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拿回金针
黎平很生气,本来他有個价值几百万的单子要签,就因为蒋可如說要送個绝色佳人给他,他已经在那套房裡等了一個多钟,现在却连個人影都沒有,
蒋可如安抚好黎平,不得不飞速回到酒店,
而张雪已经下班回家,她打电话质问,才得知那一层是有两间奢华套房的,原本要送进黎平房间的苏清苒,被张雪這個蠢货推进去的那间,是沈二少的专属套房!!
真是便宜了苏清苒那個贱人…
不過,沈二爷可是個可怕的男人,虽然他是绝色美男,但是一直身患怪病,听說命不久矣,而他身边的助理,其实更是個武功厉害的保镖,苏清苒惹上他,這回有好戏看了…
那黎平那边怎么交代?蒋可如烦躁的扯着头发,只能打电话给父亲…
同时還不忘让父亲出马,破坏了酒店裡的监控。她可不能暴露自己!
此时,苏清苒已回到她的单人宿舍。
因为救人和药物的关系,她身体越发虚弱,但因为刚来這裡上班不久,她宿舍此时并沒有现在需要的解药,她又摸出银针给自己扎针,
一阵操作后,她无力躺在床上,脑子裡开始胡思乱想……
从张雪撞到自己,到她那個校友蒋可如帮自己解围,還有那杯酒,那個她救的男人…
她越想越糊涂,头晕晕的,然而想到那個男人,那個吻,她心跳加速,身体又燥热起来…她逼着自己冷静,做了几個深呼吸,按着自己身上的穴位,渐渐的昏睡過去。
奢华套房8008裡,主卧门沒关,罗森走进去,看到床上深睡的男人
不对劲呀,之前看起来一脸病态的二爷现在容光焕发,浑身阳刚之气呀,二爷這是都好了?
他赶紧掏出电话,打给家庭医生宋贤初。
宋贤初到来的时候,看着安静睡着呼吸平稳的沈泓瑞,也是一脸的震惊,
探了鼻息,摸了摸脉搏,发现他呼吸均匀,脉搏清晰有力跳动…
宋贤初两眼发光,惊喜道:“二爷這是好了呢,只要不碰酒,什么事都沒有,他身体已无异常!”
罗森听他這么說,又惊又喜,“二爷命不该绝呀。”转念一想,又觉得蹊跷,“奇怪了,二爷怎么突然就好了呢?”
宋贤初皱眉,不太有把握道,“也许是我的药刚好在现在出现效果了。他已经很久沒有好好睡觉了,這一觉估计沒那么快清醒。不用打扰他了,让他在這睡到自然醒吧。”
“嗯,我明白,宋医生,既然他好了,我們需不需要安排保镖?”罗森一边问一边思考。
宋贤初摸了摸下巴,“之前他病着,一直对外散发自己命不久矣的传言,谁会害一個将死之人,所以沒保镖,但是现在他好了,安排保镖保护,那不就是告诉暗处的人,自己好了?!”
“那按照你的意思…”
“我也拿不定主意,明天晚上他应该就会醒,到时让他自己决定吧。为了他,我這一天到晚搞研究,神经紧绷,這回累呛了,得回去睡了,告辞。”
宋贤初說完就抬步离开。
罗森在套房次卧躺下,很是疑惑,
宴会前二爷還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参加了個宴会,就好了?宋医生研究了那么多年都只是压制和缓解,维持他的基本,都沒办法治好他的病,现在终于见效?
罗森苦总觉得不对劲,认真回想一下,开门那时似乎有些特殊的味道,有人来過?
“对了,监控!”
他要求查看监控时,却被告知,该酒店這栋楼的监控今天坏了,還在维修……
罗森陷入巨大的迷雾,是巧合嗎?還是什么阴谋?或者自己多虑了,就是宋医生的药物发挥了作用?
他现在只希望二爷快点醒過来……
苏清苒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一直做着各种梦,她梦到了小时候,梦见那個温润如玉的阳光少年。
又梦到了那個男人,她抱着他亲吻,然后手摸到他头上的金针…
她猛然惊醒
“遭了,金针!金针還扎在他头顶上!”当时受惊吓了,而且迷迷糊糊的,把最重要的金针给忘记了
虽說扎着一個晚上,对他沒有任何影响,但是她害怕被人发现拿走呀。
那是姥姥特制的金针,是個宝物,若是被外人拿走,自己和姥姥說不定会有麻烦,而且别人拿到不会用的话,会造成什么后果,她不敢想,必须拿回金针!
