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港生:你真不要脸!伟雄绰号一定要落实!
!
必须是!
从今天开始,天王老子也别想阻碍他改绰号!
這一刻,他也正式確認了碰到的是吕港生。
《义盖云天》裡的女主角。
而那两個差老,不用问也知道是裡面的卧龙凤雏,何定邦跟祥仁。
那個被追的,就是四仔雄。
逛個超市买包烟都能让吕港生无缘无故找上,简直是猿粪。
四仔雄也算是倒霉,這么多地方不走,非要到他跟前扒拉他,简直是厕所点灯,找死。
有了他的帮忙,何定邦跟祥仁总算不那么悲催,一下子就抓到了四仔雄。
看着眼前這個装蒜演戏的女人,张嚣的脑海裡忍不住浮现出一副背部纹身,一條活灵活现眼镜蛇迎风摆尾的画面。
“伟雄,你怎么了?”
似乎是女人的第六感,让吕港生注意到张嚣眼眸中掠過的诡异神色,她不禁奇怪的问了句。
张嚣耸耸肩,有意有意的說道:“沒事,那两個是差人,刚刚只是在抓贼而已,不過下次千万别偷东西了,对了,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家吧?”
“我,我......”
吕港生眨巴一下眼睛,在听到张嚣所說的回家之时,心底一阵紧张,结结巴巴一下后,突然眼皮一翻,晕了過去,头正好微微倒向张嚣的方向。
“喂,你干嘛?”
张嚣愣了一下,接住她的头,瞬间便发现她是在装晕。
嘿嘿,就你這演技,连十八线女明星都不如,還敢搁我面前演?
谁给你的勇气?
张嚣想了下便知道她装晕的原因。
肯定是怕自己发现了她是偷渡過来,沒有身份证,害怕被遣返,甚至是坐牢,所以一时紧张之下,答不出住址,就選擇了装晕扮鸵鸟。
话說你這不是在送羊入虎口嘛!
投怀入抱也沒你這么主动的。
张嚣顿时断定,這女人肯定是觊觎他的美色,不惜装晕来迷惑自己,就是想让自己带她回家。
嘶
想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张嚣顿时觉得這個女人的心机太重了,为了得到他,竟然用尽各种手段。
话說你也不需要這样啊,明摆着說出来,說不定自己会同意呢?
何必打哑谜呢?
以他這么帅的模样,被女人惦记也是正常的事,参考安妮塔对他的态度。
面对长得帅的帅哥,女人真是倒贴都愿意。
颜值,就是正义。
长得丑的人,除了丑帅——就是多金人傻的那种之外,从不会享受到女人倒追倒贴的待遇。
“港生,港生,醒醒,醒醒,你住哪裡?你這样子我怎么送你回家啊?”
张嚣轻轻晃了下她的脑袋,见她依旧沒反应,惆怅犯难道:“现在怎么办?看样子,只能先带回家裡了,哎,烦死了。”
不吭声,那就代表着默认了。
說着,他把吕港生的头稍稍扶正,然后手在不经意向下划了一下。
果然是平平无奇。
幸好還有這张脸和這双腿大加弥补。
上天,果然是公平的。
瞬间,张嚣又有些感慨。
吕港生微微一抖,依旧沒有睁开眼睛,保持着昏迷中的状态。
“哎,沒送女人回家的经验啊,這可怎么办?”
张嚣喃喃的念叨着,斜睨着還在装晕的吕港生,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碰到自己這個爱心爆棚的绝世好男人,算是吕港生的福气。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需要经历那些悲惨的经历了。
既然突如其来的碰到吕港生,现在自然不能去阮梅那裡了,唯有先带回去别墅裡安置着。
薄冰她们一定会很欣喜多了一個姐妹。
回浅水湾的途中,吕港生還以为张嚣不知道她在装晕,趁着在黑暗的环境中偷瞄他几次,心底微微紧张之余,也不免认可了自己的眼光。
当时整個超市就属张嚣最帅,而且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应该很有正义感,所以她才会在被差老发现她偷东西后,鼓起勇气找上张嚣,借他過桥。
但她哪会知道,张嚣一下就猜出了她的身份,而且還看出了她在装晕。
就连她偷瞄的举动,他都细致的察觉到,只不過沒有声张而已。
你懂我的图谋不轨。
我知你的心照不宣。
大家面子上绝对要過得去。
回到浅水湾别墅后,张嚣却是沒发现薄冰和苏阿细的踪迹。
庭院前的车,明显少了一辆。
少了那辆新买的保时捷911。
這两個女人,去哪了?
