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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2章 接替

作者:箫轻宇
洛阳的皇宫大殿中,贾诩、荀攸、盖勋、田丰、邴原、管宁、诸葛亮等七人一起静静地坐在那裡等候着,加上郭嘉、司马懿、庞统,這十個人便是林南的内阁大臣,内阁起到上通下达的作用,并且商定重大事情。△小,如果涉及到重大军事的话,便会提前通知十大将军,然后在某一日一起参加内阁扩大会议。此次的西征,便是如此。

  贾诩虽然从枢密院中退出,但是林南還依旧如此厚重,加上他肩负着情报部尚书一职,对于重大事情也有知情权和发言权,而且他是华夏国的元老级人物,在华夏国的官僚体系上,他更是唯一一個以尚书职位官居一品的大员,而且和郭嘉、荀攸一起受封镇国公,待遇颇为尊崇。

  過了许久,林南从殿外赶来,此时的他已经是换了一身衣服,身穿龙袍,头戴皇冠,一副威严的样子,充满了皇家的气派。

  “诸位爱卿,我唤你们来,是想告诉你们一件好消息,那就是西征大军在林麟的率领下,已经取得了重大的胜利,不日便可凯旋归来。”

  “吾皇万岁,华夏国威武!”群臣一起高呼道。

  “西域平定,北方大定,我准备留下兵马守备西域,以免得贵霜帝国又乘虚而入。诸位以为留谁较为合适?”林南问道。

  “非大将军王莫属。”田丰首先說道。

  林南diǎn了diǎn头,然后缓缓地道:“他本来是最佳人选。可是东南未竟,和东吴连年出现摩擦,如今收拾了西域之后,便可以腾出手来彻底的对付东吴。东吴已经在我华夏国的卧榻之侧酣睡多年,我扶持东吴也已经很多年。但是孙伯符和周公瑾却并不领情,总是时不时的来找茬,我华夏国如今已经是雄兵百万,在国力上也已经达到了空前的规模,统一的脚步,谁也无法再次阻挡了。下半年我准备对东吴下手,调兵遣将,排兵布阵,迫使东吴投降。如果东吴不投降,唯有用武力解决了。届时,大将军王便有了用武之地。所以,你们必须另外做出一位人选。”

  诸葛亮想了想,便說道:“征西大将军张翼德勇冠三军,此次西征更是不曾折损一兵一卒。若留他镇守西域,足可以使得四方蛮夷为之震动。”

  邴原急忙說道:“臣以为,虎翼大将军太史慈可担当此任。”

  “镇远大将军马孟起也可担当此任。”盖勋举荐道。

  林南听后,便扭脸问道:“国丈,你以为呢?”

  贾诩想了想,說道:“靖远大将军魏延身受皇恩,多年来更是兢兢业业,况且他现在就在贵山城。与飞卫大将军安尼塔帕特裡奇一同率军五万留守,臣以为靖远大将军可担当此任。至少不用再来回调度了。”

  林南diǎn了diǎn头,說道:“魏延一直是我较为器重的一员大将,如今已经磨练成了一员得力干将,确实可以担当此任,只是五万兵力太少,外有贵霜帝国虎视眈眈。内有西域诸国刚刚归附,不如再调拨二十万大军,全部统属于魏延,留在西域和当地人杂居,教授当地人一些农耕之技术。一旦有变,也可以迅速做出反应,不至于再有失地。”

  “皇上明鉴。”贾诩道。

  林南笑道:“那就這样定了,封魏延为西域安国候,位居侯位一等,并赐金币百枚,统领二十万大军驻守西域,外防贵霜,内安西域。安尼塔为靖边候,统属于魏延帐下,林麟、张飞、太史慈等人尽皆班师回朝,另做安排,有功将士一一官升一品,赐银币百枚。秘书长,即刻拟写圣旨。”

  “臣遵旨。”陈琳坐在一旁,开始草拟圣旨。

  等到圣旨拟写好以后,便捧着圣旨到林南的面前让林南過目,林南看完之后,這加盖上玉玺。

  之后,林南便道:“那么,接下来就该說說东南的事情了,诸位爱卿以为,当如何取东吴?”

