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江湖路》_分节閱讀_23
了亲近感。到了山门外,寻了個草坪空地,钟秀萍又摇了铃唤了仆人送来小食茶点的,全当在野外赏花踏景了。
一直等到日头偏了西,看到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独自一人走了過来。钟秀萍挑了挑眉,有些诧异的迎了過去:“怎么沒看到人嗎?”
水若云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
那男子摇了摇头:“大姐說的那個地方沒有人,也沒看到马车。我在周围转了一圈,也沒有找到。”
那男子說着說着走近了些,水若云一看他的五官长相,只觉倒吸了口凉气:“西牙拓!”
欢喜重逢
西牙拓這名字一出,宗秀萍和那個男子俱是一惊:“你說什么?”
水若云回過神来,嗫嚅道:“我,我认错人了。”
那男子却沒放過她,走上前又问道:“你刚才說西牙拓?你见過他?”
水若云不知答好還是不答好,只得反问道:“你沒有找到我越山哥哥嗎?”
“姑娘”,那男子皱起了眉:“我在问你西牙拓。”
“沒有越山哥哥,我什么都不会說的。”水若云也豁出去了:“我知道,你一定是西牙朗清。”
這下宗秀萍也有些急了:“若云妹子,你是不是见過西牙拓,他說什么了?”
西牙朗清看她急了,反而揽她的肩安慰:“秀秀,别慌,不会有事的。”
水若云看他们這样,有点沉不住,只能說:“也沒什么,就是让我們给送個包袱,沒什么太紧要。东西在越山哥哥那。”
“送包袱?”宗秀萍与西牙朗清两個人惊疑的对视了一眼。宗秀萍追问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妹子,你快点告诉我們,這事对我們很重要。”
“越山哥哥对我也很重要,况且那东西的确在越山哥哥那。你们帮我找到越山哥哥,自然就什么事情都清楚了。”
“哼,”西牙朗清不高兴了,冷冷一哼:“你小小年纪,倒是会要挟了。”
水若云迎风而立,衣衫飘飘,挺直了腰站在那,颇有几分凄楚的味道:“我凭什么要挟?我在這裡不過是无依无靠的小女子,打也打不過,走也走不掉。你们說什么就是什么了。”她想到自己的处境,也难過的想掉泪。
宗秀萍冷静下来,道:“好妹子,就算沒這件事,我們也会帮你去找的。這不朗哥也是刚找回来嘛,但的确沒有看到人。我們等了這么久,你也累了,要不我們先回去,你休息休息,我调些人手跟朗哥一起再去找找。西牙拓的事,我們也不追问了,你休息好了,觉得合适的时候再告诉我們。”
“我不回去,已经過了一天了,時間久了越山哥哥会找不到我的。他不在原地,那他一定是醒了,他在找我。我要在這裡等他。”
“妹子,山裡入夜了会冷的,沒有我們族人带路,你越山哥哥是决计找不到這裡来的。你在這裡空等也是无用,且跟我們回去休息。我答应你,一定多派人手出去找好不好?找到他了,我再领你与他见面,好不好?”
