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枭雄崛起!江湖震动!大战又起!
有了张嚣身先士卒、所向披靡的骇然武力值打头,再加上八十几号降兵,以及二十個原本带過来的打手,逐條街扫過去之际,张嚣的手下越来越多。
在金钱的诱惑,武力的震慑,還有投降之人的劝說和蛊惑之下,当额外的第四條街,也就是包括文拯让给东星的两條街,总共六條街都被张嚣拿下后,他的手下已经来到四百多号之众。
其中的四百多号,都是东星归降的打手。
再准确一点来說,应该說他今晚率领的手下,全部都是归降的手下。
包括二十号文拯原有的小弟。
现在這四百多号人,不說完全忠于他,起码也是对他敬若神明,且拜他为大金主,不敢随意生起反叛之心。
废话,有個既能打,又大方的大老,谁不乐意?!
就在张嚣拿下六條街之时。
布同林、阿积、小四、阿武和李奇等人也对顽抗不冥的顽固份子发起了迅勐的围剿之势。
在布同林、阿积、小四和阿武恐怖的武力值之下,他们并沒有废多少時間便斩杀了为首的顽固头目,拿下了這些街区主要的据点。
再然后,四周响起了不断投降的声音。
不投降,下场只有一個——死!
张嚣的狠辣,已经在王朝帝豪之时,展现得淋漓尽致。
沒有人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哪怕是敢死队,只要不是必要的自杀式死亡,都会保留着对生的渴望。
這些顽固份子被斩杀,所有街区被拿下后,正式宣布着张嚣初步拿下了文拯的所有地盘,成为了真正的尖东揸fit人。
无数想看他笑话的人,愕然惊诧,久久說不出话。
当然,今晚之战,只是奠定了张嚣尖东揸fit人的地位,以及昭示出他的恐怖能力而已。
要想把文拯的地盘真正一统,還需要時間的沉淀。
不說别的,光說那些望风投降的近百條街,就需要张嚣花费不少的時間精力去安排人手去接收,或者是直接笼络震慑這些街区的头目手下,這才能达到真正意义上的统一。
而且,各個地盘的生意、账目、人员多少等等的問題,也需要耗费不小的精力才能彻底汇总明了。
但无可否认的是,今晚的张嚣,已经展现出狰狞的獠牙,有着枭雄之姿。
一夜之间,他展现出来的恐怖能量,让不少关注着尖东局势的人,纷纷侧目。
惊异、惊讶、愕然、惊骇、崇拜、敬畏、猜疑......等等的情绪,不断滋生在不同的人心头。
今夜,耀眼煊赫的威名,属于张嚣!
尖东,震动!
整個江湖,随之震动。
张嚣的名声,在今晚之后,彻底为整個江湖熟知。
原本只将他当成红棍打手的大老,都不得不重新审视张嚣的能量,然后摆正态度,抬高张嚣在心中的位置,正式正视他。
正在厉兵秣马,随时准备着攻打九龙塘和左敦的韩琛、国华等人,听到手下陆续传来的消息之时,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惊愕。
随即,各有所思。
等他们知道东星的五大堂主之二,骆驼的嫡系大将,乌鸦和笑面虎都死于张嚣之手的时候,他们的脸色变得精彩至极。
当這個消息传遍尖东,继而发散到整個江湖之时,无数人为之哗然。
张嚣是嫌招惹的麻烦不够嗎?
還是觉得自己的名声不够响亮?
亦或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要彻底的把這把火烧起来,向整個江湖宣布着他的杀伐果断?
当晚杀了一個忠青社话事人丁孝蟹和尖东揸fit人文拯還不够?
還要惹上东星,连杀两大揸fit人乌鸦和笑面虎。
如此一来,东星绝对会跟张嚣不死不休!
說不定,张嚣還沒坐稳尖东揸fit人的位置,就被东星搞定了。
史上最短命的揸fit人?
无数人听到這個消息后,发出幸灾乐祸的冷笑声。
办公室裡。
韩琛皱眉說道:“阿嚣有這么多人马,你们之前都不知道嗎?难道這些人是凭空变出来的?”
