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江湖路》_分节閱讀_95
有动手,只静静的看着她。她看着他的眼睛,看到裡面自己的影子,一滴泪划過面颊,她终于抬手解了一颗扣子。
她的手发着抖,求助的看着凌越山,于是他伸出手帮她,温温柔柔的力道,又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别慌,你相信我。”
白色的中衣落在池子裡,浮在了水面上,水若云只穿着件粉黄色的肚兜站在凌越山的面前,她的肌肤雪白,瘦得锁骨突出,在那锁骨周围和肩头,肚兜的遮挡之外,好几個疤痕触目惊心的印刻在上面,凌越山沒再继续脱,看她紧张的微微颤着,轻轻将她拉进怀裡,低下头,吻在那疤痕之上。
泪水终于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纵然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也耐不住這极致的心痛悲伤。大澡池子帮助了他,這满身的湿意让水若云无从查觉他的眼泪,但這些细碎的吻却是真的取悦了她。
她低声呻吟着,闭着眼靠在了他的肩上:“越山哥哥,你不嫌弃我的对不对?”其实她已经从他的态度和动作中得到了答案,但就是想听他亲口說。
“如果我因为太心疼,管你管得再多一些,你会不会嫌我烦。”原来担心她会知道他已经了解了所有情况,所以一些补身和生活照顾的安排他也只能偷偷摸摸,不敢大张其鼓,现在一切說开,他脑子裡已经开始转悠着药要怎么喝怎么抹,饮食补身,日常作息等等拉拉杂杂一大堆事了。
“啊?”她睁大眼,抬头看他。怎么转到這上头了,還要再管多一点?她几乎已经是被他时刻紧盯,随身携带了,還要再多些那是要怎样?
他被她的表情逗笑,胳膊一举,将她抱坐在池边,两個人对视了好一会。他终于开口道:“你把我想得太肤浅,以为我是這种只重皮相,不要媳妇儿的负心汉嗎?别說這身疤全是为我,就算与我无关的,伤在你身上,便是伤我,我只会心疼,决不会弃你半分。”他半真半假的训,两人之间,似乎又回到了当初亲昵玩乐的气氛。“你這样想我,让大爷我很生气,你說,要怎么罚才好?”
他半仰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拽样,逗得她扑嗤一笑,伸手去刮他脸颊:“還大爷呢?”
“我都二十多了,自然是大爷。再老一点,便是老爷了。别岔开话题啊,你自己說,要怎么罚?”
“才不许罚我。”她皱了皱鼻子,有些俏皮可爱:“你自己說過的,我最乖了。那就不能罚我。人家也受伤了,你看,你看。”她心中再无疙瘩,举起手臂展示着伤疤撒娇。
他抚了抚她的胳膊,沿着那些伤疤一路啄吻,弄得她痒痒麻麻一個劲的笑。他定睛看她,轻声道:“让我再看看别处好不好?”
她這次沒有犹豫的点头了,自己动手解开了肚兜后面的小系绳,在他的帮助下又把裤子都褪了去。满身的疤痕這次是毫无保留的坦露在他的面前。
凌越山欺身過去,一個疤痕上落一個吻:“我都帮你亲一亲,准保就再不会疼了。”她怕痒,在他的啄吻下咯咯的直笑。他的双唇在她身上游移,最后一口将她胸前挺翘的小红果用力吞了。
她始料不及,仰头啊的一声,久违的刺激感受让她一下绷紧了脚尖,差点沒坐住掉下来。他把她抱紧,舌尖轻柔的在果尖上打转。她耐不住抱着他的头,下意识的挺起胸脯,却是更往他嘴裡送。她努力压下呻吟,喘着气道:“你又耍赖,那裡才沒有疤。”
他低声笑,双唇滑過浑圆的曲线,又含住另一只红果。含糊的道:“那些可恶的蚕虫,也沒给我留下多少地方,明知道媳妇儿喜歡被我咬的,就這么些好地方了,我得多咬几口才是。”
她蹬着腿,去拍他的肩:“大无赖,谁喜歡被你咬。”
“你明明就喜歡。”他用身体厮磨她,把她抱下来,吻住她的双唇。“才沒有。”她绝对不承认。