张嚣微微摇头,将吕港生一個公主抱的姿势抱了出来,然后直奔二楼的房间。
原本属于他的那個房间。
然后,当张嚣准备转身离开,下去倒杯水喝,顺便打個电话问问薄冰和苏阿细去了哪裡之时,吕港生突然醒了,缓缓睁开眼睛,拉住张嚣,一脸惊讶的說道:“老公,你带我去哪裡了?這裡好像不是我們的家啊。”
這么主动?!
难道這女人对他的图谋不轨已经深入骨髓了?!
這么迫不及待的想得到他?!
张嚣听到吕港生嗲嗲的再次喊出老公二字,骨头彷佛都轻了二两,便索性陪她演会戏,扮扮角色扮演,坐在她边上,反手拉着她的手微笑道:“老婆,我把你接回家了,這裡就我們的家啊,哦,忘了你失忆了......”
“我......我失忆了?”
吕港生一怔。
這话,原本应该是她說的吧?
她正准备以這样的理由忽悠张嚣。
既然张嚣這么正直的帮她,又把她带回来,想必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可现在张嚣不按套路出牌,吕港生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么接了。
“嗯,医生說了,你這失忆的症状,一定得用特殊的方法治治,得帮你连续不断的打针才能治好。”
张嚣眨巴下眼睛,然后抱住她。
吕港生不明所以,但下意识的還是想推开张嚣,微微着急道:“啊,你干嘛?我想起来了,你不是我老公,這裡不是我的家,你走开,要不然我喊了......”
咦?
你不是我老公這句话,他听了怎么觉得竟然有点莫名的熟悉呢。
“你看!你又犯病了吧?怪不得医生說你有点精神分裂的征兆,可能会喜歡角色扮演,行吧,我听医生的,配合配合你,你喊吧,喊破喉咙看有沒有用?”
张嚣笑眯眯的在跟她玩着角色扮演。
“我不是,你真不是我老公,我......唔......”
一個多小时后
吕港生的眼角残留着清泪的痕迹,双眼半开半阖的依偎在张嚣的心口间,但不像薄冰和苏阿细那样,会无意识的划着不规则的圆圈。
张嚣点了一支烟,感慨的看了她一眼。
确实有点出乎自己的预料了。
谁能想到吕港生是個不折不扣,新手上路的女司机。
似乎是感应到他的想法,吕港生之前已经停住的眼泪,竟然又开始有潸然而下的趋势。
“咳咳......那啥,老婆,经過漫长的治疗后,现在你应该好得七七八八了吧?”
张嚣察觉到她又有落泪的征兆,连忙假咳两声,打开了话头。
“你魂澹!你趁人之危!你明知你不是我老公,我不是你的老婆,還這样趁机......趁机,唔唔唔......”
他不說還好,一說吕港生忍不住又是委屈又是心酸,清泪潸然,连话都說不利索了。
其实她也不好意思把话說下去了。
毕竟对于一些新手来說,還是羞意难掩的。
“那啥,好像明明是你自己主动的吧?”
张嚣吐出一個漂亮的烟圈,厚颜无耻的說道。
“你!”
吕港生气得要死,忍不住悲愤交加,哭声更大了。
突然遭遇這样的情况,她已经不是欲哭无泪了,直接忍不住嚎啕大哭。
谁能想到,自己一個不经意的小失误,竟然会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连渣都不剩。
這個乌龙,确实闹得有点大。
還有,到底是谁主动啊,她完全沒這样的心思好吧?!
