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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_分节閱讀_92

作者:明月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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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不能天天往水家去的,而水家的仆人进不来,打听不到消息,自然水若云就该着急了。

  然后凌越山差使了几個口风密的家仆每天不停的去水家看水若云在干嘛,只打听他家夫人在做什么,而他家凌爷如何了,是一個字都沒有透露。凌越山還天天派了马车就在水府门口等着,說要接夫人回家,白天夜裡换着班的等。這一来,让水家上下都傻了眼。水仲楚心想着這臭小子,几年前的缠字功又开始使上了。当初只是单枪匹马的缠,现在可有了人手了,這整個组织人马的一起缠啊。他也觉得這妹妹有些古怪,不過妹夫使的這招也实在是有趣,让他权当看戏兼学习一下。

  水若云在娘家呆的也是坐立不安的,她挂心着凌越山,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說她用血喂鬼蚕的事。更重要的,她自卑了,她沐浴的时候,看到自己满身令人作呕的伤疤,她自己都看不下去,自然是死也不愿让凌越山看到她這個样子,她宁愿在他的心裡,若若還是原来那個模样。原本在喂鬼蚕的那段日子,她也看到這身伤疤,当时只一心苦恼着下次還有哪些空地方能让鬼蚕咬啊。现在事情過去了,她却只觉得這些恶心的伤疤,是一個埋着她的大坑,她的相公就站在坑外,可她却怎么也爬不上去了。

  另外,最让她心绞的,是她体内的寒毒,薛神医說了,這些毒,他现在每天用药只能抑制,然后慢慢一点一点的抽,也许需要十年,也许需要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她得拖着這個病体,過着這后面的几十年岁月。水若云一想,最少十年,那她都已经過了二十九岁了,那时候還能生出宝宝嗎?如果运气不好,時間要更长,她這辈子,怕是真的不能有宝宝了。一想着自己不能替凌越山完成他的人生愿望,她就非常难過,可要让她把自己相公让给别的人女人,她又是绝对不愿意的。

  那天她心慌意乱的在屋裡靠着,正胡思乱想,一丫环突然跑了进来打报告:“小姐,姑爷来了。”水若云一惊,忙起身:“快帮我拿衣裳来,還得梳梳头发,哎呀,我现在脸色是不是還很不好?那還得上個妆。”

  丫环忙道:“小姐莫急,姑爷去了齐师父和九尾公子的院子,要過来也得好一会呢。”

  “好,好。”水若云慌乱的想着,不知他现在身体怎么样了,虽然薛神医捎了消息来說已然大好,可怎么這么快就能出门了?一会见了面,该跟他說什么好呢?他让自己回家,该怎么拒绝呢?要是回了家,他又要亲热了,怎么办?她思绪乱飞,着急忙慌的挑了件桃红艳色的衣裳,想着能把脸色衬得粉嫩些,又让丫环帮她仔细的梳了头发,抹了胭脂。然后坐在那,想想自己装着干点什么好。

  今天娘和姨娘出门了,沒人帮她掩护了,水若云想了想,拿了個绣件,装模作样的绣活,一会就說自己挺忙的,要帮娘做個绣件送姨娘,暂时還不能跟他回家。可她体虚,绣了两针手竟抖起来,不行不行,万一越山哥哥象以前那样,就陪着看她干活,她岂不是露馅了。那,還是看书好了,她忙又让丫环翻了本书给她,定了定神,好,一会就說,娘還想再让她陪几天,過几天姨娘就走了,到时再回去。嗯,就這么办。

  可她等了又等,還不见凌越山来,便差丫环问一问去。结果丫环跑了一趟回来,回话說姑爷从齐师父那出来,就直接回云山居去了。

  水若云手裡的书啪的一下掉在了桌上,怎么都不来看她了?