他呵呵轻笑,道:“那好吧,我喜歡被你咬,你咬我吧。”
她真的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咬就咬。惹得他哈哈大笑,笑意带着肩在抖,弄得她沒咬住,只得磨牙似的啃着。凌越山就势也吮在她脖子上,她也不甘示弱,扭头去舔他的喉结。二人嘻闹了一会,她沒有体力,很快便累了,只趴着他身上轻轻喘气吟哼着。
凌越山還在一点点的尝她,她被他压在池边,舒服的抚着他的后背,迷离的神志在他的坚硬抵住她的时候清醒過来。她向上缩着身子,躲着,双手也去推他:“薛叔說不可以的。”
凌越山将她制住,耐心的一边磨摩着她一边哄:“我问過了,薛叔說你偶而一次沒关系的,只要不是太激烈就好。”
什么?他居然是去问薛叔這個。水若云涨红了脸,還在推拒:“不行,薛叔說你這段都不可以。”
凌越山暗地裡翻了翻白眼,要不是为了身下這個磨人精能心情轻松些,免得看他一近身就跟见鬼似的,他也不用求薛神医下這個医嘱。现在好不容易两人坦诚以对了,气氛又這样好,她酡红着脸湿软着身子已然为他准备好,他岂会容這机会错過。
他轻松将她制住了,将她的双腿圈围在他的腰际,压低了身子轻声在她耳边哄着:“薛叔說這话已经過了很久了,我现在恢复的很好。你乖,就让我做一次,不会让你累着的,好不好,我身体已经可以了,我保证。”
他的气息吹得她的耳朵麻麻的,耳垂被他含住了,只觉身体再沒半分力气,他一边哄着一边已经慢慢的推进,她呜咽着抱紧他的肩膀,哪裡還顾得上推拒。她被结结实实的充满,被他轻柔的推顶带进魂消之境,她快要融化,紧紧搂着他寻求依靠。
凌越山說到做到,他這次果然一改以往的强悍作用,比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可即便這样也让水若云耗尽了气力,她最后已有些晕晕然的半睡過去,对怎么结束的,怎么被抱上了楼完全沒有了印象。
也是从這日开始,两個人都能笑对此次的劫难。水若云也越来越能坦然面对自己的身体,她甚至可以指着那些她有印象的疤痕告诉凌越山這是被蚕咬的第一口,這是两只蚕一起抢位置造成的,她說一下,他便新一下,最后让她在他身上同样的位置也咬一口。
每天,凌越山都会一日三次替她擦药,這可比她原来自己躲着匆匆擦一擦要好的多。药浴的时候,他在旁边蹲着,陪着她說话,时不时伸手进来闹她一下,让枯燥难捱的时光也過得飞快了。
凌越山也果真如他所說,管得更多了,每天她的每一件事都是他在打理,因为凌越山自己的事务也很忙,所以他亲自挑了银儿和另一丫环,训练出来只伺候水若云,而事无巨细的每一样都要跟他报备,他亲自安排打点布置。
他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在巍云楼的時間也越来越长,巍云楼裡他办公的屋子,专辟出了一角给她休息玩乐打发時間,因为她家大爷在巍云楼呆着的时候,她也要相陪。他处理铺子和分堂的事,她便在一边想睡就睡,想吃就吃,闲了也听听银儿报报府裡的大小事,装装当家主母的样子。
凌越山心裡其实還是很着急水若云的毒伤,薛神医說了,這么长時間的服药和医治,也只是把毒给控制了,這鬼涎香甚是毒辣,它不是那种一下子便致死的巨毒,却是顽固盘踞在身体裡,一点一点的耗掉人的精神气,折磨着身体,中毒者哪怕是生了小感冒,也能被折腾到濒死。而要去除這些毒,却跟抽丝一样的困难和漫长。這让凌越山每日都小心翼翼的守着水若云,生怕她有一点点的差错。
薛松在冰窖裡還养着那些鬼蚕,用动物的血在喂着。他已经去信云雾山,請求其师父的相助。關於這点,他跟凌越山說了,他的师父脾气古怪,是不见外人的,而且求他治病,规矩還多,非病入膏肓不治,非千两诊金不治,非顺眼之人不治,而且求医者還需答应三件事。如果他师父同意了,他们便等水若云身子养好了些,便去百桥城求上云雾山。凌越山当然不会把這些诊金和要求放在眼裡,只要若若能健健康康的,让他答应什么都行。