“不好!”水若云固执起来也不是一点半点的难弄:“越山哥哥会找到我的,我不要再听你们說了。那個大奶奶還說明天就要我去见什么宗主,我不要去,我不回去,我就要等越山哥哥!如果不是你们把我掳了来,我现在就算是死了,也是跟越山哥哥在一起的。可是……呜呜……可是我還不知能不能见到他了……”再控制不住,小孩子心性一起,她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两边正僵持不下,那大奶奶宗秀雅几個闻讯也赶了過来,她一见状,便责怪宗秀萍:“我早說了小孩子不懂事,你越是遂了一分她的意,她便多了几分不知天高地厚来。在這胡闹個什么劲。”
两個丫环得到示意,上去欲拉水若云,被她一下甩开。她小姐脾气也上了来,是坚决不愿挪地方的,非要宗氏现在就派人去找凌越山。
宗秀雅也动了怒:“我們宗氏从来不会管那些人,我四妹心软,你就当我們宗氏全是软柿子嗎?他就算是醒了,也决无可能找到這来,你在這撒泼也无用。我看到花神的份上对你客气,你却是個不识好歹的。把我惹急了,可管不得你是谁。”转头对几個丫环喝道:“发什么呆,动手,把她押回去。我還不信治不了你了。”
這边宗秀萍有些急了:“大姐,别這样,有话好好說。”
“你說了半天了,有用嗎?”宗秀雅横了她一眼。“你的方法沒用,就听我的。”
丫环得了令,几個人上前去拉水若云。水若云急红了眼,不管不顾了,跟她们动起手来,她的那点拳脚功夫对付几個丫环倒是绰绰有余的。不一会几個人全被她打到一边去了。
宗秀雅咬牙竖眉,自己就待上前动手,宗秀萍欲拦她,却见那水若云自知是打不過的了,情急之下竟然拔了那云朵发簪抵在了自己的脖脉处。
“反正横竖最后都是死,我再不会任你们摆布。”
宗秀萍大惊:“妹子,别冲动。有话好好說,不回去就不回去,你要等就等好了。”
宗秀雅還待发作,宗秀萍一把拉着她,悄声說:“把人弄伤了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她孩子脾气,耗得累了再弄回去不就好了?”
水若云抵着自己的脖脉,一连退后了好几步,看她们悄声细语,她只觉心裡透着绝望:“你们也不必再想法对付我,我什么都沒有了,等不到越山哥哥,我就是一死也不会嫁什么宗主的。”她一退再退,越說越伤心,眼泪成串落下来。那边宗氏的人也不再逼她,两边僵持着耗在那。
入了夜,山裡果然冷了起来,宗氏那边仆人送了披风大衣下来,宗秀萍欲递给水若云,她却警惕的不接受,只强撑着瑟缩着站那,仍旧用簪子抵着自己。宗秀雅是越来越不耐烦,她来回跺着步,正想着派人绕到水若云后面的林子裡伺机而动。這时却看到从林子裡走出来一個年轻人。
那年轻人走出树林,看到一個孤零零的身影,对峙着一众人站那,他飞奔過来,大声喊:“若若!”
水若云背对着林子,一开始看到对面众人脸现惊讶,正寻思着怎么回事,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喊她的名。還沒等她反应過来回身,就已经被搂进一個宽厚的胸膛裡,熟悉的怀抱让她硬撑着的精神一下子崩溃,她反转身,搂着凌越山了脖子哇哇大哭起来:“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我就知道……”
凌越山一边抚她的背,防她哭噎着了,一边快速的打量了一圈对面那一众人,眼神扫過西牙朗清时顿了一下。宗秀萍和西牙朗清看他的神色,也对视了一眼。几個人各怀心思,只有那哭得跟個孩子似的水若云是真放下了心裡大石。
宗秀雅先沉不住气,奇道:“你,你是怎么找来的?”
水若云扭转身,冲着她做個鬼脸:“花神送来的呀!”她现在有倚有靠,神气起来。
凌越山纵容的摸摸她的小脑袋,宗秀雅觉得自己被讽刺了,但這话又让她发作不得。
宗秀萍上前,把厚披风再递過去,凌越山小心打量了一下,又看看水若云,最终還是接過,把小人儿裹了起来。這回水若云不折腾了,乖乖地任他裹着。
宗秀萍趁机介绍着:“我是宗氏老四宗秀萍,這位是我大姐宗秀雅,這是我相公……宗朗清。”
凌越山点点头:“凌越山。”
宗秀萍道:“凌少侠有缘至此,我宗氏自是不会怠慢。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先歇息了,明天再叙。我想凌少侠也是有事与我們相商的,对吧?”
