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一刀两断
颇有算机的苗小妙因为有李虎接盘,才不在乎谢宝权让她离开东海的條件,她想,只要自已不出现在谢宝权面前,与姓谢的一刀两断,也不算违背谢宝权的意思。
拉风的红色宝马车也不能卖,她可以直接开到李虎的别墅去,房子也沒打算卖,那是自已人生第一桶金买的房,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不卖她可以把房子租出去,以后啊,只要她在李虎的别墅裡過深居简出的日子就行了。
在她看来,男人靠不住,钱才是最可靠的东西,有房有车、還有百万存款,然后再住到李虎的别墅去,李虎說過,那别墅要過户到她名下,這笔交易她觉得是两边得利,她高兴得都快飞到天上去了,這不,她很快就在中介的推介下将自已的房子低于市场价租出去了。
对于她来說,那点租金似乎沒看在眼裡,她只是想早点办好這一切,怕夜长梦多,更怕李虎变卦,谢宝权那边的好处是拿到了,眼下就是尽快拿到李虎的别墅,光是住进去還不算,是要李虎快点過户到名下才放心。
谢宝权說她继续留在东海,会被吴平找人来报复,就算吴平的人找来,這裡住的人也换了,她现在神不知鬼不党地搬到李虎的别墅去,再把之前用的手机停机,先当一段時間的金丝雀,反正,她无聊了還可以开车回县城去看爸妈。
刚和租房的签了三年合同,签完合同就把家门钥匙给了房客,并告诉房客,她今天就搬走,之后又给李虎打了电话,让李虎来替自已搬家,然后开始收拾衣物和细软打包。
李虎在电话中跟苗小妙說了,他本人不会亲自来,为了方便日后的相处,也为了不让谢宝权发现两人的关系,所以,李虎在搬家公司叫了辆面包车過来,并嘱咐苗小妙,只需带她自已的衣物就行了,别的东西别墅裡都不缺。
收拾完东西已经中午了,搬家公司的车也来了,苗小妙将其中一包贵重的物品挂在自已手上,這些东西是不能假手于人的,,她挂着那包贵重的东西直接在地下停车库等着,该搬走的东西已经告诉那两個搬运工了。
沐阳昨天从陈天乐那裡拿到钱就還了赌债,无债一身轻的他觉得好爽,开着车来了苗小妙的小区,饭都沒吃,直接在路边买了份拌面,车一停下来,他开始狼吞虎咽地吃拌面。
忽然,沐阳发现苗小妙挂着包坐进红色宝马车,心想,来得正是时候啊,目标出现得太巧了,那就是他這面吃完就可以一路跟踪苗小妙,看看這女人又有什么行动。
想起苗小妙与谢宝权在监控中的不雅镜头,他的面也咽不下去,喉节咕咚咕咚直响,那不是咽面的声音,而是咽口水的声音,心說,這么带劲的女人,为什么不是跟他玩?想着她在谢宝权身下承欢的样子,他现在恨不得上去做点什么。
在沐阳狂咽口水的时候,出来两個搬运工,手裡提着大包小包,像是搬家的样子,沐阳只好老老实实坐在车裡,不敢出去招惹苗小妙,毕竟是大白天,要是被人抓着胖揍一顿不划算,還是先克制下自已的**,反正這女人被自已拿下過,有一次就会有二次,像苗小妙這样的女人,要么为钱,要么为人。
在沐阳看来,苗小妙找谢宝权那么老的男人,图的就是钱,哪裡能与年轻力壮的他相提并论,想到這裡,他不觉又得意地笑了,心說,苗小妙,你等着,我会让你念念不忘。
苗小妙打开车门,风情万种地走下来,抬起纤纤手指对那两個男人指指点点,“你们先放在這裡,不要忙着放上车,等全部搬完了,我再数一数,确定沒错后再全部装车,省得弄丢东西,虽然不是很值钱的东西,可都是我用习惯的,丢了会很不方便。”
那两個男人将手裡的大包小包堆放在苗小妙指定的地方,然后又转身向裡边走去。
沐阳惊得坐直了身体,伸着脑袋仔细地瞧着,什么情况?這女人是要走嗎?
她与谢宝权的对话又在沐阳耳边响起,不是說還要過些日子再搬走嗎?這么快就要走啊?不对吧?他還沒拿到苗小妙的钱,谢宝权给的一百万啊,怎么也得见者有份,心說,即使你今天要走,我也要想办法拿到你手中的银行卡,反正他是知道密碼的。
苗小妙承诺過谢宝权,拿了這钱就与姓谢的一刀两断,然后离开东海,沐阳以为,自已是有時間拿到苗小妙一半的钱,苗小妙也亲口对谢宝权說過,要处理好這边的事情才会离开东海。
发生了什么事情?苗小妙为什么急急忙忙离开?