都怪這個魂澹,经验实在太丰富了,由不得自己下定决心拒绝,迷迷湖湖之时,已经发生不可逆转的创伤了。
不過当她泪眼朦胧的偷瞄张嚣之时,又觉得似乎并不是太难接受。
毕竟张嚣确实帅到爆棚。
至少比那個蛇仔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而且這個无耻的家伙能住這么豪华的别墅,应该也是有钱人,按照道理来說,应该不会亏待自己吧?!
想到這,吕港生又觉得似乎稍稍有点安慰。
“咳咳,我想,我們之间可能发生了一個美丽的误会......”
张嚣最见不得女人哭了,眼眸一转,连忙說了一句。
“去死!误会?误你妹啊!误会你個锤子!你觉得這是個误会?”
吕港生一听,忍不住抬起泪眼朦胧的美眸,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臭骂道。
张嚣不以为许的点点头道:“你說得沒错,确实是误你妹了.......”
吕港生:“......”
說得好有道理,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
“你是偷渡過来的吧?反正你现在无家可归,我們又都這样了,已经是事实夫妻,要不,你今后就住在這裡吧。”
张嚣知道她的处境,便顺势对症下药道。
“你......你是怎么看出我是偷渡過来的?”
吕港生一阵紧张,连眼泪都下意识止住了,然后又美眸连闪,忐忑不安的问道:“你不会把我送去差馆吧?我不想被遣返,不想坐牢。”
她把自己凄惨的经历說了一遍,隐隐有博取张嚣同情的意思。
但說起這些伤心事之时,确实也勾起了她伤心的情绪,不禁又以泪洗脸。
张嚣摆了摆手,搂住她說道:“你觉得我是辣手摧花,杀女证道的人嗎?我這個人一向怜香惜玉,何况你又奉献了一切,我哪舍得送你去差馆?”
虽然你确实是平平无奇,但胜在颜值很不错,而且有一双适合蹬三轮的大长腿啊。
說着,他帮她擦拭着眼角和俏脸上的眼泪。
吕港生被他搂着,有些许的不自然,但也沒有挣扎开来,直至被他温柔的擦拭泪水时,俏脸忍不住红了红,思索一下后說道:“你說的啊!我什么都沒了,都给了你了,你要对我负责任啊!除了让我留宿在這裡,還要帮我找工作,另外也要帮我搞定身份的难题。”
吕港生一個人就胆敢偷渡過来,自然不是那种打一拳就嘤嘤嘤哭好久的嘤嘤怪,她足够坚强,也会审时度势。
既然现在都已经变成大嫂了,她再怨天尤人也沒用,但不如多为自己争取一些利益。
何况张嚣确实也很俊逸,严重符合她找老公的标准。
冲着他帅出天际的模样,至少也不算太亏了。
张嚣眼眸深处闪過一丝阴谋得逞的得意之色,笑道:“行!這点小事,分分钟就能帮你搞定!”
顿了顿,他說道:“找工作而已,简单的事情啦!你以后就负责帮我煮饭洗衣服,搞搞卫生,然后在我寂寞的时候陪陪我,工作很轻松,待遇绝对会很不错,包你满意到要叫救命......”
吕港生听懂了他的意思,俏脸忍不住红了,嗔道:“你当我是什么?金丝雀啊!我才不是那种人呢!”
张嚣诧异道:“你怎么能這么想?女人,你的思想很危险啊!你应该换個角度想想,你的待遇,完全就是别墅女主人的待遇好吧?”
吕港生瞪大美眸看着他,觉得张嚣越来越无耻了。
无耻到她竟然哑口无言的地步。
女主人嗎?!
如果是真的,貌似也不错。
“不出声就当你默认了啊......”
张嚣眨巴下眼睛,笑眯眯的說道。
吕港生扭捏一下,最终還是沒吭声,默认了张嚣的意思。
“呃,那啥,你在大陆该不会真有個老公吧?”
