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4章 這就尴尬了
“我可以给你看那裡,是因为事急从权。”
“要是再给樊刚看到,我還活不活啦?”
刘锐嗯了一声,将手机放在床边地上,让闪光灯从地下照上来,伸手缓缓撩起方晴裙摆。
“能快点嘛,疼得越来越厉害了,我会被毒死嗎?”
方晴很善于联想,却纯粹是自己吓自己。
刘锐沒理她,将裙摆撩到她大腿上端的时候,用手按住裙摆中间部位不动,只把左半边裙摆提起,免得露出她更多的隐私部位。
虽說方晴自己一点不介意展露隐私,但刘锐還是尽量去做一個绅士。
随着裙摆提到腰际,下面露出了一條月白色蕾花边薄纱小裤衩。
裤衩后面都是薄纱半透的,下面的肌肤若隐若现,性澸诱人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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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刘锐心說方晴還真敢穿,跑乡下扶贫来也穿得這么性澸。
“好了,我要往下拉你裤衩了,只拉到你被咬的地方!”
刘锐拉下方晴裤衩之前,先跟她做了下說明,免得她突然反悔。
“知道了知道了,快拉下去吧,能快点嘛,我要疼死過去了!”
方晴不耐烦的催促道。
刘锐见她催得紧,忙伸手過去,一把就将她裤衩的左后面,给她扯到了臀峰之下。
借着手机闪光灯照上来的灯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裡雪白娇嫩,丰美耸翘,简直诱人到了极点。
刘锐只看了一眼,就觉得鼻孔一热,差点沒流出鼻血,忙转头不看。
可他刚转過头就意识到,自己就是来看伤口的,怎么能不看呢?又把头转了回来。
“啊……你轻点,嘶……好疼……你碰到我被咬的地方了!”
方晴觉出刘锐动作粗鲁,赶忙提醒了他一句,美脸上已经全是泪痕。
“嗯,我不碰了,我现在看看咬的地方!”
刘锐說了一句,把手机拿過来,照着她的玉臀,凝眸观瞧伤处。
只见在方晴的臀峰正中,有一個针孔状的小黑点。
小黑点附近已经肿胀起来,颜色青黑不堪,一看就是中了毒。
“不是毒蛇咬的,毒蛇咬的会是两個小孔。”
“你這只有一個小眼,像是被什么东西蛰的!”
“呃,山裡蝎子最多,难道這是蝎子蛰的?”
“可你睡的是钢丝床,床腿是滑溜的铁管,蝎子竟然也能爬得上来?”
“何况,我刚才检查了一圈,也沒看到什么蝎子啊……”
刘锐看着這处伤口,做出了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
此时方晴已经疼得忍受不了了,她一手抓住刘锐的手臂,连连摇晃,哀求道:“快帮帮我,好疼啊!”
“你别管是什么蛰的我了,赶紧帮我止疼好不好?”
“我疼得都要晕過去了,从来就沒有這么疼過……”
一边哀求着,方晴一边控制不住的哭個沒完。
刘锐闻言有些尴尬,他虽然素来聪明机智,却也无法解决這种問題。
他倒是知道,被毒蛇咬伤以后,可以在伤口上割一個十字刀口,把毒液吸出来。
可眼前方晴這不是被毒蛇咬伤的,那么干未免有些小题大做。
而且被咬伤的可是伊人身上最为隐私的几個部位之一,哪能凑嘴上去吸呢?
“呃,晴格格,你能不能忍忍?要是蝎子蛰的,忍一宿到明天就不怎么...
不怎么疼了……”
方晴一听就急了:“不能忍,忍不了!我快疼死了,好疼啊,呜呜……你非要我疼死给你看嗎?”
刘锐想了想,道:“那我现在去张奎家,希望他還沒睡。”
“我问问他有沒有什么办法,你等我一会儿。”
方晴闻言忙紧紧抓住他手臂,叫道:“他又不是大夫,你找他有什么用?!”
“而且你要是走了,那东西再来蛰我一下怎么办?”
“還有,這事說出去都不够丢人的,你别告诉任何一個外人。”
刘锐听她提到大夫二字,忽然灵机一动,道:“对了,村裡有個诊所,我去诊所找大夫求助。”
方晴哭腔儿說道:“老大,你别折腾我了好不好?”
“這都几点了,你還去诊所找大夫?大夫早睡着了。”
刘锐道:“睡着了也能叫起来啊,大夫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你忍一会儿,我尽快跑過去,尽快跑回来。”
“当然,你要是非拦着我不许去,那我就不去。”
“我就用我的手段,给你止疼了,但很過分。”
方晴奇道:“你什么手段?怎么過分了?”
刘锐道:“用小刀把你伤处割开,然后用嘴吸出裡面的毒液来,你觉得你能接受嗎?”
方晴能让他看自己的屁股,就已经是豁出去了。
被他摸一下两下,也能接受,但這就是极限了。
绝对不能接受,被他把嘴凑到屁股上吸。
那样的话,跟被他亲吻屁股是一样的,沒有任何区别。
而如此亲密的举动,是她从来沒有体验過的。
就连她男朋友,都沒有這种殊荣与资格。
因此方晴赶忙叫道:“不接受,疼死我我也不接受!”
刘锐道:“所以啊,你就等我去找大夫吧。”
說罢,他把裤衩给伊人拉了回去,又把伊人睡裙放好,然后拿着手机走向院门。
方晴低声叫道:“你快点回来呀……”
“呵呵,你說這叫什么事儿吧?”
打开院门,刘锐苦笑着摇摇头,辨别下方向,走向村小学。
那個村诊所,就位于村小学边上,非常好找。
顶着天上的明月朗星,刘锐一边赶路,一边看了下時間。
倒是還不晚,才十一点多!
這個時間,在城市裡是很多人夜生活的开始。
但在這個地处群山之中的小山村裡,已经是很晚了。
几乎所有的村民,都进入了睡梦之中。
刘锐四下裡望了望,漆黑一片,一個亮着灯的人家都沒有。
“大夫要是睡着了,叫不起来,可该怎么办?”
刘锐胡思乱想着,忽然打了個哈欠。
他摇了摇脑袋,想清醒一下,可不摇還沒事,這一摇竟然觉得脑仁有点疼,而且還有些头晕。
他這才想起,睡觉前喝酒喝多了,现在酒意還沒完全消退下去。
村子裡沒有路灯,哪怕是主街上都沒有。
而且土路坑洼不平,上面還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石块石子。
走起路来那是深一脚浅一脚,偶尔還硌上一下,别提多别扭了。
刘锐也无暇理会這些,只是甩开大步往诊所赶。
刚走出两百多米,忽然从旁边胡同裡蹿出一只柴狗,冲着刘锐“汪汪”乱吠,不停做出攻击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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