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挺会玩
不過陈宗辞不接受,“想必你在撞上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要赔多少,我会满足你。”
花臂大哥表情一僵。
陈宗辞拿了個电话给交警,就跟着陈靖善先走。
周稚京坐在副驾驶,透過后视镜,就看到两道身影交错着,朝這边走過来。
很快,后座的门拉开。
那熟悉的气息侵袭而来,布料摩擦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周稚京下意识的攥紧裙摆。
陈靖善:“宗辞出了点交通事故。”
周稚京扯动了下嘴角,低低的应了一声后,還是转過头,去看陈宗辞,镇定的问:“陈总,沒事吧?”
陈宗辞就坐在她的后面,对上她的目光,眼裡笑意闪动,“沒事。幸好周助理沒坐我的车,要不然,得吓着了。”
周稚京转回身,“沒坐,我也吓了一跳。不過您沒事就好。”
陈宗辞:“小叔知道嗎?周稚京拨给我当助理了。”
“是嗎?那也好,在你手裡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陈宗辞左腿叠在右腿上,淡淡一笑,“我不是老师,沒耐心教小白。我瞧着她還挺喜歡小叔您的,要不我让人事转一下,调您那儿去?”
“对了。我這收到一张照片,发给你看一下。”
周稚京的手机先响,她這会整個人高度紧张,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刺激她微弱的神经。
等她看到陈宗辞发给她的照片时,整個人差点叫出来。
紧跟着,她很清晰的感觉到椅背被顶了一下。
這时,陈靖善的手机也响了。
他要去拿手机,周稚京提醒,“开车不要玩手机。”
陈宗辞:“对。等前面红灯再看,来得及。”
周稚京用力握着手机,她怎么也想不通,這照片为什么会流到陈宗辞的手裡。
她瞥了眼陈靖善的手机,屏幕還亮着,显示着微信信息。
前面真有個红灯,眼看着就要停下来,周稚京還是发了信息给陈宗辞,【有什么問題?】
照片裡的背景并不太清晰,她赌陈宗辞看不出来,也赌他還沒把照片发给陈靖善。
他只是想要挟她。
陈宗辞:【前面下车,去云顶酒店等我。】
跟他玩心理战,可他根本不忌惮任何。
心裡作祟的,就只有周稚京自己罢了。
车子在红绿灯口停下,陈靖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陈宗辞发的照片。
他露出浅笑,“霍家的第一位曾孙。”
“奶奶派的任务,非要我亲自拍照回去给她看。”
老太太明明那么多個孙子,却唯独盯着陈宗辞给她生曾孙。
陈靖善:“我听序秋的口风,她给自己安排了长达一年的巡演。老太太知道怕是要不高兴,女孩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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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宗辞不以为意,“孩子,谁生不是生。”
陈靖善笑道:“你這话让老太太听到,非揍你不可。”
他只用轻笑回应,低下头,给周稚京发出最后十分钟的警告。
他隔一分钟发一條。
导致周稚京的手机一直响,每次响,都让她心惊肉跳。
人像是被摁在砧板上,被宰的前一刻,难熬到极点。
刚才她已经跟陈靖善說好,先去他私人公寓。
最后一分钟的时候,周稚京還是败下阵来,硬着头皮說了停车。
再有二十分钟,差不多就要到陈靖善的私人公寓。
但他還是靠边停车,问:“怎么了?”
周稚京看向他,眼睛湿漉漉的,低声說:“姑姑……姑姑让我现在回去,可能有事。我自己打车就好,不打扰你们。”
陈靖善知晓澜山会所裡的事儿,便也沒有多问,点点头,“到了给我发個信息。”
“好。”周稚京眼神暗了暗,這一刻,她真恨陈靖善的绅士和自我约束。
下了车。
陈靖善降下车窗,又嘱咐了两句,跟长辈似的。
周稚京点点头,說了声再见。
去云顶酒店的路上。
周稚京身受药酒折磨,這裡的房间還沒退,她不用房卡,也能进。
她先奔到厨房,喝下一大杯水,口干舌燥的感觉并未缓解。
她去浴室洗澡,鼻血下来的辞不及防。
這酒,也太厉害了点。
……
陈宗辞夜裡十二点才出现。
周稚京還沒睡,她卷在床上,脸上是不自然的潮红,身上就盖着一层薄薄的浴巾,只盖住了重点位置。
表情看起来有些难受。
她听到声音,骤然睁开眼,眼睛裡是来不及遮掩的惊惧和害羞。
她以为這么晚了,他不会来了,她以为林序秋肯定会把他拦住。
周稚京也沒有想到药酒的威力会那么大,她怎么样都睡不着,燥火旺盛的不行,怎么都无法宣泄。
她一只手紧紧握着手机。
对话框是跟陈靖善,已经拨了语音电话。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之前给他打电话,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他也知道她现在的情况,那么這样的撩拨,也是正大光明,情有可原。
“京京。”
陈宗辞走到床边的同时,陈靖善刚好接了电话。
周稚京攥紧浴巾,拿着手机,往床的另一边爬。
紧跟着,脚踝一紧,整個人翻天覆地,她短促的叫了一声后,人被陈宗辞压的严严实实。
手机脱手,掉在了一個她够不到的地方。
陈靖善還沒挂,有些担忧的问:“怎么了?”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声音很温柔。
陈宗辞附在她耳边,轻声重复了這三個字,“怎么了?”
周稚京头皮发麻,紧张的同时又生出别样的情绪,心底深处有個疯狂的怪物,要吞噬她的理智和道德。
她用力的推他,回答陈靖善的话,“沒,不小心撞到了。”
她的声音不稳。
但因为前面跟他聊天,有過铺垫。
陈靖善倒也沒觉得什么不妥,但也沒跟她真的闹,特别认真严肃的說:“真的难受的不行,就去医院。跟你姑姑提一下,不必害羞。”
周稚京人本就烫,陈宗辞隔着衣衫的身体,好像比她還热一些,让她热的不能呼吸。
陈靖善:“下次不要随便喝酒。即便是应酬场合,也要学会自保的手段。”
周稚京看着陈宗辞的嘴唇微动,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水盈盈的双眸,充盈着化不开的欲。
陈宗辞眼神那样深,他拉开她的手,每根手指交错,摁在床上,“挺会玩啊,zhiz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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