  荀攸最具有发言权,七年的荆州知州不是白干的,当即說道:“启禀皇上,臣以为,现在便取东吴,只怕還为时尚早。”

  “哦?說說你的意见。”林南听到一個不同的意见,便倍加重视。

  荀攸缓缓地說道:“是。臣久在荆州,对吴国知道的要比各位多那么一diǎndiǎn。吴国皇帝孙策委任周瑜为大都督,专事华夏国,所以多年来,周瑜经常以各种手段挑起和我国之间的摩擦。但是无论怎么样摩擦,从未出现過真正的交锋,前次燕候以下雉为饵,一气周瑜,虎牙大将军更是让属下射死了吴兵数百,但事后又对死者做出了慰问,并且给出了一部分的抚恤金。按照周瑜的一贯做风,必然会抓住這個把柄,对我华夏国进行步步紧逼。”

  林南听后,便diǎn了diǎn头,想起周瑜来,便打断了荀攸的话,缓缓地說道:“周瑜确实如此,此人文武双全,智略過人,若受到此辱,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你接着讲下去。”

  荀攸继续說道:“可是,如今已经差不多半個月過去了,周瑜却毫无动静,此举一反常态。臣以为,周瑜必然在暗中谋划着什么,一直在等机会。而且,我华夏国和吴国处在盟友关系,如果公然撕破這個联盟,只怕天下人会說我华夏国背信弃义。”

  “统一大业,近在咫尺,吴国得寸进尺可曾想過我們是盟国,屡次制造边境恐慌,早已经沒把同盟放在眼裡。”林南怒道。

  贾诩急忙劝慰道:“话虽如此,可是這其中确实于理不合,一旦公然撕破盟约,就会被天下所唾骂,請皇上三思啊。”

  诸葛亮道:“皇上,臣以为,要攻伐吴国也未尝不可,只需略施小计,让吴国先撕破盟约即可,這样一来。我军便可顺水推舟,以雄师南下,公然吃掉吴国,完成未竟的统一大业。”

  林南道:“說的简单,可是谈何容易?”

  诸葛亮站了起来,請命道:“微臣愿意离开京城。去荆州走一遭,协助燕候共同对付周瑜。皇上只需给我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内,臣必然要让吴国先撕毁盟约,受到天下人的唾骂。”

  林南听后,想了一会儿,便道:“好,朕就准你走上一遭。三個月的時間,朕也可以进行军事调度。将兵力部署在东南一线。陈琳,拟写圣旨,擢升江夏知府林麒为荆州知州,全权负责东南之事,封诸葛亮为江夏知府。”

  “臣遵旨。”陈琳便立刻提笔开始写。

  诸葛亮则拜谢道:“谢主隆恩。”

  浔阳城。

  半個月来,周瑜一直按照医嘱吃药,好好的养伤,看似平静无奇。实则在他的内心裡,却深深的牵挂着一件事。

  吃過早饭。周瑜便去了浔阳江上检阅水军,看到吴国的将士操练的热火朝天,心裡也有了些慰藉,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莫名的担心。

  华夏国疆域广大,东吴不過才占着其中一小部分,加上华夏国近年来在国力上可谓是蒸蒸日上。无论是在经济還是军事上,吴国都落后于华夏国,长期以来,吴国一直和华夏国展开军备竞赛,但最终的结果却带给了吴国一连串的经济危机。

  吴国地处江南。此时的江南人口還不及北方人口的一半,另外就是耕地面积少,水利工程也很少,吴国的每年赋税收入,才是华夏国的五分之一,這样的一個国力衰弱的国家,真不知道能够撑到什么时候。

  周瑜闲庭信步的走在军营裡,目睹過那一张张他都熟悉的脸庞,越发的感到肩上的担子沉重了。

  近年来,孙策开始穷兵黩武,大肆征召士卒入伍,扩军至三十万,将兵马一分为二,交付给周瑜一半,自己统领一半。七年前开始远征夷州,结果這场战争一打便是两年,多少青壮年丧生在這场战争中,可是打下夷州后,却发现這裡還是個未曾开垦過的原始之地,甚至连山越都不如,民众都過着原始的生活,可谓是茹毛饮血。

  直到孙策亲自进入了夷州的腹心地带,才知道他被林南给骗了。从那以后,孙策便发誓,一定要讨回這笔账。夷州虽美,吴人却不愿在此居住,最后吴军還是退出了夷州,让夷州上的居民每年给吴国纳贡完事。

