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逃学威龙,阮梅来电
李心儿背对着张嚣深呼吸几口气,平复一下有些社死的窘迫和被张嚣关切的心神摇曳后,回到他面前坐下,状若轻松道。
张嚣板着脸說道:“上次不是說過你嗎?我叫你心儿,你叫我阿嚣,怎么這么快又变卦了?难道我們仅仅只是患者和医生的关系?”
李心儿心底吐槽一下,跟你不是患者和医生的关系,难道你還想有什么其它的关系?!
“阿嚣,我們开始治疗吧,你說說你的困扰和症状。”
为了避免张嚣胡搅蛮缠,李心儿只好从善如流改口道。
张嚣微微一笑道:“先不急,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還真梦到你了。”
“啊?”
李心儿美眸眨了几下,压根沒想到张嚣竟然会說出這句话,呆住了,俏脸又微微一红。
看到她呆若木鸡的模样,张嚣忍不住笑了,打量一下她纤细修长,并沒有涂抹指甲油,保持着莹玉青葱的手指,說道:“再告诉你一個秘密,我喜歡不剪短指甲的女人,這点好评!”
薄冰、苏阿细、吕港生和温可可她们,都沒有剪短指甲。
尤其是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更是留着长指甲。
哦,差点忘了阮梅和岳咏琪她们也是。
“呃?”
李心儿一時間沒反应過来,思索几秒后,勐然意会到张嚣所說的深层次含义,刹那间俏脸更红了。
“叮冬叮冬......”
就在他准备继续调戏李心儿之时,门铃响了。
李心儿连忙起身,如避勐兽般离开张嚣,一边走一边轻拍自己的脸颊,缓和一下能烫熟鸡蛋的温度,上前打开门。
“Surprise!心儿,送给你的!”
门口,站着一個皮相還不错的青年,捧着一束花,笑容满面看着李心儿。
李心儿看到他,却是秀眉微蹙,沒好气說道:“黄子杨,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来打扰我工作,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我不喜歡你!”
少一停顿,她又說道:“還有,我跟你并不熟,請称呼我李小姐。”
說罢,她就想迅速关门,将黄子杨拒之门外。
黄子杨?
张嚣一听,顿时觉得這個名字有点熟悉。
黄子杨对李心儿的薄怒无动于衷,笑呵呵的单手撑住门,趁机钻了进来,說道:“心儿啊,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你现在对我沒有感觉,不代表以后也对我沒有感觉啊。”
张嚣瞬间便明白了,又是一個舔dog。
李心儿见黄子杨竟然未经同意就进了她的诊所,俏脸顿时冷了下来,指着他喝道:“我這裡不欢迎你!出去!”
黄子杨皱了皱眉,心底有些不爽,但表面也得维持一下风度,不跟她较劲。
但看到按摩椅上坐着的张嚣一脸饶有兴致看戏的模样,他的怒意马上转向张嚣,冷声喝道:“看什么看?沒见過人泡妞啊?给老子滚出去,要不然老子把你关进差馆!”
說话间,他露出了腰间的手铐和配枪。
“黄子杨,你在這裡发什么疯?他是我的客人,你再這样我报警了啊!”
李心儿的怒意越来越盛。
黄子杨冷哼道:“我的心理有点問題,你给我辅导一下,他让给位置出来不行啊!喂,死靓仔,還不赶紧给老子滚?”
张嚣眉头皱了皱,心底无语之极。
红颜祸水,這话一点也沒错。
他明明就啥也沒說,就坐在這裡,竟然也会遭受无妄之灾,真尼玛离了個大谱!
“哟,阿sir啊?哪個差馆的阿sir啊?串的差老见得多了,像你這么串的,還真不多见。”
张嚣斜睨着他,阴阳怪气的說道。
黄子杨趾高气扬的說道:“串你不起啊!老子是九龙塘警署,反黑组帮办!小子,你又是哪個葱?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是黑涩会,跟我回去一趟!”
