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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京州,他就是個疯子

作者:摘桃子的人
第一站停车,权司鸣真下了。

  他娇气的受不了。

  厉绥洲沒下。

  叶桑剥了颗糖填嘴裡,支着脑袋看他。

  厉绥洲眼睛半眯,“是我身上有什么嗎?”

  叶桑眨眼,“有点好看。”

  厉绥洲:“……”

  叶桑看向他泛红耳尖,“厉先生這是在害羞嗎?”

  這么纯情?

  “……”厉绥洲揉了下耳朵,神情自若的回答,“叶小姐也好看。”

  叶桑身子斜倚,“我当然知道我好看。”

  厉绥洲:“……”

  她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所有话到了她這,都被堵回去。

  厉绥洲看向窗外,风景在列车狭小的窗户裡疯狂倒退,他的目光像墨一样黑,脖子裡的创可贴依旧在,浅蓝色的,贴了俩。

  叶桑又盯着他看了一会,伸手抓住他放在身前的胳膊。

  厉绥洲垂眸看她:“叶小姐想做什么?”

  “還能干什么,睡觉啊。”叶桑抬起他胳膊,上半個身子斜着往他怀裡一靠,把他胳膊又放在自己身上,造成搂着她的样子。

  他怀裡比椅背舒服多了,不知道是沐浴露還是熏香,有种清爽的薄荷味。

  很好闻。

  叶桑找了個舒服姿势,心安理得的开始睡觉。

  “……”厉绥洲身子僵住,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想把她推开,手却不动。

  良久。

  他垂眸看着怀裡女孩安静苍白的睡眼,笑了一声,轻轻拉出自己身上被压着的大衣,把在自己怀裡的女孩盖住。

  头埋在他怀裡的叶桑,嘴角微微勾起。

  這一觉,她睡的很安心。

  再睁开眼,外面一片漆黑。

  她還在厉绥洲怀裡,身上盖着他的外套,被他用胳膊圈的很稳。

  旁边之前权司鸣坐的靠過道位置上,又坐了人。

  叶桑刚抬了下头。

  厉绥洲闭着的双眼瞬间睁开,一瞬间的寒戾闪過,化作幽深,低头看着她,“醒了。”

  還有点温柔。

  “嗯。”叶桑从他怀裡起来,在位置上坐直,伸了個懒腰,看時間已经晚上八点多。

  睡了快五個小时。

  她从未在列车上放下戒备,睡的這么安心,這么久過。

  而看厉绥洲那姿势,她在他怀裡睡的這几個小时,他就沒有变换過姿势。

  高大的身躯塞在這裡,看着都憋屈难受。

  叶桑打了個哈欠,“你饿了嗎,我請你吃饭?”

  厉绥洲摇头。

  叶桑挑眉,“不想起来活动一下身体嗎?”

  厉绥洲静了两秒,“好。”

  怎么变得沉默寡言了?

  不会是這個高铁,给太子爷坐自闭了吧?

  叶桑眼底闪過玩味,先起身朝餐厅方向走去。

  怀裡属于女孩清冷的温度仿佛還在,厉绥洲看着她背影,活动了下麻了的胳膊,捏了捏发麻的腿,缓了一会,才起身,跟在她身后。

  到达京州,是夜裡十二点多。

  大半夜裡,京州高铁站也依旧亮如白昼,人来人往。

  厉绥洲拉着行李箱,和叶桑一起出站。

  行李箱是权司鸣的,他半路下车坐飞机去了,說什么行李办理托运麻烦,就扔给厉绥洲了。

  厉绥洲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插在外套兜裡,清冽的声音温和,“叶小姐,如果沒有住的地方,可以先去我那裡。”

  “桑姐!桑姐!”

  就在這时,一個青年举着一個写了“叶桑”名字的发光灯牌,从远处人流裡跑過来。

  “不用了。”叶桑微笑,“厉先生,下次再见。”

  看着她消失在人流裡的背影,厉绥洲眼眸深邃。

  “呦,我的爷,還看呢?”权司鸣突然冒出来。

  闻着他身上酒味和乱七八糟的香味,一看就知道是刚从哪個温柔窝出来。

  厉绥洲把行李箱扔给他,离他远了点,“车呢?”

  权司鸣接住行李箱,下巴往不远处一抬。

  一個青年从那边跑過来,“少爷!”