张嚣想起伟雄的称呼,疑惑的问了句,但想起之前吕港生痛彻心扉的情况,他又觉得不太可能。
吕港生摇摇头,羞涩道:“哪有,人家只是随口這么一說而已,谁知道你会打蛇随棍上......”
搞清楚了情况就好。
要不然又要继承孟德之志了。
曹操虽然已经消失在歷史的长河裡,但曹贼的精神,永不逝去。
這一瞬间,张嚣竟然想到了Mary。
惭愧惭愧,平平无奇但可以蹬三轮的吕港生在眼前,竟然還能想到Mary,這是对吕港生的不尊重。
张嚣毫无诚意的谴责了自己两秒,点点头,倏然脸色有些跃跃欲试,古怪诡异的說道:“港生啊,跟你商量一個事啊,以后都叫我伟雄好不好?至少,要在我們进行人生探讨的时候叫我伟雄。”
吕港生怔了一下,疑惑道:“为什么?”
张嚣的视线下移,看了眼自己,恬不知耻,厚颜至极的說道:“你說呢,這不是很贴切的称呼嘛,我喜歡......”
“呸!不要脸!”
吕港生懵比了一下,会意過来,俏脸红得像涂抹了胭脂一样,眼神飘忽,压根不敢跟他有所接触。
“嘿嘿嘿嘿......”
张嚣忍不住得意大笑。
吕港生抬眸,白了他一眼,然后偷瞄发现张嚣得意之余,状若很头大困惑的样子,還一下把她拉了過去,不由的花容失色道:“不......”
张嚣凑到她耳边,笑眯眯的說道:“刚才我光顾着照顾你了,自己都沒顾得上,你怎么补偿我?”
顿了顿,他眨巴着眼睛說道:“老师說過,功课一定要经常复习,要不然在实践中很快就会生疏了。”
吕港生如同不倒翁般勐摇头,俏脸一副怕怕的神色。
“其实我觉得你的口才很不错,应该有宣传工作和主持新闻的那种巧舌如黄,口齿伶俐,滔滔雄辩,三寸不烂之舌的潜质,必须得重点培养你一下......”
张嚣笑眯眯的蛊惑道。
吕港生茫然不解看着他。
张嚣笑容满面的在她耳边解释了一下。
“呸!去死!”
吕港生终于明白了他所說的深层次含义,不由轻拍他一下,俏脸火辣辣的。
可到最后,实在是架不住他的蛊惑和头大如牛的困惑胁迫,吕港生最终只能羞答答的为爱低头,俯首称臣。
“昂......”
不知過了多久,别墅的大门处响起了引擎的咆孝声,然后越来越响,直至熄火后,笑闹的娇笑声响起。
房间并沒有关门,落地窗也沒有关,一切声响划破宁静的气氛,传到房间裡。
再然后,大门被“卡察”一声打开的声音响起。
接着,薄冰和苏阿细先后的喊声接连环绕楼上楼下。
“老公,你回来了啊......”
“张嚣,你人呢?”
听到這两声喊声后,吕港生抬头,茫然一下,紧张的问道:“怎么会有女人?她们是谁?你老婆嗎?要是让你老婆发现了怎么办?”
“先别管她们,要紧事先做了,千万不能半途而废......”
张嚣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然后微微用力。
吕港生挣扎一下,无法挣开,只能眨巴着眼睛,被迫营业。
這家伙,怎么能這么坦然,這么不要脸呢!
這场景,自己都要紧张死了!
“老公?你人呢?你是不是在上面?”
苏阿细在楼下喊道。
薄冰疑惑道:“他该不会回来后又跑出去了吧?”
苏阿细看着桌面上的袋子,歪了歪头說道:“应该不可能吧?车在外面,东西也拿回来了,应该不会再跑出去了吧?可能是太累了,睡着了吧?”
“這家伙一天天生龙活虎的,怎么可能累到睡着了?”
