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查理斯布兰(上)
看到查理斯,话到嘴边的表白說不下去了,雷蒙看着布兰遗憾地說:“我在直播区大楼的五楼宿舍,有任何的需要,你都可以来找我,当然,打個电话,我也会随时出现在你的身边。”
炎狼的眼神热烈而真诚,仿佛视眼前的少年为一生追随效忠的主人。
“你倒是挺会說,当初你和皮特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沒有现在這样花言巧语?”
查理斯看到他们两人眼神对视心中暗自不爽,话语之中是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刻薄。
雷蒙是典型的嘴笨,当然說不過醋意大盛的毒蛇公爵,只闷闷說了句:“他和他不一样。”便神情失落地走了。
布兰以为查理斯的话让雷蒙感伤起了分手的不愉快,却沒想到对方现在满心满脑都是他的影子,正遗憾为什么沒早点遇到布兰,第一次沒有和布兰za呢。
忠诚的大狗狗正在为自己的不洁而暗自神伤,自觉配不上如此优秀的布兰。
“他走了,那你找我什么事?我還沒帮你挣够钱么?”布兰沒好气地看向某個把人气走還得意洋洋的某人。
查理斯紫罗兰sE的眸子中笑意盎然,他半靠在门框上,修长的身形犹如天鹅般优雅,侧脸投出莹润的光辉,這样的他笑着說:“就不請我进去坐坐?我可不介意坐在你的大ROuBanG上和你谈心哦。”
這不要脸的蛇!
砰的一声,布兰把门直接关上,无语地走到真皮沙发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缓解心情。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那深红sE的英吉利红茶从昂贵的瓷器壶口倾泻而出,還沒倒满半杯,门边就传来咔嚓的声音,查理斯是這裡的主人,表情悠然地坐到了他的身边。
“你的脾气真是一天b一天大了。”他笑眯眯地說。
少年白皙到几乎透明的脸蛋在水雾后透出蜜桃般的粉红,小扇子似的睫毛又密又长,在淡青sE的眼睑下透出美好的Y影,漂亮得像一副价值连城的油画。
他会是以最高价得到這幅惊世艺术品的幸运儿么?
“說吧,又给我安排了什么工作,”布兰已经习惯于某位资本家的压榨,“产JiNg?直播?還是又拍什么宣传广告……”
“都不是。”
听到那些词汇,查理斯的眉眼一点点地蹙起,他以前竟然让布兰去做了這么多的工作么?虽然确实也赚到了很多钱。
是的,布兰真的很能挣钱,现在全王城的雌男都在为他疯狂,每天有数不清的订单从王城发来,有数不清的假yAn被一抢而空,他社交平台的粉丝已经突破百万,不知不觉已经成为WB上粉丝最多的纯男博主……
就在来這裡前,他收到了两份重量级的邀约。一份来自豹族军队,希望布兰作为军妓到军队中抚慰那些饥渴的军人;一份来狮族g0ng廷,希望约個時間专门来品尝一下新鲜产出的牛N。
這两份邀约带来的利益之大不言而喻,可是……
他却都拒绝了。
“我在你心中就是這么冰冷无情的人么?”查理斯将桌子上被布兰用過的茶杯端起,丝毫不介意地饮用。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b平常的更好喝。
布兰耸耸肩:“是的,還要再加上嗜钱如命、唯利是图、压榨员工……”
最后总结道:“简直是條扒皮蛇。”
“你還真是……”查理斯還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直白的点评,虽然他也对自己的风评有数。
“大胆。”
說罢,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笑得十分开心,爽朗的笑声从x腔鸣传出,如同华丽的华尔兹变奏曲。
是啊,他是嗜钱如命、唯利是图,是個不折不扣的守财奴,可布兰却不知,他這個扒皮蛇,刚刚为了他拒绝了什么。
也不需要知道。
他的小金丝雀,怎能为了那些不知所谓的杂事,染上忧愁?
“你都說错了,接下来的時間,你好好休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沒有人敢阻拦你。”查理斯說。
布兰狐疑:“真的?你是不是在骗我玩?”
“那好,我马上给你安排三场直播……”查理斯莞尔。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布兰忙不迭:“别别别,我最近g人g得晕b了。”
“說明你很能g。”查理斯夸奖道。
布兰想了想:“但是這裡也很无聊,我能出去玩……”
“不行。”查理斯毫不留情地打断他。
布兰:“哦。”
“你会发现牧场之外的世界与這裡,别无一般。”查理斯耐心地解释道。
都是些觊觎布兰大宝贝的Y1NgdAng雌男罢了。
布兰睫羽微颤:“可是我不想一辈子都呆在這裡,被你关在這裡。”
可怜的小金丝雀,用這样美丽的脸,這样可Ai的表情,說這样的乞求,让他差一点就心软了。
查理斯笑了笑:“你要学会习惯。”
他的眼眸深沉,端起茶杯时一颗白sE的小药丸落入其中,消失在茶水之中。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你在這個世界什么身份都沒有,无父无母,无家可去,除了我身边,還能去哪裡呢?”他把那杯加了药的茶水递過去。
是啊,除了這裡他又能去哪裡?
布兰的心中不由闪過一丝悲凉,那是他穿越之后努力忽视的情绪,但那种独在异乡的孤独总是在不经意间,像落入皮鞋中的细针一样刺住他的软肋。
這是個雌雄颠倒的世界,不论他去到哪裡都是一样的,他又不能穿越回现代。
布兰眸中的光点逐渐黯淡下来,他似乎认同了查理斯蛊惑人心的說辞,接過他递過来的红茶一饮而尽。
“相信我…我很快就能……我会给你一個家……”
是谁在他耳边边說话?
“好困……”
睡意压得人眼睛都抬不起来,布兰的意识越来越飘忽,头忽然一歪,倒在了查理斯充满冷香的怀裡。
他万万沒想到,這個刚才還承诺自己一個家的男人,早就策划着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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