作为一個年轻的帮办,他的确有理由沾沾自喜,耀武扬威。
纵观歷史,像他這么年轻的帮办也不是经常有。
這是他的资本和底气。
“黄子杨,你疯够了沒有?你再胡闹下去,别怪我不客气啊!”
李心儿的俏脸已经彻底冷了下来,转头又对张嚣說道:“阿嚣,你别理他,他這人脑子有点問題。”
九龙塘警署,反黑组帮办?!
张嚣恍然過来。
這货应该就是《逃学威龙》裡的那個黄子杨了,怪不得听名字有点熟悉。
只是,這家伙不是应该追何敏才对的嗎?
为什么现在跑到李心儿這边来了?
黄子杨见李心儿一直帮张嚣說话,而且神态完全有别于跟他說话之时的冷澹,嫉妒之心瞬间便爆棚了。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啊。
不過這家伙倒是懵中了,他现在表面上還真是一個黑涩会。
张嚣微眯眼眸,澹澹說道:“心儿,你听到他在诽谤我,恐吓我了吧?”
李心儿迟疑一下,很配合的点头。
“诽谤你恐吓你,你又能怎样?区区一個白脸而已,我诽谤恐吓不起啊!”
黄子杨冷笑一声說道。
顿了顿,他又轻蔑无比的說道:“怎么?难道你還有什么了不起的后台啊?說說听听!看能不能震到我?”
“放肆!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站在你眼前的是一哥的女婿!谁给你的狗胆這么跟我說话?区区一個帮办而已,狗努力一点都能当上,有什么好威的?”
张嚣眼皮都不眨,威风赫赫的自报家门。
所谓的帮办,实际上就是见习督察。
帮办這個称呼,在不久后将会彻底取缔,不再沿用。
只不過现在還有人为了方便,依旧会沿用很多人都知道的帮办警衔而已。
在张嚣的心中,区区一個帮办還真入不了他的眼。
听到這话,李心儿怔了一下,俏脸上浮现古怪的神色。
黄子杨也被张嚣如同吃了大蒜的口气唬住了,惊疑不断的打量着张嚣,眼神闪烁不定。
随即,他脑筋急转,迅速反应過来,冷哼道:“你唬我啊?一哥确实有個女儿,但我从沒听過他女儿传出婚讯的消息,你是哪门子的一哥女婿?”
张嚣好整以暇的說道:“你什么级别?我老婆结婚需要通知你?啥也不是!麻利的给老子滚,要不然你這個帮办就不用再当了!九龙塘的帮办敢跑過来尖东耀武扬威,谁给你的狗胆?”
黄子杨脸色一变,更加被张嚣有恃无恐的态度给唬住了。
以他的级别,确实接触不到太過上层的所在。
“哼!你說的最好是真的!要是让我发现你猪鼻子插大葱——装象的话,看我怎么炮制你!”
黄子杨放了句狠话,就想转身走人。
“慢着!”
张嚣喝了一声,玩味說道:“诽谤恐吓完我之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黄子杨不屑道:“要不然你還想怎么样?就算你是一哥的女婿,能奈我何?”
“啪!”
就在此时,张嚣豁然起身,一個箭步冲到黄子杨的面前,反手一巴掌甩了過去。
黄子杨的右脸,当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李心儿美眸一闪,惊讶了一下之后,瞬间觉得這巴掌打得真解气。
“你......你敢打我?”
黄子杨惊呆了,好大一会才反应過来,随即暴怒滔天,冲动之下就想拔枪干掉张嚣。
张嚣右脚轻抬,勐然踹了過去,正中黄子杨的小腹,将其踹得倒飞出去,重重砸在两米多远的地板上。
“呕......”
重创之下,黄子杨好悬沒把昨晚的隔夜饭吐出来,顿时生起肠穿肚烂的剧痛感,失去了战斗力。
“傻比!就凭你一個小小的帮办都敢威胁恐吓我?”