迪路和傻强相视一眼,忏愧的摇了摇头。
迪路想了想說道:“之前听說阿嚣收了几個小弟,但我一直沒留意,直到琛哥你說让我辅助一下阿嚣,我才得知李奇他们收了一百多号人马,但由于台风的原因,根本无法去检验,想不到今晚就发生了這样的变故。”
他当然知道韩琛的真正意思,但他也不傻,用了辅助這個词,并沒有将韩琛的意图揭露出来。
傻强也說道:“之前我也见過阿嚣的几個手下,给我感觉一般般的样子,瘦瘦弱弱的,谁知道這几個人竟然這么厉害。”
韩琛看了他们一眼,无奈摇头道:“现在說這些已经迟了,阿嚣的上位,已经不可阻挡,再加上有倪生的点头支持,他成为尖东揸fit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顿了顿,他深思一下后說道:“焦点酒吧以后由傻强管理,傻强迟些也该扎职红棍了。”
迪路和傻强都怔了一下,脸色浮现意外的神色。
尤其是傻强,更是惊讶异常。
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等了這么多年,竟然在這個时候扎职。
傻强的心裡充满了感慨,多少得感谢阿嚣啊,要不然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是草鞋的级别。
迪路与他所想的倒是不一样。
他想的是,琛哥在這個时候提出由傻强管理焦点酒吧,明摆着就是要切断阿嚣对焦点酒吧的控制。
琛哥......一直在防备着阿嚣?!
“你们下去妥善安排,随时准备攻打忠青社,现在一切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抢地盘!甘地他们应该也是迫不及待的打過去九龙塘和左敦了,我們绝不能落后!”
韩琛沉声說道。
“明白!”
迪路和傻强应了一声后,马上走出办公室,下去安排人手。
“铃铃铃......”
他们刚走,韩琛的手机便响起。
看到是老婆打来的电话,他连忙接通:“喂,老婆,你怎么還不睡?”
刘玲說道:“今晚发生了這么多事,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顿了顿,她语气关切的說道:“阿嚣那边的动静我已经听說了,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韩琛苦笑道:“能有什么看法?只能說,他恐怖一直不甘于人下,一直有一颗不当大老不是好古惑仔的心,是我們太過于轻视他了。”
刘玲沉默一下,說道:“改天我亲自去试探一下他的态度,看他对往后的发展有什么想法。”
韩琛沒想這么多,笑了笑說道:“不用了吧?哪怕他现在成为尖东的揸fit人,但论底蕴和实力的话,远远不能跟我們這些老牌揸fit人相提并论,任他会飞都不敢对我怎么样。”
刘玲心底暗叹一声,韩琛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過于自负了。
她也沒有明面反驳韩琛的意思,点了点头后說道:“那就先放一边吧,现在是该全力抢地盘了。”
“嗯,我知道,你先睡吧,我今晚应该不会回去了。”
韩琛笑着說道。
“好,你小心点。”
刘玲应了一句,先挂了电话。
韩琛把手机放下,沉思了几分钟之后,手机又响起。
看到是老熟人打来,韩琛面带笑意接通:“黄sir,這么晚還沒睡啊?打来有什么贵干?”
黄志诚沉声道:“阿琛,你们尖东在搞什么鬼?倪永孝在搞什么鬼?”
韩琛纳闷道:“你在說什么?”
“跟我装湖涂是吧?”
黄志诚冷哼道:“文拯死了,为什么要捧张嚣上位?他不是你手下嗎?你也支持他上位?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韩琛一脸无辜道:“阿黄,你就为了這事打电话過来?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捧不捧张嚣上位,你以为是我說了算啊?”
黄志诚說道:“如果你不点头的话,光凭倪永孝一個能独断专行?你知不知道尖东多一個不安定因素的话,我要做多多少工作?”
韩琛一听,心底顿时有些反感,但還是克制住,平和的說道:“我告诉你一個事实,捧张嚣上位,除了倪生的意思之外,還有国华黑鬼他们力撑,你让我們怎么办?還有,你要对付的始终是倪生,关一個张嚣什么事?他当尖东揸fit人,就能威胁到你的部署?”
黄志诚默然一下,說道:“你原本是不是也打算让张嚣上位,拓展你的地盘和影响力?”
“想是這么想的,但做不做到,就难說了......”
韩琛坦然告之。
黄志诚疑惑道:“张嚣不是你的手下嗎?连你也震不住他?”
韩琛轻叹一声說道:“我們都低估了他,谁能想到,他不声不响就收了這么多手下,连我們都被蒙在鼓裡,可想而知,他想当大老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黄志诚惊讶道:“你的意思是說,今晚上张嚣派去收拢地盘的人,是他自己的人,不是你派去帮忙的手下?”
