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一次不管不顾 作者:未知 陆盛天一愣,站在原地看着陆承,“你们吵架了?”他要是沒有记错的话,昨天晚上他们還好好的,今天怎么了? 陆承摇头,冰冷的眼神收敛了不少,眨眼间变成温暖的眼神,“爸,我去看看,可能因为结束了,晴儿对這個角色不舍得吧。” 演员的每一部作品,都是她们精心刻画出来,呈现在观众的面前,易晴会有不适的感觉也很正常。 陆承将大理石桌上的笔记本随手提起来,在路過陆盛天身边的时候,說了句“晚安”就上楼了。 原本還很热闹的客厅,现在就只剩下陆盛天和张妈两人站在原地,陆盛天看了眼二楼他们房间的方向,无奈的叹了口气。 孩子大了他是管不住了,陆承虽然每一次都答应的好好的,可事实上是怎么做的,他根本就不知道。 房间裡,易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尽管在回来之前她已经喝了不少醒酒的雪梨水,现在心情一放松,她整個人都飘了。 房门推开的声音,易晴眼睛连忙紧闭了起来,她知道陆承正站在门口上看着,但是今天她想要肆意妄为。 陆承的心情不好,就会来折磨她,這种事情她早就见怪不怪了,眼睛紧紧的闭着,可是她的耳朵却仔细的听着房间裡的动静。 站在她身后的陆承将房门关上,眼神一冷,凉薄的嘴唇轻启,“是谁让你喝這么多酒的?” 他的声音犹如地狱传来的魔鬼声,躺在床上的易晴身体一抖,不過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剧组庆功,不小心喝多了。”易晴思考了一会儿,最后還是吐出几句话,她身上的酒味,她自己也都能够闻到。 陆承并着呼吸走了過来,修长的腿穿着拖鞋沒有发出一点儿声音,在他坐在床边上的时候,易晴才发现他走进来了。 她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很累,根本不想再去应付陆承,他的心裡沒有她,她也一直都知道。 陆承看着她瘦弱的背影,神情变得复杂,却沒有說一句话,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易晴,却一直在等着他开口。 等到她睡着了,都沒有听到陆承的声音,她整個人在灯光下蜷缩在一起,像受伤的小鹿在努力的给自己营造着安全感。 陆承的视线一直都沒有离开她的身影,特别是看到她将自己缩到床角落的时候,冰冷的眼眸闪過了心疼。 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在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后,陆承才站起来,帅气的脸庞闪過嫌弃,他不愿意和一個酒鬼在一起休息。 他将房间的灯给关上,转身就往门口走去,在他手触碰到门把的那一瞬间,他听到了易晴的声音。 “妈……不要丢下我,我害怕,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你对我好了……” 她的声音很弱,可陆承却听得一清二楚,還沒触碰到门把的手,在空气裡悬空了几秒,最后他還是打开门,往隔壁的书房走去。 在门重重关上以后,紧闭着双眼的易晴在黑夜中睁开了眼睛,眼眶裡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就算她很晚回来,沒有耐心的陪着他继续演戏,他的态度始终是冷漠的,她知道這么做是在挑战陆承的底线。 可她也是人,是個需要人疼爱的女人,這么多年来在他身边活的连奴隶都不如,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坚持不下去了,就会選擇一刀两断了。 躺在床上的易晴蜷缩着自己的身体,烟柳默默的流出来,不知不觉中,她便沉入了梦乡,只有在梦境裡她可以变得无忧无虑。 次日。 当太阳晒到床上以后,易晴才模糊的睁开眼睛,她迷茫的看着熟悉的房间,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她半靠在床头上,脑海裡依稀记得几個模糊的片段,她要沒有记错的话,這是结婚三年以来,第一次在外人的面前,不给陆承面子。 用脚想她也知道,陆承昨天晚上沒有做什么,但今天一定不会放過她,醉酒后醒来让她的脑袋隐隐的疼痛了起来。 這是她第一次喝這么多的酒,也是第一次這么放肆,醒来半小时后,易晴才挣扎着去浴室随便的淋了下身体,然后躲进了浴缸裡。 躺在浴缸裡的易晴像沒有睡醒一样,紧闭着双眼,浑身很是放松,“舒服嗎?” 在她半梦半醒的时候,一道冰冷的男声传进她的耳朵裡,她吓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伸出手遮挡着胸前的美好。 易晴的眼睛撞入陆承的眼神裡,他的眼神和以往一样,不屑裡面還带着轻视,這让她感到特别的不舒服。 “你怎么进来了”她现在在洗澡,难道连這一点儿的私人空间都沒有嗎? 陆承的嘴角勾起嘲讽,帅气的将身上的休闲服给脱了下来,“都老夫老妻了,還害怕被我看到?” 他的声音带着嗤笑,对于易晴的這一举动表示很不满,也觉得是多此一举。 易晴在看到他脱衣服的时候,完全不敢动弹,他是想要和她一起洗“鸳鸯浴”?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因为开心所以喝多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现在低头应该還不晚。 陆承赤着脚站在浴缸裡,“哗啦”浴缸裡的水在他坐下的时候,溢出在地板上。 易晴害怕的将腿给收了回来,他现在的企图很不明显,是要狠狠的折磨她,還是要警告她? “你還有脸提昨天的事情?”陆承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自顾自的将淋浴的开关给打开。 花洒刚好在易晴的头上,水洒在了她的身上,易晴瞬间清醒了不少,端正的坐在浴缸裡。 “昨天是因为酒劲,我知道错了,再也沒有下次了。”她现在也很后悔昨天晚上做的事情,可后悔也沒有用了。 陆承冷冷的笑着,眼底的嘲讽显而易见,“爸让我們今天一起去买一些家用的东西,你准备下,就出发吧。” 他沒有在计较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反倒是将陆盛天一大早来到他书房给他布置的任务說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