意的眼神,心裡才踏实了下来。
看来這一关,算是過去了。
电话结束沒多久,夜西戎也下楼来了,唯姨立马变得跟小女人一样,跟他說着话。
几人识趣的默默避开。
這可让夜西戎觉得难受了,因为他是儿子,却要装作是她的丈夫,還得感受她眼裡的爱意,這种感觉,怎么能不难受?
只是夜西戎也很吃惊,沒想到自己母亲,对南涧会有這么深厚的感情。
這让他不禁有些好奇,当年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让他们分别了這么多年?
以南涧的性子,既然還那么爱年应芮,不可能二十多年不闻不问的?
可夜西戎又不敢问,因为他现在就是南涧,一问,就穿帮了。
为此,他只能向唐绵绵求救。
唐绵绵知道他内心的挣扎和纠结,也多少有些愧疚。
毕竟這件事情,她知道最辛苦的人就是夜西戎了。
拿着手机,她坐在沙发上发呆。
龙夜爵洗了澡出来,就看到她不顾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拿着手机不知在想什么的样子。
作为丈夫,他只需要稍稍猜测便知道了。
将自己還在擦拭头发的毛巾直接盖在她头上,顺手就擦了起来。
唐绵绵吓了一跳,抬头看向他,“你洗完了?”
“作为一個被忽视的丈夫,你最好還是别說话比较好,我正生气呢。”他故意板着脸說道。
但手上轻柔的动作却出卖了他的内心,唐绵绵任由他为自己服务,眯着眼睛衣服享受的样子。
這对龙夜爵来說,可是一种诱惑。
为了不让自己失控,他抬手捏了一下唐绵绵的脸。
“啊……”她得差点跳起来,“不带這样欺负人的。”
“欺负你是我的专属特权,我不使用一下,怎么能显出我的优越?”
“……”
說得好有道理,她居然无法反驳。
龙夜爵感觉她头发差不多了,才随意的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丢下毛巾坐在她身边,长臂一伸,就将她揽入怀中了,“是不是在为夜西戎为难?”
点点头,忧心忡忡的。
“我知道你们都很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然,也包括我,我看咱妈的状态也還不错,你可以试着问问,或许就能知道答案了。”
這個办法,唐绵绵不是沒想過,但她怕勾起了唯姨的伤心事,才一直忍着的。
“咱妈都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而且那些都成了往事,已经是過去式了,你也不必那么小心翼翼了。”龙夜爵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唐绵绵最终還是点了头,并且小女人的靠在龙夜爵的肩上撒娇,“老公,你真是我的诸葛亮,還有困难找你,绝对有办法。”
“我可不想当你的诸葛亮。”男人冷哼道。
“那你想当什么?”
她故意眨巴着眼睛,无辜的看着他。
龙夜爵扬唇一笑,“比如情人,姘头什么的……”
“咳咳咳,我想起我明天的衣服還沒烫,先走了。”唐绵绵果断逃走。
不能跟這個男人比下限啊。
龙夜爵眯着眼睛看着小女人的背影,作为一只饿了的狼,看准的猎物,就沒逃走的道理。
所以小绵羊,你已经沒机会了。
书房门外,所有人都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全都盯着书房的门。
他们维持這個姿势已经好久了,就好像時間定格了一样,一动不动的。
龙夜爵跟君彻說着什么,走来的时候,看到這情形,都有些无奈。
“绵绵。”龙夜爵开了口,刚出声,就被唐绵绵挥手打断,“嘘,别說话。”
她紧张兮兮的样子,看在龙夜爵眼裡,却是格外的可爱。
既然不能說话,那就用其他方式表达好了。
龙夜爵亲自走了過去,站在了她的身后,還是那种贴身站着。
唐绵绵顿时觉得背后一阵温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又扭头比了一個噤声的动作,指了指门内,龇牙咧嘴的表示裡面情况正危险。
龙夜爵识时务的点头,而后越发往她身上靠了。
她虽然不自在,但是为了保持安静,也就忍了男人的行为。
可這样的忍耐,反而滋长了男人的胆子,他已经开始得寸进尺了。
唐绵绵的脸都快燃烧起来了,不时看看四周,生害怕有人注意到這裡,注意到男人不怀好意的举动。
好在所有人都注意着房间裡的一举一动,沒功夫看他俩,這才让她稍稍放下心来。
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男人的怀裡之时,书房的门终于打开,萧政一脸严肃的走了出来。
唐绵绵伸头往裡面一看,发现夜西戎的脸色也很严肃。
气压极具低沉。
谁也沒敢开口,唐绵绵紧张得抓住了龙夜爵的手,用力到让龙夜爵不得不伸手安抚。
“是……穿帮了嗎?”唐绵绵紧张不已的问道。
萧政看向她,而后摇头,下一瞬,激动的說道,“已经瞒過去了!”
“啊?”
唐绵绵傻眼了。
而夜西戎也站起身来,比了一個ye的手势,高冷又幼稚。
唐绵绵拍着胸口,总算踏实下来,“那你们表情那么严肃做什么?吓死我了。”
“对啊,我刚才都吓得忘记呼吸了。”李心念也控诉道。
君彻抬手就给她顺气,被李心念挥开了,娇嗔的警告了他一眼。
“总算能松一口气了,刚才在裡面,我快紧张死了,从沒有過的紧张。”萧政也心有余悸的說道。
龙夜爵满意的点点头,结果就在他的预料之中,因为他相信夜西戎的能力,所以并不觉得意外。
但是也不忘适时的提醒几人,不能得意忘形,“现在這一個坎算是迈過去了,但能拖延的時間肯定不长久,你们要想办法稳住,另一方面,一定要加大力度寻找南涧的下落,并且要躲過其他人的眼线,這对搜查是一個很大的阻碍。”
萧政一秒就严肃起来,正色道,“姑爷請放心吧,我跟在先生身边這么久了,多少還是有些能力的,這些問題我可以处理好,一定尽快找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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