  是厉三。

  厉绥洲的人。

  “京州到达,各回各家。”权司鸣跟他摆手。

  他的人在另一边。

  厉绥洲沒搭理他,上车离开。

  权司鸣刚上车,接到一個电话。

  听到对方话后,他皱眉。

  “风引?好,我知道了。”

  “小祖宗。”

  一上车,赵一渡就改了称呼。

  他皱眉:“你怎么跟那個厉绥洲在一起?”

  叶桑懒散倚着,跟他在一起怎么了?”

  “他……”赵一渡撇嘴,“厉家沒什么好人,這位太子爷最穷凶极恶,以后還是离他远点,不然他把你吃干抹净你還帮他数钱呢。”

  叶桑看着窗外在夜裡更显繁华的京州,轻笑,“谁把谁吃干抹净還不一定呢。”

  不行!

  叶辞声說了,绝不能让叶桑和厉绥洲有什么。

  他一定得做到!

  赵一渡眼珠子溜溜转。

  叶桑剥了颗糖吃,慢吞吞道:“给我弄张下月初三,蓝氏地下拍卖的邀請函。”

  “這個……有点难。”赵一渡蹙了下眉,“蓝氏這一次不知道搞什么鬼,地下拍卖不說,邀請函数量极少,只有国内外爱好古董收藏的超级富豪和大佬们有,我可以试试。”

  叶桑:“行。”

  赵公馆。

  次日中午十点,叶桑才起来。

  她穿着蓝色丝绒睡裙,趴在栏杆上。

  楼下赵一渡在做饭。

  “刚好,小祖宗快下来吃饭。”

  赵一渡看见她喊了一声,“我爷爷早上打来過电话,說问问你時間安排好订治疗時間。”

  叶桑拿簪子把长发随意的挽了起来,有些凌乱的慵懒美,踩着拖鞋下楼:“今晚吧。”

  晚上人少。

  赵一渡把饭菜端上桌,取下身上的围裙,“那你先吃,我去给我爷爷回电话安排。”

  叶桑喝着粥,打开手机,有几條厉绥洲消息。

  早上8点10分发来的。

  厉绥洲:[叶小姐以前来過京州嗎?需要导游嗎?]

  8点40分。

  厉绥洲:[還沒睡醒嗎?]

  9点15分。

  厉绥洲:[叶小姐還沒起嗎,中午一起吃個饭?]

  叶桑挑眉,轻笑出声。

  叶桑:[厉先生若想我了,想见我,就直接說,不用找什么乱七八糟借口的。]

  厉绥洲看着消息,漆黑的墨眉扬了下。

  “吃饭不要玩手机。”主位上的老太太开口。

  旁边小男孩开口,“四哥哥,奶奶說你呢。”

  “别說话!”旁边的妇人连忙用吃的堵住他的嘴。

  厉绥洲抬眼,扫了圈這一桌子厉家的人,视线落在主位的厉家老太君身上,眸带戾气,“我回来吃饭,是给你面子,别拿厉家的规矩来套在我身上。”

  啪!

  “四年不回家,现在回来,翅膀硬了是吧?”

  厉老太君一巴掌拍在桌上,桌上的碗筷等都跳了下,吓得桌子一圈的人瞬间全都放下筷子,一声都不敢再吭。

  “我翅膀又不是今天硬的,你何必在這自取其辱?”厉绥洲目露讥讽。

  “你……”

  “从我爸妈失踪那天,我就告诉過你,厉家的规矩对我沒用,你也少在那训斥我。”

  厉绥洲神情冰冷,“既然你不想好好吃這個饭,不要這個面子,那就不用吃了。”

  他直接单手抓住桌子边缘,猛地一個用力,直接把大理石的长桌给掀翻了。

  一顿噼裡啪啦,汤菜四处都是。

  长桌周围15個人,全都吓得尖叫闪躲。

  厉伯宏护着老太太,沉声道,“绥洲,你過分了!”

  “我還有更過分的,”厉绥洲手裡多了把金黑色的蝴蝶刀,语气漫不经心,“要看嗎?”

  “你還敢杀……”

  “爸!”

  厉伯宏目光阴沉,還想斥责,被女儿厉枝拉住。

  厉老太君是严厉。

  可整個厉家,厉绥洲才是最可怕那個人。

  只要他回来,家裡就沒有一顿团圆饭吃的安生。

  可厉老太君,又一直喊着他回来吃饭。

  惹他急了,他真敢动手。

  他就是個疯子。

  “既然你都不想好好吃饭,以后就少喊我回来。”

  厉绥洲阴冷的扔下一句话,抬脚离开。

  厉老太君拄着拐杖,浑浊的目光阴沉。

  其他人谁也不敢說话。

  還是厉枝先开口,“来人,收拾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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