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肉文女配真可怕
何洛的這個吻极长,长到石筱快要窒息了他才放开。
石筱微微喘息,逗弄的何洛忍不住伸手去揉她红肿的嘴角:好了,亲够了,上去吧。
這次是真的了?被耍過一次,她当然不想再被耍第二次。
嗯,当然是真的,我何大公子什么时候哄骗過单纯小女生?
切,臭不要脸的。
累了就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何洛笑得特别无害,若在旁人看来,他一定是個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百分百男朋友,可石筱就不這么认为了。
石筱此刻简直不敢相信何洛吻完后便這么轻易的放過了自己,但她也不多问,免得问了這货又觉得自己是舍不得他。
石筱小心翼翼的开门,小心翼翼的下车,待关好车门后還不忘小心翼翼的朝裡面望了望,直到确定车裡的人沒有再叫住自己后,她便迫不及待的甩膀子奔回了家。
拽着手机的石筱,有一种做贼后的心虚,进屋后赶紧将门关了個严严实实。
此时,徐慕言還在撩色的party上沒有回来,整個家裡安静的只听得到石筱急促的呼吸声,她惴惴不安的靠在门背后,心裡忐忑到了极点。
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在何洛车裡都很镇定的,现在回到家裡只剩她一個人,她反而紧张了害怕了,這种感觉就像你看一本精彩的小說,越是看到最后,越是害怕知道小說的结局,但是有耐不住非得看下去。
石筱现在的心情就是這样,越是接近事情的真相,她越是害怕知道结果,纵然她心中早已有真凶的人选,可妄加猜测和证据确凿根本就不是一码事儿。
现在,所以的证据很可能就隐藏在這個手机裡,只待她滑开手机,真相就会呼之欲出。
她紧盯着手机,生怕一個不留神手机就自己长腿跑了,害自己的是陈悠固也好不是她也罢,反正這手机偷都偷了,今天要不把這件事情查個清楚便枉费做了這一次贼!
贱人!就让我来拆穿你矫情的假面具吧!
深呼吸,咬牙,划开手机
手机屏幕随着她手上的滑动亮了起来,可爱的界面显现在眼前,陈悠固還真是個小女孩儿,就连手机界面都搞的這么花裡胡哨,可惜啊,小女孩的心思很难猜!
石筱用手裡的手机拨打了自己的电话以确定电话号码,可手机的来显上显示的并不是那個她做恶梦都会梦到的电话号码。
看来陈悠固沒那么笨,不会拿自己的手机去发那种匿名恐吓信息。
她又翻了翻通讯录和她近期来往的电话短信,也沒有发现那個可疑的号码,咦难道她就做的這样滴水不漏?
石筱有些郁闷了,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做了一次贼偷了一次手机,难道就這样无功而返了?难道就這样让何洛白挨那一刀?
石筱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烦躁,于是,她脑中闪现出了一個大胆的想法,她拿起陈悠固的手机,对着那個匿名号码拨了過去。
电话拨通了,嘟嘟的声音从裡面传来,石筱焦急的等待,可是一直都沒有人接,细密的汗水从她额头上沁出来,真捉急!
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电话那头终于有了回音:喂?悠固?是個懒洋洋的男声。
石筱心头一震,随之而来的是冷笑,真不出所料啊,這個发匿名短信的变态,果然是陈悠固的熟人!
這男人的声音有些耳熟,但石筱却记不起在哪裡听過,反正她只管装是陈悠固不出声,等那男人爆出更多真相。
那男人继续說:悠固,你不是不准我用這個号码联系你的么,今天怎么打到這個号上来了,你今天不怕白展那贱人查了?
石筱在电话這头咬牙切齿,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
电话那头又說话了,這人的话還真多:悠固,其实你也不用担心,這事儿要真被白展和何洛知道了,我保准一個人全给扛下来,绝对不会把你牵扯进来的,谁让谁让我那么喜歡你呢。
石筱浑身一阵恶寒,嘿,敢情這還赶上表白了!這可不行,自己要是再不出点声制止的话,指不定那头還会說出什么更恶心的话来。
她掐出公鸡嗓子,伪装什么的還是很有必要的: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是您說的那位悠固小姐,我只是捡到了她的手机,您這個号码刚好存在她的记事簿裡,我就给您拨過去了,請问您跟這位悠固小姐很熟么?不然我把手机给您送過去?
