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
时光荏苒十八年,如今江淮已经十八岁,今年江淮高考失利,所以他選擇了复读,只是他心中也在打鼓:這次一定能行嗎?
是以,在大年夜這個举国狂欢的日子裡,江淮却感到惆怅郁闷,心中不禁想到“若是再来一次该有多好,让我重回十八年前,重新来過,十八年后,我一定是個状元!”
想到這,他自己也不由得笑了出来,這也太胡扯了,难道自己還会穿越不成?
江淮甩了甩脑袋,似乎是想把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都忘掉吧。
正在這时,江淮却正好看到一旁的座钟-----快十二点了。随即便产生了一個想法:十二点的时候许個愿吧。于是便无聊的盯着座钟看,但是,看着看着,江淮便觉着有些困倦:“怪不得催眠师老是用表,嗯?催眠师的表不是晃得嗎?难道是我自己在晃嗎?”
至此,江淮便觉得眼皮似有千斤之重,再也不愿睁开了。
铛、铛、铛……座钟声一声比一声高,犹若砸在江淮的心上,炸的江淮的脑海是嗡嗡作响。然而,在炸雷般的座钟声中,江淮竟沒有醒来,而是愈加沉沉欲睡,直到第十二声,江淮忽的睁开眼,倦意全无,便又看到了一旁的座钟,還未等江淮有所动作,竟是一股更大的睡意袭来,随即便沉沉睡去……
无尽的黑暗中,是谁在无声的叹息,好似群仙的赞叹、又如诸神的悲鸣,那奇异的文明,究竟隐藏着何等的秘密?
当晚,江淮做了一個很长很长、光怪陆离的梦。在梦中,自己是一個大世家的少爷,然而不幸的是,自己是举国公认的废柴,仙、魔、妖、巫、鬼、佛都无法修炼,丹田根本无法聚气,甚至连蛮夷文明的魔法、斗气都无法修炼,自己是江家的耻辱,更是举国的笑柄。只是,梦中的自己是那麽的坚强,在嘲笑与讥讽中努力地寻找自己修炼的出路,从未放弃。然而,十八年的努力却从未换回一丝半毫的回报,难道,自己真的是天弃之人,永无出头之日嗎?
京城大内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帝国四大世家家主之一的江家家主镇南王江雷在散朝之后便直出殿门,飞腾而出,直奔午门而去。按大夏帝国律法,不得圣旨恩准于大内飞行、御剑者——以忤逆犯上处置,斩立决。对于文武百官而言,御赐宫内乘轿、骑马,已然是莫大的恩赐。而对于四大世家家主——雄镇一方的四大镇国亲王而言,宫内飞行只不過是他们无数特权之中的一個而已……
不過盏茶時間,江雷已行至午门,忽听得身后风声尖啸、隐隐有金铁交鸣之声,端的是功力可沛。又听得耳后人言:“镇南王留步!”江雷回头一看,却是镇东王“于尚峰”,刚刚散朝,這位世家家主便在午门截住江雷,却又是不知为何了。
“镇东王留住本王所为何来?”同是亲王,江雷也不能失了礼数,便起了個手印、微微点头,算是施了一礼。见此,镇东王于尚峰也起了個手印,算是回了一礼。
于尚峰闻言便起了個手势,轻声道:“江兄請随我来。”江雷眉头皱了皱,嘴唇动了动,终究是沒說什么,便随着于尚峰一起降下身形,到了午门外一所僻静之处。似乎還是有所顾忌,于尚峰又施了一個结界。江雷眉头又是一皱,道:“于家主你這是……”
“江兄,我且问你,现如今帝国多年太平无事,边境更是甚少纠纷,”于尚峰說到這儿,顿了一下,才又說道:“你掌管军务已有多年,帝国的兵马如何,若是大战将起,可堪大用?”
江雷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问他无缘无故的问些這等事做什么,不過還是道:“虽然多年未有大战,但我受命署理军务的时候,還是好好地整饬了一番,說起来那帮小子们当真是一帮废物,气的我就想把他们统统发回原籍,重新招募兵士,不過此时牵扯太多,直到我卸任也沒有做,只是好好地整备了一下,总的来說,并不是很好,哼!若是我江家的私军敢這样,本王一個個都给他们踹回家!不過,于兄你有翠云轩這等情报组织,又何必来问我?這些事儿你应该也十分清楚才是,否则你那名扬天下的翠云轩岂不是成了摆设?”