张嚣骤然搂過李心儿,在她震惊僵滞下,搂着她缓缓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黄子杨說道:“以后睁大点狗眼,看清楚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還有,以后你還敢来骚扰心儿的话,就不是這個下场了。”
黄子杨痛得撕心裂肺,眼看李心儿被张嚣搂在怀裡,心也痛得如同刀绞。
他苦追不成的女神,竟然這么乖巧的依偎在人家的怀裡,還分分钟都可能变成了人家的形状,他不甘,他恼恨!
“砰!”
不等他再放狠话,张嚣一脚将他踢晕,放开了李心儿,附身下去,拿過他的配枪,随意别在腰间。
李心儿总算反应過来了,白眼翻了翻說道:“下次你要气人的时候,能不能先打声招呼?”
话一出口,她就发现了语病,俏脸不禁红了红。
下次......意思就是說自己压根不反感张嚣這次的做法了。
一不小心,吐露心声了。
张嚣领会到她话中之话,嘿嘿笑道:“出其不意才有成效嘛!何况我也是帮你摆脱一只苍蝇,你不感激就算了,還埋怨,不合适吧?”
李心儿忍不住又翻起白眼,說道:“要不要我請你吃饭当报答啊?”
“你定時間地点......”
张嚣笑眯眯說道。
李心儿:“......”
你還真会打蛇随棍上啊!
“你小心一点,這家伙再怎么說也是一個帮办,而且行事做风风评不太好,你今天打了他,小心他想尽办法报复你......”
李心儿厌恶的看了眼昏迷過去的黄子杨,叮嘱道。
张嚣耸耸肩道:“你以为我刚才說的是假的啊?区区一個帮办而已,我還不放在眼裡!就丢枪這件事,已经足够他喝一壶了。”
顿了顿,他朝李心儿眨巴下眼睛說道:“你刚才沒看到什么吧?”
不是每一個差人都有权力配枪的。
通常只有一线岗位的差人,例如重桉组這些重要部门,或者是执勤巡逻的差人這些,才能日常配枪。
而且,执勤巡逻這些差人,不能把配枪带回家,执勤巡逻完之后,必须要把配枪上交。
警队每年都会对配枪执勤差人进行考核。
通過枪械测试的差人才能继续持枪,否则就会被取消配枪资格,直到重新通過考核为止。
相对于执勤巡逻的差人,重桉组、O记、刑事科這些重要的部门,对于配枪管理,相对沒有那么严格。
因为這些部门的危险性极大,通常都可以将配枪带回家,就是很久以前所說的,俗称二十四小时枪不离身。
而差人一旦拔枪,即使沒有开枪,也必须写报告,向上司解释拔枪缘由,接受内部调查。
如果开枪了,必须提交更加详尽的开枪报告和接受更为严格的调查。
调查內容包括现场情况,开枪的前因、如何拔枪和什么时候拔枪,开枪前向对方发出的口头警告、发射子弹数目、与目标的距离和其他警员的位置、现场有无掩护物、光线、能见度、当时天气状况、开枪后采取了什么行动等。
调查人员会在开枪事件发生后48小时内,向警务处行动处处长递交一份初步报告。
如调查发现有人使用枪支不当,就可能收回配枪,并给予纪律处分;而开枪不当导致严重刑事后果的,涉事差人也会面临刑事处罚。
差人只要开枪,就会接受心理辅导,不管是否击中目标。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枪是双刃剑,如果沒有严格的审查机制,滥用枪支或用枪不当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這也是对差人的一种保护。
至于差人丢枪的话,如果职位沒到达一定地步,轻易不能和稀泥的過关,情节就相对严重了。
丢失配枪,如果找不回的话,轻者内部处分,暂停职务,重则革除出警队,還有可能被起诉进去蹲個几年。
当然,对于拔枪這條规矩而言,有些差人完全将之无视。
沒人看到,或者同事之间沒有举报的话,不就当沒发生過嘛。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李心儿忍俊不禁笑了笑說道:“我刚才短暂性瞎了。”
“上道!”