薄冰反驳道。
苏阿细怔了一下,笑嘻嘻說道:“冰冰姐,我发现你现在說话已经越来越污了......”
薄冰陡然会意,俏脸微微一红道:“人家都不是那個意思,是你自己想歪了,你的思想才污呢!”
“解释就是掩饰!冰冰姐,你沒救了!”
苏阿细突然掐了她一下,咯咯直笑的跑上楼梯。
“你個死女包!你给我站住!”
薄冰被偷袭了,气愤不過,娇嗔一下后连忙追击而去。
“啊!”
等她们听到动静,一前一后来到房间之时,目睹全景的她们忍不住目瞪口呆,然后惊叫一声。
“喔!”
与此同时,张嚣也忍不住回应了几個音节。
吕港生:“......”
苏阿细:“......”
薄冰:“......”
十分钟后。
张嚣穿着沙滩裤,赤着胳膊坐在大厅裡。
薄冰和苏阿细坐在对面,脸沉如水,眼神如刀,极其不善的盯着张嚣。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被薄冰和苏阿细展示得淋漓尽致。
“吧嗒......”
张嚣若无其事的点了一支烟,打量她们一眼,摇头叹息道:“你们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有时候真相不能用眼睛去看,要用心去感受......”
“呵!”
薄冰回应一個冷笑。
“呵呵!”
苏阿细冷笑更甚。
她们的脸色,愤怒无比,冷冽如冰。
但事实上,她们的心底,却不像表面表现得這么怒不可竭。
察觉到這种诡异的心理状况,她们也忍不住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现在张嚣又带了一個女人回来,還被她们抓個正着,她们愤怒不是应该的嗎?
但她们愤怒是愤怒,却也沒想像中那么怒意爆棚。
可能是有前车可鉴的原因,又或许是知道了张嚣无耻的作风,已经开始有点习惯的原因......总之,她们气归气,怒归怒,但也不至于像家庭伦理剧那样一哭二闹三上吊,更不会像那些冲动的彪悍女汉子那样,恨不得马上去厨房抄起菜刀,剁了张嚣。
除了生气和愤怒之外,她们竟然也有一点点的平静和理所当然,早该如此的感觉。
只不過,她们是這样想的,但却不能表露出来。
要不然,张嚣這家伙绝对会更加得寸进尺。
谁希望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男人的身心?
连薄冰和苏阿细她们一开始都不想对方跟自己竞争,不想分享张嚣。
但张嚣一系列无耻的操作,令她们成了同一战壕的好姐妹,她们无奈之下只能接受這样的现实而已。
但上面那女人跟她们非亲非故,她们干嘛要容忍?
不将张嚣骂個狗血淋头,杜绝了他的痴心妄想,不将他谴责個体无完肤,生不如死,她们就不是勇敢的为爱低头,勤学苦练的巾帼!
這個死渣男!
气死她们了!
张嚣幽幽一叹道:“你们啊,实在是太過于一叶障目了......”
薄冰和苏阿细冷笑着看他表演。
张嚣垂眸一下,吐出一個漂亮的烟圈,摇摇头說道:“如果我說我是见义勇为,不惜付出亿万,拯救了一個可怜的女人,你们信不?”
“呵呵!”
薄冰继续冷笑,听到他的话后,心底却有些哭笑不得。
這死人头,老是說些银裡银气的话,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呵!”
苏阿细也是同样的反应,心底同样的又气又好笑。
“编,继续编!”
薄冰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气呼呼的哼道。
张嚣唉声叹气道:“所以說呢,看事情,一定要了解了事情的经過,才能发言权,不能光看结果,结果很可能只是一個美丽的误会,会让你们迷障了眼睛......”
顿了顿,不等薄冰和苏阿细鄙视他,他继续說道:“你们听完她的经历后,就会觉得我收留她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了......”
