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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吻烟火 第44节

作者:未知
无妨,最多不過是心碎难過,谁又沒有经历過。 那就暂时,沦陷一下吧。 山裡的信号差,盛远安也沒有安装无线,季声凝百无聊赖的看着刷不出视频的手机,想着答应了了呈言要早睡,就决定要把眼罩带上,還未等进入睡眠,手机就叮咚响了一声。 是微信进来的声音。 孙:【在?】 难得姓氏后面沒有状态更新的名字,季声凝看着這么短的昵称,還有些不习惯。 缓了一下才意识到是孙一冉。 她一向不会這么晚還联系她,一定是有事情。 声声不喜:【怎么了?】 孙:【我辞职了,你把地址给我,我明天到。】 孙:【我已经落地苏市了】 季声凝看了一眼時間,凌晨一点。 她直接把电话拨了過去,嘟声响了两下,孙一冉就接了起来。 “怎么回事?”季声凝直接问道。 “沒事,我想休息休息了,”孙一冉的话语裡带了明显的疲惫,声音沙哑,“你是在外公那裡对吧。” “对,我在宴县,不過你怎么辞职?秦征同意?” “他有什么不同意的,不過是個助理,他再找十個八個都不成問題,我太累了,明天见面說,你记得把具体地址发给我。” 季声凝的直觉告诉她,肯定发生了什么。 她把地址甩了過去,又告知了孙一冉详细的开车路径,最后告诉她,快到山下时打电话,她下山去接。 “放心,這种地方对我来說太简单了,给秦征干助理的时候,多么偏僻难行的地方我都能给他变成康庄大道,這算什么啊。”孙一冉自嘲的說道。 也是,跟季声凝這种“大小姐”不同,自从给秦征做助理的那一刻,孙一冉仿佛就化身了无所不能的女战士,哪裡能看出曾经是個连高跟鞋磨破了皮,都会嗔怒埋怨的小公主。 “好,那我等你。” 落了电话,季声凝竟然难得的,沒有失眠的很快睡着。 山裡安静,季声凝的睡眠也好了许多。 许冰清一大早就来敲了门,招呼着她吃早饭。 好在之前被了呈言锻炼的习惯了,不然让素来十点起床的她冷不丁的七点醒来,会要命的。 早餐简单。 小米粥,茶叶蛋庡?還有一碟海带丝的小咸菜。 旁边還开了一罐红绿相间的调味酱,季声凝好奇的夹了一块,一边塞进嘴裡,一边问道:“這是什么?” “茶椒酱,你外公的自制。” 辣椒腌制茶叶,果然是盛远安才能做出来的事情,但竟然意外的好吃。 季声凝找盛远安预留了几瓶,打算给尚珊seth他们都带点回去。 盛远安一边给她装盒,听着她嘟囔着人名,說了一串,独独沒有一個人,所以问了句,“不给你男朋友拿点?” 季声凝下意识的先问了句,“谁?”而后突然意识到,她从昨天开始多了個男朋友,是了呈言。 当下摇了摇头,“他应该不爱吃辣。” 如果她沒记错,之前去川菜馆的时候,了呈言很少动筷子,几乎都是她一個人大快朵颐。 他看起来,就像是吃的很健康的样子,要不然也不会一天三餐盯着容姨给她做营养餐了。 盛远安闻言,若有所思了几秒。 就在季声凝给孙一冉发着微信问她到哪裡的时候,就听到她外公小声的自言自语了一句,“這吃不到一起可不行,婚姻不长久啊。” “哈?”季声凝满头问号的看着盛远安,被逗笑着說了句,“外公,你想的有点长远啊。” 盛远安瞬时看向季声凝,手指头戳住她的额头,颇有怨气的說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去见了了国忠那家伙,不是应该他孙子先来看我嘛!” 這中老年男性的攀比心,還真是幼稚的死。 季声凝冷哼了一声,“我可沒有偷偷见,我光明正大去的。” “你不用嘴硬,他一天不来见我,我是不会同意你们俩的婚事的。” “還早那,還早那,”季声凝摆摆手,不以为意的說道。 却沒想到盛远安直接說了句,“了国忠跟我商量了,等那小子来拜访了我,就给你们俩准备婚礼,初步定在年底前。” 季声凝:??? 现在十月,外公,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作者有话說: 季声凝:我刚恋爱就结婚,這属于什么?特色先婚后爱? 第四十二章 孙一冉来得比季声凝想象中的快。 午饭時間之前, 就抵达了山下。 