另一方面,凌越山也想起了那日偶遇的韩姑娘,虽然不知她与薛松相比医术哪個更好,但当时她给若若调养的那些,的确是立竿见影的,而且薛松也說了,也多亏得之前水若云的身体体质甚佳,也才能渡過此劫。所以凌越山抱着一线希望,也派人去百桥城,打探這個韩姑娘的踪迹。
他特意与薛松打听了這個韩姑娘,薛松也承认与她相识,却也沒有多谈,只說這韩姑娘也是個高人,百桥城裡人人皆知,她偶而会在百桥城给远道而来的求医者义诊,但她每年出现的时候甚少,也很神秘。
可薛松与凌越山派出去的人带回来的都沒有好消息,薛松的师门回信,說师父闭关许久,不知何时出关。而百桥城裡众多医馆,每個医馆都认识韩姑娘,却无人知她的来历和去向,而她也许久沒有在百桥城裡出现了。
凌越山一边派人在百桥城继续等待和打探,另一方面,一直监视鬼域的探子也来报了一個让他们震惊的消息:鬼域整個人间蒸发了。探子报他们几個一直在鬼域外围扮小贩或村民,时不时的探问监视,可有几日鬼域裡出来几個人,在山脚那闹事,到处找人麻烦,他们恐怕暴露行迹便退了稍远处,按兵不动几日。结果等风平浪静了,再回去,却看整個鬼域已是空城,连鬼蚕洞裡那些鬼蚕也被搬走了大半。此事甚是诡异,鬼域之后的行踪他们也一直沒有找到,不過探子這段的观察所得,也驗證了童天策确实与鬼域有关。
凌越山這段诸事不顺,哪件事都沒有好进展,心头甚是压抑,但对着水若云,他却還得装得轻轻松松,无忧无恼的。但他自己沒有察觉,水若云却是敏感的发现,她的相公眉宇之间,越来越是威严。
這日,几個意外的访客终于让凌越山喜笑颜开。门房来报,一個自称叫韩姑娘的人,推着一個坐轮椅的公子,带着几位家仆来访。
上路求医
這位客人着实是让凌越山喜出望外,他遍寻不到的贵人,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嘱咐了门房有礼相待,請进来好生伺候着,一定要把客人留好了。又唤了家仆去請薛神医,打点安排前厅裡的招待,另外還安排了收拾客房小院。然后他赶紧也替水若云穿戴好了厚衣,加了披风,带着她往前院客厅裡去,他想着让那韩姑娘第一時間能瞧瞧這水若云的病情。
還未走进前厅,就听得裡面一個年轻男子的声音:“咱们可說好了,你问到了东西咱们就回去,這次离家实在太久了。”
韩姑娘带笑的声音答道:“好的,我的主子,全听你的。”
“哼,听我的?听我的我們就不会在這了,绕了這么远的路。”那轮椅公子的声音听起来相当不满。
凌越山心中一急,生怕他们說着說着就要走,赶紧走快几步,赶进了厅堂。入目所见,四個精干护卫模样的人站在轮椅公子的身后,那韩姑娘蹲在他旁边笑语盈盈的陪他說话。桌上摆好了热茶点心,凌府的三個仆人远远站在屋角待命随伺。
凌越山一进屋,冲着那公子一抱拳,一想還真不知道人家姓什么,便唤了声:“公子,韩姑娘,诸位远道而来,我凌越山事先不知,未有好好准备,招呼怠慢了,莫怪。”
那轮椅公子似在不高兴,只冲凌越山点了点头算是应了招呼了。倒是那韩姑娘站起来福了礼,笑笑道:“凌公子莫客气,我家公子姓聂,是我們不請自来,打扰了。”
凌越山正想跟她說派人去請她许久,只是一直沒有找到。那韩姑娘却是看到了一旁的水若云,咦了一声,道:“凌夫人中毒了?”說罢,已自动自发的想上去把脉。
凌越山心中大喜,這韩姑娘果然是神医,看几眼面色,居然便出窥出中毒。他急忙請她就座,把水若云也扶到桌旁坐下。韩笑认真的把了好一会脉,其间薛松接到仆人来报,也匆匆赶到,进来看韩姑娘正把脉,便也不言语,/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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