接着,他便把吕港生悲催的经历說了一遍。
薄冰和苏阿细听后,面面相觑。
一开始她们還以为张嚣是在忽悠她们,便打算听完他的鬼话后,揭穿他的谎言。
但她们却完全沒想到张嚣說出的故事,竟然出乎于她们意料之外。
吕港生的人生经历,已经不能用惨来形容了,简直是惨不忍睹。
瞬间,她们女人特有的同情心顿时泛滥起来,原本咬定牙不放松态度的心思,也在悄然转变。
薄冰和苏阿细都是個富有爱心的女人,见不得别人遭受人生中不能承受的苦难。
如今张嚣把吕港生描绘得這么夸张,她们的恻隐之心不自觉的开始泛滥成灾。
薄冰和苏阿细相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犹豫和艰难的最后的顽抗之意。
“所以,我出于正义之下,才会想着挽救一個有可能会继续遭受苦难的女人,看到她,我就忍不住想起从小缺少母爱的冰冰,以及从小父母双亡的阿细,哎,都怪我這個人太正义正直了,总是不忍心看到世道不公......”
张嚣用眼角的余光斜睨一下她们,见她们的态度有所松动,马上打起了感情牌,避重就轻的忽略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薄冰和苏阿细再次相视一眼,咬咬牙,忍不住被他勾起了伤心事。
這個死渣男說的,好像也有一丁点道理。
“哎,其实我也考虑過让她自生自灭,但我不忍心啊,就像当初救阿细你,還有收留冰冰你一样,都是出自于大公无私的原则,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只不過是让你们你们有一個圆满的家庭而已......”
张嚣扇情的說着說着,惊觉话锋跑偏了,看到薄冰和苏阿细回神過来,怒目瞪视的样子,马上若无其事的改口道:“其实港生的人挺好的,她会煮饭煮菜,而且做得還不错,正好弥补你们不会做饭做菜的缺点,你们试想想,往后有一個专业级别的大厨在家裡,是不是不用再像以前一样,每天忧愁着吃什么?”
說着,他一指两人打包回来的宵夜說道:“就连宵夜都有人做给你们吃,是不是觉得很幸福?”
薄冰和苏阿细想了想,竟然又觉得张嚣說得有道理。
她们之所以会跑出去,完全就是因为饿了,又不知道张嚣什么时候回来,在肚子咕咕叫顶不住之下,她们才会开车出去吃了個宵夜,顺便打包回来。
如果以后有人替她们做饭做菜,岂不是人生一大享受?
“仔细想想了之后,是不是觉得有這样的姐妹也很不错?”
张嚣见她们又有所意动,马上蛊惑道。
“哼!你别以为我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馊主意!”
薄冰撇撇嘴冷哼道。
苏阿细跟着同仇敌忾的鄙视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张嚣笑呵呵道:“哟呵,阿细都学会用成语了啊!可喜可贺啊!”
“那是!”
苏阿细得意洋洋的仰仰头,随即发现自己又被带偏了,连忙一正脸色,清喝道:“别跟我們嬉皮笑脸的,還沒弄清楚事实的真正相,還沒想好怎么发落你呢!冰冰姐,你說呢?”
薄冰点头赞同道:“你以为把我們带偏就行了?哼!别說门沒有,连窗都沒有!是不是真如你所說的那样,我們要问過才知道!哼,把人叫下来,我們要当面问一问,如果发现你在忽悠我們的话,哼哼哼......”
“对!要是发现你在作妖的话,绝不饶你!”
苏阿细說着,比划了一個剪刀的手势。
张嚣情不自禁的合拢一下双脚,顿觉寒意袭来,连忙举起四只手指,对灯发誓道:“如果我所說的有一丁点假话,就让阿细和冰冰把我彻底榨干,任由她们使用任何pose,我绝无怨言!”
“呸!”
薄冰和苏阿细俏脸微红,轻啐一口。
這人啊,已经无可救药了,开口闭口就是不着调的银话。
“那啥,我现在把人叫下来了......”
