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江湖路》_分节閱讀_43
的伤终于养的差不多,梅满那若有所失的情绪也终于在時間的良药下得以缓解。宗寻香与水若云成了好友无话不說,凌越山与宗潜月间也培养出惺惺相惜的默契,两個人也常聚在一起讨论和谋划着什么。但离别的那天還是来了。宗潜月比照凌越山的标准要求,准备了一個很大很实用的马车,又给他们备足了路上的各项用品食物。然后带着宗寻香亲自在山门送他们。
這天天气很好,轻风拂面,跟来时一样,有個病号坐马车,不過病号从水若云变成了凌越山。水若云拉着宗寻香又說了好些话,宗潜月和凌越山等啊等,终于忍不住各自叫住自家娘子,一行人這才得以上路。
水若云趴在车窗,冲着那二人挥手,车子越行越远,宗潜月拉着宗寻香,手牵着手往山上走了。水若云高兴的转向凌越山:“其实寻香姐姐很幸福,宗主是真心对她的,不過她总觉得愧疚,她觉得宗主是为了对她负责,又迫于花神祭典的情势才不得不娶她。”
凌越山撇撇嘴,很不以为然:“所以我說宗九就是個黑心鬼,占人便宜還让人觉得欠了他的。”他把她拉到怀裡:“還是你相公我好。”
“你会說别人,其实你也是個大坏蛋。”她笑着去拧他脸颊:“你說宗主占便宜了,那你還大大方方收人家送的那些個东西。”他们要走之前,宗潜月送了好些宝贝,有好几本秘籍的抄本,之前承诺的黄金万两,居然真给了,分了好几张兑票让他在外面按需要兑去。還有一块寻花令小铜牌,這是宗潜月自己在花谷之外的势力组织月影的令牌,凌越山拿着這個,相当于半個月影的主子,想调派人手暗访明察,那是有了個大靠山。
凌越山老神在在:“那怎么了,他敢送小爷我就敢收。”他捏着她的小下巴,凑過去亲了亲小嘴,低着声道:“我的伤好了。”
她脸一红,在他天天明白的暗示下,现在对他這些话的言下之意能听懂了。她也低着嗓子回道:“哪有好啊,要是用力伤口還是会裂的。”
“怎么会?”他一挑眉:“昨晚上给你看過了,肉长的好好的,哪会裂?”
“那也会痛啊,不行的。”她才不上当。
他很不满意的表情,她心裡毛毛的,這凌小爷最近脾气真是见长,要是一個沒哄好,倔起来就更难弄了。忙陪着笑:“再养二天,再养二天吧。”
凌越山斜睨了她一眼,嘴裡哼哼二声,倒头躺那,不說话了。過了二天,水若云知道他为啥不高兴了,她的月事来了。
受伤的是大爷,受了伤還不高兴的,是大爷中的大爷。水若云和梅满那几天是過得小心翼翼,倒不是說凌越山会对她耍横摆脸色,但他闷闷不乐的那张脸就让她觉得怪心疼的,水若云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觉得对他有愧啊,她有时想,完蛋了,她肯定也跟寻香姐姐似的,被下套了。让凌越山不高兴的,還有另一個原因,他们在城裡住宿的时候,看到年心芙了。梅满原本就躲着凌越山,师父這几天爆燥的很,一点就着,谁知還看到了年心芙,這等于看到了麻烦,果然凌越山脸色更黑了,而梅满那颗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年心芙還是跟她的师姐肖冉微在一块,還有一個他们沒见過的中年人,那中年人眼窝深陷,目露精光,一看就是内功深厚的。三個人坐一桌上吃饭。看梅满他们进了来,年心芙只瞟了他一眼,好象不认识一样沒搭理。凌越山原本就不待见她们,所以不予理会也是正常,梅满向来是被年心芙无视惯了,当然也不意外,看了一眼便灰溜溜的跟着师父吃饭去了。
当天晚上,年心芙三人沒有住宿,急匆匆的走了,梅满偷偷看着,觉得心裡荡啊荡。第二天一早出发的时候,還觉得浑身的不对劲。
四個人一路无事,按计划黄昏前就能到下一個镇上。凌越山今天倒是心情出奇的好,躺在马车上翻着刀谱咪咪笑。水若云红着脸坐一边,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這越山哥哥啊,虽然身体越长越高大,脾气性子却越显孩子气起来。凌越山看看她坐在一旁无事,伸胳膊把她揽過来,笑得象只狐狸:“晚上還要不要喝酒?”
