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江湖路》_分节閱讀_19
說什么,却被她抬手止了。雪鹤最后点了点头。年心芙上前一步等着。
這边换成凌越山不肯松手了,他搂紧水若云:“不行,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有诈。”
“不会有事的,我就說几句话。”她扭了扭身子,挣不开,伸手拍他的手臂:“放手了,就一会,你在這看着呢,不会有事的。”
他還是不依,楼着不放,她瞪他了,推他的臂膀。最后他终于老大不乐意的松了手。却紧紧跟着水若云走過去。
水若云過去拉着年心芙的手,看凌越山跟了来,就推了推他,示意走开点。他不动,她只好拉着年心芙走到另一边,走了一段就听凌越山喊:“不许离太远了。”
水若云在心裡翻了翻白眼,哪裡远了。不過還是依言停了下来,她拉着年心芙低语,声音轻轻的,這边一众人看着她俩,听不清,皆一头雾水。
俩人說了好半天,最后一起回转来。年心芙路過梅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顺路捡了落在地上的剑,回到雪鹤公子那,只說:“师兄,我們走吧。”
“什么?就這样放過他们了?”雪鹤很不满意。
“我們走吧,這事回头再议。”年心芙看了水若云一眼,拉着雪鹤公子和其它同门离开了。
梅满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刚才還想着,不行就真把自己送過去让捅几刀算了。谁知道小师娘說几句悄悄话就解决了。太神奇了!
水若云才不管他们惊讶的表情,拍拍小手掌高兴的說:“好了好了,沒事了,我們快赶路吧。今天可是我和越山哥哥的生辰哦,要好好庆祝的!快快快,别发愣了,上路了上路了!”
說罢便拉着凌越山上了马车,钟启波、三石头几個回過神来,也赶紧拾缀着出发了。梅满挠了挠脑袋,還不敢相信,真的就解决了?
马车裡,水若云搂着凌越山的脖子撒娇:“越山哥哥,你說過我生辰会送我礼物的。”
“嗯,我有准备,可你一直沒說要什么,我怕准备的你不喜歡。”他真的有点怯,好几天前就在想這事了,钟启波告诉他,女子15及笄,可以嫁人了,這個生日是很重要的日子,原本水家就等着水仲楚和水若云在這個日子前回家,要给水若云大肆操办生辰及及笄之礼,而后就是安排婚事了。现在出了意外,水家老爷還是派人送来了一箱礼物,要给水若云庆祝的。
凌越山对這個日子是非常期待的,他的心肝人儿可以嫁人了,而且這也是他要過的第一個生辰,与他的宝贝若若一起。
水若云开心的笑眯了眼:“你送的我都喜歡,不過我還是会问你要别的礼物,你一定要给哦。”
“好,你要什么我都给。”就是把她宠到天上又如何,只要他能办到的,什么都可以。他搂她在怀,满足的想叹气,又忧心今天那跟踪和闯入的人。不過,還是先让若若過個开心的生日吧。
她笑的甜,把脸埋到他怀裡去:“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哦。”
私定终身
当晚,他们在黑泽前的通曲镇落了脚,這個镇說是在黑泽边上,但实际也染了几分黑泽的神秘,他们沿途倒也听說了不少,所以暗暗多提了几分小心。进了镇,果然明显感觉镇上住家不多,街道市集冷清安静,但整個镇子板路石桥,楼阁花簇,很是精巧别致。镇上的人服饰各异,竟是有不少异族人在此生活。
水若云挑了個最大最漂亮的客栈住了进去。当晚大家一起吃了個丰盛的生辰小宴,凌越山也是在這日第一次有了生辰日子。大家喝酒吃菜,喜庆热闹。吃罢了饭,凌越山便和水若云回房去了,梅满看他们走了,有些闷闷的坐着,一会提了他的铁枪,准备跟上去。
钟启波一看,忙拦着他:“你干什么去?刚才就闷闷的。”
“老子今天犯错了,老子手贱,拿枪挡师父来着。师父今天都沒太理老子。老子现在要将功补過,大哥你不是說在這地方要多加小心嗎?老子现在就去守在小师娘门外去。”梅满打好了主意,准备付诸行动。
钟启波满脸黑线,很诚恳的劝:“兄弟,听大哥一句,要是今天你去守在小姐门外,你就真不用活了。”
凌越山陪水若云在房裡看水家老爷送来的一箱子礼物,是由水夫人楼琴亲手做的及笄礼服,有发笄、发簪子、罗帕、素色襦裙、曲裾深衣、钗冠、大袖长裙礼服、佩绶、象牙梳子、缎带、屐鞋,甚至水粉脂胭、圆掌铜镜等拉拉杂杂的小玩意都有,整整一箱子。
凌越山暗暗咋舌,奇道:“如果你在家中,今天就得穿上這么多些玩意?”
