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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3章 诛杀

作者:箫轻宇
林南喝了一小口热茶,一股温暖便涌上心头,放下茶杯时,林南便对赵云道:“子龙,西城這裡可真难走啊,若非汉水河面结冰,只怕很难在這么短的時間内過来。頂點小說,我不跟你废话了,如今時間紧迫,我需要你带兵跟随我一起出征。”

  “請皇上吩咐,子龙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很好。這次我带来了重组后的飞羽军,用了整整五年的時間,我需要一员大将,而你是再合适不過的人了。我准备用這一千人,偷袭汉中。”

  赵云想都沒想,便道:“臣愿意为皇上的开路先锋,請皇上尽管吩咐吧。”

  “好,一千名飞羽军在外面已经等待多时,我們即刻启程,希望能够再七日内抵达汉中城下。”

  话音一落,林南带着赵云以及他带来的一千名飞羽军,便迅速地离开了西城,继续沿着汉水一路向前行进,留下赵云部将滇吾镇守西城。

  “发射!”

  随着徐晃的一声令下,身后的令旗使劲的挥动,斥候往来穿梭,布置在前面的投石车开始向长安城中抛射着被点燃的炸药,一時間炸药如同星光点点,在长安城的城墙不停地爆炸。

  “轰隆!轰隆!轰隆……”

  一声巨响在长安城的城墙上不断的响起,任你有再坚硬的装备,也无法以血肉之躯抵挡這爆炸所产生的威力。

  一時間长安城的四個城门陆续响起了這令人丧胆的爆炸声,隆隆的爆炸声响彻天地,将城墙上的城垛都炸的石屑乱飞。

  “快下去躲避!”曹真這会儿终于知道为什么华阴关会被华夏军在短短的三天之内就攻克了,有這种厉害的武器,四门齐攻,别說三天。一天就能将长安城构筑的城防炸开。

  魏军士兵慌了神,不知道该往哪裡躲,震耳欲聋的声音不断响起,看到一個個鲜活的生命被炸的四分五裂,魏军最后的心裡防线都崩溃了。

  曹真下令,所有人都躲到城墙裡面。避免华夏军的锋芒。

  徐晃拿着望远镜,看着魏军士兵尽数撤下了城墙,便下令道:“攻城部队出击!”

  一声令下,攻城部队呈现出阶梯式的攻击方式,第一梯队三千人,怀揣着炸药,迅速地淌過了结了冰的护城河,将炸药挨着城门排放的整整齐齐的,随后便散到两边去。躲得远远的,然后由第二梯队的弓箭手射出火矢,点燃了炸药。

  “轰隆!”

  一声硕大的巨响,顿时将城门炸的粉碎,巨大的冲击力将城门裡面的魏军炸的遍体鳞伤,有的当场死亡,有的血肉模糊,有的缺胳膊少腿。地上支离破碎,一片狼藉。

  “冲啊!”

  华夏军的士兵开始从炸开的城门那裡向城内冲了进去。魏军士兵纷纷退入瓮城。华夏军紧紧相追,第一梯队的三千人刚进入城中,登时听到一声梆子响,从城门道瓮城裡的那段城墙上,伏兵尽显,弓弩手纷纷居高临下。用透甲锥朝着华夏军射击。

  一時間万箭齐发,华夏军第一梯队的士兵无从遮挡,纷纷被乱箭射死。

  徐晃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当下恨意绵绵。怒道:“将投石车推到护城河边,给我狠狠的向城内轰!”

  一声令下,新一轮的轰炸开始了,爆炸声一起,那些站在城墙上来不及躲闪的魏军士兵纷纷被炸成的七零八落。

  …………

  南门方向,安尼塔帕特裡奇有着自己的一套独特打法,先是用投石车将士兵轰走,然后不慌不急的让士兵排列好阵型,全军都拿着巨大的弓箭,全部坐在地上,开始用双脚和双手合力拉开弓箭,将一支支从魏军手中夺過来的透甲锥全部装在弓箭上,开始向城内攻击。

  “嗖……”

  两万大军,安尼塔帕特裡奇只动用了一万,一万人同时朝城放出了箭矢,达到真正的万箭齐发,强劲的攻势,锋利的箭矢,一经射出,便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城内,紧接着便听见城裡面传来阵阵呼喊。

  “预备!放——”安尼塔帕特裡奇并不着急攻城,而是继续用弓箭进行面性打击,解决任何可能在城墙上躲避或者埋伏的士兵,将他们逼迫进内城。

  又是一阵万箭齐发,黑压压的箭矢漫天飞舞,无数声破空的声音让人感到刺耳,紧绷着的弓弦发出声响的那一瞬间,众人的心裡都是快慰的。

  “预备——放!”