趁天沒亮,那個人现在应该還沒清醒,她得去拿回来。
苏清苒从床上跳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带着万能房卡,急忙往那奢华套房走去。
此时天已微微亮。
罗森還在熟睡,苏清苒进来,并沒有惊动他。
她看着主卧裡豪华大床上躺在床边的男人,他头发很密,不過她一眼就能看到他头顶上的金针,
她悄悄走過去,靠近男人,弯腰低头,手指捏住针尖与头皮交汇处,轻轻一拔…此时床上沈泓瑞清醒,他张开眼睛,看到有人,他猛的抬头,
而他的嘴唇准确无误地撞上苏清苒的红唇,
“……”
苏清苒被他突然清醒吓到了,脑子一片空白,瞪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沒有反应。
四目相对
沈泓瑞一双淡淡的眼眸,静静看着眼前的少女,
他鼻尖萦绕着她轻浅的幽香,她的唇软软的,绵绵的,暖暖的,和昨晚的梦裡的一样,让他心安,舒服。
心跳不禁加速,他想要更加的深入,红舌就要进入她的口中,
苏清苒反应過来,她猛的站直身体,退后几步,涨红了脸,握紧拳头,尴尬道,
“对不起啊,這位客人,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服务员,我来這是,我,我要…”
男人支撑着自己坐起来直直看着她,眼神矜冷质疑,“你要什么?”
“啊,我…”
苏清苒慌了,怎么办?总不能說自己中了药,想非礼他吧?
她焦急得心跳加速,而身体裡的那個药還沒清除,此时碰到了他,被压制的药物反应又悄然窜起,
她浑身燥热的难受,必须尽快离开去找药吃,不然這身体的反应太奇怪了,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根本招架不住那一股要扑倒他的冲动,
也怪這男人长得太妖孽,他现在身体正常了,更是引人犯罪呀。
她心裡在哭泣,以后她要离他远点。眼下只能糊弄過去了,
她紧握着手,手心裡的金针刺痛,
冷静下来,苏清苒随口胡诌道:
“這位先生,是這样的,您昨晚…昨晚設置了叫醒服务,电话打不通,我是来叫醒你的,刚才碰到你,是意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幸好他這裡早就连电话线都拔了。
沈泓瑞一双精明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刚才有一瞬,他怀疑這女人,是来杀他,但是很快就否定了,
他现在已26岁,有10年的时光,他在与身体的病痛抗争,虽然身体不好,但是他的警惕性和听力非常高,他能辨别出她对自己沒有恶意。
她什么目的,他不知道,但能确定的是,這女人不会害她。
他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张红透的小脸,单纯无害,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透露着惊慌還有不明所以的情愫,
尤其是她那娇艳的红唇,他想起刚才的吻,脸微红,长這么大一直平淡如水的心,如今泛起涟漪。
他冷淡的开口,“叫醒服务?你确定?這裡一开始就交代過不需要服务,不能打扰。你,真是服务员?”
“啊,是,我是服务员呀,我的工号是。沒有要服务?那是我走错房间了,打扰您了,真对不起。我马上走,马上走。”
她一边說,一边后退,退了两步转身,就要往门口走去。
“站住!”沈泓瑞出声喝住。
苏清苒猛的定住,背都僵直了,哭丧着脸。
罗森听到声音,从床上跳了起来。他快步走进主卧,看到了苏清苒還有坐在床上的二爷,一脸懵。
床上坐着的男人瞥了一眼罗森,冷冷的命令:“罗森,出去买点早餐,我饿了。”
看了一眼眼前的小服务员,罗森恭敬道,“是,我马上就去。”說完他立马消失了。
沈泓瑞视线回到
苏清苒身上,看着她不知所措的背影,慵懒道:“工号,转過身来,走近点,我有话问你。”
苏清苒咬牙,左手紧握金针,右手握着左手,搭在腹部,挤出一個微笑,转身,走近男人几步,恭敬說道:“先生,您請說。”
“昨晚我病危,是你给我医治的,救的我?”昨夜那种濒死的感觉他還历历在目,而他现在却如重获新生一般充满生命力。
“啊,不,不是我,我昨夜沒来過。”她坚定的否认,断不能让他知道是她救的。
沈泓瑞薄唇紧抿,看着她,沒說话,他感觉就是她救了他,但是她为何一口否认?
他深色的瞳孔如黑夜般宁静而神秘,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静静地打量着她,似乎想要看到她的心裡去。
苏清苒笔直地站着,感觉阵阵压迫,她双手搭在一起放在腹部,手心微微出汗,
“先生,還有什么事嗎?沒事的话,我先走了。”
“嗯”男人嗓音低沉。她不承认,也不能逼迫她。
得到允许,苏清苒微微一躬,转身抬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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