电话那头顿了顿,随后是尴尬的笑,显然是明白自己表错情了:哦,原来是這样啊,那刚才不好意思了,我认错人了,谢谢您特意给我打电话,您要是方便的话也可以帮忙送過来,我是她朋友。
嗯,好的,那請问您是?
我叫刘季,您就把手机送到市医院急症室来吧,我基本都在的。
刘季?!
那個在医院门诊科天天沒事儿研究苍老师的大胖子?!那個暗恋悠固暗恋的要死要活的大胖子?!那個沒事就跟周瑞佳一起鬼混的大胖子?!
我去人生真是他妈的狗血琼瑶剧啊!這两贱.人怎么就合璧到一起了?!难怪自己最近背到拉屎都便秘呢,敢情是被让這两贱.人裡应外合的给算计了!
石筱收起意外的心情,继续捏着公鸡嗓子:好的,刘医生,我明天過去您那边吧,现在太晚了我怕您不方便。
好的好的,您什么时候来都行。
嗯,好的,刘医生,那明天见喽~
石筱挂上电话,一种被朋友出卖后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本以为陷害自己的只有一個陈悠固,现在却又扯出個刘季,会不会哪天再扯出诗诗或者丁萌或者周瑞佳,更或者徐慕言呢?
她无奈苦笑,也是,生活嘛,不就是這样,你出卖我我出卖你的,指不定哪天连何洛都出卖了自己。
想了一阵儿,甚是疲惫,她感觉浑身上下都被负能量包围着,想乐观都乐观不起来,头疼的恨不得快炸开,她拖着两條腿回房,也顾不上换衣服脱鞋,直挺挺的倒在床上捂头就睡。
她睡下后便做了一個梦,梦到半夜自己房裡莫名闯进来一個人,那人站在床头阴侧侧的对她笑,背着光也看不清他的面目,石筱就這样盯着那人想动也动不了。
随后那人狰狞一笑石筱我是来送你下地狱的!說完,他便拿起斧子兜头向石筱砍来。
石筱浑身一颤,猛地被惊醒,背后早已是大汗淋漓。
呼~還好是個梦,她从床上坐起来,擦擦身上的冷汗,這一段時間還真是受惊過度心裡有了阴影,连做個梦都這么阴暗。
她看看表,已经凌晨两点,客厅裡隐隐有脚步声,随后這脚步声从客厅移到了浴室,应该是徐慕言从party上回来了。
石筱重新躺下,可刚才被那么一吓,竟睡意全无,不管她怎么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折腾了半天,床单都被她滚邹了也沒丝毫睡意。
她平躺盯着天花板,总觉得心裡有事,想找個人倾述倾述,可是又无从找起。
在這裡,她只有沐诗诗一個闺蜜,不過鬼知道她现在躺在哪個导演怀裡娇笑,自己若是现在给她打电话,肯定会坏了她的好事。
不然找何洛谈谈?
她摸起电话,犹豫一阵又放下,觉得還是算了。
她不是不相信何洛,只是有些膈应的慌,虽然何洛是她男朋友,可在她心裡,何洛更像是個长不大的孩子,和他一起调侃胡闹神马的還可以,但真要和他交心,总有种姐姐给弟弟讲人生大道理的感觉,哎估计讲了他也不明白,還会反而說她想多了。
石筱幽幽的叹气。
客厅外的脚步声又想起,渐渐的朝徐慕言房间裡去了,估计是他洗完澡回房休息了。
石筱又在床上翻了两番,心裡還是难耐,要不然去找表哥說說?好歹他也是自己的表哥,而且也比何洛成熟,說不定能安慰到自己,唔貌似也沒有更好的人选了。
石筱翻身下床,随意整理了两下,好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邋遢,然后她便去敲响了徐慕言的门。
进来。声音从门内传来,就跟石筱第一次在机场时听见一样温柔有磁性。
石筱怯怯的推开门,自从徐慕言住进這间房间后,她還一次沒来看過,因为她总觉得两人虽是表兄妹,但总归是一男一女,住一起就已经够暧昧了,要是有事沒事老往他房裡跑,那不是更扯不清?
所以,当她推门进去的时候,有些微微才吃惊,她第一次见男生的房间這么整洁,让她這個女汉子都有些自叹不如。
更让她喷鼻血的是,徐慕言此时正裸.露着上身站在房间裡用毛巾擦头发,见石筱进来也沒有丝毫要把衣服穿上去的意思,洗完澡后未干的水滴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滑下,打湿了睡裤,此情此景,相当诱人。
石筱微楞了楞。
表哥。
嗯?
你這是在故意勾引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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