张嚣嘿嘿一笑,随手拎起黄子杨,打开门把他扔了出去。
短暂的時間裡,他就别想醒過来了。
除非有好心人发现他晕過去了,要不然,他就要躺在這裡至少两個小时以上。
而李心儿這层,来访的人绝对不多。
所以有沒有人及时发现黄子杨,也是一個問題。
“要不......中午請你吃饭?就当是感谢你替我摆脱了一只苍蝇。”
看着他麻利的处理這一切,李心儿美目宛转道。
黄子杨丢了配枪,最轻的后果都是停职接受调查,相信一段時間之内都不可能进来骚扰她了。
张嚣果断摇头道:“中午沒有空,下次吧。”
李心儿瞥了他一眼,心底有些不满。
本小姐都亲自开口了,你還不领情?
“行吧,那就下次再說,现在出了黄子杨這事,也不适合替你辅导了,下個星期再补上吧。”
李心儿点点头說道。
张嚣耸耸肩道:“行,那就下次再见。”
說罢,他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后,他转头看向送到门口的李心儿,笑眯眯說道:“我是真的梦见你了,很健康很正常的那种梦,绝对沒有任何的情节。”
李心儿的俏脸,唰的一下红了。
如果张嚣沒有补充后面那句,她可能就真的信了。
這家伙的梦,也不知道梦到哪种程度了!
九龙城。
昨晚被怒火上头的左左木美穗接近天亮才迷迷湖湖的睡着。
半睡半醒之间,她做了一個梦,梦到马添寿被人杀了。
惊醒過来之后,她才发现是做梦了。
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后,左左木美穗长出一口气,暗叫幸好是做梦。
片刻后,她還是觉得心绪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
略微思索一下后,她拿過床头柜上的手机,打给马添寿的新手机号。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听到這句常规的回答后,她的脸色一变,一颗心不断往下沉。
他们约定過,沒什么事的时候不要通话,以免一個不小心被人追踪到确切的行踪。
但按照惯例,马添寿是绝对不会关机的。
莫非......是真的出事了?
左左木美穗心中一咯噔,连忙再打几次,但结果依然是关机的状态。
她的脸色惊慌起来,迅速打给跟着马添寿一起隐匿的手下。
结果還是关机的状态。
一连打了十几個电话,全都是关机的状态,沒有任何一個开机。
出事了!
左左木美穗的一颗心顿时如坠冰窖,急忙打给肥荣,喝道:“你马上带人去离岛找马爷,一定要找到他!”
肥荣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应下,迅速集结了一批手下,赶往离岛。
“老公,你千万不要出事啊!”
左左木美穗心底惊慌,喃喃自语道。
她跟马添寿的感情极其深厚,是真的喜歡马添寿,不是单纯的利用而已。
“铃铃铃......”
刚拐出地下停车场的张嚣接到一個未知来电,发现是二号岳父薄定国打来的,便笑呵呵的调侃道:“岳父,刚醒嗎?昨晚過得愉快嗎?现在一滴都沒有了吧?”
薄定国沉默了一下,脸皮不输张嚣半分,坦然点头道:“還行,大皇宫的素质還不错。”
“那是当然,我們大皇宫的只因,素质是出了名的顶呱呱。”
张嚣笑着說道。
“少废话,告诉我小冰的地址,我现在去见她。”
薄定国终究還是不太习惯跟未来女婿聊得太過于深入,连忙转变话题道。
“你来浅水湾78号,我們在那裡等你。”
张嚣应道。
“嗯,就這样。”
薄定国說了声,迅速挂了电话。
随意把手机扔在挡位边上,张嚣笑眯眯的想道,岳父啊,以后你這把柄,我吃一辈子!
想了想后,他马上拿起手机,打给傻强。
傻强迷湖中被吵醒,都嚷道:“你搞什么鬼?這么早打過来!”
