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肉文女配真可怕
一大清早,徐慕言還沒有起牀,石筱就爬起來掃地拖地打掃衛生。
不是因爲她最近變勤快了,而是因爲自從那天的訂婚儀式之後,她便只有通過這種接地氣的方式才能真真切切的覺得自己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拖地的間隙,她習慣性的伸了伸腰順帶着往外看了一眼,不過,在眼神剛觸及到對面樓上那塊巨大的廣告看板時,她便迅速的將頭撇了過來尼瑪,這塊廣告牌要不要這麼礙眼啊喂!
那塊廣告看板上,是一個男生捧着女生的臉輕吻的畫面,餘暉斜斜下,男生挺拔帥氣,一臉溫柔和煦,女生飄逸嬌媚,驚訝的臉上帶着掩飾不住的喜悅,在他們擁吻畫面的旁邊還配着一行字:何大公子與何夫人的幸福之選!何氏公館,你值得擁有!
顯然,這男生就是何洛,這女生就是石筱,至於這個吻嘛,自然是那天訂婚儀式上何洛給她的深情一吻,而那一行字則是石筱家旁邊那個樓盤的廣告語
石筱忍不住又往那廣告牌上看了一眼,不知道是哪個攝影師攝影技術這麼高超,竟然將他們的這一吻拍得比油畫還美,那畫此時在晨光的照耀下格外的熠熠生輝,只要是經過下面的人總忍不住想駐足多看兩眼,就算是石筱自己,看到這畫面也有些臉紅心跳。
不過每次當她的眼睛瞟到那行十分沒有美感又十分缺乏藝術感的廣告語時,她就會覺得他媽的,要不要這麼坑爹啊!
這段廣告語說起來話就長了
訂婚儀式上何洛成功逆襲後,這貨不知怎麼鬼使神差的就跑下來抱着石筱狠狠親了一口,這親一下還了得,石筱頓時覺得閃光燈四起,恨不得閃瞎她的眼。
她使勁的推嚷着何洛,想讓他放開,可這貨還偏偏就是不放,乾脆捂着她的臉親的更歡了,還露出一臉得逞後的壞笑
何洛捧着她也不知親了多久,反正她都被親暈了他纔將她放開,隨後他便對衆多媒體揮了揮手說了句,摟着她說:這個纔是我真正的未婚妻白展,今天是屬於我們的訂婚儀式,請大家祝福我們!
那些媒體記者高官富商們哪個不是人精啊,剛看他們吻在一起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現在聽何大公子這樣一說,更是堅定了心中的想法,掌聲頓時跟潮水一樣嘩啦啦的響了起來。
不知是哪個馬屁精,竟然更加識相的跑到臺上將何洛準備給陳悠固帶上的那對訂婚戒指取了下來,樂呵呵的舉到何大公子面前來邀功:何公子,竟然今天是您和白大小姐的訂婚禮,怎麼可能少了訂婚戒指呢
石筱心裏那個鬱悶啦!他們的這到底是個什麼神展開啊?!老孃只是個嘉賓好吧怎麼一個逆襲就成了準新娘了?我還沒準備好呢!對了!何伯父您好歹也來管管您兒子啊喂!別讓他胡鬧!
石筱無助的朝臺上的何董事長望去可哪裏還見得着蹤影!估計是早就被這個胡鬧的兒子給氣走了
何洛朝那個拿着戒指的狗腿子不屑的看了一眼,冷聲道:我們家展展才不稀罕陳悠固這個原本要送給陳悠固的東西。
說完,他便徑直從西裝口袋裏取出了兩枚鑽戒,將其中一枚稍大的交到石筱手上。
石筱真是被驚呆了,眼睛睜得更銅鈴似的,你竟然連這都準備好了?!
