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甄有钱?
看着弹幕裡的吐槽,苏阳也比较赞同弹幕裡說的那两种主要借车矛盾。
但事无绝对。
他作为调解员,肯定是根据具体的問題具体分析的,然后做出最为正确的判罚。
因为距离案件地点,金龙小区,大概有二十几分钟的车程。
苏阳决定就先闭目养神休息会。
等到了之后再看看具体是怎么回事。
大概過了半個小时左右,他们来到了目的地,金龙小区。
這個小区在整個渝城還算是比较中高档的小区,房价平均五万一平左右。
能够住在這裡的人大多都是身价几百万,或者說是渝城有身份的人。
苏阳也是第一次来到這裡。
和小刘进来的时候,两個人也走得稍微慢了一些。
他们一边走,一边看這個小区的风景。
又過了几分钟,他们来到车主提供的地址楼下。
“小刘,联系需要调解的车主下来。”
听到這话,小刘点了点头,根据提供的号码打了過去,不一会儿车主就下来了。
這個车主名为黄天,穿着一身蓝色的休闲服,戴着黑框眼镜。
整個人看起来就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
只不過现在他的脸色阴沉,看到苏阳和小刘后,脸上才勉强挤出了一些笑容。
简单的打了個招呼后,黄天领着苏阳和小刘来到了他的家中。
“调解员,你们先坐,我先给你们泡壶茶。”
黄天很客气,刚到家就张罗起来。
可苏阳他们却不是来喝茶的。
“不用了,黄先生,你還是把遇到的情况說一下。”
“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這话,黄天果真停下了手裡的东西,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苏阳的对面。
“哎,是這样的,我的情况可能有点特殊。”
“說出来伱们可能不信。”
“我的车子在借出去后,還回来时,就已经不是我原来的车子了。”
黄天這句沒头沒尾的话一說完,直播间顿时就满屏的问号。
很多網友都是一脸懵逼,表示不理解這话是什么意思。
旁边的小刘,同样懵逼的摸了摸头,开口问道。
“什么叫你的车還回来后不是你原来的车子了,怎么可能?”
小刘提问完還忍不住调侃道,“你是不是中午沒睡醒。”
“精神有些恍惚,在說胡话呀。”
小刘看起来一脸精明样,但脑子就是不太好使。
遇到一些事情不会深入的思考,只会本能的惯性思维。
所以屡屡闹笑话。
而黄天的這句话,也确实不是表面上的意思,有些耐人寻味。
苏阳听到的时候也愣了一下,不過随后稍微思考了几秒钟。
就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然后开口问道。
“黄先生,你的意思是你的车借出去了之后,车上的零件全部被换了。”
“只剩下外面的车型還是你的车,所以你才說,车子不是原来的车子。”
“对嗎?”
被小刘调侃一下,黄天本来還觉得不太好意思。
一度以为是自己的表达有問題。
可当苏阳說出他想表达的內容,顿时就激动得握住他的手。
“就是這样的。”
看到苏阳一下就知道了其中的意思,直播间裡的網友也是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我靠,居然還能這样,這他妈這种情况谁想得到啊。”
“是啊,刚才這個车主在說那句话的时候,我和小刘的想法一样,觉得這個车主应该是脑子還不清醒,說胡话,但沒想到听到苏哥這么一說,好像真的有另外一种可能。”
“我真的想笑,那個借车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才呀?车子借走零件全换,這特么真的离天下之大谱。”
“哈哈哈,我也是第一次听到還有這样的人才。”
“唉,那這個车主也够倒霉的,我刚才還看了一下,他的车可是保时捷帕拉梅拉,售价一百四十万!”
“好家伙,這個车主真有钱,难怪能住在金龙小区。”
“是的,能住在這裡的都是身份的象征,有一辆百万级别的豪车也是正常的。”
“他這辆帕拉梅拉裡面的汽车零件,估计也能值個七八十万左右。”
“差不多,這种进口豪车的配件可值钱了。”
“那個借车的朋友真是太恶心了,居然会做出如此過分的事情!”
“.”
直播间的網友在热议,大部分人都在对汽车零件被换感到震惊。
因为這种事情,非常不道德,同时也是比较少见的。
议论时網友也很想知道,做出這种過分事情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這么做。
這时黄天又說道,“是這样的,我和我那個朋友的关系在之前其实還算不错,所以也就放心的把车借给了他。”
“他把车還回来之后,看到车被保养得很好,油也加满了,我還特意請他吃了一顿饭。”
“可后来我自己一开,却发现车有异响。”
“在送去检测之后,才发明裡面的猫腻。”
“现在我的那辆帕拉梅拉裡面的汽车零件,都是比较差的,撑死就值二十万左右。”
黄天說着,面色愈加阴沉。
拳头也紧紧的捏着,手背上暴露的青筋也表达着他内心的不满和愤怒。
看着黄天這副样子,苏阳叹了口气,表示理解。
毕竟百万级别的车子,在被换了零件之后,就跟报废了沒什么两样。
任谁都会感觉到心疼,会觉得无法接受。
为了加强自己言论的真实性,黄天還从客厅裡面拿出了一份保时捷4s店的验车报告。
上面的各项数据可以清楚地看出来,现在這辆所谓的帕拉梅拉也只是徒有表层罢了。
裡面的各项零件全都被换,已经不值什么钱了。
甚至都通不過检测,无法达到上路的标准。
“黄先生,那借你车子的那個朋友,他居住在哪裡,你知道他的一些信息嗎?”
听到苏阳的话,黄天点了点头,然后把那個人的信息說了出来。
“他叫甄有钱,就住在隔壁的小区。”
听到這個有些滑稽的名字,苏阳都绷不住想笑。
不過为了维持作为调解员的严肃性,他也只能忍着。
而黄天也沒察觉到苏阳的异样,继续說道,“发生這件事后我去過他家好几次。”
“不過都沒有找到他,家裡只有一個七十多岁的老人。”
“电话也打不通,我也是实在沒办法才想到求助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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