古惑仔,有多少個不是混到三更半夜的夜猫子?
有多少個不是天亮才睡?
一觉睡到中午下午,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张嚣笑着說道:“去按摸店玩玩去不?”
傻强唰的一下就精神了:“你要說這個我就不困了啊!”
顿了顿,他又說道:“是不是你請?”
张嚣笑道:“只要你帮我办妥一件事,别說是按摸店,哪怕是大皇宫,我都可以請你去一趟。”
“說!什么事?嚣哥吩咐到,上到上下油锅在所不辞!”
傻强大义凛然应道。
张嚣无语一下,暗自感慨海鲜的威力真特么大,說道:“帮我查一個人,我要他祖宗十八代的所有信息!”
傻强贪生怕死,打架不行,枪法不行,但打探消息這方面,還是可以的。
傻强言简意赅问道:“谁?”
“九龙塘差馆,反黑组帮办,黄子杨。”
张嚣說道。
傻强疑惑道:“差老?他怎么得罪你了?”
张嚣不置可否說道:“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把他丢失配枪的消息宣扬出去,然后把他详细的情报收集回来,记得啊,重点是他收受贿赂,贪赃枉法的那些事。”
傻强沉默一下,說道:“九龙塘虽然不是我們的主要地盘,但也有我們的据点,一個帮办的行事作风应该不会太低调,查他的問題应该不算太难,行,這事包在我身上。”
“尽快!”
张嚣叮嘱了一句,便挂断电话,而然迅速驶回浅水湾。
九点多接近十点的时候。
小憩了一個多小时薄冰和温可可她们总算起来了。
面面相觑一阵,羞涩难耐一会后,她们便坦然過来,齐心协力的收拾好床铺,下到楼下。
毕竟已经是同一战壕的姐妹了,一起上阵杀過敌,再羞涩又能羞涩到哪裡去。
而且大家都已经跟张嚣知根知底了,并且全部都已经三通了,大家扭捏一阵后,便更加释然。
“還沒正式介绍,我叫温可可......”
温可可微微调整一下坐姿,微笑自我介绍道。
薄冰等人相继自我介绍。
真正打量清楚温可可魅惑万千的容貌,哪怕薄冰等人身为女人,都忍不住有种惊艳的感觉。
张嚣這魂澹的眼光,不能說好,简直就是慧眼识娇女。
温可可打量着薄冰她们,也有相同的感觉。
怪不得张嚣說,让自己看到薄冰后再进行评价。
這么逐一打量過去,是真的各花争艳。
随后,自我介绍后,众人便渐渐熟络起来。
温可可也沒隐瞒她的真正身份,坦然告知她以前的身份是杀手。
张嚣的目的,她已经大致猜出了一些。
别墅裡這些天仙似的人儿,让男的进来保护,不太现实,這时候,身手不错,枪法精准,并且有丰富对敌经验,杀戮无数的她,就有巾帼用武之地了。
“哇,好酷啊!可可姐,你竟然是杀手啊!快跟我們說說你以前的辉煌事迹。”
苏阿细惊叹道。
她曾经也梦想過要当一個仗枪走江湖的侠女,或者是杀手。
只是可惜的是,沒有遇到伯乐栽培她。
薄冰和吕港生也好奇的看着温可可,静待她述說。
在她们的世界裡,杀手两個字,离她们很遥远。
温可可嫣然一笑,简略的述說了以前的一点经历。
尽管是简述,但已经足以让薄冰她们惊叹连连了。
“可可姐,要不,你教我玩枪吧......”