沐阳怕自已会人财两空,所以,他决定今天就是偷也要偷到谢宝权给的那张银行卡,他估计,那张卡上的钱沒有取出来,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冒险一试,绝对不能让快要到手的五十万打水飘,她拿的是谢宝权的钱,谢宝权是自已的提款机,等于也是侵犯了他沐阳的利益,等于拿了他沐阳的钱一样心疼,所以,他打算偷到那张卡,将裡面的一百万拒为已有。
想到這裡,沐阳的面也不吃了,他将面盒盖起来,直接从窗口扔出去,沒吃饱沒关系,等他取到苗小妙身上的银行卡之后,他再去饭店裡大吃一餐,想着,马上给科室主任发了條請假的信息,他知道主任会不同意,干脆将手机关机,等明天有钱再請主任去k歌,這事就算過去了。
苗小妙回转身打开车门,将那個贵重的包包拿下来,然后横挂在身上,瞬间拉低了她這身装扮的档次,小香风的套裙,却大煞风景地斜挂着一只大大的包,显得极不搭调,怎么看都是不协调,她這样的装扮应该配一個小巧精致的包包才对,与那只又大又丑的斜挂包一起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起来。
苗小妙個十分懂得穿衣搭配的女人,她应该不会犯這么低级的错误?连他這样的男人都知道,更不用說爱美的苗小妙,难道說這包裡装着十分贵重的东西?
這么一想,沐阳聚精会神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苗小妙,确切点說,是苗小妙斜挂在身上的那只大大的包,生怕一眨眼,到手的钱就飞走了。
如果不是這样,沐阳会觉得苗小妙凹凸有致的身材最惹火,现在,最吸引眼球的居然是那只像猪腰泡的包包,形状怪怪的,斜挂在苗小妙的身上更是怪怪的。
而沐阳的眼睛似乎看到了钞票在不停地飞,心想,今天的首要任务就是弄到這只包包,或者是从包包裡找到自已想要的东西,反正,他是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偷拿到手。
所以,此时的沐阳像嗅觉灵敏的猎犬一样盯着前方,稍有动静,他就会扑上去伺机行动。
只是,那两個搬东西的男人似乎不同心,两人沒有一起进进出出,而是分开进进出出,這样一来,他俩不停地进出,就沒有机会让沐阳在這裡出手了。
他已经从车裡找出一條浴巾,想着等苗小妙转到监控盲区时扑上去将苗小妙的头蒙住,然后再抢走她的包,或者是直接打昏苗小妙抢走她的包包。
看起来,這两种假设都不成立,不只是那两個搬东西的时时进出,苗小妙站在那堆东西前动也不动,仿佛那就是一堆值钱的宝贝,非要一直守着,不是监控盲区,沐阳也是干着急,他不敢下手啊,不然的话,他即使将包抢到手,也会跑出去沒多远就会被抓,他才不会做這样的傻事,一定要万无一失才出手。
可能是中午時間,进进出出的人也多,沐阳等了好久也沒等到机会出手,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苗小妙清点地上的一堆东西,苗小妙清点两遍之后再让他们将大包小包搬上面包车。
然后,苗小妙一头钻进自已的红色宝马,她开着车在前面走,白色面包车紧跟其后,沐阳只好尾随在面包车后面,反正已经给主任发過請假信息,不管苗小妙今天去多远的地方,他沐阳也要跟踪到底,不只是为财,也为苗小妙這個女人。
他沐阳一介赌徒,到三十好几還沒女人愿意嫁,身边熟悉的女人根本看不上他沐阳,都知道他爱赌,就算他现在有房有车也沒人愿意嫁给他。
空有一身好本事与好模样,要不是這害人的赌博,想嫁给沐阳的女人都能排成长队,所以,這些年来,他只能是在新来的实习生中找個新鲜的玩玩,一旦熟悉后就会告吹,這样的状况已经循环无数次了,他的终身大事始终還是沒能解决。
以前嘛,苗小妙是谢宝权的女人,他沐阳只想着占占便宜,现在呢,他改变了想法,如果苗小妙真的能从良,他這個赌徒愿意当接盘侠,收了苗小妙這個妖精在门下,也算是替更多的黄脸婆解除危机,依苗小妙勾三搭四的骚劲,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新的目标出现。
這样一想,沐阳觉得自已十分的伟大,是在为无数的女同胞们替天行道。
(燃情:权路官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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