“嗯,是啊。”水若云一件一件摆回去:“還有礼法和仪程好多样呢,這几套衣裳按仪程得换着来的。我娘比较讲究這些的。”
凌越山皱皱眉:“全都穿身上,那得多辛苦。”
“呵,反正就一天,娘辛苦准备了,穿穿也无妨。不過现在不是也沒穿嘛,我现在在外头,娘一定很担心。她很疼我的。”
凌越山看她的可爱小脸,禁不住亲亲她的发顶,道:“那是你招人疼。”
“嘻,”她转過身来看他:“我爹說的对,你就是会花言巧语。”
“哈哈,”他大笑,拉她到怀裡来:“可惜知道也来不及了,你是我的了。”
“哪有,我爹都沒說答应。你也沒有求過亲,也沒有下過聘,還有三书六礼這些的,统统都沒有哦,這样就想把我娶走了,我爹会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打架我最不怕了,”他亲她的小脸蛋:“他把你交给我带出来,他心裡早答应了。再說了,就算他不答应,我也要把你掳走,学梅满占個山头,让你做押寨夫人。”
“呵呵,你這么鲁,還真是挺合适做土匪的。”
他咬她的小脸蛋,湿嗒嗒印出個红印子来,惹得她一個劲的缩脖子躲,未遂,只好伸手去推他,一边笑一边闹。
“是,我就是土匪。水若云是我凌越山的媳妇儿,谁敢拦我,我就灭了他。”他沿着她的耳背往脖子一路往下啄。
“好痒的,不要闹了。”她推他,在他膝上转過身来,脸对着脸,小手掌伸出来:“我的礼物呢?”
他露了窘色:“那個,我选的不好,你可不能嫌弃。我以后会挑了,再送你好的。”他虽然选了又选,毕竟沒买過什么好东西,看那水夫人送的一大箱,那精致漂亮,不是他能比的。
“不嫌不嫌,快给我看看。”她着急的轻推他。
他磨磨蹭蹭的,从怀裡掏了個银制的发簪子,簪子是二朵云彩的形状,简单秀气,很别致。
水若云小脸一亮,欢呼一声,从他手裡抢過,左看看右看看,一下跳起来跑到妆镜前,自己挽了头发,盘了個简单的发髻,回头冲他說:“快来帮我插上。”
凌越山走過去,站在她的身后,轻轻帮她把发簪子插了上去。她一脸欣喜,在他面前侧了侧身,叫:“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他抚她鬓旁的小碎发:“很好看。”刚才的一点点小困窘被她的喜笑颜开遂得半点不剩,只觉暖意涨满心房。
水若云眯着眼笑的甜蜜蜜:“我也有礼物给你呢。”她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二件东西来。是一條腰带和小钱袋子。
她把凌越山身上的腰带解下来,自己把新腰带给他戴上,一边戴一边說:“是我自己亲手缝的呢,试试看。”腰带上绣了图样,是一排山峰,山上飘着云彩,山下還有流水。绣功不算顶级,但也有模有样的。
“還有這個。”她又把小钱袋子递给他,上面绣着一样的图案:“我本想给你缝個香囊,不過我想你可能不喜歡。”他从来不用那些花哨玩意,還是钱袋子实用些。
凌越山把她搂在怀中,小脸按在自己胸膛上:“我很喜歡,你做什么我都喜歡。”他眼眶都热了,他的若若呀。他们朝夕相处,她什么时候偷偷缝的他都不知道。真真的,太惊喜了。
半晌,她在他怀裡轻轻的喊:“越山哥哥。”
“嗯?”
