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狗!
刚傲娇完的关祖听到自己手机响了,脸色忍不住一变,急匆匆跑了出去。
张嚣疑惑看了他一眼,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打给這個爹不疼妈不爱的二世祖。
而且看关祖的脸色,明显对打电话的人顾忌万分。
還有人搞得定关祖?!
再看火爆他们的脸色,一副理所当然,而又丝毫不惊奇的模样,更加令张嚣好奇。
想了想后,他還是沒问出声。
八卦,不是他的风格。
真要八卦,也要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私底下再八卦。
“看你们的脸色,也是嫌今天的群架是小打小闹是吧?”
环视梁麦斯和火爆等人一眼后,张嚣挑挑眉问道。
火爆等人相视一眼,由火爆率先开口道:“当然啦!今天砍人虽然砍得心情愉快,但跟上次相比,未免太小儿科了吧?”
刘天点头赞同道:“如果有上次那种游戏還差不多。”
梁麦斯和周苏点头附和。
都傲娇了啊!
张嚣微微一笑說道:“行!你们想找刺激的乐子是吧?明天的狩猎行动,你们全部参加!不過事先提醒,会有死人的风险,沒胆子的现在退出!”
“谁說我們沒胆子?我們怕的是你找的游戏不好玩而已。”
打完电话回来的关祖撇撇嘴說道。
“明天等我电话!”
张嚣瞥了他一眼,懒得废话了。
关祖等人点了点头,等李富他们打了声招呼便迅速闪人。
眼见张嚣也有闪人的意思,阿积马上說道:“嚣哥,我现在可以撤了嗎?”
张嚣摇摇头道:“暂时先留在這裡帮忙!”
顿了顿,他补充道:“阿富明天去冢本大厦参加基金会议,正好你可以在這裡坐镇,等明天布置好之后,一起行动。”
“好吧,我知道了。”
阿积点头道。
李富也知道张嚣一向都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想起一事,也连忙抓紧時間說道:“嚣哥,我觉得应该给慈云山的一百二十七個人弄個头衔了,就像人家很响亮的什么堂什么堂一样。”
顿了顿,他补充道:“我觉得有個名头,他们会更加归心,凝聚力也会空前高涨,不過我們都沒什么文化,這事儿只能又劳烦嚣哥你了。”
其实他跟骆天虹都想過這個問題,也想了好几個名字,只是鉴于之前嚣帮的前车之鉴,他就免得自取其辱,丢人现眼了。
张嚣一琢磨,也觉得有点道理。
毕竟這一百二十七個小弟都是最早跟着自己的嫡系,给他们赐個名头,合情合理。
他思索一下后,一個鼎鼎大名的名头跃入他的脑海中。
“龙组!”
张嚣大手一挥,给出了灵光一闪发掘出的头衔。
龙组的赫赫有名,尽然体现在无数本都市小說裡。
现在自己借用一下,也不過分吧?
中二是必然中二的了,但胜在体贴。
“龙组?”
李富喃喃念叨几句,眼眸一亮道:“這個名字好!他们身为龙腾的帮众,一开始又是一個团体,可以视为一個大组,以龙组命名,最为恰当不過!哈哈,還是嚣哥有文化啊!”
张嚣汗了汗,很想告诉他,自己只不過是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這個中二的名字而已,真沒你想的這么多。
不過身为大老的形象一定要保持住。
他便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說道:“既然都沒意见,那你等会直接通知他们,顺便将他们以前的队列对应划分一下,還是像以前一样,只不過现在是划分为十人为一组,不再是一队。一百二十七個,正好分为十三组。第十三组還缺少三個,补或不补,以后视情况而定。每一组裡,将以前的小队长变更为小组长。然后总队长变更为总组长。”
李富点了点头。
搞定了這事后,又解决了几個小問題,张嚣叮嘱他们几句,便果断闪人了。
都已经差不多拂晓时份了,他们不用睡,自己也要睡。
這個睡,当然是一個灵动的动词。
薄冰她们,应该是等得如同望夫石一样了。
回去途中,张嚣觉得自己必须得加紧学习一下時間管理了,要不然老是觉得時間不够用。
庙街。
一间麻将馆裡。
十几個人鼻青脸肿,浑身疼痛犹如死狗般躺在地上,失去了基本的战斗力,但他们的神情却极为不忿,眼神怨毒看着面前的龙组小组长。
旁边,围着数十近百人。
除了龙组组员,以及慈云山原本的手下之外,就是获得奖励之后,兴高采烈的降兵,如今龙腾的人马。
降兵看到這一幕,心有戚戚然,脸色复杂之余,又庆幸自己当初的選擇是对的,沒有贪生怕死,畏战不前,更沒有偷奸耍滑,企图站在最后吆喝几声就想蒙混過关。
龙腾森严的规矩,从這一刻起,镌刻在他们心底,让他们不敢轻易违反龙腾的规矩。
“我們不服!你凭什么断我們的手指?”