“是的话,我也不用這么跟你說了......”
韩琛应道。
电话那端的黄志诚皱眉道:“真這样的话,那尖东就有不安份因素出现了......”
顿了顿,他意味深长的說道:“阿琛,你到底想不想当尖东话事人?”
韩琛不置可否的說道:“阿黄,我当不当尖东话事人,好像对你沒什么影响吧?就算我当了尖东话事人,难道你就会跟我勾结,大家一起发财?”
黄志诚沒有接這话,话锋一转說道:“有時間的话,把张嚣的详细资料给我准备一份,我這边虽然能调查到他的大部份事迹,但有一些核心的部分,始终還是你這边最为了解。”
他之所以不应韩琛,是因为他之前真的是這么想的。
如果韩琛能当尖东话事人的话,他就等于变相控制住尖东的社团,然后利用跟韩琛的交情,给自己提供源源不断的功劳。
试想一下,他跟韩琛合作,韩琛提供仇家或者对手的情报,他去抓人,這功劳還不是任他予取予求?
到时候,他升职绝对会比火箭還快!
可坏就坏在,韩琛在這事上,竟然死脑袋一條筋,坚决站在倪家這边,把统一尖东,趁势崛起,掌控尖东的大好形势,拱手相让给倪永孝,让倪永孝坐稳了倪家家主,尖东话事人的宝座。
黄志诚很不甘!
但他又左右不了韩琛的决定,只能憋屈的接受這個事实。
而现在,形势发生了剧变,正是他怂恿韩琛再次起事的好时机。
尖东揸fit人之一的文拯死了,只要韩琛他们坚定不移的坚持自己的意见,倪永孝也必然不能独断专行,最终文拯的地盘還是会被韩琛他们瓜分。
再然后,自己趁机再搞点事,韩琛成为尖东话事人的机会绝对会大增。
可令他怎么都无法想到的是,尖东的几個揸fit人,竟然集体脑子进水了,就连韩琛也支持原来的手下上位。
黄志诚怒不可竭。
尤其是看到陆启昌在耍官威之时,更是怒气冲天。
所以,他思前想后,最终還是打個电话给韩琛,寻求一個真相之余,還不忘怂恿韩琛去争尖东话事人。
韩琛闻言之下,皱了皱眉說道:“阿黄,這有点不合适吧?我跟你私交归私交,但大家毕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让我把张嚣的详细资料给你,岂不是逼我出卖同门?我韩琛像是做這种事情的人嗎?”
当然,他心底真正的想法,并不像他表面上說得這么冠冕堂皇。
他是另有打算。
因为张嚣毕竟是他的手下,现在张嚣上位了,跟他有香火情,以后他用得上张嚣的地方不少,肯定不会傻到這么快就自断一臂。
如果张嚣沒有利用价值,或者說张嚣明确了跟他划清界限,亦或张嚣不听话的话,他把张嚣卖了也无所谓。
但绝不是现在。
黄志诚恨铁不成钢說道:“你的脑袋能不能转下弯?我找到张嚣的致命弱点,一击即中之下,文拯原来的地盘不就又变成一盘散沙了嗎?到时候你扩展的机会不就又来了?”
韩琛皮笑肉不笑应道:“反正這事沒得商量!行了,就這样,我還有事要忙,改天喝茶再說!”
說罢,他果断挂了电话。
“喂,喂,喂......”
黄志诚连叫几声,发现韩琛已经挂了电话,气得差点把手机摔掉。
果然,兵和贼,始终是天生对立的局面!
好不容易平复一下情绪后,黄志诚闭目沉思一下,换了张卡,打给了陈永仁。
此时,陈永仁已经睡了,被电话吵醒后,迷湖中看到是陌生来电,刚想不耐烦的摁掉,继续蒙头大睡。
但脑子清醒了一下后,他想起什么,急忙接通:“喂,哪位?”
“先生,要不要马经宝典?”
“黄sir?”
听到是接头暗号后,陈永仁试探着喊了一句。
黄志诚說道:“嗯,是我,你现在在哪?”
陈永仁应道:“在租房這裡啊,怎么了?”
黄志诚问道:“尖东今晚的变动,你知道多少?”
陈永仁想了想后說道:“我只知道文拯死了,丁孝蟹死了,张嚣现在成了尖东话事人,然后就沒了......”
“废话!這些我都知道!我问的是除了這些之外,你還知道什么绝密的消息?”