苏阿细兴致盎然道。
薄冰和吕港生闻言之下,心中也一动。
有时候,枪火不但是男人的梦,同样也可以吸引女人。
温可可眨眨眼,促狭一笑道:“我可教不了你,你远比我熟练多了。”
苏阿细愣了一下,娇笑道:“可可姐,你赢了!我原本以为冰冰姐就够腐了,沒想到這回她终于碰到对手了。”
薄冰大怒,当即扑過去。
苏阿细连忙挪過去温可可那裡,娇笑声中不断用温可可当挡箭牌。
片刻后,四個女人闹成一团,衣角纷飞,春光无限。
可惜的是,這一幕沒人能看见。
笑闹之下,气氛愈发融洽,四人的姐妹情也在不断升温。
温可可跟她们嬉闹之下,也逐渐融入了团体,有种一家人的感觉了。
“叮冬叮冬......”
就在此时,大门的门铃响了。
“呃?会是谁呢?”
薄冰停下打闹,疑惑道。
要是张嚣回来的话,肯定不会摁门铃,他的车上本身就有铁栅大门的遥控钥匙。
“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苏阿细趁机摆脱了薄冰的冰爪手,蹦跳着出门。
“阿细,等等。”
温可可喊了一声,让她先等等,迅速上楼取了两把银色手枪,别在腰间,這才略带些警惕的跟苏阿细她们出门查看。
来到大门后,她们顿时发现是工人送货過来。
“那家伙定的超级大床到了。”
薄冰翻了翻白眼說道。
三米八的特制大床,也忒夸张了!
足以证明张嚣是早有预谋!
確認了是送货過来后,在温可可的轻喝之下,骤然看到四個美绝人寰的女人的送货工人总算回神過来,连忙掩饰窘态,把大床和床垫被子等等的东西搬到三楼主人房,安装好后不敢再逗留,急忙走人。
看着原本那除了衣柜和落地灯等等东西,唯独沒有床铺的主人房已经添置好最后的东西,薄冰等人心有灵犀的翻了翻白眼。
三楼的主人房确实很大,就算放一张三米八的超级大床都占据不了太大的空间。
但看着這张夸张的特制大床,她们就忍不住想到张嚣那得意万分的表情。
“亏他想得出来......”
温可可幽幽說道。
薄冰无奈叹息一声,說道:“這家伙,对這事最热衷最上心了。”
“哔哔哔......”
就在此时,大门处传来喇叭声。
众人走出阳台一看,便发现张嚣开着保时捷回来了。
“還真白天不要說人,夜晚不要說鬼。”
苏阿细笑嘻嘻說了一句,却是率先下去迎接张嚣。
温可可等人相视一眼,结伴下去。
张嚣停好车后,苏阿细已经蹦跳着到车边,看到他下车后,马上挽着他的手,笑靥如花道:“老公,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来了?說回来吃中午饭真的回来吃中午饭啊,不像你的风格啊。”
张嚣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子,笑道:“在外面瞎忙活,不如回来陪陪你们。”
“恐怕不是這個原因吧?肯定有其它事。”
苏阿细不愧是跟他知根知底,根深蒂固的人,一下就看出张嚣在忽悠她。
“哟呵,变得聪明了啊!等下确实有個重量级的人要過来,你老公我不得不招待他一下,顺便压压场子。”
张嚣笑呵呵說道。
“谁?”
苏阿细挽着他的手走进别墅内,疑惑问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
张嚣笑着說了一句,展开右手道:“爱妃们,朕回来了,還不過来迎接?”
薄冰她们相继给了他一個漂亮的白眼。
“冰冰,等下给你一個惊喜啊。”
张嚣也不介意,随意斜躺在薄冰和温可可之间,然后翘起二郎腿放在吕港生的腿上,手上也忙碌着打太极起手式。
薄冰轻白一下他,却也沒阻止他,问道:“什么惊喜?”
“等下你就知道了,包你惊喜......”
张嚣笑呵呵的在心底补充了一句,說不定也是惊吓。
片刻后,他的手机响起。
张嚣拿過一看,随手摁掉,然后示意她们整理好衣服,便拿過遥控钥匙,径直往门外走去。
摁开了铁栅大门开关后,他朝着门外的车喊道:“开进来!”
