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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_分节閱讀_73

作者:明月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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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为這,小两口沒少被家长训,要亲近的,回屋裡两個人怎样都行,在外人面前,還是要保持距离。

  保持距离?這执行难度的确有点大。凌越山只要是跟若若走一路的,肯定是牵着小手走。坐下吃饭第一筷子夹的菜肯定是若若爱吃的,送到她碗裡,盛汤布菜递巾子,基本沒别人什么事。两個人挨着坐,他下意识就会去搂她。這见了面抱一下对他们来說当然也就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

  楼琴其实是有点担心的,都說两口子過日子,平平淡淡的才是真,温温绵绵的才能长久。這两個小年轻感情热的烫手,太過粘腻了,会不会日后容易出問題。她自己是受過夫婿再娶的情苦,看那凌越山无视礼教、不拘小节,于是便有几分忧心這日子长了,会不会对女儿新鲜感就過了。况且他原本在山上生活,接触见识不多,初入江湖头一遭便栽在女儿手上,日后名有了利有了,见到的年轻貌美女子机会何其多,谁又能保他還能如最初时那样相待女儿。

  她這多虑的心思可沒敢跟任何人提,她是旧伤难忘,移情作用乱猜忌了,若是跟夫婿水青贤說這事,可不是会以为她翻旧账呢。况且女儿大喜,她這当母亲的拿這些堵心猜测添乱又象個什么样子。于是楼琴只拉着水若云,提点着嫁人后要如何如何的待夫婿,要管好他的人、绑好他的心。尤其象凌越山這种野性子的,楼琴是觉得颇难掌控的,水若云又一付娇娇糯糯的乖乖脾气,也只好希望两口子和和乐乐,长长久久了。

  水若云其实不懂母亲提点背后的那番意思,她沒想過那么多,在她偶尔冒出来的慌乱裡,只有生死伤离的恐惧,压根是沒想過情变一事。凌越山当然更不会知道岳母居然有這想法,他要是知道了,可不得横眉竖眼的闹了,怕是连夜带着媳妇离家出走,以防哪天丈母娘给媳妇儿吹吹耳边风什么的。

  凌越山进得屋来,看到坐在镜前的娇妻,散着发,穿着身粉色的衣裳,笑眯眯的冲他张着臂,象朵粉嫩清新的小花。他放下手裡的托盘,走過去将她抱在怀裡,胸膛裡被某些东西涨得满满的,有时候他会想他跟若若前世一定就认识,若若是個小花精,对他施了法术,要不然他为什么這辈子会对她這么着迷。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她却笑着要躲,却被他托住了后脑吻住了。她在他唇下笑着:“快别闹,我還沒有梳好头发。”

  他轻轻吮她的唇,指责她:“明明是你撩我過来的,哪有不让亲的。”大掌穿過她的发,捧住她的脸蛋,吻深了,勾着她的小舌头吮住。她终于也软了下来,踮着脚尖迎合他,他笑了起来,把她抱高了,她尖叫一声,忙扶着他的肩怕摔下来。

  他调笑道:“小矮蛋。”的确他们两人的個头,凌越山窜得比水若云快多了。一下是高出许多,比起初相识时,水若云站他身边,更显得娇小了。

  她终于忍不住去拍他,這坏蛋,還取笑她的個头。凌越山举着她,她长发垂落,似滑柔的黑帐,将两人头脸盖着,软软的垂在他的肩上。她挣着要下来,发丝在他脸颊边轻轻拂着:“让我下去啦。”

  “换你亲我,亲好了就放你。”這种时候,他的眼睛总是亮的出奇。

  她有些慌,她家相公她是知道的,這两日沒有亲热了,她若真是撩他,他性子起来,不管不顾的,才不会理会這是不是大白日裡的。

  “快点,就亲亲,不干别的。”他似是知道她想什么,笑意更深。她犹豫一下,终于遂了他的意,低头吻上他。他分开了唇,把她放低了些,两個人舌头缠在一起,這個吻绵密火热,水若云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凌越山突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道:“我后悔了,還是干点什么吧。”

  水若云吓一大跳,忙去推他:“别闹,一会年姑娘她们该找来了。今天有事办的,别闹了。”

  她還沒喊完,却发现凌越山只是抱着她坐到桌前,面前摆着丰盛的早饭。他顽皮的冲她眨眨眼睛,笑道:“年姑娘她们找来了,难道我們就不能吃早饭?”