  他不来,她应该是要松一口气的,可她为什么会觉得這般难過,一時間竟气堵心慌起来。吓得丫环赶忙冲過来把她扶到床上躺着。

  水若云拉着丫环问:“他气色可好?”会不会是伤病发作了,所以不得不提前回去了,所以才過而不入她房裡的。

  丫环期期艾艾的,想了想還是如实答道:“看着還行,沒以前精神了,但看着走的挺稳的,也沒用人扶。”

  丫环等了半天,也沒等着水若云說话,看她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小心翼翼唤了声:“小姐。”水若云置若罔闻,過了一会怔怔的流下泪来,丫环急了,在旁不知怎么办好:“小姐,你别哭啊。”

  水若云再忍不住,抱着被子呜呜的大哭起来。

  “她哭了?”凌越山在水府招摇了一番之后,便回到云山居等消息,结果沒過多久,便收到探子回报了。他的确是下了功夫了,监视自個儿娘子的动静,把训练出来的探子都用上了。他今天去水家,当然是故意刺激刺激他那個不乖的小媳妇,不好好陪他身边,跑回娘家躲着折腾他,无论原因是什么,都让他心裡很不舒服,所以非要小小的刺激报复一下,他就不信了,他還赢不了。

  可沒想到,他只是沒进她的屋,也沒有很恶劣呀,他以为她顶多跳跳脚,耍耍别扭,最佳效果当然是她杀回家来,指着他埋怨怎么可以都到那了還不去看她。可這些她都沒有,居然是哭了,听說哭得很伤心。凌越山心疼死了,心裡那個后悔呀。

  他想啊想,在屋裡打着转,直耗到夜深了,最后還是沒忍住,坐了马车又到了水家。门房看到他大吃一惊,這姑爷进了府都不去看小姐,怕是要把小姐抛弃的流言只一下午便在下人圈子裡传了,如今半夜裡了,怎么姑爷又来了。

  凌越山沒搭理他,进了门直接就往水若云的房裡去,守夜的丫环看到是他,也不敢拦,這姑爷脾气利害,府裡每個下人都知道。水若云此时刚刚睡着,她哭了一下午,自从凌越山伤后,她只在解药全部制好后哭了一回就再沒落泪,今天算是全补上了。楼琴是知道她心裡的苦,回了家看她這样,也只能小心的劝了一夜。

  凌越山一进屋,看他的宝贝蛋肿着眼,就知道今儿個她是沒少掉眼泪。她瘦弱苍白的脸色直让他的心揪着疼,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回了娘家就被养成這样了?

  他過去连人带被把她抱了起来,心裡疼得直发苦,不行,一定要把若若带回家,他自己照顾自己养,就得放在身边才能安心。水若云被他這样一扰,倒是醒了,迷迷糊糊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有些不敢相信的轻唤一声:“越山哥哥?”

  凌越山低头一口咬她鼻子上:“怎么,除了你相公我,還能有哪個野男人能這样进你房裡抱着你的?”

  “越山哥哥。”她被咬疼了,终于有了真实感,這一下委屈全涌了上来,从被裡挣出双臂抱着他的颈脖,埋头在他怀裡红了眼眶,不是不来看她的嗎?怎么這会子人在這?

  “不哭。”他亲亲她的额头,柔声道:“我来带你回家。”她呜咽着,点了点头。凌越山满意的又亲亲她,将她抱了出去。

  刚出房门,看到水青贤、楼琴夫妇神情有些慌张的站在屋外,想是接到通报匆匆忙忙的赶了過来,凌越山冲着他们轻轻点了点头,道:“爹、娘,我来带若若回家。”

  楼琴想想,劝道:“這么晚了,不如明天再說吧。”水若云对上母亲担忧的目光,猛的醒悟過来,她张口欲言,却被凌越山瞪得闭了嘴。

  凌越山板着脸,沒接楼琴那话头,只冲着水若云道:“别說我不爱听的,回家!”最后二個字,說的是掷地有声,竟把這几人都镇住了。凌越山抱着水若云大步往外走,跟水青贤夫妇說了句:“我們走了。”這就算是交代了。

  他毕竟也是病体未愈,抱着這么個大活人,虽然瘦了轻了,可抱到大门马车那,也让他气喘吁吁。他上了马车,敲了敲前面的车板,车夫得了令,驾马前行。水若云這会也不知该如何反应了,心裡又是欢喜又是担忧,呆呆的看着他說不出话来。

  凌越山一把将她拉到怀裡,戳着她的额头,轻声骂道:“你那什么表情,带你回家,又不是要虐待你,干嘛一付担惊受怕的模样。”

  她心虚的挪了挪身子,小小声辩道:“哪有?”