车开上来需要费一点事,孙一冉租车的司机不愿意去走狭窄的山路,就把她放在了茶山下。 所幸上山的路不长, 孙一冉带的行李也不多。 季声凝接到电话后就往下跑,在半山腰接到了人。 季声凝从来沒有见過這么憔悴的孙一冉。 過往她哪怕熬了通宵大夜, 也一定会敷個面膜化個妆,把最贵的护肤品都拍进皮肤裡, 让自己看起来飒爽精致。 白衬衣黑西裤外加走路带风的五厘米高跟鞋,一向是孙一冉的标配。 当下却素着一张脸, 脸色差得很, 眼圈黑重,嘴角处還有一颗偌大的红肿痘痘。 人瘦了一圈,穿了件最基本的连帽卫衣, 脚下竟然穿了双最被她唾弃的乐福鞋, 哪裡有以前孙特助的半分精气神。 季声凝立刻把行李接了過来, 单手拎着, 另一只手挽住了孙一冉的胳膊。 “這是发生了什么?” “秦征要订婚了。”孙一冉說的毫无波澜, 但季声凝能想象到,她的内心曾经经历了多少的惊涛骇浪。 這么多年,她守在秦征的身边,毫不越位的做着一個助理该做的事情,所有的动力都是因为她以为自己对秦征是不一样的。 秦征的身边除了她之外,沒有任何的异性。 从她初任他助理的那一天,秦征方圆内外就再沒有异性的气息,哪怕是跟旁的公司应酬斡旋, 只要涉及到女性领导层, 都是由孙一冉来负责的。 你可以說秦征是洁身自好, 更多的,是他骨子裡的大男子。 他不相信女性可以做好领导人的位置,是以也不想分過多的時間和精力给她们。 季声凝原本看不懂他,但接触了了呈言之后她才知道,那就是一份狂妄的自大。 当下却突然订婚,任谁都不可置信。 “对方是谁?” “白洛娴。” 季声凝眉头皱紧,有些不明白。 如果她沒记错,白洛娴好像是前一段時間因为一部仙侠剧刚刚爆红的小花,年纪不大,眼睛圆圆,笑起来眉眼弯弯,是甜美到腻人的那种可爱小姑娘。 “她背后有势力?” 以她对秦征的了解,他不会做无用功,季声凝初初听到他订婚,最开始的想法就是联姻。 但不论是北青市還是海城,都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白家。 孙一冉摇了摇头,笑得有些悲凉,“秦征算不算她的后台?” “你沒看到秦征那個样子,送珠宝送鲜花送资源,他那么重视工作的一個人,把钱往文娱圈裡打水漂的扔,就为了让那個姑娘拍她喜歡的戏。” “秦征大男子,但是那個姑娘一說如果公开了会影响工作,秦征立刻蔫了下来,只订婚不外宣,除了秦家人,怕是只有我知道這件事情。” 孙一冉越說越觉得這事情好笑,看着季声凝的双眸,裡面满是悲伤,“最可笑的是,秦征送她的礼物,大部分都是出自我手,就连她现在出席活动背的包,都是我想办法,刷了自己的配货份额买来的,真是讽刺。” 她笑着,望着天空,话语裡绵长的自嘲,“声声,我就是個笑话。” 山裡的雨来得突然,前一秒還阳光暖耀,下一秒雨水啪啪的滴落,是整颗的偌大雨滴,砸在石板路上,漾起一個個小小的水花。 季声凝原本想要拉着孙一冉飞速跑上山,却突然改了主意。 找了個临时避雨的地方,打电话叫了佣人下来把行李罩起拖了上去。 然后转了個弯,小跑着带着孙一冉向茶山裡一拐,找了個凉棚,寻了两個竹椅子,坐了下来。 棚外啪嗒啪嗒的雨滴滴落,棚内多少算是安宁。 两個人脸上都带了水,手边沒有合适的纸巾,颇有几分狼狈的用手慢慢把脸蹭干净。 孙一冉眨着眼睛,也不知道滑落的是泪還是雨。 季声凝知道,孙一冉不需要安慰。 有什么事情是想不明白的,她从决定放下孙家大小姐的身段去给秦征做助理的那一刻,一切都注定了。 又或许,其实秦征本就是知道孙一冉的心意。 目光灼灼,言语缱绻。 谁又能看不出一個女生的想法,但秦征沒有戳破,就意味着他沒有心。 他享受着這份爱恋给予他的所有便利,却从未回馈過,饶是孙一冉打动了他,当真两個人交往成婚,孙一冉也一定是這段关系中,永远的卑微者。 “其实挺好的,”季声凝看着棚外连篇的茶叶和雨帘般的水滴,轻声說道:“你不是一直在等一個契机离开他嘛,這個机会虽然痛,但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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