何洛傲嬌的一挑眉,顯然對自己天衣無縫的安排相當得意,隨後,他湊到石筱耳邊輕聲說:親愛的,來,給我帶上。他將手背伸出平攤開來,示意她帶在左手中指上。
石筱本就餘驚未定,外加記者朋友們的閃光燈早就閃昏了她的眼,何洛這麼一說,她竟然就真的不知所措的給他帶上去了
當她終於被一片歡呼聲拉回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剛纔犯了一個多麼眼中的的錯誤!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啊喂!我只是一時腦袋當機,他說什麼我便照做了什麼的,不是真的要和他訂婚啊!
她心中百感交集,就在她準備要將那枚戴在何洛手上的戒指重新取回來的時候,她竟然發現自己左右中指上也多了一枚戒指!
這是什麼個情況我這是細膩糊塗的被騙婚了麼?!
好吧,事情就是這麼坑爹——
自從那天以後,何大公子在訂婚儀式上成功打敗陳氏集團贏得美人歸的消息毫不客氣的佔據了各大電視報紙的頭版頭條,而石筱,也順理成章的成爲了衆所周知的何太太
而他們那天擁吻的一張照片,一出現便成爲了衆多商家爭相搶奪的對象,最最坑爹的是,它最後被何氏公館的老闆何董事長買下,併成爲了何氏公館最有力的廣告牌,被掛在了石筱每天一擡頭便可以看到的何氏公館大廈上
哎作孽啊石筱看了眼手上小巧精緻的訂婚戒指嘆了口氣,繼續拖地
叮咚。門鈴在這個時候十分不合時宜的響了。
誰啊?石筱杵着拖把站在客廳中間,現在她連開門都有點恐慌了,就怕是哪個變態記者裝熟人來敲門挖八卦。
我!熟悉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不是何洛還會有誰。
上次訂婚儀式後他們一直沒有見面,一是因爲何洛一直在處理有關銀行集資及新項目開發的事情,沒有時間來找她,二是因爲石筱根本就不知道現在要以什麼身份去面對他,難道是未婚妻麼?好尷尬好羞射啊有木有!
石筱也不給他開門,結結巴巴的朝門口吼:你你你來我家幹嘛?!
廢話!當然是來找你啊!
我還沒睡醒呢,你等我睡醒了再來吧!說着,她丟下拖把便要往房間裏走。
就在這時,門咔嚓一聲開了,站在門口的何洛表情嚴肅的盯着石筱,手上的訂婚戒指閃耀的刺眼。
你!你怎麼有我們家鑰匙?石筱驚恐的望着他。
他一步步向石筱走近,近到和她都鼻子對鼻子了才停下來,悠悠的說道:我要是不偷偷的藏把鑰匙,你怕是從此以後都不讓我進你的屋了,展、展——
他這一大早就陰陽怪氣的發神經
石筱也學着他那樣悠悠的說道:你這是私闖民宅,你懂麼,何、洛——
何洛倒是不生氣,徑直將她往沙發上一帶,壓在了她身上,抓起她帶着訂婚戒指的手和自己手上那枚訂婚戒指碰了碰:你都是我老婆了,還什麼私闖不私闖的啊我想把你怎麼着都行!
說着,他便低頭要往石筱嘴上親,石筱歪着頭躲開:我還沒原諒你呢!你和陳悠固訂婚的事兒,別以爲這麼多天過去了你就可以糊弄過去!
一說到陳悠固,何洛就委屈了,他在石筱身上蹭了蹭:在韓國的時候,我不是要跟你解釋陳悠固的事兒你不聽嗎,那我只好採取實際行動讓你相信我了。
石筱鬱悶了:那你就不把這事兒跟我商量商量,好讓我有個心裏準備什麼的,不然我們來個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也行啊。
何洛一挑眉:以你的火爆脾氣你能確保我告訴你這事兒後你能忍着不去給陳悠固兩巴掌,就像那天在我家游泳池邊那樣?