江雷看着于尚峰這位“寡言王爷”脸上的表情几多变幻,眉头也渐渐皱了起来,心道:“這于尚峰问些這個干什么?难道要与邻国开战?”想到這儿江雷的心裡還有些兴奋,虽然自己多年以来,不常带兵,江家的私军也交由属下官吏管理,可江家血脉裡的好战分子還是发挥了作用,不過江雷稍加思量就觉得不靠谱,多年与领国未生矛盾,边境也多年无事,怎么可能要开战。
于尚峰听到江雷這样說,思量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才对江雷說:“江兄,我有内线来报,皇帝近些日子召见了许多大臣,虽然做的极为隐秘,不過倒是也传出了些许风声,皇帝似乎一直在暗地裡下命令,调动军队,一般按照规矩来說,帝国一切事宜,吾等四位镇国藩王都有权過问,即使不過问可也应当走走形式,可既然皇帝隐秘召集大臣,调动军队,又特意在瞒着我們,那恐怕就是要对我們不利,若是大胆设想,很有可能皇帝是要一举撤藩,以保他大夏王朝万寿万年,万世不衰,可谓是一举两得。皇帝为了他的千秋万世的大业,如此做事也不足为奇啊!”
于尚峰往日裡少言寡语,却沒想到一出口就是石破天惊的大消息,撤藩這种事,一旦成为现实,不可谓不是震动朝野、动摇国本的大事。。
“于兄,你是說撤藩!”江雷一挑眉毛,道:“不大可能吧,咱们這位皇帝可是一位以仁圣君主自居的主儿,况且世家与皇室千万年以来也算和睦,并沒有滋扰出多少事儿来,贸然撤藩对皇室、皇朝来說也沒有多大的益处吧!他皇帝若是敢贸贸然的就撤藩,我江家百万铁军可不是吃素的,他若是执迷不悟,哼!那就打醒他!”
于尚峰点了点头道,顿了顿,道:“江兄你也不要太過气恼,虽然下面的人传了消息上来,却也未必是实情,你也知道,下面的人怕出了事儿受我责罚,敏感一些也是有的,或许不過是一场虚惊罢了,况且此事尚无眉目,還是要我等商议、確認過后再做打算,這种事還是要仔细打算的。”
“于兄你的消息向来是最准确的,况且這等大事下面的人自然不会随意处置、有所差池,你于家的翠云轩乃是第一杀手、情报组织,更是不可能出什么差错的,這件事還是早做打算比较稳妥,要知道‘先发制人,后发而受制于人’,恩,你我還是這就一起去拜访其余二位家主,像這等事兹事体大,万万不能有所差池!否则一旦事发,则一发而不可收,我等可是要为我們的宗族家人考虑,這样還是比较稳妥一些,于兄意下如何?”思量了一会儿,江雷如是道。
“恩,也好,便依江兄所言,你我這就动身吧。”于尚峰点了点头,道。
“好”如此,江雷便去除了结界,江雷一挥手,一团白光倏忽间出现在江雷、于尚峰二人面前,随即展开,化作一片丈许大的云彩,江雷手一伸,道:“于兄,請!”
“還是江兄先請。”
“那,你我還是同請,哈哈,請”于尚峰微微一笑,随即与江雷一起踏上了云,一起驾起,就要腾云而去。
二人刚刚驾云离地,不過百余丈高,行了约么不過数十裡,却是有一個仆人飞了過来,跪倒在云上行礼,說:“王爷,大事不好了,世子爷晕倒了,王妃請您立即回去。”
“速速去請太医,”江雷急道,停了一会儿,却是又說:“不用請太医了,莫要失了礼数,還是去請孙大夫吧。”待仆人离去后,又道:“于兄,今日之事,看来小弟怕是不能随你一起前往了,你先去与他们二人一起先做商量,细细推敲,首先一定要确定消息是否准确,我来日自当登门再作细谈,小弟這就先回去府了,唉~。”随即转過云头,驾云离去。
于尚峰只得传音道:“贤侄之事,江兄若是有需要,小弟自当尽略绵薄之力。”
“如此,便多谢了。”
于尚峰点了点头,随即却是不知又想起了什么,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也随即驾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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