  水若云脸红了,凌越山在她耳边吹口气:“哎呀,难道我媳妇儿心裡头不想吃早饭,想着别的色色的念头。”

  水若云再耐不住,转身咚咚咚的给他几拳:“你又戏弄我,你這個赖皮鬼。”

  他哈哈大笑,握了她的手:“我哪有戏弄你,你要是真想先做点色色的事,我這做夫婿的,一定舍身奉陪的。不過早饭要凉了,先吃早饭。”他乐死了,看她气鼓鼓的红红小脸蛋,亲了好几口。

  水若云又捶几下,還不觉解气:“你太坏了,我怎么就被你赖上了。”

  凌越山给她布菜,盛了碗粥,呲牙咧嘴的让她揍了几拳,开始喂她:“哼,亏我脸皮厚,這才有媳妇儿可抱,不然跟梅满那傻子似的,等我們儿子出来了,他還沒戏呢。”

  水若云吞了第一口粥,道:“我自己吃,你也快吃。梅满又怎么了?”

  凌越山躲开她欲抢勺的手,又喂一口:“快吃,我喜歡喂你。梅满那家伙笨死了。”他把昨晚发生的事說了,水若云笑個不停:“梅满真有意思,难怪昨晚闹腾呢。”

  凌越山一皱眉:“你昨晚醒了?”他想想不高兴了:“死梅满,我昨天就该多揍他几拳。”

  水若云伸手去推他的眉心:“揍什么揍,你就会欺负他,我們应该帮帮他的,我去找年姑娘說說去。”

  “他說他今天回来自己說,你先别着急,看他今天回来怎么办吧。他都盘算一晚上了,你要是现在插手了,岂不是坏了他的计划?他反而该不痛快了。”

  水若云看看凌越山那张脸,对梅满的计划好奇了,心想梅满要是能学得他三分赖皮胆,恐怕也早成了吧。她自己乐着,与凌越山你一口我一口,磨磨叽叽的老半天把早饭才吃完。

  之前开玩笑說的话,果然還成真了。年心芙真的過来找,說小二說她师父找来了,就在客栈门口。那小二哥竟也是個机灵的,看那老头手裡拿的画像象這位女客,又不知恶意善意,便留着那老头在门口等着,上楼来通知客人。年心芙听得消息,赶紧過来跟凌越山打招呼。

  水若云一听,蹭蹭地跑窗台上趴着看去了,他们這边朝向的客房,窗下正好对着客栈的大门。這一看不打紧,吓了她一跳,赶紧缩了回来,下意识的蹲着躲。凌越山看着她好笑,過去问怎么了。水若云小声道:“是那個窦升勇。”凌越山与年心芙都探头去看,正好那人转過头来,哪裡是窦升勇,相貌一点都不搭边。

  年心芙高兴的笑:“真的是我师父!凌少侠,真的是我师父!”她迫不及待的转身冲下楼去。

  凌越山在那好笑的看着水若云:“长的一点都不象,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是窦升勇。”水若云不甘心的又看過去,這次看到脸了,還真不是。她嘟了嘟嘴:“刚才他沒转過头来嘛,看那身影就是窦升勇。”

  凌越山拍拍她的脸蛋,笑道:“人家年姑娘都认师父去了,你這小眼力架,嘿嘿。”他转身也往外走:“我下去看看情况,你别到处乱跑。”

  楼下等着的,确实是年心芙的师父乔英,师徒二人久别重逢,甚是高兴。原来那乔英在罗艳门被囚多日,那天正好不知哪裡来的一群人在袭击罗艳门,乔英趁乱逃跑,伤势過重,被路過的好心人救了。一直到前一段才得以康复。他回门派裡去找几個徒儿,都沒有消息,打听了一下,知道年心芙外出寻找师父去了,他就沿着這一路找她,沒想到還真找到了。

  凌越山到他们引到了客栈裡,让他们慢慢相叙。說到师门惨案,师徒俩抱头痛哭。水若云给他们倒了杯茶,年心芙忙介绍了一個這两口子,還有不在场的梅满等人,說几次都是他们相救,這次童天策派人掳她,正好又遇上了。乔英对凌越山他们是千恩万谢,他现在就剩這么個徒弟了,多亏是遇上了贵人相助啊。

