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肉文女配真可怕
纔剛踏上二樓,石筱便聽到一處房間裏傳來的嬉鬧聲,這嬉鬧中帶着點得意的聲音,不是陳悠固還能有誰。
這下,石筱也不必讓丁萌給她帶路了,隨手一揮,丁萌便如獲大赦般的灰溜溜逃跑了,她尋着那笑聲的來源,徑直來到了陳悠固所在的房間。
站在門口,她也不囉嗦,直接推開房門,跨身入內,剛踏進房門,她便見着偌大的房間裏,陳悠固坐在梳妝檯前和幾個幫她梳妝的小女生有說有笑,那眉眼間皆是待嫁小女生的幸福和嬌羞,不過倒是沒看到何洛那貨,想必是到哪個房間換衣服去了吧。
在他們旁邊的一張大牀上放着一件禮服,石筱仰頭看了看,這禮服雖比不上婚紗那般華麗,但也算得上精緻,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果然和普通人家不能比,只訂個婚就這麼大排場了,這要是真到了結婚的時候,那不是要香車寶馬慶祝個三天三夜?
石筱正想着還不等她回過神來,房內所有人的視線便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她收斂住心神,也不急着往裏走,擡眼將目光鎖定在不遠處的陳悠固身上,咧嘴挑釁的一聲輕笑,好似在對她說:老孃來了,你想怎麼樣?
她這表情,加上她一手扶門一手叉腰的姿勢,再配上一襲長裙,竟將她顯得格外有氣勢,屋內那幾個原本圍着陳悠固又說又笑的小女生,頓時沒了聲響,只愣愣的看着她。
倒是陳悠固鎮得住場子,不但沒被石筱這存心挑釁的樣子嚇到,反而氣定神閒的站起身來,擺出一副富人家小姐的優雅姿態,對那幾個小女生說:你們先下去吧,我和這位白展小姐有事兒先談談。
對於這種擦槍便要走火的形勢,幾個小女生唯恐避之不急,悻悻的點點頭,便一溜的走了,經過石筱旁邊時還不忘偷眼對着這個滿臉挑釁的霸氣女多瞧了幾眼。
石筱今天是來對付陳悠固的,也懶得理這幾個炮灰,對着他們猛的一回頭,便將他們嚇了個屁滾尿流。
看着她們見了鬼似的蹬蹬跑遠的背影,石筱笑得直打顫,不由悠悠說道:這羣孩子們真可愛。
還不等她迴轉過身,不遠處陳悠固輕藐的聲音便傳來了:展展,你這一大早的,搞成一副女鬼樣跑來我房間門口嚇人,可不太好啊
石筱今日心情甚好,因爲過不了幾個小時,她便要當着衆人的面拆穿這多白蓮花的真面目了,想到這裏,她不由呵呵的笑了幾聲。
她這幾聲笑,可讓陳悠固心驚了,白展今天是吃錯藥了吧,要是放在往常,自己這樣挑釁她,她早就衝過來要打自己了,可今天偏偏是不怒反笑,看來自己和何洛訂婚這事兒,着實對她打擊頗深!想到這裏,她不覺更加得意了。
不過,石筱卻完全沒有將她這得瑟樣子放在心上,她斜眼瞟了陳悠固一眼,冷笑一聲,看老孃怎麼讓你再也得瑟不起來!
陳悠固笑着又坐回梳妝桌前,拿起一枚小巧的水晶耳釘戴在耳朵上,又對着鏡子照了照:展展,你說,我這耳環漂亮麼?她透過鏡子,斜睨着門口的石筱。
石筱悠悠的走到她身後,撐着梳妝檯上,看了半響才慢慢的突出兩個字:漂——亮
這還用說,這可是何伯父親自挑選了送給我的呢,說是特意給我這個未來媳婦的。陳悠固那一臉的得意都快裝不住了,脖子簡直昂成了天鵝。
石筱低頭在她那漂亮的水晶耳釘上摩挲了一陣然後接着說:悠固啊,我話還沒說完呢,你這麼急着回答幹嘛我想說的是漂亮是漂亮,不過配上你這身粉紅色的禮服,未免顯得俗氣!
陳悠固看看被放在牀上的粉色禮服,氣急:你!
石筱將食指豎在脣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一手拿起禮服一手慢慢摩挲:你今天可是準新娘哦,生氣可不好,萬一着急上火臉上冒個痘啊什麼的,等下面對那麼對記者可就不漂亮了哦。
陳悠固剛被她一激,心裏正惱怒着,現在又看她一個勁兒的用髒手碰自己的禮服,就更加火大了。
她也顧不得什麼形象顧不得什麼痘了,起身一個揮手便要去奪自己的衣服:把你的髒手從老孃的衣服上挪開!