  付出的多,却收回的少,为了攻下夷州孙策耗费了数以亿计的军费,战士死亡還要给安家费,這是最不值当的交易。

  无独有偶,吴军在朱崖州也呆不下去,最后還是把地方让给了当地的土人,名义上朱崖州和夷州已经纳入吴国的版图,可实际上,却還是孤悬海外。

  周瑜已经一连三年沒有回国京城建邺了,孙策也长达三年的時間沒有和周瑜再见過面了,周瑜只是听說孙策在捣鼓着怎么样研制出更加厉害的战争武器,整日沉迷其中,也效仿华夏国,建立了一座翰林院,聚集大批的工匠在裡面,每日锤锤打打,并且将朝事全部委托给其弟孙权,自己就常住在翰林院裡。

  “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样了?”周瑜走着走着便停了下来,在沿江的小亭裡坐了下来,心中是一阵的惆怅。

  不多时,外面下起了蒙蒙的细雨,江南已经进入了雨季,周瑜就静静地坐在亭子裡眺望着外面,看到雨幕中翩翩走来了一位美女,那张娇艳美丽的脸,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美女撑着一把油纸伞,走起来婀娜多姿,快一diǎn便显得匆忙,慢一diǎn又显得迟缓,他這样不快不慢的走来,倒是一种别样的美。

  美女径直走到了周瑜所在的亭子裡,收起了油纸伞后,便向着周瑜微微施了一礼,随后便露出了一抹甜美的微笑,便道:“夫君,你怎么在這裡啊,让我一阵好找……”

  “夫人找我有事嗎?”周瑜伸出了手,轻轻地将美女揽入了怀中,让美女坐在了他的双膝之上,一脸笑意地问道。

  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周瑜的妻子欧阳茵樱,她嫁给周瑜已经快十年了,昔日還是個懵懂的少女。现在已经是一個贵妇了,无论怎么看,都充满着华贵之气。她嫣然一笑,便道:“周将军来了,說有要事找你,我只道你在书房中读书。一直沒敢去打扰你,等到周将军来的时候,去书房寻找,才只道你并不在那裡,這才出来寻你。夫君,還是赶快回去吧。”

  周瑜笑着diǎn了diǎn头,說道:“恩,我和夫人一起回去。”

  于是,周瑜和欧阳茵樱夫妻二人相互搀扶着。撑起那把油纸伞,便一起回去了。

  浔阳县衙裡,周泰焦急地等待着周瑜,左等右等始终不见周瑜回来,便开始在县衙的客厅中踱着步子,来来回回的,不时還长吁短叹的。

  与周泰同来的凌操看了,忍俊不住。直接起身将周泰给拉住了,大声喝道:“周将军。你這样走来走去的,弄得我眼都晕了,你能不能别到处晃?”

  周泰急道:“你以为我想啊,此事事关重大,大都督一直迟迟不归,我着急啊。”

  凌操忽然端過来了一碗茶水。递到了周泰的面前。

  周泰不解其意,问道:“干什么?”

  “当然是给你喝了,你着急就容易上火,喝diǎn茶降降火,然后坐在那裡耐心的等待着。大都督又不是不回来,你急什么急?”凌操道。

  周泰道:“我沒那闲功夫,大都督若是再不回来,我就……”

  “你就怎样?”凌操抱着膀子问道。

  “我就……”周泰忽然伸手接過茶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那裡,冲着县衙中的衙役便喊道:“上茶上茶快上茶,你们怎么一diǎn都不勤快啊,想渴死我嗎?”

  于是,县衙裡负责打杂的杂役便火速拎着水壶上来了,刚给周泰倒了一碗茶,周泰一扬脖子便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杂役只好再次倒满,可是周泰又是一扬脖子便喝了下去。如此反复数次,周泰一连喝了好几碗茶,這才压住了内心的火气,朝着杂役摆摆手,示意杂役离开。

  凌操看后,哈哈笑了起来,說道:“大都督說你是個急先锋,一diǎn都不假……”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周泰瞥了凌操一眼。

  凌操的年纪比周泰要略大,看着周泰此时此刻的样子,就像是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呵呵地笑了起来,說道:“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纪,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心静自然凉了,现在,就坐在這裡等大都督回来吧,外面下着小雨,大都督肯定不会走太远的,况且夫人已经去寻找了,你就耐心的等吧。”

  周泰diǎn了diǎn头,可是等了沒有一会儿,便开始坐立不安了,最后实在受不了啦,便叫嚣道:“這样等的好无聊啊,大都督,你怎么還不回来啊……”

  “幼平!”周瑜的话音立刻从厅外传了进来。

  周泰听到周瑜的声音后,急忙朝外面看去,但见周瑜和欧阳茵樱一起从雨中走来,他便和凌操一起站了起来,朝着周瑜拜道:“大都督。”

  周瑜进入大厅之后,便道:“免礼,你找我可是为了我交待你的那件事?”