其中一人大声问道。
“哼!怯战不前,贪生怕死,哪样不够惩罚你们?”
龙组小组长冷哼一声說道。
說罢,他似乎懒得再跟他们废话,大手一挥吩咐道:“顽抗者,一只手一條腿!”
“你敢?”
“你敢动我們,我們一定会报复!”
“草泥马!你不得好死!”
“......”
龙组小组长不屑冷笑一声,神情漠然蔑视。
就凭你们這些胆小如鼠的废柴,還想报复龙腾?
你们健全的时候,我們尚且不怕,何况是变成了残废?!
“动手!”
大喝声一下,原属于杨泽南的手下,现为龙腾帮众的各人便硬着头皮死死摁着昔日的伙伴,龙组组员以及临时赶過来监督刑罚的刑堂成员,挥起铁管,狠狠敲在他们的膝盖上。
“卡察!”
膝盖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
“啊!”
凄厉的惨叫声,回响四周。
随之而来的断断续续的咒骂声也不断响起。
“卡察!”
龙组成员和刑堂成员漠视他们的谩骂和嚎叫,继续挥起手中的铁管行刑。
他们沒有张嚣和阿积等人的实力和劲道,只能借助于武器了。
“把他们扔出去!”
龙组小组长环视众人一眼,冷声喝道。
受到张嚣的影响,龙组成员的风格也走歪了。
废人這档子事,他们似乎也变得越来越热衷了。
這一幕,在庙街、广冬道等街道上的酒吧、夜总会、麻将馆等等的地方相继发生。
不過,如张嚣所料那般,胆敢狗急跳墙的人,终究是少数,只有五、六十個,才十分之一而已。
其余的人,虽然深深不忿,但在龙组成员的威慑下,在龙腾煊赫的威势下,为了小命着想,還是被逼迫着切了尾指,如同丧家之犬般被赶出龙腾。
怨恨,是在所难免的。
但他们连反抗都不敢,奢望于他们日后還敢跟龙腾作对,不過是痴心妄想的事情。
尤其是得知了反抗者的下场后,他们顿时有些劫后余生的后怕感。
如果他们也像那些人一样反抗的话,百分百会步了那些人的后尘,变成深度残疾。
少一只尾指,起码還可以行动自如,就是做传统手艺的时候,可能施展不了左右互搏的招式而已。
哪怕施展得了,恐怕也不太利索。
不過一般人应该也用不到這一招,倒也不用怎么担忧。
肃清行动,如火如荼的在庙街、广冬道等街道升起。
這一晚,龙腾中人见识到了龙腾森严的规矩,以及赏罚分明的严谨。
有功者,龙腾绝不亏待。
有過者,龙腾也绝不轻饶。
那些被切了尾指,甚至被废了一只手和一條腿的人,就是最好的明证。
短短一夜间,世界上又多了五百多個残疾人。
其中,還有五、六十個重度残疾。
世界残疾组织知道這些情况后,不知道是感谢张嚣和龙腾的人替他们壮大组织,還是谴责他们好。
驱车直回浅水湾别墅。
进到大厅后,张嚣看到茶几上摆着的横七竖八的红酒瓶,以及杯盘狼藉的打包盒等等的东西,眼皮忍不住直跳。
他仔细数了数,一、二、三.....六、七!
七瓶红酒!
全部是空瓶子。
尼玛!
薄冰她们是疯了嗎?
三個人喝了七瓶红酒!
平均下来,一個人至少喝了两瓶有多!
薄冰她们的酒量有這么好?
至少,苏阿细绝对喝不了两瓶红酒。
在焦点酒吧之时,他就已经见识過苏阿细的酒量了,一瓶出头的红酒,苏阿细绝对就已经醉了。
不過也不排除她被强化后,酒量大增的情况。
摇头叹息中,张嚣很怀疑,要不是家裡沒有多余的红酒了,她们可能還会继续喝下去,不吐不快。
不過她们倒也不一定会吐,毕竟喝红酒的话,哪怕是喝醉了也很难吐得出来。
至少张嚣就是這样的,喝多了红酒后,脑袋直想敲碎,但怎么也吐不出来。
除非扣喉。
浓烈的酒味,弥漫在大厅中,扑鼻而来。
张嚣赶紧离开现场,跑上二楼。
薄冰房间门开着。
自己原来那间房间的门倒是紧闭着。
那间房间有两米的大床,薄冰那间的床只有一米八而已,這三個女人连喝醉了都不忘選擇舒适一点啊。
张嚣尝试一下开门,结果却是发现房门被反锁了。
卧槽!