  “放……放……放……”安尼塔帕特裡奇拿着腰中的长剑,不停的向前挥砍,喊出振奋人心的话语。

  一连放了七次箭矢,从徐晃处拿来了七万支透甲锥全部放完。

  這时,安尼塔帕特裡奇转過身子,下令道:“全军集合!”

  坐在地上的一万名士兵纷纷站起,整齐地集合在一起,然后在安尼塔帕特裡奇的命令下,向左边靠拢。而一直站在后面的一万名士兵,则全部迈步向前,每走一步,便发出轰隆的声音。

  這一万步兵全部手持戴着极具罗马特色的头盔,身上披着铠甲,手中拿着圆形盾牌,右手紧握一支长达三丈的长枪,每百人一排,前后间隔约莫一丈,步履整齐地向前进,像是一支已经大胜的凯旋军队。

  与此同时,早有人跑去城门边用炸药炸开城门,分散在左右两翼的一万名东夷弓箭手则全部压上。

  轰隆一声巨响,城门被炸开了,大家看到城门裡面到瓮城的那一段距离内地面上死尸一片,透甲锥全部沒入了地面,死死地钉在了死尸的身上。

  轰!轰!轰!

  安尼塔帕特裡奇指挥着士兵进城了,东夷兵先行入城,很快地边占据了城门附近的城墙上,看到从城门道瓮城的左右两边的城墙上也是死尸一片,许多弓手尽皆丧命,不得不佩服這個黄头发的罗马人的先见之明。

  大军入城。沒有遇到丝毫的抵抗,因为在安尼塔帕特裡奇指挥士兵用箭矢进行面性打击的时候,许多人都被這从天而降的箭矢看到很是意外,本来按照计策埋伏在這裡,将华夏军引入城内,再乱箭射杀的。可是沒想到华夏军的箭矢竟然先射向了他们,用的還是他们最为熟知的透甲锥。不得已之下,守将才下令退入瓮城。

  进入瓮城后,安尼塔帕特裡奇骑着一匹骏马,看到瓮城的城门紧闭,便大声喝道:“炸开城门!第一军团准备!”

  负责专门炸开城门的士兵前去引爆炸药,而进入城内的第一军团则将盾牌全部竖起,弓着腰,长枪架在盾牌上。摆出了一副攻击的姿态。

  “轰!”一声巨响,城门被炸的粉碎,就在這烟雾缭绕,木屑乱飞,城内惊魂的时刻,第一军团的步兵一瞬间便冲了上去,速度快的惊人,长枪如林。以突刺的方式踏着浑厚的步伐,发出了极有节奏的闷响。

  当城门内尘埃落定之时。魏军的弓箭手還未来得及放出一箭,第一军团的长枪兵便冲了进来。如林的长枪直接刺进了他们的体内,锋利无比的枪头接二连三的将魏军士兵刺的如同冰糖葫芦串。

  這边刚一完事,华夏军的士兵长枪离手,迅速抽出了腰中的钢刀,举着盾牌便一分为二。向左右两翼杀了過去,第二梯队的长枪兵又如约而至,立刻在瓮城的门口和魏军展开了血战。

  五百名的第一军团冲刺完毕之后,迅速聚拢在一起,排兵布阵。朝着一個地方便猛攻,群体的力量不容忽视,很快便将魏军中间撕开了一個口子。

  “第二军团准备!”安尼塔帕特裡奇再次叫喊了起来。

  第二军团则迅速的冲了进去,紧接着,第三军团、第四军团、第五军团接踵而至。

  东夷兵则走上了瓮城的城墙,朝着瓮城裡面的士兵便是一阵乱射,东夷兵箭法精准,射速极快,在和安尼塔帕特裡奇的飞卫军配合之下,很快将守军击溃。

  “追击!”安尼塔帕特裡奇长剑一挥,将他這名罗马帝国的军团元帅的出色指挥艺术发挥了出来,竟然是第一支进入长安城内城的人。

  …………

  西门那裡马超彰显着個人的武勇,這座他曾经失去的城池,這片留给他无尽悲伤的地方,他又再一次踏上了,地火玄卢枪不停地刺杀着魏军的将士,马超整個人如同一头出闸的猛兽,所到之处,将所有抵挡他的人全部撕裂。