黄志诚不耐烦的喝道。
陈永仁的眉头皱了皱,說道:“黄sir,你当我是神啊?我才进到尖东多久?我连倪永孝都沒接触過几次,我怎么可能知道太多的内幕?”
黄志诚被噎了一下,气更加不顺了。
但想到自己确实還要仰仗陈永仁才能一鸣惊人,便遏止住怒意,缓缓說道:“你对张嚣有多少了解?据我所知,他已经接手了大皇宫,你跟他一定有交集,說說你对他的了解。”
陈永仁思索一下后說道:“我觉得张嚣這個人有点奇怪。”
“奇怪?为什么這么說?”
黄志诚疑惑问道。
陈永仁应道:“因为他给我的印象是那种亦正亦邪的感觉,不像纯粹的古惑仔......”
黄志诚沒好气說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问你,他具体做過些什么?跟什么人有過接触?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陈永仁心道,难道我会告诉你,我参与過一起填海造陆的伟大工程?
虽然那個人渣确实是死有余辜,但自己毕竟是個差人,私自用刑,肯定不妥。
這事让黄志诚知道,肯定有会点麻烦。
所以他索性不說,摇头应道:“他過来大皇宫的時間太短了,我跟他接触的時間不长,而且以我的级别,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去了哪裡,跟什么人有過接触......”
黄志诚沉默了,好半响才說道:“留意一下张嚣的动静,還有,抓紧時間打进倪家的内部!”
顿了顿,他冠冕堂皇的說道:“别忘了你是個差人!你肩负着打击罪犯的重任!倪家罪行累累,严重危害了社会,哪怕你跟倪永孝是亲兄弟,你也不能心存妇人之仁,明白沒有?”
陈永仁撇撇嘴說道:“你烦不烦啊!這些话你都說了八百遍了!沒事的话就這样吧!”
說罢,他摁下挂机键。
黄志诚听着手机裡传来的忙音,脑门上青筋迸发。
韩琛挂他电话就算了,连陈永仁都敢挂他电话了?!
“废柴!”
黄志诚长出一口气后,骂了一句,暗自下定决心,既然陆启昌不让他现在就行动,那就等尘埃落定之后,再去找找张嚣的麻烦。
最不济,落落他的面子,激怒他,让他露出破绽也好。
豪奢别墅裡。
倪永孝听着倪启智的汇报,眉头不时紧皱。
等倪启智汇报完之后,他微闭眼眸沉思着。
倪启智知道他這個习惯是在思考,便不敢打扰他,安静的坐在对面。
半响后,倪永孝抬眸看向眼前的三叔,问道:“从今晚展现出的实力来看,张嚣在韩琛手底下做事之时,明显是有所隐藏。”
倪启智点头道:“這就是关键的問題所在了,我也想不到這小子竟然隐藏得這么深,看情况,他把韩琛也骗過了!阿孝,我觉得从现在开始,必然要防范一下了。”
倪永孝微微一笑道:“防范是必然的!但只要他還在尖东,他就永远都不可能凌驾于我之上!不說别的,只要我断了他的货源,他就只能乖乖的跑来求我!”
倪启智想了想,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略過這個话题,說道:“现在张嚣把乌鸦和笑面虎杀了,怎么应对骆驼的怒火?”
倪永孝不以为然的說道:“是乌鸦和笑面虎不守规矩在先,他凭什么有怒火?以他现在所剩不多的魄力,难道他還敢跟我們翻脸?再加上他手下的大将,乌鸦和笑面虎都死了,他還有什么人可以用?這老不死的湖裡湖涂的,還以为自己是以前那個手握权柄的东星话事人。殊不知现在东星已经暗流涌动,白头翁他们都在蠢蠢欲动,司徒浩南和沙蜢明显已经投靠了白头翁。剩下一個奔雷虎雷耀阳站队不明,骆驼逍遥快活這些年,真自信到自己還能全力掌控东星,实际就是蠢货一個!”
倪启智笑道:“骆驼确实是老湖涂了!有乌鸦和笑面虎两虎支持着他,他這些年才能安枕无忧的继续当东星的话事人,现在乌鸦和笑面虎一死,骆驼的处境就堪忧了,不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骆驼手中還有不少嫡系的人马,东星的那些人想反骆驼,应该也不会這么快,现在最多就是阳奉阴违而已。”
倪永孝扶了扶金丝眼镜,微微点头說道:“所以,到头来,骆驼意识到自己的不利处境后,始终還是要来求我!乌鸦和笑面虎一死,倒也间接帮了我一個大忙,這回骆驼想不出点血都难了!”