凌越山低头看了看水若云疲倦狼狈的小脸蛋,又看看西牙朗清,想了想:“那就劳烦了。”其实他自己也是靠内力强撑,早已倦极。
宗秀雅很不高兴,道:“他是一個外人,宗氏祖训外人不得入我宗氏。”
“大姐,凌少侠全无外力指引,自已便能寻到此处,若非有花神允许又怎能做到。不然,大姐可去請示一下大仙或宗主。”宗秀萍知道這個大姐最是崇拜和迷信花神之說。果然,听她這话,宗秀雅想了想,哼了一声便不再說话。
于是一众人便领着凌越山和水若云往族裡走去。
水若云从昨日熬到现在,现在精神一放松,便觉得倦极,腿脚灌了铅似的,走的吃力。凌越山便跟她說:“我抱你上去。”
她看凌越山也是一脸憔悴,也心疼,摇摇头道:“不要,你走了這么久,一定也累了,我自己能走。”
走在前面的宗秀雅听得他俩這话,不屑的哼一声,腻腻歪歪的。
凌越山却不理她,還哄着:“我不累的。”水若云還是不愿。最后凌越山道:“那要不我背着你,背着省力的。你再跟我拗我可恼了。”說罢在水若云脚前蹲下。她便不再坚持了,乖乖趴到他背上去,圈着他的颈脖,头枕在他的颈窝处,真的好累呀,這一趴着她就有点想睡了。
這下走的快了些,凌越山三两步跟上了前面的人,宗秀雅看着,忍不住出言讥道:“娇裡娇气。”宗秀萍对這姐姐暗暗好笑,最初觉得水若云是花神送来的缘定人,她就怎么都喜歡,也不在意人家原本就心有所属,只想着花神选定的那哪有什么問題,三两下的就该依从了。结果发现這小姑娘拗脾气,人家情郎也来了,她就怎么看人家都不顺眼了。
水若云听得宗秀雅讥讽,心裡也老大不乐意,把头扭到另一边,双手揽紧了凌越山。大有就娇气了怎么样的小娃娃赌气情绪。凌越山托着她腿的手轻轻捏捏她,暗示让她乖点。
這宗秀雅心裡不舒服,還找话怪声怪气說:“我說四妹,這男女授权不亲的,咱们還得辛苦些,给這凌少侠再备個房好些。不然人家会說我們大理宗氏不懂规矩。”死丫头,偏不让你舒坦,就让你们分开。
水若云闻言,有些急,但反驳不了這话,只能将凌越山搂得更紧。却听那凌越山清清楚楚的,冷冷道:“规矩就是個屁。”
宗秀萍差点沒忍住笑出声来,手一紧,一看西牙朗清過来牵了她的手,两人相视温暖一笑。這二個年轻人,有意思。宗秀雅耐不住气,半路就折别道去了。宗秀萍与西牙朗清一路送他们到房裡,让丫环备了热菜饭,送了热水,安顿好了也就走了。
夜半私语
水若云与凌越山别离一日,却觉得阔别数年,這一日她過的是又惊又怕又忧又愁,此时见了凌越山,只恨不得时时刻刻巴着。
从进了屋到吃饭、收拾,她就一直粘在凌越山身边。就连凌越山要到耳房去洗個澡,她也一路粘過去,最后醒過来,红着脸出来了。凌越山笑称不介意一起洗洗的,被她羞红脸瞪了二眼。
二個人终于都拾缀完毕,干干净净身轻气爽的窝在一起說休已话,水若云撒着娇展示了一下她那英勇负伤的三根指头,博心疼,可還沒等說却被凌越山戳着小脑门算账,因为她在山门前用簪子抵着脖子那一下,是真把自己戳伤了,留了個小血口子,凌越山看到她身上有伤口就来气,一边骂一边還给她上了药,她疼得暗吸凉气咧小嘴,就是沒敢喊痛。
“你就這么冒傻气,他们让你回来等你就回来等着呗,非在那山门口拼小命。我都寻到那了,自然会再上来找到你的。”
“我那时哪知道你在哪呢,我担心的不得了,又怕你看不到我留的记号,又怕你醒不過来,或是被别的人抓去了,他们還要逼我嫁给什么宗主的,我就怕等不到你了。我连死的心都有了。你還骂我……”這会子见着了心上人,她越发的娇起/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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