  司马懿在城外看着,见马超杀红了眼,血染战甲,以其独特的個人魅力威慑住了长安城中守兵的心。他的嘴角上浮现出来了一抹笑容,淡淡地道:“這才是真正的马超,沸腾吧,用你的愤怒击溃魏军。”

  马超不断的向前冲杀,身后跟着匈奴兵,一個人在魏军的阵营裡撕开了口子,直接朝着敌军一员主将杀去。当他刺死那员诸将的时候,整個人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举着长枪,大声咆哮道:“长安城,我马超又回来了!”

  魏兵听到马超這個名字,如同见到了鬼魅一般,失去了主将的指挥,众人纷纷向城中逃窜。

  与此同时,徐晃攻克了东门,与曹真转入了巷战,廖化、林阳、侯成、宋宪攻克了北门大军入城,遇到抵抗的魏军便杀。

  从攻城开始,到攻入内城,华夏军只用了半個时辰不到,這种迅速的攻城战斗,让华夏军士气高涨,冲进城裡之后,追着魏军便杀。遇到投降的也杀,砍下人头,便是一份功绩。

  以呼厨泉等匈奴兵为例,這些人一进入城追着魏军跑,收割着魏军将士的头颅,因为這些脑袋是可以用来换钱的。渐渐的,匈奴兵失去了控制了,旧疾犯了,闯到了民宅裡便是一阵烧杀抢掠。

  长安城是帝都,城中财物确实不少,富翁也不少,匈奴兵见钱眼开,只要是人就杀,渐渐地将和司马懿的约定抛到了脑后,一時間长安城中的百姓倍受其害。

  司马懿接到报告之后。不禁皱起了眉头,急忙策马入城,另外一方面让人去通知徐晃,让徐晃下令暂时停止进攻长安,他则亲自去找呼厨泉。

  “杀!给我统统杀光!女人和钱财全部抢走,哈哈哈哈……”匈奴的一個百夫长策马奔驰进了一個民宅当中。带着百名手下便在民宅中作恶,将所有男丁全部杀死,将头颅割下,悬挂在马项上。

  這时,二十多個匈奴兵押過来了十几個女人,最大的约有四五十岁,已经是個老妪了,最年轻的也不過才七岁,還是個孩子。

  百夫长扫视了一眼。說道:“老的杀死,小的绑走,其余的全部推倒,老子憋了很久了,把那個最漂亮的给我!”

  說着,百夫长便跳下了马背上,大步上前,一把便将那個女人直接拉进了一间屋子裡。

  “救命啊……”

  “你喊啊。你喊啊,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外面的都是我的人……”百夫长露出了一脸的淫笑,将弯刀收入了刀鞘,开始宽衣解带了。

  女人吓得向后急退,双手护在胸前,大声地喊道:“你不要過来,你不要過来……”

  “畜生!你们這些畜生!不得好死!啊……”门外面。匈奴兵将老妇全部杀死,几個匈奴兵留在门口看守,十几個人分别将女人拉到不同的房间,剩下的则在房间裡四处搜刮着财物,小女孩哇哇的嚎啕大哭。摇晃着已经被杀死,倒在血泊当中的老妇。

  屋内,百夫长嘿嘿笑了笑,直接扑了上去,女人想反抗,可惜力气不够。

  “放开她!”

  百夫长先是缓慢站起,然后握紧拳头,正要去攻击背后用剑指着他的人,谁知道刚一转身,拳头還沒有挥出,一柄长剑便直接刺进了他的心窝,让他来了一個透心凉。百夫长這才看到這個人的面容,不甘心地叫道:“司马大人……你竟然……”

  来人正是司马懿,骑马路過此地,听到裡面哭喊声一片,外面马匹成群,心知是匈奴兵,便跨了进来,其余匈奴兵不敢阻拦,司马懿這才直接到达此处,见那百夫长想反抗,便一剑将他给结果了。

  司马懿看了一眼卷缩在角落裡的女人,直接解下自己的一件长袍,扔了過去,說道:“披上。”

  說着,司马懿一剑斩下那個百夫长的人头,女人吓得不敢看,扭過头望着一边,但是眼睛裡却满是惊怖之色,那是被百夫长吓得。

  司马懿提着那颗人头,直接走了出来,大叫道:“都给我滚出来!”