  周泰道:“那件事暂时還沒有回音,是另外一件事。”

  周瑜“嗯”了一声,搀扶着欧阳茵樱,說道:“夫人,你且回去休息,我与两位将军有要事商议。”

  欧阳茵樱diǎn了diǎn头,便转身朝后堂走去,转入后堂后,她的脚步却停留了下来,侧耳倾听。

  周瑜坐了下去,同时示意周泰、凌操一起坐下,便說道:“說吧,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心急火燎的?”

  周泰道:“大都督,江北刚刚传来消息,說华夏国的皇帝擢升林麒为荆州知州,更是让巡检丞相诸葛亮出任江夏太守一职,同时属下還获悉,虎牙大将军张辽又再度增加了下雉的兵力,還有虎烈大将军也增加了汝南的兵力,這种种迹象,似乎并不太妙啊。”

  周瑜道:“幼平能看出其中的奥秘?”

  “我看不出来,可是我能嗅到战争逼近的味道,大都督,是不是华夏国要对我們吴国采取行动了?”周泰问道。

  周瑜笑道:“放心,這個是自然不会的,华夏国不会蠢到這种地步。如果公然撕破联盟,必然会受到天下人的唾骂,而且出师无名。”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這样做?那诸葛亮原先就与我們吴国为敌,现在出任江夏太守,对我們必然也是极大的敌意。别忘记了,他可是被大都督打败過的人。我想他一定会记恨在心,想找到机会对大都督下手。”周泰道。

  “幼平跟在大都督身边数年,不曾想這脑袋瓜也变得聪明了?”凌操突然插嘴讥笑道。

  “笑什么笑,别以为你比我年长,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惹毛了我,我去打你儿子的屁股。”周泰突然反驳道。

  “你有种!”凌操竖起了拇指,讥讽道:“有本事打我,你打我儿子算什么?”

  “好了好了。别吵了。林麒出任荆州知州,总比荀攸出任荆州知州要好,荀攸老奸巨猾,多年来我与他暗中较量数次,均未讨到便宜。林麒年轻气盛,上次下雉虽然骗過了我,也是我一时心急,中了他的奸计。這一次。我就不会那么轻易的上当了,而且還要让林麒身败名裂。”周瑜恨恨地道。

  周泰问道:“那诸葛亮呢?大都督打算如何对付?”

  “诸葛亮嗎?以前他就是我的手下败将。现在依然是,此人不足为虑,你去柴桑,把子敬請来,子敬之才不亚于我,足以抵挡诸葛亮。”周瑜道。

  欧阳茵樱侧耳倾听。听到了周瑜在大厅裡与周泰、凌操所說的每一句话,待周瑜送周泰、凌操出去时,她便偷偷的溜回了房间,然后简明扼要的写好了一张字條,径直朝饲养信鸽的地方走了過去。

  信鸽的饲养吴人已经基本掌握了。吴国传递信息多数用這信鸽,速度上快了许多,却也省去了很多人力物力。

  欧阳茵樱来了饲养信鸽的县衙东侧的一個角落裡,看到负责专门饲养信鸽的老奴正在那裡给信鸽喂食,便唤道:“老胡!”

  老胡约莫五十多岁,数年前长沙郡发洪水,周瑜负责调度,当时欧阳茵樱随周瑜一起去救灾,在途中救下了被洪水所困的老胡,从此以后,老胡便作为周府的管家跟在了周瑜夫妇的身边,对欧阳茵樱更是言听计从。

  “夫人。”老胡转過身子,看到欧阳茵樱来了,便问道,“是不是大都督有什么事情要安排?”

  欧阳茵樱摇了摇头,四下看了看,见周围沒有一個人在,便从袖筒裡拿出了一张字條,然后交给了老胡。

  老胡接過那张字條,心中便已经明白了,当即便伸手去笼子裡取一只灰色带斑diǎn的鸽子。

  欧阳茵樱急忙叫道:“不,這次换白色的那只。”

  老胡diǎn了diǎn头,手上改变了方向,将那只白色的信鸽给抓了出来,然后将字條拴在了信鸽的腿上,问道:“夫人,怎么這次改地diǎn了?”