  乔英又道:“這童天策果然阴险可恶,阿芙你還是要多加小心才好。为师目前找了個落脚处,又集了些人手,咱们的灭门大仇一定要报。童天策他身为官职,武艺高强,明裡跟他对抗恐怕不易。你跟着凌少侠他们,太過显眼,不如跟为师走吧,大家都以为为师已经身故,你与为师一起更容易隐匿行踪。”

  “可我還有一個旧时好友,现在无依无靠的,我想带着她。”年心芙赶紧說了一下梁弦歌的情况。乔英一付为难的样子:“我們可是有灭门大仇要报,你又是在被追缉的状况,带着一個弱女子,目前不是太方便。”

  水若云忙道:“梁姑娘可以跟我們在一起,我們会照顾她的。只是乔门主,现在外面情况既然這样乱,不如你也与我們一道,大家互相有個照应也好。”凌越山惊讶的看了她一眼,這宝贝蛋今天怎么了。

  乔英连忙推辞,年心芙看师父這样的意思,也就允了。便要回屋去跟梁弦歌交代一声,收拾东西后就跟师父出发。

  水若云急急忙忙跟了過去,凌越山一想,怕是她惦记着帮梅满說话呢。也是,年心芙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又见面,梅满說今天回来就表白一事,恐怕又泡汤了。

  那三個女孩也不知在屋裡干些什么,好半天也不见人影。等了半天,终于见水若云与年心芙手拉着手出来了。乔英急忙要带着徒儿告辞,年心芙笑着师父的急性子,伸手去帮师父理了理衣领子,看得出来,师徒二人果然是感情深厚的。临走,年心芙转身抱住了水若云,大呼舍不得她,两人抱着說会悄悄话。直抱得凌越山心裡直起毛,都要伸手去抢人了,终于放开了来。

  乔英师徒二人走了,水若云冲年心芙挥手笑笑点点头。凌越山一把把她拉着回屋,不满意了:“你怎么一下子跟她這么亲热了。”

  水若云却沒有搭他這话,急急的拉他的手:“越山哥哥,你能找到梅满他们嗎?快让他们回来。那個乔门主有古怪。”

  凌越山一皱眉:“他是假的?易容的?”關於易容凌越山也听說過,可沒见過。

  水若云道:“年姑娘說不是,她刚特意凑近了看了,沒有易容。对他们师门的一些小事也知道的清楚。”

  那他就不懂了:“那是她真的师父,有什么問題?”

  “可他为什么一点都不好奇童天策为什么要抓年姑娘?他对童天策沒有多问,却說童天策武艺高强。难道不古怪嗎?”

  事情真相

  童天策?凌越山细细一想,的确,乔英确实沒有好奇问童天策为什么要抓年心芙。他们也并沒有提過童天策有武艺,事实上童天策在他们面前只动過两次手,一次是黑刹大会上抢下了宗仞司和窦升勇,一次是将這二人杀死。此外,他们也沒有再见過了。而乔英一直未提与童天策有過接触,却突然說了童天策有官职,武艺又高超,确实有些让人意外。

  “难道童天策把乔英收买了?让他過来诱骗自己的徒儿?”凌越山想到的最坏的情况是這样。

  “我也不知道,我在那听他說话,就是抓到這個语病,不好說是什么問題,但是就是觉得古怪啊。”水若云自第一眼看到乔英背影,误认为是窦升勇后,就被第一印象框住了,怎么都觉得他古怪,连听他說话也特别仔细,于是听出了毛病。

  “我跟着年姑娘回房,把怀疑跟她說了,可她說言谈举止上并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所以她下来的时候特意留意了有沒有易容乔装。刚刚告别的时候她跟我說了,并沒有易容的痕迹。這個真的是她师父。”水若云有些着急:“年姑娘說她师父是個好人,从小都待他们极好的,门裡很多人都是师父收养回来,而且罗艳门那次她师父也受了害,她觉得断不可能对她有什么诡计。”可水若云心思敏感的毛病又发作,就是觉得怪怪的。

  凌越山想想也是的:“罗艳门的时候,的确她师父也被掳了,/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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