石筱想了想這種忍辱負重的事情確實不適合自己於是她誠實的搖了搖頭。
那不就得了,其實在韓國的時候我是準備將這件事情循序漸進的跟你說的,也好讓你有個緩衝的時機,可還沒等我找到合適的機會開口呢,沐詩詩那大嘴巴就一股腦兒的全對你說了,看你那傷心樣兒,我都快心疼死,真恨不得把一切都不管不顧的丟下了來陪你。
何洛說得誠懇,讓石筱不覺動容,她其實明白自己當初有錯,但一想到這陳悠固的事兒她還是不爽,這二貨害得自己那時以爲自己失戀了,天天躲在房間裏面暗自傷心,都不知道憔悴成什麼樣子了,現在竟然以爲一個稀裏糊塗的訂婚戒指就能讓她回心轉意?!哼!不可能!
她用盡全力推開壓在身上的何洛,徑直將他送出門外,然後哐噹一聲,重重的關上了門!
何洛趴在外面的防盜門上裝可憐:寶貝兒,你就真這麼狠心?我可是你未婚夫!
石筱朝門外做了個鬼臉:去你妹的未婚夫!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做你未婚妻呢!
可我爲了你都無家可歸了!你要是不收留我我我就賴在你門口不走!
這無恥的二貨又來這一招了,石筱頭疼的扶額:你何大公子還會無家可歸?你不是戰勝陳氏集團讓南城集團收復失地的大功臣麼?
我真的無家可歸了,我爸把我給趕出來了,他說我上次太胡鬧,雖然是給陳氏集團來了個下馬威,但也得罪了不少人,於是他就將我趕出來了,讓我一個人好好反省反省,不信你打電話給我爸問問。何洛掏出手機遞過來。
石筱疑惑的看他一眼,頓了半天吐出兩個字:不行!
然後,她便將裏面的門也關了個嚴嚴實實,還順帶給反鎖了,讓他有鑰匙也開不了!
石筱靠在門上打了個哈欠,跟他扯了這麼久倒是有些累了,她看看錶,九點整,唔正是睡回籠覺的好時機!
她打着哈欠往裏走,正巧撞上從房內出來的徐慕言。
剛是有誰來了麼?吵吵鬧鬧的。徐慕言問她。
石筱朝門口看了看,擺擺手:哦,沒誰,表哥你聽錯了哦,還有,你今天不用出門吧?
不用啊,怎麼啦?
哦,不用出門就最好,今天早上我在我們家發現了一隻超級大的老鼠,不過好在已經被我趕出去了,所以表哥你今天最好不好出門,免得那老鼠又跑進來了。
老鼠?家裏怎麼會有老鼠呢?徐慕言不解的思索半響,隨即猜到了她話裏的意思,瞭解的點點頭:那好,我不開門就是了。
就這樣,石筱和徐慕言在家宅了一天,而且絲毫沒有要出門的意思,門口時不時傳來的幾聲哀嚎也被他們當空氣忽略掉了
第二天早上,石筱像往常一樣早早的起來掃地拖地打掃衛生,就在她將門打開準備讓屋子裏透透氣的時候一個癱坐在門檐上的人撲通一下的倒了進來。
看着何洛熟睡的臉,石筱纔想起來昨天是有這麼個人來找過自己,還說不讓他進門他就賴在這裏了看來這話是真的
她看了看散落一地的行李和癱軟在地何洛這貨還真是被趕出來了啊?他不會在這裏睡了一夜吧?
她看着何洛略帶憔悴的臉和乾裂蒼白的嘴脣莫名的就有些心疼,前段時間他應該累得不輕吧?自己昨天還讓他在外面睡了一夜,他怎麼就不知道去酒店呢這二貨!
她伸出手在二貨臉上拍了拍,手上的溫度竟有些燙人,她又探手在他額頭上摸了摸,還真是有點燙。
不會是昨天自己害他在這兒睡了一夜感冒了吧?
她將他的頭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喂!何洛你快醒醒,我扶你到房裏去睡。
可何洛卻只是將臉在她軟噗噗的胸口蹭了蹭,昏昏沉沉的哼了一聲。
石筱有些無語,他這是昏過去了還不忘喫豆腐呢?!