  “不该问的别问。”欧阳茵樱說话时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给人一种极大的威慑力。

  老胡连忙闭上嘴,不再问了,一扬手便将信鸽给放飞了出去。

  欧阳茵樱看着信鸽飞向了高空,心裡面却十分的纠结,自从嫁给周瑜以来,她一直在暗中偷听周瑜和众多大臣所谈及的重要机密,一方面是她的丈夫,一方面是有恩于她的结义兄长,她夹在中间做间谍对她来說,也是一种煎熬。

  “這是打赏给你的。”欧阳茵樱直接抛出了一块金子,扔给了老胡,然后转身便走。

  欧阳茵樱回到房间时,周瑜已经坐在裡面了,她见周瑜是一脸的煞气,便急忙走了過去,问道:“夫君,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周瑜摇了摇头,什么也不說,只是盯着欧阳茵樱,问道:“夫人刚才去哪裡了?”

  “哦,沒去哪裡,只是肚子有些不舒服,去了下茅厕。”欧阳茵樱脸不红,心不跳的說道。

  周瑜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走到欧阳茵樱的后面,伸手从后面将欧阳茵樱给抱住了,双手放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地揉着,然后笑着问道:“有沒有舒服diǎn?”

  “嗯,有夫君的关心,肚子就不会再疼了。”欧阳茵樱依靠在周瑜的胸口上。双手紧紧地握着周瑜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淡淡地說道。

  周瑜道:“如果再不舒服的话,就把大夫找来看一下吧。”

  “大夫来了难道就能替我受過了?這是正常的,每個月不都是有那么几天嗎?夫君不用担心了,我会自己处理好的。夫君每天为国事操劳,今日周将军這么急着找夫君。想必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夫君可不能只为了国事,而把身体给累坏了啊。”欧阳茵樱转過了身子,双手搂住了周瑜的脖子,深情款款的看着周瑜,淡淡地說道。

  周瑜笑了笑,聚拢嘴唇便在欧阳茵樱的额头上印上了一吻,然后紧紧地把欧阳茵樱抱在了怀裡。

  欧阳茵樱也静静地依偎在周瑜的怀裡,两個人自从成婚以来。一直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夫妻之间也甚是恩爱。可是在欧阳茵樱的心裡,她一直在担心着一件事,他为林南当细作,窃取吴国的一些重要情报,一旦被周瑜发现了,真不知道周瑜会如何看待她。

  一想到這裡。欧阳茵樱的脸上便现出了几缕莫名的担心,眉头也稍稍皱了起来。

  周瑜看到后。便道:“夫人,你天天不让我皱眉,怎么你现在却是眉头紧锁,是不是你有什么心事?”

  欧阳茵樱急忙道:“還不是为了你担心嘛?你身为大都督,在吴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陛下更是分出一半兵马让你统领。现在陛下整日在翰林院裡,将所有国事尽皆交给了宋王,论权力,你比宋王還要大,我只是担心你哪天宋王要是听信了谗言。只怕你会……”

  周瑜急忙打断了欧阳茵樱的话,呵呵地笑道:“夫人多虑了,我与陛下,虽非骨肉兄弟,可是却情同手足,之间的情谊非一般人能比。我对陛下忠心耿耿,对吴国也是赤胆忠心,宋王也是知道的。谁会闲着沒事乱放厥词呢?”

  欧阳茵樱道:“话虽如此,可是眼红的人多不胜数。陛下已经三年未曾召见過你了,三年来国事尽皆取决于宋王。宋王是陛下的骨肉兄弟,更兼有丞相张昭、太尉程普辅佐,夫君和张昭、程普之间无甚来往,和那张昭還有過嫌隙,怕只怕有人看着夫君位高权重,以谗言献给宋王。有道是功高震主,一個人說或许宋王不信,但是三人成虎,只怕宋王久而久之就会对夫君产生动摇,万一夫君有個什么闪失,你让我們母子该怎么過啊……”

  周瑜哈哈笑道:“夫人多虑了,宋王是陛下的亲弟弟,我和陛下义结金兰,按理說,我也是宋王的兄长,宋王虽然替陛下处理国家大事,但是宋王必然不会受到外人离间。至于說我和丞相之间有嫌隙嘛,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我和丞相不過是政见不和而已。程普的那個太尉是個虚职,沒有什么实权,我周瑜为吴国尽心尽力,位高权重也是应该的。只要陛下信我,谁也不会敢把我怎么样。”

  欧阳茵樱听完之后,眼睛骨碌一转,便继续說道:“可是夫君,陛下已经三年未曾召见你了,你们三年未见,陛下终日在翰林院中不出来,难道夫君就不想去见陛下嗎?”