“不要。”她就知道他满脑子不正经。
“不喝酒也好,不過就是担心你会紧张。喝了酒放松些。”他现在对此可是有经验了。
她无力把头埋进他怀裡,不接他的话就对了。凌越山笑的开心,对下面的旅程好期待。想想又不放心起来,挖出她的小脸:“若若,你不会不乐意吧。”
“哪有问人家這個的。”她脸红彤彤的,真的沒有他的厚脸皮。
凌越山正想接着說,却听得梅满在外面大喊一声:“年姑娘!”凌越山叹口气,无力的抱紧水若云,恨恨的道:“我的预感也很灵的,昨天见到她时我就知道麻烦来了。”
果然,梅满眼尖,大老远看到年心芙和肖冉微二人坐在林裡,旁边绑了個人,却是昨日跟她们一起的那個中年人。二個姑娘衣服划破,头发微乱,气色不佳,但還算正常。梅满一看這情景,当然不会坐视不管,一策马便冲了過去。紧张的左瞧右看,確認二個姑娘无事。
這次年心芙沒当不认识他,对他的问话還是答的。一聊一打听,原来年心芙跟师姐二人出了花谷后,想去鸿武镇与前来接应的同门碰面,结果到了之后,還沒有见到与师父约好的同门,却遇上了這個中年人,中年人武艺高强,将她们制住并喂了毒,說是要带她们回罗艳门。昨日正好在客栈裡碰到,她不想给梅满他们惹麻烦所以就装不认识。在半路上,师姐妹两人寻了個机会使计将這個中年人制住,点了穴绑了起来。从他身上搜了解药服下,暂时也无事。
“那你们现在想怎么做?”梅满问道。
“我們要将此人带回给师父,让师父发落,师妹之仇,不可不报。”
“那,你们怎么带回去。”梅满满脑子琢磨着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
“我們已经发了信号给同门,师父跟师兄应该在不远的地方,原本约好在鸿武镇的,但我們被掳后,就一直沒见着了。可我們有看到师兄留下的暗号,应该就在附近不远,所以我們才伺机在這下的手。信号已经放出,应该稍后会赶過来了。”
梅满闻言,充满期待的眼神转向凌越山:“师父,不如我們也在這歇歇脚,陪二位姑娘一起等等,万一這厮有诈,我們人多也好照应。”他看凌越山对這個提议反应不佳,又怕年心芙那边也不乐意,赶紧說:“我們就顺路歇歇脚,等年姑娘的同门来了我們就走。”
水若云在旁边轻轻摇摇凌越山的衣袖,她是有心帮梅满的。她一撒娇,凌越山自然不会再說什么。钟启波见状,便把马车赶到林子裡。
水若云陪着梅满坐在外面,有她插着话,梅满多些机会能与年心芙說說话。凌越山见她不愿陪自己回马车,自然有些不高兴,板着张脸也坐在那。其实大家话也不多,水若云变着法拉了几句闲话,年心芙本就性子冷,话少,但对水若云還是客气的。当初她追杀梅满的时候,這個小姑娘拉着她說的一席话,让她对她是有些好感。再加上梅满舍命救過自己,上次的仇怨也算了结,她是江湖儿女,恩怨分明,一报還了一报,她也就不再把這些人当仇家了。而那個肖冉微则不一样,她在百禽门地位更高些,虽然江湖名声沒有火凤凰响亮,但她毒百灵出道早,又得师父赏识,在门裡是大姐的地位,平日更倨傲些。
她最早接触到的是梅满這個傻大個,又土又愣的,在姑娘眼裡自然是不讨喜的,所以连带着梅满的什么师父小师娘的,一個负伤气弱少年郎,一個娇滴滴女娃娃,她也就给定了位,几個乌合之众凑一块去了。只是碰巧是那宗氏之主的朋友。那宗潜月仙人之姿,肖冉微是仰慕在心。這一对比,眼前這几人就更是看不上了。所以心裡所想摆在脸上,爱搭不理。年心芙在旁有些尴尬,又不好說什么。