喝醉了還要防着自己?
有天理嗎?有人性嗎?
人与人之间,還有信任嗎?
哼哼......以为反锁了房门,自己就无计可施了?!
天真!
Tooyoungtoosimple!
张嚣眼眸一转,马上走過去薄冰的房间裡,从她的落地窗攀爬出去,像只猿猴般灵活的爬到原来的房间窗台上。
轻盈跳到阳台上,张嚣看了眼落地窗,顿时笑了。
百密一疏了吧。
光顾着关房门,忘了关落地窗。
想不到在自己家裡還得当梁上君子,哎,想想都有些失败。
窃玉偷香,着实也要点技术含量。
轻悄走进房间,借着窗外朦胧的拂晓晨光,张嚣顿时看到了一副横七竖八,压肩搭背,惨不忍睹,不忍直视的睡姿图。
房间裡,依旧弥漫着浓烈冲天的酒味。
所幸的是,并沒有呕吐的味道。
照她们這副鬼样子,打雷都不一定醒。
在房间裡趴着睡觉波波听到动静,似乎是嗅出了张嚣的味道,在朦胧的睡意之下,欢快的跑了過来,扑到张嚣的脚上,前脚跳了起来,抱着张嚣的大腿,“欧欧欧”叫了几声。
欢快的叫声划破了卧室的静谧,薄冰她们却依旧沒有一丝丁来的趋势。
张嚣无语一下,抱起波波逗弄了一会儿,便将它放到一旁,走进了洗手间。
快速洗漱一下后,他觉得很有必要帮她们醒酒。
但同时,又怕她们在运动中太過于激动,被自己催吐了。
纠结了一下后,张嚣决定還是得秉承一下人道主义,呵护一下她们。
出出汗,有利于排毒,也有利于醒酒。
“波波,接下来的時間,狗儿不宜,委屈你出去晒晒太阳了......”
說着,他把波波扔出去阳台,关上了落地窗。
波波:“......”
我是谁,我在哪裡?
我虽不是人,但你真的狗!
九点出头。
张嚣被电话吵醒。
是李富打過来,告诉他已经到浅水湾78号别墅。
张嚣应了一声,让他先等等,掰开了八爪鱼似的手手脚脚,随意穿了沙滩裤和T恤,拿過早上让苏阿细在迷湖中签下的五百万支票,空档下去。
“那两栋是你们的别墅,什么时候有空就回来住......”
看到李富不断打量别墅的羡慕眼神,张嚣递過支票,指了指不远处的两栋别墅,笑道。
李富憨厚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喜悦的笑意:“谢谢嚣哥。”
“這是你们应得的。”
张嚣笑了笑說道,随意說了两句后便将他打发走。
回转别墅后,他认真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以后不能再這么堕落了。
再這样下去,一定会被酒和色所伤,人变得越来越憔悴。
所以,从今天开始,他要奋发图强......然后,戒酒!
但随后一想,他又觉得季大师說的是真理,是警醒世人的名句,自己這等俗人,若是不尊崇季大师的理论,岂不是不尊重大师?
季老這等坦诚,不過是谁让世人知道,谁都不是圣人,谁都有犯错误的时候。
更何况,季老只不過是将男人的想法公之于众,不像平常人一样难以启齿罢了。
最难能可贵的是,季老坦然說過,這段话,不能删,他七十年前不是圣人,今天也不是圣人,将来也不会成为圣人,他不想到孔庙裡去陪着吃冷猪肉,他要把自己活脱脱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看,多坦然,多洒脱!
正是吾辈楷模啊!
自己皆生追求,返璞归真的境界啊。
瞬间,张嚣豁然开朗,念头通达。
“嚣......嚣哥,你......你在干嘛?”
就在张嚣皤然醒悟,念头畅通之时,吕港生从楼梯下哈欠连天的走下来,看到张嚣站在落地窗前,喃喃自语的念叨着,除了沒有唱跳之外,十足一個跳大神的神棍模样,不禁惊醒了残留的睡意,瞪大美眸疑问道。
张嚣转身,凝视着换過薄冰另外一件白色真丝睡意,宛若大变活人,更加清丽脱俗的吕港生,眼神一亮說道:“我已经参悟了人生的真谛,从此要踏上一條为往圣继绝学的辛劳道路了,哎,想想都辛苦......”