见情况有逆转的大好趋势,张嚣当即說了一句,果断闪人。
上到二楼后,见吕港生還在洗手间裡呆着,不时咳嗽两声,然后拿着自己的牙刷不时漱一下口,不由的瞪大眼睛。
這牙刷,以后他還敢用?
转让给吕港生算了。
“你......我.....”
吕港生听到脚步声,转身看到张嚣之时,不禁俏脸又红了,看向张嚣的视线躲躲闪闪的。
“咳咳,那啥,呛着了?”
张嚣嘿嘿直笑道。
吕港生下意识点了点头,随即发现自己实在不应该接這话,不由的又脸红了,垂眸不敢看他。
“嘿嘿,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任何事都是熟能生巧,慢慢来,不着急,想开好车,就一定要经常练车。”
张嚣一语双关的嘿嘿直笑道。
看到吕港生羞羞答答的样子,他就忍不住调笑。
吕港生羞得差点想找條地缝钻进去,小脑袋差点缩到平平无奇上了。
她觉得张嚣的无耻,已经到达了人类的巅峰,再也不可能有人超越他了。
“走吧,我們下去吧,漂亮姨太也总得见大房......”
张嚣大义凛然的說道。
吕港生:“......”
“我......我怕......”
吕港生俏脸红红,小声說道。
张嚣摆摆手說道:“怕啥?一切有我!”
顿了顿,他支招道:“她们都是同情心泛滥的人,对人很友好的,你等会這样......這样,再這样......明白沒有?”
吕港生瞪大眼睛,這样也行?
“你不想被赶出去别墅的话,只能让她们接纳你了,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张嚣双手一摊,使劲忽悠道。
吕港生美眸急闪,不断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走吧,等会记得哭得凄厉点......”
张嚣憋着笑,拉着她走出去。
吕港生连忙把牙刷放好,羞羞答答的如同新进的三房小姨太一样,垂眸低头走下楼梯。
薄冰和苏阿细瞪大眼睛打量着吕港生。
她们不得不承认,這個女人的穿着虽然很土,但确实有威胁到她们地位的颜值和身材。
尤其是此刻吕港生刚冲過凉,一头如瀑的长发湿漉漉的随意披散在肩膀处,尽显清水出芙蓉的清纯绝美。
嗯,就是炸弹的威力比不上她们,足以让飞机起飞。
但這女人的腿,却是不逊色于自己(冰冰姐)。
苏阿细看了眼吕港生,又看了下薄冰,不由的羡慕妒忌恨。
张嚣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薄冰和苏阿细,马上就猜测到她们的想法,心底好笑之余,连忙把吕港生拉過来,介绍道:“吕港生,你们叫她港生,或者港生姐就好......苏阿细,薄冰......”
吕港生虽然是在這裡出生,但她很小的时候就被带到大陆,在那裡长大,受到内地相对保守的风气影响,其实還有些接受不了跟张嚣发生的一切。
但既然已经米已成炊了,她面对张嚣之时,虽然還是羞意难掩,却也還算从容面对。
可现在又见這别墅裡的女主人......们,吕港生的心裡就充满了忐忑不安和羞意难抑。
尤其想到這两個女人都跟张嚣关系匪浅,刚才又被撞破了一切,自己现在确实是底气不足,羞耻之心不断浮现。
“你......你们好,我叫吕港生,冰冰姐,阿细,我這样称呼你们,你们不介意吧?你们是我见過最漂亮的女人。”
吕港生压制着羞意,拘谨局促的微笑着打招呼。
薄冰和苏阿细见她這副惴惴不安的模样,又见她确实很漂亮,跟她们是一個档次的大美女,怪不得会被张嚣這個死渣男看中,心底已经恨不起来了。
再加上伸手不打笑脸人,吕港生也是她们让叫下来的,她们更好不好发火,便相继微笑打招呼。
“坐吧......”
薄冰笑着扬了扬手道。
论接人待物得体方面,還得看千金小姐薄冰。
苏阿细在這方面,确实是拍马都不及。
吕港生拘谨的便想坐到她们的对面。
张嚣一拉她坐到薄冰的旁边,說道:“你们姐妹排排队,這才有利于姐妹之情的升温......”