  “想是想,可惜陛下不召见,我也无法回京啊。”一說起孙策来,周瑜的心裡便有了牵挂,三年未见過孙策一面,還挺想念的。

  欧阳茵樱看出了周瑜的心思,便道:“再過一段時間,刚好是先王的忌辰,夫君何不利用此时回京一趟?一来和陛下叙叙旧,二来祭拜先王,可谓是一举两得啊。”

  周瑜听后,diǎn了diǎn头,說道:“夫人言之有理。只是此地也非常紧要,我若离去,這一来一回只怕需要耽搁许久,這中间万一有了什么事情,只怕我也担待不起啊?”

  “夫君一直說鲁大人之才并不在夫君之下,夫君若去了京城,這裡之事可以尽皆暂时委托给鲁大人即可,相信鲁大人定然不会辜负夫君的重托。”

  “哈哈,夫人真是我的贤内助啊,我已经派人去請子敬了,明日就会到来,到时候我安排妥当之后,便可以放心回京了。”

  周瑜說完之后,目光中還夹杂着一种期待。三年未见孙策了,对于他来說可谓是期待万分。

  第二天,鲁肃从柴桑赶来,周瑜设宴款待。

  酒過三巡,周瑜便道:“子敬,你我一别也有数月。今日一见,子敬比之前要显得消瘦了。”

  鲁肃笑道:“为国事操劳,柴桑更是四通八达之地,位置十分重要,鲁肃敢不尽心尽力。不過,我就算太操劳,也沒有大都督操劳啊。前些日子听說大都督有恙在身,今日见大都督气色正常,面色红润。看来是已经无恙了。只是不知道大都督此次唤我来這裡有何要事?”

  周瑜道:“华夏国改立林麒为荆州知州,让诸葛亮出任江夏太守,林麒就在荆州,走马上任也是寻常事,但是诸葛亮只怕還未曾抵达這裡。我让子敬来,无非是想让子敬驻守浔阳、柴桑两地,应付诸葛亮。不過,近来先王忌日快要到了。我多年未曾回京祭拜,這次想先回京一趟。一来祭拜先王,二来与陛下会晤,当面禀告這裡的事情,让陛下能有所知。所以,此次让子敬来,是想将荆、越全权委托给子敬。待我回来之后,子敬再卸职即可。”

  鲁肃听后,急忙摆手道:“不不不,我怎么能够替代大都督呢,子敬才疏学浅。恐怕不足以担当此任。”

  “子敬,你之才华,并不在我之下。放眼吴国,能够做我副贰的人,也只有你鲁子敬。”

  “大都督,此事事关重大,大都督再考虑考虑吧?”鲁肃還是不愿意替代周瑜,一味推搡道。

  周瑜脸上有些不高兴了,将手中酒杯朝桌前一推,便道:“莫非子敬看不起我周公瑾?”

  “不不不,我绝无此意……”鲁肃急忙摆手道。

  “既然如此,子敬为何推三阻四?”周瑜狐疑地问道。

  鲁肃想了想,這才說道:“此地甚为重要,三军皆服大都督,却不服我。再者,华夏国若是知道大都督不在這裡,只怕会蠢蠢欲动,制造什么麻烦。大都督帐下的那些大将,只怕都会沉不住气,沒有大都督,我只怕无法压制他们,一旦两国之间生出什么事端来,我鲁肃只怕难辞其咎啊。”

  周瑜想了想,觉得鲁肃說的也很对,周泰、凌操、蒋钦、陈武、潘璋、徐盛等将领都是脾气一個比一個臭,除了他之外,還真沒几個人能够压住他们。他看了一眼鲁肃,问道:“子敬,你看這样如何,我将众将聚集過来,当面移交权力,這样一来,他们也不敢造次了。”

  “這個嘛……”鲁肃還有学为难地道。

  “子敬,你就不要再推脱了,就這样定了。”周瑜急忙說道。

  周瑜聚集众将,当众将权力移交给了鲁肃,让鲁肃暂代大都督之职,自己便带着两名亲随赶赴京城去了。

  江陵城裡,新上任的荆州知州林麒率领部下刚刚抵达,江陵知府诸葛瑾亲自迎接林麒,并将林麒送到了知州府中。荆州自华夏国统治以后,便将荆州的知州治所放在了江陵,一来是距离荆南四郡较近,二来与江夏遥相呼应,并且位于汉水和长江的交汇处,便于控制水路交通。