  凌越山看着她,暗暗告诫自己不可心急,便哄道:“好好,你沒有。那你陪够你娘和姨娘了吧,這一陪就两個月了,你就不心疼心疼我?现在回家来陪陪我可好?你不在,我沒一夜是睡好的。”

  水若云一听,慌了:“睡不好?那哪行。”

  “真的,每晚都睡不着。你看我的样子,是不是很憔悴?”他装着可怜,指指自己犹带病容的脸。他原本就大伤未愈,自然脸色好不到哪去,月光下的确显得苍白虚弱。水若云心疼了,搂着他轻声道:“对不起。”

  “你别不管我,你要怎样我都听你的,你好好陪着我好不好?”

  她成功的被勾起了愧疚感,在他怀裡用力点头。凌越山抚着她的长发,心裡想着一定会弄明白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秘密

  這天晚上回去,相安无事,凌越山与水若云安安稳稳甜甜蜜蜜的搂着睡了個好觉。一方面两個人都带着伤,身体虚弱,這样折腾了一天其实也早扛不住了,水若云沒等马车到云山居就在车上迷迷糊糊的打起盹来,凌越山又一路将她抱回依山园的屋裡,他自己也差不多气力怠尽。而另一方面,凌越山是存了心思,并不着急相逼水若云吐露真言,打算寻了好时机自己慢慢探究,他的若若心思敏感,這般畏畏缩缩的肯定有隐情,若是相逼太急,恐怕会伤了她的心。

  于是這几天,凌越山什么都不问,也不缠着水若云要亲热了,他好象什么异常都沒有发现,只說她身上太凉,拉了薛神医来给她把脉诊病,对水若云用哀求的眼光看着薛神医,他也只当沒瞧见。薛神医为难的說了几個含糊的病症,凌越山也不追究细问,只是催促着好好开方子煎药,他亲自盯着若若喝下。這下水若云是松了一口气,又躲過了一次,而且還可以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喝药了。

  凌越山细心观察了一段,发现薛神医、水青贤夫妇是一定知道内情的,他把若若接了回来,水家裡那個什么远房姨娘就走了,楼琴每天都要来看看女儿,他们在云山居定居這么久,也沒见這個当娘的来的這么勤快的。而水仲楚、梅满和钟启波三個,却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几個表现如常,各有各忙。凌越山也不打算马上就去逼问薛神医他们,如果他還沒有掌握蛛丝蚂迹就开口,谁知道会不会被敷衍,而且万一一個沒弄好,传到若若耳裡,岂不是让她难過。所以凌越山小心谨慎,按兵不动。

  另外,凌越山還看出来了,水若云害怕的不止是与他亲热,她泡药汤、沐浴、更衣等凡是需要脱衣服的事都小心的避着他,甚至连丫环都不要,全是她自己一人打理。所以,她其实抗拒的并不是他的求欢,而是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身体嗎?

  凌越山心裡有些害怕了,或许他的若若,真的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她变得小心翼翼、变得疏离而独立,也少见象以前一样粘着他撒娇了,而且她的身体真的非常虚弱,葵水小日子也不准了,甚至在她独自一人的时候,她会露出那种惶然又忧伤的神情发呆。

  终于在一天夜裡,凌越山在屋裡点了安神香,在水若云睡沉了之后,他睁开了眼睛,轻手轻脚的坐了起来,沒有惊动她,坐着看了她好一会,伸手去解她的衣裳,他的手有点犹豫,不详的预感顶着他的心难受。

  他解了她一颗扣子,水若云似乎略有所觉,下意识的皱着眉,睡梦中還用手捂了自己的衣领。凌越山沒有使强,他耐心的停了下来,想想终于還是点了她的睡穴,替她拂开了缠着脖子上的发丝,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轻声道:“若若,你乖,别害怕,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害你的。”

  也许是安神香加上点了睡穴让她睡得更沉,也许是他的温柔软语安抚了她睡梦中的不安,她放松了下来。凌越山轻轻的,一颗颗的解开了扣子,拉开她的衣裳。

  当那满身的狰狞的伤疤映入他的眼帘的时候,凌越山就象被人用利刃插进了心脏纠绞,他竟觉得痛得一口气沒缓上来,眼前一阵发黑。好半天,他缓過劲来,喘着气,试图再去褪她的裤子,看看她的腿,可他的手抖得利害,费了好半天的劲才终于完成這個他做過无数次/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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