凌越山眼看陪二個冷脸子耗在這,時間一点一点過去,再耗下去哪裡還能赶得上住客栈?這么久了,那什么师父师兄的鬼影子都沒一個。水若云想哄他,便支了火烧茶给他喝。他看在外面坐的久,出了花谷,這初春的寒天其实還是挺冷的,水若云身子单薄,他又不放心,便到马车上拿了厚厚的披风将她裹着。這边热茶也烧好了,他喝了二口不喝了,很自然伸手過去把余下的半杯喂给水若云,她沒多想就着他的手便喝。那肖冉微看着,冷冷不屑一笑,大有看不起水若云一個女儿家当众与男子亲密之意。凌越山喂茶喂的心情才暖些,一抬眼看见肖冉微那表情,心头火起,一下蹦了起来,刚要发作,水若云眼急手快的把他拉住,往林子裡拖,一边冲梅满喊:“我們去散散步。”
九尾毒娘
两個人走了好一段,水若云才敢放了手,却被凌越山搂到怀裡去:“若若,你偏心,你帮梅满不帮我。”
“你别瞎闹了,那年姑娘她们也挺危险的,等不到同门,又被罗艳门盯上了,咱们碰上了也不好视而不见啊。梅满想陪着等就等等呗。你别管她们就好。”
“哼,她那個什么师姐居然敢斜眼瞪你,我肯定要收拾她,你可别管。他们百禽门,咱们碰到這么些個,真是沒一個好的。”
水若云笑着拉他往前走:“好了,别生气了。我們就当散散步好了,這边的景色也挺美的。”走着走着,便到了一处小泉边,泉边开着些小花,倒也雅致。水若云兴致起了来,便拉他坐下。
二個人偎着,水若云信手拈了支小花别在了发鬓上,转头跟凌越山娇娇的问:“好不好看?”她眼波流转,双颊粉红,厚大的披风将她的脸蛋衬得更显娇小。他禁不住将她抱在膝上,低头吻住。
她柔顺的伸臂揽住他的颈脖,分开唇任他侵了进来,唇齿碾转之下,濡津交融,他憋了好一段时日,此刻只觉被撩的脑顶发热,大掌拨开衣襟,去摸她的滑脂凝肤。她低低的哼吟,被他的大掌烫得起了鸡皮疙瘩,他的掌心粗厚,磨得她酥酥痒痒的。他顺着颈脖往下,一路吮咬到肩头,她软软的枕在他肩上,觉得热得昏沉,但又清醒的能感觉到身上最细小轻微的触抚。
当凌越山掌握着揉捏她胸前的粉嫩时,她似乎一下醒觉過来身处何地。不禁推拒起来,道:“越山哥哥,這裡不行。”
凌越山搂着不肯放,嘴裡嘀咕着什么不依不绕還在吮她。他又热又胀,這会子是打定主意不管不顾起来。
這野外大敞之地,让水若云心头发慌,又顾忌着他身上的伤,不敢用力去推他,只能轻声的在他耳朵嚷,他置若罔闻,越发的无忌起来,那突然侵入的指头让她声音全哽在嗓子眼,她紧张的僵着,却禁不住他手上轻而坚定的推送,终于在内裡那处柔软被他指尖按到时猛的一颤,缩了起来。她的反应让他好奇又欣喜,搂紧她的腰肢控制着她的挣扎,他摸着了门道,开始抚弄她。
她被磨得发抖,手裡攥着他后背的衣衫,埋头在他的颈脖处,声音细碎的哼吟,一边又推拒他:“越山哥哥,這裡不行的,会有人……”
他此刻哪還管這些,倾耳听了听,四下静寂,只有他怀裡的软玉温香的甜糯低吟,再禁不住,他解开自己,一边吻住她轻声哄:“乖,沒人的,一会就好。”一边将她抬高了,调整位置。
她推他胸膛,听他闷哼一声呼痛,又吓得缩了手,然后就觉得自己被整個撑开来,火辣辣的力道一下贯穿她,她尖叫一声,急忙又去搂他的颈脖。他安抚的摸着她的后腰,轻轻吻她的面颊:“疼不疼。”她呜咽着委屈的点头。
他心疼的去啄她皱着的眉心,问:“跟上回比呢?”
“上回不记得了。”她又是难捱又是紧张,好怕這会有人出现。
他用披风把二個人裹在一起,慢慢的动起来,板着她的小脸吻住,哄着:“别怕,沒人,我听着呢。”
她在他怀裡暖暖的,觉得越来越热,/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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