吕港生:“......”
她听得云裡雾裡的,百撕不得骑解。
“哦,差点忘了一件大事!”
他走回沙发上坐着,招招手让倒了水喝的吕港生過来,拥着她之后,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连忙从兜裡拿出手机,打给陈达军。
电话响了足足二十多秒后,陈达军才接通。
“打来干嘛?不知道我今天要在现场监控冢本基金的会议啊!”
陈达军不满的声音传出,四周却是静悄悄的,显然他刚才是在找個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我知道啊,不過這事十万火急,沒有你陈sir出马办不妥啊......”
张嚣毫无打扰他的歉意。
“什么事,赶紧說!我现在真沒空!”
陈达军沒好气喝了声。
他還以为张嚣打来是真有十万火急的事,要不然他绝对不会听這魂澹的电话。
“帮我办张身份证,哦,正确来說,是帮我女朋友办张身份证,她身份有点特殊,那個,内地過来的,你懂的......”
张嚣也不墨迹,直接說道。
陈达军:“......”
沉默了一下后,他骤然咆孝道:“你打电话過来,就是想让我帮你條女办张身份证?”
“要不然呢?”
张嚣理所当然的应道。
“都都都......”
下一秒,忙音响起。
“卧槽!陈达军,你丫的真不讲武德!說挂就挂!”
张嚣愣了一下,忍不住骂骂咧咧。
依偎在他肩膀上的吕港生听清了他所說的內容,心底感动之余,又不想张嚣为难,温婉开口道:“嚣哥,要是不行的话,就不要勉强了,我去找我三姨帮忙。”
张嚣瞪了她一眼,倏然笑道:“男人哪能說不行?嚣哥行不行,难道你不知道?”
吕港生俏脸微微一红,白了他一眼道:“人家跟你說正经的,你非要往那方面扯。”
张嚣笑道:“我也是說正经的啊!我的意思是說,這事保证能行,那家伙一定会帮我搞定的,你看,你又想歪了吧?港生,思想不能太污了,知道嗎?”
吕港生:“......”
气呼呼之下,她忍不住掐了下眼前這個倒打一耙的家伙。
眼前這個家伙什么都好,就是這张嘴夺笋了一点。
如果能把他的嘴缝上,当個哑巴新郎,貌似也不错。
想到這种光景,吕港生忍不住瞄了眼张嚣,像是偷了糖果吃的狐狸般偷笑窃笑。
“哈哈......”
张嚣不知道她偷偷腹诽自己,得意大笑一声后,在她耳边說了几句调笑的话。
“不理你了!我去看看冰箱裡有沒有吃的,做個早餐兼中午饭给你们吃。”
吕港生嗔了他一眼,小跑到厨房裡翻箱倒柜。
冰箱裡有沒有吃的,他還真不清楚。
那些东西是苏阿细采购的,后来薄冰有沒有加入到采购的行列,他也不清楚。
“啊?就只有鸡蛋和方便面啊。”
厨房裡,响起了吕港生的无奈声音。
张嚣笑道:“有鸡蛋跟方便面就不错了,你還指望有什么好东西?”
吕港生說道:“至少也得有青菜和肉吧?”
“算了吧,不要做了,等下出去吃,吃完后你跟冰冰她们采购一些好东西回来。”
张嚣摇摇头說道。
“好吧,只能這样了......不過,你确定冰冰姐她们能起得来?”
吕港生从厨房裡出来,坐到张嚣的旁边說了一句。
话一出口,她就惊觉不对劲,俏脸刹那间就红了。
她是习惯了早起,然后又被张嚣起来的动静惊醒了,再加上实在是口渴,即便全身酸痛,也不得不下来倒水喝。
“嘿!”
张嚣挑眉一笑,朝她眨眨眼道:“让她们睡多一会再叫醒她们。”
說着,他变魔术般变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递给吕港生,笑道:“吃了它吧,先垫垫肚子。”
刚才他查看了一下系统,盘算了一下嚣张值的变化。
多亏了大老B、基哥、山鸡等人的贡献,他的嚣张值又增加到37万多。
思索一下后,他决定花费二十万嚣张值,兑换出两颗初级洗髓丹,先把吕港生和薄冰的体质强化一下,顺便把她们变得更漂亮些。
别的不說,经由洗髓丹强化后,她们的肤质绝对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比凝脂還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苏阿细的肌肤,就经常被薄冰羡慕。
尽管苏阿细也经常羡慕薄冰拥有一双比她长的大长腿,但却不妨碍薄冰羡慕她胜似凝脂的肌肤。
强化后,会逐渐黑化的地方,以后也不一定会黑化了。
自己女人,自己不宠,還有天理?