他舍不得放手,又怕站久了若若腿脚累,就抱着她坐到床上,让她窝在怀裡。
窗外朗月当空,镇子上到处种着漂亮的小花,夜空裡飘来阵阵花香。甜暖的气氛,正是說体已话的好时候。
“我跟你說過吧,我从小就有很灵的直觉。”
他闻言轻笑:“是呀,你說過,幸福美满的直觉嘛。”
他在取笑她,她娇嗔的拍他一下:“我认真的。真的,小时候,我养了一只小狗,养了三四年了,突然有一阵,我觉得我必须要对它很好很好,我就给它好多好吃的,陪它玩,后来有一天我陪娘去庙裡吃斋,回来狗狗已经死了,它跑到街上去被马车压死了。”
他安慰她:“那是巧合,狗狗想你了,就会去外面找你。”
“越山哥哥,這個我跟爹娘還有哥哥說過,不過他们不太信。我想跟你說,你一定要相信我。”她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我的直觉很多时候都挺准的。比如那天被夜香追的时候,我就突然觉得,我应该要跟楚盈姐分开,所以我才跳下车的,可是楚盈姐也跟着我下来了,后来她就是因为跟我在一起才出事的。”
“那件事根本就不怪你,你不要总自责。”凌越山知道這一直是她的心结。
“還有那天,我們在树上,我就是突然害怕你被爹爹赶跑了。然后,沒多久,爹爹就真的出现了。”凌越山想起那天在树上的旖旎,觉得身体发热起来。
耳旁听着水若云接着說:“越山哥哥,我不知道该怎么說,我只是想,如果我不见了,你一定要来找我。”
他皱了眉:“你怎么会不见?”
“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会有感觉。越山哥哥,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来找我。”
“我的傻姑娘,无论你在哪,我一定会去找你的。你不要乱跑,要在原地等着,我保证我会去接你,知道嗎?”他亲亲她的小发旋:“你就是总瞎想,自己给自己找慌。”
“我才沒有呢,你也不信我。”
“我当然信你,你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要跟我在一起的。”他很不喜歡那個她会不见的假设,要說点开心的事。
果然,她马上红了小脸。
他喜歡看她脸红的样子,逗着她:“真的有?什么时候有這感觉?”
她往床裡躲,不說,偏不說。
他哪裡肯放過,骚她的腋下,她最怕痒了,笑的花枝乱颤,衣裳也乱了,头发披散开,洒在枕上,月光下小脸粉嫩,双唇红艳艳的。夜深了,屋裡的花香气更显浓郁。他再忍不住,身体覆了上去。
水若云正笑着求饶,倾刻间唇齿已被吮吻上,他们早已熟悉彼此的气息,她乖乖的分开唇,双臂搂上他的颈脖。
他很深的吻她,用力纠缠吮住她的小舌头,直到她喘不上气来,转而轻咬她的耳垂,看她敏感的缩了缩,他轻轻压制住她,双唇向下移,沿着脖子吮咬到肩头,留下一串濡湿的红印。她喘着气,害羞的闭上眼睛,两人同床共枕多日,擦枪走火时有发生,但他总是浅尝即止,但今日,很不同。
在那個她最害怕最尴尬的夜晚,他闯进那個残破的小木屋,不顾她满身的污垢和血/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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