石筱輕巧的一個轉身,陳悠固便撲了個空,衣服仍舊牢牢的握在她手上。
悠固,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衣服,你何必要這麼大動干戈呢?搞不好我這髒手可真就把你的衣服給搞髒了哦。
陳悠固也不理會她說的這些風涼話,又一個想前,便朝着石筱撲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石筱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反應竟然那麼靈敏了,在躲閃開陳悠固的同時,她還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梳妝檯上的那盒咖啡色眼影上抹了一把,然後又順勢將滿手的眼影抹在了精緻的粉色長裙上。
哎呀悠固,都說要你不要搶了,搞不好我這髒手會把你的裙子給弄髒的,你看,現在果不其然吧。
她故意將弄髒的衣服舉到陳悠固面前,露出衣服狀似無辜,實則顯擺的表情。
看着高級定製的裙子被抹黑了一大塊,陳悠固氣的嘴角直髮抖:你!
悠固,都說了讓你別生氣,你看你額頭上皺紋都出來了,快過來讓我給你做個臨時按摩,你別看我像個女漢子似的,實際上手巧着呢,平時何洛有個腰痠背疼什麼的,可都是我按的,要不,你也像何洛那樣脫光了躺牀上,我給你來個馬殺雞?何洛每次被我按得都舒服的不得了呢,總是說沒我不行,我保證這次我給你按了之後你也會舒服的說沒我不行的。
她這話明擺着就是在挑釁,唯恐天下不亂的性質。
可陳悠固還偏偏就喫這一套,誰能夠容忍未婚夫的前女友到自己面前來顯擺他們之前的甜蜜生活?反正陳悠固不能忍!
她頓時氣的臉漲得通紅,捏緊了拳頭拽足了力氣往前衝過去,對着石筱的臉就要打。
石筱在進這房間之間就已經做好了任何情況都有可能發生的充足準備,所以當那一巴掌打過來時,她一個閃身悻悻躲開,可偏偏她此刻站的方位不好,就在牀旁邊,躲的時候一個沒注意,腳下被牀腳一絆,便裹着那件粉色禮服倒在了牀上。
陳悠固覺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想着就此機會順便好好修理她一番,哪裏肯就此罷休,見她倒在牀上,她也便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
兩相扭打之間,場面相當混亂,也不知道是誰拽了誰的頭髮,誰打了誰的耳光,誰踢了誰一腳
反正最後就伴隨着嘶的一聲,兩人手上的動作戛然而止透過禮服上那個巨大的洞,他們你瞪着我我瞟着你
半響,陳悠固那怨恨中帶着狠厲的聲音傳來:白展!你他媽陪我禮服!
石筱倒是沒準備把她這禮服撕爛,畢竟這件高定,少則十幾萬多則不知道多少萬的弄爛了她可賠不起,剛她們爭搶的過程中,她還小心護着的,她看了看禮服上那個巨大的洞說不定這是陳悠固這二百五自己一激動撕爛的呢。
不過現在爛都爛了,她是肯定陪不起的,於是她索性瀟灑的將禮物往地上一扔,擺出女王架勢:老孃賠不起!
陪不起?呵呵,那就讓我來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弄壞別人東西至少要道歉!
說着,她便有撲騰上去,將石筱按在了身下。
石筱被她按着動彈不得,眼見着她的拳頭就要招呼到她臉上,她陡得靈機一現,腦袋向上一個用力,額頭便狠狠的撞在了陳悠固的頭上。
就在兩人同時捂着青腫的額頭坐在牀上直叫喚的時候,石筱還不忘幸災樂禍:陳大小姐這一架打的爽不爽,要不要再來一場?
陳悠固自然是不甘示弱,咧着嘴狠狠的瞪着她:來就來!誰怕誰啊!
就這樣,兩人又開始了第三輪的較量
於是,當何洛和周瑞佳進到陳悠固房間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幕:原本整齊的牀單已經被整個從牀上被掀了下來,那件陳悠固最喜歡的禮服也破了個大洞垂死般的被隨意丟棄在地上,梳妝檯上茶几上椅子上凡是可以放東西的地方上面都是一團糟
不過這一切的一切都抵不過那最最讓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地上這兩個鼻青臉腫頭髮散落滾成一團的是展展和悠固?
何洛和周瑞佳就這樣石化在了門口
旋即,他們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如果他們再不過去分開地上這兩人,她們怕是要把對方咬死的節奏
何洛給周瑞佳一個眼神,兩人十分心照不宣的一個箭步向前,何洛拉住陳悠固,周瑞佳拉住石筱,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就此便被分開了
她們被分開後還不消停,一個勁兒的勾着腳尖往對方身上踢。
何洛從沒見過女生打架,這好不容易見了一次,心裏那個驚悚啊女人兇狠起來果然比男人更恐怖!
你們鬧夠了沒?!
何洛的一聲嘶吼,頓時讓不消停的兩人停下了腳上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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