無奈之下,她只好將徐慕言喊來,兩人合力將何洛擡進了房間——
何洛從昏迷到清醒再到痊癒,一共用了七天。
這七天裏石筱跟個老媽子似的,把他照料的無微不至,不僅白天要端茶送水好喫好喝的伺候着,晚上還要各種性感內衣加*小舞勾搭着,一個不順心,何大爺便又是頭疼又是腦熱的鬧得大家都不得安寧。
就這樣,何洛也算是在石筱家裏住下了,兩人雖沒明說,但同居關係已十分明確。
這一天,像往常一樣,石筱應何大爺要求穿上了他給她新買了豹紋內衣,又應何大爺要求軟着身子扭了兩下,就這隨便幾扭,便看得我們何大爺性致勃勃了,要不是還惦念着自己是個大病初癒的人他真恨不得直接蹦起來把石筱給壓倒了。
好在他還惦念着自己是個病人,於是他只是十分斯文而且客氣的在自己身邊的牀上拍了拍:寶貝兒,來,坐過來,讓爺好好疼疼你!
石筱瞪他一眼:喂,你這可是病纔剛好呢,悠着點行麼這位爺!
何洛挑眉笑笑,硬是伸手將她扯到了懷裏,按耐不住的在她脣上親了兩口:我這不是很久沒那啥了想你麼太久不用會生鏽的。
石筱白他一眼:你當你是鐵鑽頭呢?!
何洛想了想:唔鐵鑽頭這形容詞真是太貼切了,那就讓我這個鐵鑽頭好好的鑽鑽你這個深水井
說着,他便俯身朝着石筱親了下去,手還不安分的在她腳心撓了撓,逗得她癢得咯咯直笑。
誰說要給你鑽了啊,你個流氓!
你不給我鑽,你那深水井裏的水怎麼出來啊,我這是要幫你泄洪!他用堅.挺的下.身在她兩腿之間頂了一下,頂得他渾身一陣燥熱。
然後,他一邊親着,一邊將手往石筱身下探,直摸到她那兩片柔軟才停下來,然後找準敏感點,一寸一寸輕輕揉捏,只揉得石筱渾身發顫。
石筱也忍不住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鎖骨上輕柔啃噬,揉動旖旎之間一路向上,直到攀上了他兩片火熱的脣才停了下來,伸出舌頭舔舐了片刻後便一口咬進了嘴裏。
何洛的下.身早已燥熱不堪,他也不急多想,直接拔下褲子,順勢將石筱的睡衣扯了個精光,他跨身在她上方,當兩人高.潮時正準備提身入內。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在門口響起。
石筱嚇得一個激靈從牀上噌的竄了起來,何洛本就跨在她身上,她一個激動,腿向上一個用力,正正巧巧的就撞在看何洛揚起的大捷豹上
原本還性致昂揚的何洛,頓時捂住致命部位側躺在了牀上,疼的齜牙咧嘴的,又不好叫出聲。
石筱這下可急了,揉着他的下.身滿臉的歉意,嘴裏還不忘迴應門口的敲門聲。
是表哥麼?有什麼事兒麼?
嗯,是有點事兒,我方便進來麼?徐慕言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額貌似現在有點不方便你有什麼急事兒麼?我聽你敲門挺急的石筱尷尬的恨不得去死了。
徐慕言頓了半響才接着說:哦,沒什麼,就是我剛燉了點銀耳湯放在冰箱你了,你們要是想喝的話就去冰箱裏哪。
說完,便聽到他飄然而去的腳步聲。
石筱都快要石化了表哥真是隻是想提醒他們冰箱裏有銀耳湯麼?
何洛捂着重要部位,表情痛苦而又扭曲的瞪着房門的方向,惡狠狠的說:徐慕言這貨一定是故意的!他個偷窺狂偷聽狂變態狂!老子要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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