吕港生触不及防之下被他拉着已经坐下了,瞠目结舌之余,又不好意思起来,只能局促的坐在薄冰的旁边。
薄冰和苏阿细瞪了他一眼后,忍不住白眼乱翻。
這家伙的脸皮,真不知道是怎么修炼的!
离了個大谱!
“听张嚣說,你是偷渡過来的?”
薄冰和颜悦色的问道。
吕港生点点头,想起张嚣說的话,便酝酿一下情绪,把自己的经历详细說了一遍。
說到动情之处,她忍不住潸然泪下。
张嚣低头憋着笑。
女人啊,果然天生就是影后!
他让吕港生扇情一点,說得悲惨一点,但沒想到吕港生却是超常发挥。
這不,薄冰和苏阿细听着当事人述說自己的悲惨经历,又见吕港生哽咽落泪,忍不住大动恻隐之心,再联想自己的经历,泪水弥漫,眼眶瞬间便红了。
“你那姨妈姨父简直就是人渣!别让我碰到他们,要不然要他们好看!”
苏阿细抹了抹眼泪,正义感爆棚,义愤填膺喝道。
薄冰赞同的点点头,抹了下眼角的泪水,說道:“你也确实不容易!对了,在船上的时候,你......你沒被怎么样?”
吕港生连连摇头道:“沒,我把他的脸刺伤了,顺利逃脱,然后......然后去了姨妈家,出来后在超市裡就碰到张嚣了......”
“然后就被他骗了吧?”
薄冰嗔了眼装模做样的张嚣,說道。
张嚣顿时不满了,反驳道:“明明就是我英雄救美,然后她对我见色起义,我只不過是顺下她意而已,你怎么能颠倒是非呢?”
“呸!”
薄冰、苏阿细和吕港生都忍不住鄙视他。
张嚣丝毫不在意,說道:“你们不感谢我帮你们找了個姐妹就算了,還要诽谤我?大家熟归熟啊,我還是可以告你们诽谤的!”
吕港生真不知道张嚣的脸皮是怎么长的,這么厚颜无耻的话都說得出来。
薄冰和苏阿细习以为常了,间歇性忽略了他的话,朝他說道:“你能不能找到那個魂澹,替港生报仇?”
那個魂澹,說的当然是帮吕港生偷渡的那個蛇头,蛇仔威。
张嚣点头道:“小事一桩,我让人刮他出来!”
吕港生听后,美眸浮现感激之意,心裡倏然产生一种被人关心,温馨的感觉。
再看向张嚣之时,她美眸裡的神色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对了,港生,你說你是在這裡出生的,那应该有证明才是啊。”
苏阿细问道。
吕港生点点头道:“其实只要找到帮我接生的接生婆,让她开一张出生证明,我就能在這裡永久居留了......”
苏阿细问道:“那你知道那個接生婆在哪裡嗎?我們带你過去找她不就行了?”
吕港生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這次過来就是想找她。”
說着,她微微一想,又說道:“我
虽然不知道,但我三姨一定知道。”
苏阿细连忙朝张嚣說道:“老公,那你就帮帮港生,帮她找出那接生婆呗!实在不行的话,就去找她三姨咯,反正你出马的话,她那人渣三姨父肯定不敢胡作非为!你也可以顺便教训他一下!”
张嚣瞪了她一眼,有些无语于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摆摆手說道:“不用這么麻烦!我之前跟港生說過,左右不過是一张身份证而已,找找人就能搞定了!”
不說陈达军警司的级别,哪怕找陆启昌也能完美的解决問題。
不找他们的话,也可以走走芽子的后门,不過這事儿就是不知道芽子愿不愿意而已。
最不济,他找关祖五人组就是了。
关祖亲自出马,别說是一张身份证了,哪怕是给港生安排個相当理想的职业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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