随即,七、八辆车缓缓驶进来。
薄冰走出一看,顿时呆住了,下意识就想转身回屋裡。
但想到张嚣都已经把老爸找来了,应该是谈好数了,便唯有忐忑不安的缓步上前,心底不断埋怨张嚣不早点通知一下,害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沒有。
“岳父。”
张嚣笑容灿烂的跟刚下车的薄定国打招呼道。
薄定国瞪了他一眼,随即把视线转移到缓缓而来的薄冰身上。
当他看到与以往相比,散发出更加惊人魅力,眉眼仿佛展开了一些,不经意间浮现一丝成熟媚意,完全有别于以往還略带些青涩的薄冰之时,不由的心下哀嚎一声。
完犊子了!
最坏的情况,還是发生了!
自己精心培养了十几二十年的水灵小白菜,最终還是便宜了张嚣這個小王八蛋!
“混小子!”
薄定国忍不住怒骂一声,眼神如刀,刀刀剐在张嚣的身上。
等他再看到站在别墅门口的温可可、苏阿细和吕港生之时,更加愤满难填。
与此同时,看到温可可她们之时,他也忍不住有种惊艳的感觉,竟然有些羡慕张嚣了。
要是他年轻的时候有這個胆子,他现在也好像张嚣這样群芳簇拥了。
可惜沒有如果呢。
“预料之中的事情啦!岳父,您老澹定点。”
张嚣对他如刀的眼神视若无睹,笑眯眯的小声說道:“要不這样啦,晚上再去大皇宫,给你介绍几個更加正点的。”
薄定国愣了一下,又好气又好笑。
這是收买岳父的节奏嗎?
“爸......”
薄冰踌躇着来到薄定国的面前,像离家出走,做了错事的小女孩一样忐忑不安......哦,不,她本身就是离家出走。
薄定国打量着比以往還要漂亮几分,出落得更加倾国倾城的宝贝女儿,轻叹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见到你安好,爸总算放心了。”
“爸,是我太任性了......”
薄冰强忍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簌簌而落。
薄定国老泪也差点落下。
张嚣连忙上前,搂着薄冰笑道:“都别站在這裡了,进别墅再說。”
温可可等人则是完全惊呆了。
眼前這個,就是薄冰的老爸,张嚣的未来岳父?
他敢這么公然把岳父带回来?
不怕岳父发飙啊?
“来来来,岳父,這边請......”
张嚣朝温可可她们示意一下,让她们准备茶水,笑呵呵說道。
薄定国瞪了他一眼,沒好气道:“用不着你献殷勤。”
說着,他自己倒是率先走入别墅。
那些保镖,自然是留在庭院裡。
“我爸過来你也不早点說,害我吓了一跳!你都不知道,我刚才差点吓死了。”
薄冰抹了下眼泪,轻掐一下张嚣,埋怨娇嗔道。
“都說了是惊喜,怎么能提前告诉你呢,走走走,咱们进去会会岳父,别怕啊,我已经搞定岳父大人了,等会你看我眼神行事。”
张嚣笑容满面說道。
薄冰白了他一眼,抹掉了俏脸上的眼泪,拉着他进去。
进到别墅后,薄定国已经端坐在单人沙发上,正在打量着客厅的布置。
看到张嚣进来后,他问道:“這些是你布置的?”
张嚣笑着点点头。
“還行,布置得還算大气,尤其是這黄花梨,以后一定会升值......”
薄定国点评道:“就是面积小了点。”
张嚣拉着薄冰坐到他最近的位置,笑道:“沒办法,穷啊,买不起大别墅,要不,岳父赞助点?”
“滚!”
薄定国骂了一句,转头看向在厨房裡忙碌的温可可等人,沒好气說道:“小冰,你真要跟着這個混账?”
薄冰急忙說道:“爸,我是真的喜歡张嚣,您就同意我們的事吧。”
薄定国叹息一声說道:“傻女儿啊,你自己看看......哎,我怕你以后会后悔啊,凭我們家的家世,你想找怎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干嘛非要吊死在一颗树上?四條腿的蛤蟆可能会少点,但两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這小子有什么好的?”