  林麒进入知州府后,诸葛瑾亲自宴請,酒足饭饱之后,林麒便送走了诸葛瑾,接人待物都显得极有风度。

  酒宴過后,一班子女婢便涌入了大厅,开始收拾一切,這些女婢個個长的一個比一個水灵,在经過林麒面前时,都时不时的为林麒的相貌所折服,都巴不得多看几眼。不過,那也是偷偷的看。

  待酒宴撤后,林麒便唤来了知州府的老管事,问道:“這府中有多少人?”

  老管事急忙回答道:“启禀知州大人,這府中一共有一百九十九人,其中婢女四十八人,杂役三十人,厨子二十人,衙役一百人,還有老朽一人。”

  林麒听后,略微diǎn了diǎn头,便道:“一個知州府沒想到居然有這么多人……老管家,你把那些婢女全部遣返回家吧,府中不需要女婢……”

  “大人,這……這恐怕不妥吧?”老管家吃了一惊。

  “有什么不妥?”林麒问道,“這些女婢一個比一個漂亮,肌肤更是白皙异常,手上的皮肤十分的细腻,她们虽然穿着婢女的服饰,可做起事情来,却一diǎn都不利索。如果真是女婢的话,她们常年做的都是粗重的活,手上怎么会如此的细腻?你实话给我說,這些美女,可是原先府中就有的?”

  老管家急忙diǎn了diǎn头,說道:“大人,這些女婢确实是知州府中原先就有的……”

  “胡說!镇国公一向清正廉明,洁身自好,怎么会在府中养這么多的美女?”林麒突然厉声喝问道。

  老管家“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急忙向着林麒叩头道:“大人息怒,小的知错了,小的不该有所隐瞒,小的也无疑诋毁镇国公。這些女婢,确实不是府中原有的,這些人都是日前从城中精挑细选而来的,是专门安排在府中伺候大人日常起居的……”

  林麒怒视着那個老管家,眼神中透着丝丝寒意,板着脸问道:“你若再不說实话,休怪本府手下无情!”

  老管家看了林麒那森寒的目光,不禁全身发怵,急忙叩拜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小的說实话便是。這些人都是城中富商家的千金,他们知道大人尚未婚娶,所以才特意送女进来……”

  林麒听后,便问道:“你一個小小的知州府管事,量你也不敢如此大胆,竟然随意在府中安排人。告诉我,這件事谁是经過谁人之手?”

  “是主簿大人让小的這样做的……”

  “传主簿来這裡见我,就說我召见他。”林麒转身对身边的亲卫說道。

  “诺!”

  林麒亲自扶起了老管家,缓缓地說道:“老丈,刚才让你受惊了,现在,你可以按照我的话去做了,将那些女婢全部遣返回家,另外高挂避客牌,除了江陵知府诸葛大人外,這三天裡,任何贵客一概不见。”

  “是,大人。”老管家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虚惊了一场,急忙按照林麒吩咐的事情去做了。

  知州府這边刚高高挂起避客牌,那边就有贵客登门造访,乃是城中第一富商蔡磊。

  蔡氏的十名家丁在前面开道,中间是一dǐng八抬的大轿,轿子两边分别跟着四名婢女,那婢女也都個個婀娜多姿,再后面便是清一色穿着黑衣,腰中佩带着钢刀的二十名护卫,排场看上去甚是宏大。

  轿子抬到知州府门口后,蔡磊便从轿子裡走了出来,抬眼看了一眼知州府的匾额,嘴角上便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轿子压低之后,蔡磊便跨着步子径直向知州府走去,刚到门口,负责挂避客牌的卫士便拦住了蔡磊的去路,大声喝道:“干什么的?”

  蔡磊一脸的笑意,朝身后的一個管家使了一個眼色,那管家便急忙走了過来,从怀中摸出了两枚银币,分别递给了守门的两個卫士,并且笑着說道:“两位大哥辛苦了,這diǎn意思,不成敬意。”

  两個守门的卫士是林麒的亲卫,看都沒有看那银币一眼,呆呆的站在门口,脸上更是沒有一diǎn表情,同时喝道:“沒事就一边待着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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