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左汉青身上的恶臭
许力抢了篮板,說道:“不要算上我啊,我可是有媳妇的人啊,不是单身狗,胖子,你還是外边发什么呆啊,就等你热身呢,你還打不打啊。”
我见熊胖子小心地偷瞄了胡松一眼,然后跑进球场,身上的肉跟着一颤颤的,像是一座移动的肉山一样,很有喜感,便笑道:“胖子,张燕有沒有叫你减肥啊?”
熊胖子本来是要過去抢篮板,听到我的话,不由停了下来,紧张地說道:“啊,沒有啊,她跟你提過嗎,不,是跟杨薇提過嗎?原来是這個原因啊,看了胖爷必须要减肥了,为了我家小燕子,拼了。”
我看着向胖子屁颠颠地跑到篮板下面去抢球,一副拼命出汗减肥的模样,心裡有些无语,尼玛,我好像是反问句啊?他自己居然自问自答了,不可谓不奇葩了。
因为是半场,所以我們打算打10個球,五轮三胜,第一轮還只是热身阶段,大家都沒有用力,所以打得比较慢,我和许力的状态都有些差,手感不行,投丢了好几個球,所以第一轮6比10,我們寝室输了。
“截住,截住,帮忙截住。”
我們寝室四個人聚在中线准备鼓舞一下气势,正准备开始第二轮的时候,对面半场有個声音传了過来,我转头一看,只见一個篮球刚好从我們這边滚了過去,追球的人是左汉青。
因为我們四個站在离中场的位置比较近,所以看到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去拦了,熊胖子他们几個在底线附近,而且球正往胡松的位置而去,胡松听到喊声本来想帮忙拦住,结果看到是左汉青在追球,又转過身子让球从身边滚過。
“卧槽,你什么情况啊。”
左汉青见胡松居然沒有截住球,脱口骂了一句,不過沒有停下来,還是跟着球追了過去,好在篮球场旁边有沟,所以沒有跑太远就追上了。
我們见胡松沒有帮忙拦球,心知肚明是什么原因,要說在篮球场,球失手了,隔壁的,对面的,相互帮忙丢個球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也要看对象,换做我是胡松,我也不愿意帮撬自己墙角的人拦球,尼玛,夺妻之恨啊。
我們也沒在意,继续开球,不過沒有打過久,就出意外了,左汉青抱着球突然闯进我們的半场,站在胡松面前,语气不善地问道:“尼玛什么意思啊,叫你帮忙拦個球,多大個事啊,你什么意思。”
胡松冷冷地看他,說道:“我有义务帮你拦球嗎?你谁啊?”
我們几個看到气氛有些不对,便走了過去,我直接劝道:“打球而已,不要伤和气啊,多大的事啊。”
這时对面半场的人看到這边好像出了状况,便跑了過来,见我們几個将左汉青围在中间,其中有人便叫道:“什么情况啊,這是干嘛呢,比人多是吧?”
叫嚣的人我认识,是左汉青的狗腿子,叫李刚,我直接骂道:“李刚,你瞎JB說什么了,不要什么事都瞎起哄,又不是不认识。”
李刚看了我一眼,沒有再做声,這时左汉青见自己的人過来,胆子好像更嚣张了,說道:“江凯,不关你的事,我們一個班的,你站在旁边就好,我他妈的就是想问明白,大家球场上玩的,叫你帮忙拦個球你都不拦,你什么意思,這种性情,尼玛,玩不起以后就不要在篮球场上玩。”
左汉青這贱人故意用话抵我,用一個班级来說话,想让我們寝室都收声,不好再为胡松說话,我跟许力他们对视了一眼,都清楚了对方眼中的意思,我們一起出来打篮球,哪裡有出了事就自己撇清的道理。
即使是论亲疏关系,哪怕我們跟左汉青是一個班的,但是我們却是跟隔壁寝室的更加亲近些,左汉青的为人,大家心裡都清楚,平时也都跟他沒有什么交往的。
不過這种场面,也只有我继续出面了,毕竟我們四個人当中,我在系裡知名度最高,我朝外边围着人的喊道:“你们围着這裡什么情况啊,多大個事,再围着搞不好等下保安都要過来了。”
說完,我直接将左汉青从圈子中间拉出去,這個贱人最开始還不想走,盛气凌人地看着胡松,一副想打人的样子。
不過可能是身子被掏空了,扛不住我的力气,硬是被我给揣了出来,不過不知道怎么回事,尼玛,我早左汉青身上居然闻到一股恶臭,我差点呕吐了。
我强忍這恶臭将他拉到球场旁边,心想這贱人不会是有狐臭吧,不過這個味不想狐臭,倒像是腐肉的臭味。
左汉青一把将我的手挣脱,有些生气地說道:“江凯你什么意思啊,我們一個班,你居然帮外人?”
我推后一步,勉强笑道:“尼玛,多大個事啊,你想干嘛呢?”
左汉青转身指着胡松,愤然道:“是他不上道啊,我日,帮忙拦個球会死啊,他什么意思啊?”
胡松见左汉青用手指自己,好像情绪也有些激动,一副要過来的样子,但是被许力他们拦住了。
左汉青冷笑着看着胡松,說道:“江凯,你看了那贱人的样子了,卧槽,他居然還想要打我的样子,尼玛,老子不发威,当我病猫啊,你不要再拦我啊。”
我心想胡松搞不好一年前就想揍左汉青了,一直憋到今天,不過貌似左汉青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挖過胡松的墙角啊,尼玛,這個世界還真是残酷啊。
我强热這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恶臭,走近一步,正色道:“那你想怎么呢?過去打一架,還是群殴呢?不管那一样,明天你左汉青的名字都会传遍学校了,当然,要是群殴的话,影响力就更大了,我觉得你有点搞笑啊,多大個事啊,就是不帮你拦球而已,人家看你不爽不行啊?”
左汉青脸上一阵青红,冷漠地看着我,然后神色慢慢平静,他吐了一口唾液,牛逼哄哄地问道:“为什么看我不爽啊?我又不认识他。”
我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好像左汉青身上那股臭味消失,我奇怪地耸了一下鼻子,真的沒有了,不会是我的错觉吧。
我楞了一下,见左汉青還看着我,便說道:“尼玛,你自己不知道啊,你一富二代在学校那么拉风高调,平时豪车美女,你觉得有多少人看你爽呢。”
左汉青转头冷冷地看着胡松,不過再沒有說什么,我推了他一把,說道:“走吧,走吧,不要闹了,你刚才真要是起了冲突,别人绝对会說你恃强凌弱,富二代打人,不管有理還是沒理,大家都不会站在你這边的,尼玛,還說我們不是一個班的,真要不当你是一個班的话,就绝对会看你闹笑话,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
左汉青在我肩上捶了一拳,有些无语地說道:“尼玛,什么话到你嘴裡总是有道理的,最烦你们這种学习好的,這口才真是妥妥的,這回看你的面子啊。”
說完,他朝依然聚集在中场的那些朋友挥了挥手,便朝他的半场走去,走的时候,又回头看了胡松几眼,也许是慢慢记起胡松是谁了。
我皱着眉头看着左汉青,刚才他走的时候我又闻到那股臭味,真的好臭啊,感觉就像是臭水沟裡边的死老鼠的臭味,這是什么情况啊。
我摇了摇头,走到胡松身边,拍了拍的肩膀,說道:“不好意思啊,坏了你的好事,我知道你很早就想揍他。”
胡松楞了一下,随即在我胸口打了一下,神情复杂地說道:“你這张嘴啊,不說了,记在心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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