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踏上仙路 作者:鬼雨 正文卷 正文卷 从本质上說,秦笛是一個修真人,并不想做纯粹的商人。 商人积累的财富再多,那也是笼中的鸟,砧板上的肉,冢中的枯骨。 秦笛沒有被金钱所迷惑,心裡始终惦记着修仙呢。 1914年,他的身高超過一米七,看上去跟成年人一样了。因为常年的呼吸吐纳,他已经在胸腹间积累了三口真气,散布于筋骨皮,形同于金钟罩,他一拳能打碎坚硬的花岗岩,一脚能踢断碗口粗的杨树,等闲二三十個大汉近不了身。 于是,他经常离家出走,一去便是三四個月,足迹踏遍了五湖四海。。 刚开始的时候,秦汉承和朱婉還很担心。 秦笛为了安他们的心,特意找了四個保镖跟着。实际上,当他离开魔都的时候,往往把保镖甩开,让他们去药厂做保安。 他外出的目的,不是为了游山玩水,而是寻找仙山洞府,灵气丰富的地方。 秦笛乃是仙人转世,脑子裡装着无数的修仙法门。他不需要加入任何门派,也不用拜别人为师,只要找到有灵气的地方,就可以独自修行了。 他拥有五行灵根,可以吸收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气。 因此,他去东北的大兴安岭,云南的西双版纳,看到郁郁葱葱超過百年的古树,便可以站在树下,闭目深吸一口气,享受树木的精华。 他前往东北的黑土地,西北的黄土高原,江西的红土地,吸收土中之精气。 他去长江、黄河、澜沧江的源头,在三江源,格拉丹东,冰天雪地裡静坐,吸收水之灵气。 他的足迹走遍了龙岗火山群,大同火山群,腾冲火山群,新疆普鲁火山群,天山火山群,昆仑火山群,五大连池火山群,前去吸收火之灵气,并且试图寻找灵火和仙火。然而這些传說中的火山都已经熄灭了,他得到的火灵气很有限,也沒找到灵火和仙火。 他還去了内蒙古的白云鄂博,江西赣南,广东粤北,四川的大凉山,寻找稀有金属的产地,去吸收金之灵气。 他发现,尽管地球上灵气变得十分稀薄,但不能說是完全耗竭,只要坚持不懈,修炼得法,還是能够筑基的。至于說能否结成金丹,甚至化生元婴,那就非常困难了。 经過一番折腾,不断的吸收灵气,他的功力有了长足的进步。 1915年三月,他终于踏入炼气第一层,脱离凡人的范畴了! 炼气第一层,就已经很不简单了,百米速度9秒5,单手能举四百斤的重物,赤手空拳能对付斑斓猛虎。 1916年四月,他踏入炼气第二层,百米速度8秒8,单手举起六百斤重物,一個人能打上百人。 1917年6月,他进入炼气第三层,百米速度7秒7,单手能举八百斤重物,一拳能打死大象,再加上耳聪目明,反应灵敏,皮糙肉厚,筋骨坚实,拥有极强的抗击打能力,拳头打在他身上,就像挠痒痒一般;刀砍斧剁对他失去了作用;不過,面对步枪点射,或者机枪扫射還是不行。 随后,他的功力便陷入了瓶颈,迟迟无法踏入炼气第四层。 秦笛一路行来,看遍了民生疾苦。 這年月,虽然中国工业蓬勃发展,但是老百姓生活很艰难,逃荒要饭的人很多,卖儿鬻女并不鲜见。 1917年7月15日,秦笛行经四川的西岭雪山,在山巅呼吸吐纳三天三夜之后,从山上下来,在大邑县落脚。 走在大街上,他看见街边跪着個小姑娘,年纪不過六七岁,头发稀疏泛黄,面色干枯有菜色,身上衣服倒還完整。 小姑娘跪在地上,身前铺着尺许长的白布條,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卖身葬母”四個字。 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然而沒有一個人,愿意停下脚步。 秦笛停下脚步,蹲下身子,看着小姑娘。 小姑娘抬起头,眼睛裡露出希冀的目光,然而她并沒有开口哀求。 秦笛伸出手,拨开她额前的头发,看向她的眉心和面颊,又看了看她的颈项和双肩。 老实說,小姑娘长得不丑,依稀還是個美人坯子,然而年纪太小了,距离长大成人,還有很多年,所以跪在這裡大半天,也无人上前问津。如果她超過十岁的话,恐怕早被人买走了! 秦笛沒有恋童癖,更不稀罕女人。 如果是普通女孩,他不可能停下脚步,顶多丢下几块银元就走。 然而這女孩很不一般! 秦笛隔着一丈距离,能看见小姑娘的头顶,有一层淡淡的白光。 走近细看,经過近距离观望和摸骨,他发现這丫头竟然拥有水木两种灵根! 秦笛走遍五湖四海,迄今为止,也沒找到几個有灵根的人! 他曾在寺庙和道观裡,偶然见到有灵根的成年人,要么是得道的高僧,要么是修炼多年的道士。那样的人并不多,数十万人中,也未必有一個。至于說七岁以下的小孩子,那就非常罕见了。即便有,也是各個家庭的宝贝,不可能跟外人离开。 因此,秦笛心中欢喜,将手放下来,蹲在两尺之外,面带微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怯生生的答道:“我叫晏雪。” 秦笛指着白布條上的字,问道:“這是你写的?” 小姑娘轻轻点头:“嗯。” 秦笛轻声道:“起来吧。从今以后,你跟着我。我先帮你葬了母亲。” “多谢哥哥。”小姑娘从地上爬起来,领着秦笛离开当地,沿着长街往前走,将要走出县城了。 秦笛看她走路艰难,摇摇晃晃,于是在城门口停下,买了几個馒头递给她,道:“一边吃,一边走。” 晏雪感激的望他一眼,接過一個雪白的馒头,猛地咬了一口,眼含泪水往前走。她沿着一條土路,不断的迈步,然而她年纪小,走得太慢了。 秦笛也不去催促,只是不紧不慢的跟着。 两個人从下午两点,一直走到天将黑,大约走了十三四裡,又回到西岭雪山的脚下。 那裡有個小山村,然而却听不见鸡犬之声。 秦笛问:“是不是发生了瘟疫?村裡的人呢?” 晏雪答道:“前些天,村裡死了十几個人,剩下的都逃走了。我娘死了两天,還躺在床上……” “你爹呢?” “他在我两岁的时候就离开家了,然后再也沒回来。” 晏雪领他来到一座茅草屋前,道:“這就是我家,我娘還在呢……”說话间,泪珠不断的滚落。 如有侵权,請联系:##gmai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