张嚣不满說道:“岳父,咱们熟归熟啊,你别诽谤我啊,大家都是三條腿,干嘛你要冤枉我?”
薄定国:“......”
他一番充满威严的表情,瞬间便破功了。
“噗嗤......”
厨房裡,传来温可可等人压抑的轻笑声。
薄冰羞恼的轻掐一下他,俏脸瞬间就红了。
這些虎狼之词,你能不能别在我爸面前說?
好歹注意一下行嗎?
薄冰如是用眼神警告道。
张嚣嘿嘿一笑,心道,這些算什么,你爸接着奏乐接着舞的开心场面你都沒见過。
“真的决定了要跟着這混小子?”
薄定国抚额兴叹一下,再三確認道。
薄冰坚定的点头,說道:“爸,我非他不嫁......”
薄定国幽幽說道:“最怕的就是你想嫁都未必能嫁得了呢。”
薄冰:“......”
张嚣摆摆手道:“岳父,差不多得了,别再挑拨离间了啊。”
薄定国瞪眼道:“臭小子,我告诉你,如果小冰跟我投诉你亏待她,我绝对让你好看。小冰从小跟我相依为命,我又当爹又当妈的,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张嚣耸耸肩道:“那你就给我放心好了,你這辈子都沒有机会给我好看了,冰冰给我好看的就行。”
顿了顿,他凑到薄冰耳边,小声說道:“說得你不是把我捧在手裡怕折了,含在嘴裡怕发了一样。”
薄冰秒懂他的意思,瞬间大羞,暗自嗔骂這個死人头,說些黄话也不看时候。
“咳咳......”
薄定国见薄冰的神态,就知道张嚣跟她說了什么混账话,连忙假咳两声,转移话题道:“你昨天跟我說的,我记在心裡了,但有一点我很不放心,那就是小冰的安危,你小子做什么自己心裡有数,万一小冰出了什么事,我砍你九段都于事无补,這样吧,我把阿明他们留在這裡,保护小冰。”
薄冰惊讶道:“不行,明哥一直保护你的安全,沒有他保护你,我更加不放心你的安全。”
张嚣也說道:“岳父,你就放心吧,我对冰冰她们的安全比谁都上心,明哥他们你還是带回去吧,照顾好自己比什么都强,有空的话,我跟冰冰会回去看你的。”
薄定国又有吹胡子瞪眼的趋势了,但看得出张嚣和薄冰都心意已决,便只能叹息一声放弃這個打算。
“行了,见到你平安无事,我也放心了,我還要回公司处理些事情,就這样。”
薄定国說完后,便干脆利落的往外面走去。
“爸,你不在這裡吃中午饭了啊?”
薄冰连忙问道。
张嚣也說道:“岳父,要不吃完饭再回公司吧。”
“一看你就沒诚意,我還不如吃自己!”
薄定国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句,走出别墅外
,径直上了车。
张嚣耸耸肩,只能跟薄冰上前欢送。
等薄定国一走,薄冰终于彻底放下心来,欢欣跳到张嚣的身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箍着他的腰,笑靥如花道:“好耶,老公,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留下来了!”
张嚣笑着点点头,微微用力抱着她往别墅裡走,說道:“我沒骗你吧,都說了我有本事摆平岳父吧?”
薄冰小鸡啄米般点头,亲了他一下。
“铃铃铃。”
就在此时,别墅裡的手机响起。
薄冰连忙下来,小跑进厨房帮忙洗菜。
张嚣走到客厅,拿起手机,发现是一個陌生的座机号码。
“喂,阿嚣,现在有沒有打扰你。”
接通后,阮梅的声音响起。
张嚣看了眼厨房的方向,不着痕迹的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笑道:“你說。”
“你前天急急忙忙的走了,沒事吧?”
阮梅关切的问道。
张嚣摇摇头道:“沒事,只是有点急事要处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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