倪启智笑呵呵道:“所以說张嚣這小子究竟是坏心办了好事,還是年轻气盛,倒也不好說。”
倪永孝摆摆手說道:“我会找人详细查一查他!這事三叔你就别管了,现在最主要的是盯紧忠青社在九龙塘和左敦那边的反应!等韩琛他们把忠青社在九龙塘和左敦的地盘拿下后,就是我們大发横财之时了!”
倪启智点头,迅速下去安排。
元朗。
一栋老式的大别墅。
骆驼刚睡下,心腹手下家强急促敲响了他的房门。
“什么事?”
骆驼不耐烦的应道。
家强急声汇报道:“大老,现在外面到处都在传乌鸦和笑面虎被张嚣杀了!”
“什么?”
骆驼惊声跃起,急忙开门道:“什么时候的事?你确定過沒有?”
家强急切說道:“我听到這個消息的时候,第一時間打给人乌鸦和笑面虎,但他们的手机都关机了。然后我又分别打给乌鸦和笑面虎的心腹手下,但无一例外都是关机的状态,我怕......”
后面的话,他沒有說下去。
但骆驼已经听懂了,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满目的怒火,喷涌而出。
“召集人开会!立刻,马上!”
骆驼怒声喝道。
家强急忙应了声,拿出手机打给司徒浩南等揸fit人,以及白头翁等东星元老。
九龙城。
仁爱医院。
小弟吃一堑长一智,急匆匆跑過来之时,還不忘敲门。
丁旺蟹沉声喝道:“都什么时候了?還敲敲敲,敲尼玛啊!赶紧给老子滚进来!”
“是是是!”
手下被骂也不敢显露不爽的表情,连忙走到丁旺蟹和丁利蟹的面前。
“查清楚了沒有?”
丁旺蟹压制住心底的恐慌,问道。
“查......查到了!如无意外,孝哥他......他确实是被张嚣杀了!”
“轰隆!”
這個最终确定的消息,在丁旺蟹和丁利蟹的脑海中如同暴雷轰鸣,将他们炸得眼前一黑,身形摇摇晃晃之下,好悬沒摔倒在病床上。
万分之一侥幸的机会,被无情的剥夺了。
“旺哥,旺哥......利哥,利哥......”
手下见他们差点扑街的样子,急忙上前扶住他们,喊道。
丁旺蟹甩了甩头,勉强让自己清醒一些,喝道:“现在召集了多少人?”
“大概有两千多人了,再多的人手,就要下一批了!”
手下汇报道。
“不等了!第一批人全部给我杀进尖东,一定要杀了张嚣,拿他的狗命,祭奠大老孝,替大老孝报仇!”
丁旺蟹怒喝道。
手下欲言又止。
“有屁就放!”
丁旺蟹怒骂道。
手下支支吾吾說道:“现在很多人已经确定了孝哥死亡的消息,有些人已经有自立为王的意思了,還有些肯定是在左右摇摆,我怕這些人会拖我們的后腿......”
“他们敢?”
恢复一些情绪的丁利蟹厉声喝道:“谁敢在此时拖我們的后腿,我要他生不如死!”
“去!让第一批人马上出发,杀进尖东!”
丁旺蟹命令一声,然后說道:“另外,发出聲明,就說是我跟老四說的,如果在這個时候有谁敢脱离忠青社,不帮大老孝报仇的话,我要他的狗命!等帮大老孝帮了仇之后,他们是去是留,随便他们!”
“明白!”
手下感到杀意和怒火弥漫整间VIP病房,压抑得心头能受,便不敢再逗留,应了声后匆匆跑出门口。
“老四,是时候动用你的嫡系人马了!张嚣一定在文拯原来的地盘上!只要我們杀进文拯的地盘,不怕他不出现!”
丁旺蟹转头朝丁利蟹說道。
丁利蟹点了点头,原本有些斯文的脸上阴翳一片。
他的嫡系人马,是忠青社裡除了丁孝蟹的死忠嫡系之外,最为精锐的人马。
說是精锐,其实也算不上。
但要论最不怕死,做事最不择手段的,一定是他手下這批人。
通常他们做起事来,比起以前的号码帮,更为狠辣无比。
忠青社集结大批人马杀去尖东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传遍九龙城、左敦等地方,继而传向尖沙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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