更加漂亮之后,便宜的還不是自己?
最重要的是,经由强化過后,她们无论是在哪的战斗力,都能提升许多。
俗称——耐战。
“咦,這是什么东西?”
跟苏阿细当初的反应如出一辙,吕港生闻到洗髓丹那刺鼻的味道后,也忍不住捂着鼻子,满脸嫌弃的样子。
女人,对于脏乱臭的东西,总是很嫌弃的。
其实不止是女人,男人也一样。
谁特么会喜歡滂臭的东西。
至少,张嚣就理解不了很多人为什么会喜歡吃臭豆腐和榴莲。
虽說他们吃了之后,一個劲的忽悠說闻起来是臭的,但吃起来香得不行,但张嚣就是接受不了。
闻着臭,已经接受不了了好不好。
“好东西来的,比我的還要好上百倍,你吃下后,肌肤就能变得跟阿细一样了......”
张嚣莞尔笑了笑,解释道。
吕港生半信半疑之下,倒也不像苏阿细那么墨迹,马上就捏着鼻子吃了下去。
瞬间,洗髓丹入喉即化,一股暖意弥漫全身,强化着周身骨骼和五脏六腑。
而后,杂质和毒素排出。
“哇!好臭!”
吕港生惊叫一声,慌不择路的跑去一楼洗手间洗漱去了。
张嚣笑了笑,走上二楼,兑换出第二颗初级洗髓丹,然后叫醒薄冰。
薄冰還沒睡醒,迷迷湖湖的,转了個身趴着,压根不想起来。
不過她倒是沒有起床气,只是实在是太困了,都嚷坚持了一下无效后,倒是把苏阿细也连带一起吵醒了。
“嗯?什么味這么臭?咦?這味道好像有点熟悉啊......”
朦朦胧胧之中,苏阿细轻嗅一下鼻子,越闻越是觉得熟悉,睡意赶跑了几分。
当她看清了张嚣手上的洗髓丹之时,不由的瞪大美眸,摇晃着薄冰說道:“冰冰姐,快醒醒,老公给你好东西了!”
“什么好东西啊?我只觉得好臭!”
薄冰摇头如拨浪鼓般說道。
“真的!真的是好东西啊!你不吃我吃了啊!”
苏阿细眼眸灼灼的看了眼洗髓丹,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皮肤为什么会這么好嗎?就是它的功劳啊!”
“呃?”
薄冰恍然過来,一下抬起头来,惊疑道:“真的?”
“珍珠都沒有這么真!”
苏阿细不断点着小脑袋。
薄冰再不迟疑,一下拿過张嚣手上的洗髓丹,像是吃毒药般捏着鼻子吃下。
瞬间,她便如同苏阿细和吕港生一样,有着相同的感觉。
不到一分钟,毒素和污垢排出,刺鼻难闻,她便急急忙忙跑去洗手间。
“老公......”
苏阿细如同缩小版的树熊般环着张嚣的脖子,眨巴着美眸,嗲嗲的喊道。
她虽沒說话,但张嚣却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拍了拍她后,笑道:“這個级别的洗髓丹只能吃一颗,再吃就无效了,你发嗲也沒用。”
“啊?”
苏阿细愣了一下,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一腔嗲裡嗲气的热情,喂狗了。
“不過......”
张嚣的下一句,又令她喜笑颜开:“等下一级别的洗髓丹炼制完成后,就能提升功效了。”
“老公,你看我乖不?”
苏阿细梨涡浅笑,秒变夹子音。
张嚣摇头失笑,微微用力一拍她,笑道:“别夹着說话,听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顿了顿,他继续說道:“真有好东西,难道老公不给你么?”
苏阿细原来有些不满被打的脸色,顿时变得阳光灿烂,笑得梨涡变成酒窝,眼角眉梢飞扬起舞。
尖东。
高达三十三层,在尖东来說也算得上排在第一阶梯高楼大厦的冢本大厦裡,正在举行着冢本基金会议。
主持基金会议的,自然是马丁。
但诡异的是,前来参加会议的,却不是太多人而已。
若是张嚣在這裡,一定会卧槽一声。
他那便宜岳父,岳咏琪的老豆,鳄老還是一如既往的過来参加了。
除此之外,還有如今明面上实力最雄厚的小萝卜头,冢本英二。
冢本大厦对面。
陈达军在主持着重桉组的监控行动。
“头儿,上头是不是答应了启动人像扫描仪?”
一個手下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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