  匈奴兵见司马懿的手中提着百夫长的人头,都纷纷出来了,不敢說话,有的衣衫不整,有的手裡還抱着财物。

  “都给我滚!带我去见你们的大单于!”

  话音一落,匈奴兵纷纷出了门,在司马懿的命令下,任何财物都沒拿。司马懿转過身子,看了一眼這裡的惨状,便毕恭毕敬地朝着這家人拜了一拜,大声地叫道:“司马懿让各位受苦,這笔账,我会讨回来的!”

  說罢,司马懿转身便走。

  出了院子,司马懿看到這裡混乱不堪的情况,急忙让亲兵去召集东夷兵进城,如果遇到有滋扰百姓的匈奴兵,立杀。

  他自己则骑着马,在一個匈奴大当户的带领下找到了呼厨泉。

  此时,呼厨泉正跟随马超向前厮杀,对于身后自己的族人违禁的事情丝毫都不知道,直到司马懿找到他,他才知道這件事。

  “混账东西!快去查一查,到底是谁的部下,如此不守规矩,這不是要将我們匈奴放在热锅上烤嗎?”呼厨泉对于华夏国很是畏惧,就冲着刚才攻城的那一番爆炸声,都能让他害怕之际。因为华夏国拥有他所沒有的东西,而且他根本不是华夏国的对手。

  带司马懿来的那個大当户說道:“启禀大单于,是右贤王的部下。”

  “即可让右贤王来见我!”

  不多时,右贤王便来到了呼厨泉的身边,问道:“大单于,唤我何事?”

  “你的部下干的好事!”說着,呼厨泉便将司马懿带来的人头扔在了地上。

  這时,一個右大将疯了一样的跑了過来,大声叫道:“贤王……不好了。东夷兵造反了,正在射杀我們的族人!”

  “這是我的命令,凡是不遵守当初约定者,一律格杀。你匈奴右部兵私闯民宅,擅杀百姓,還强抢民女。我绝对不能容情。”說着,司马懿便对呼厨泉道,“大单于,這件事怎么处理,還請大单于秉公!”

  “右贤王,即可传令你部,凡有违约者,一律格杀,不要让這一群人害了我們。”

  右贤王道:“明白。”

  话音一落。弯刀随即抽出,直接将右大将斩杀,說道:“就是你在搞鬼!”

  司马懿知道,這件事和右贤王脱不了干系,但是既然右贤王将罪過全部推倒了右大将的身上,而且右大将又已经死无对证,他還能說什么?

  “大将军有令,全军停止进攻。所有匈奴兵、东夷兵全部撤出城外候命!”這时,徐晃的使者到来。大声地吼道。

  呼厨泉看了看司马懿,问道:“司马大人,這长安城攻下来了,那一半的财物……”

  “放心,少不了你的。請遵守骠骑大将军的命令,撤退到城外驻扎。待城内安定之后,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呼厨泉道:“呵呵,有你的這句话我就放心了。”

  說罢话,呼厨泉便带着人全部离开了城门,东夷兵也尽数撤离。廖化被从北门派了過来。带来了一万步兵,协同司马懿、马超共同向例厮杀。

  司马懿看到离开的這些匈奴人,心中不禁暗暗地叫道:“匈奴乃祸根,不可不除!”

  這时,人报马超独自一人杀入内城,被魏军围困,冲突不出。司马懿急忙和廖化一起向城中奔驰而去,分出两千士兵驻守在城门,安抚被刚刚匈奴兵屠戮過的民宅。

  此时的魏兵全部退到了内城裡,四面八方一起退了回来,全部拥堵在一起,马超杀红了眼,一個人单枪匹马的冲了进去,最后反倒被魏军围住。

  “杀,给我杀,斩杀马超者,重重有赏。”曹真指挥着零散的军队,一部分让他们退到皇宫,一部分则归自己指挥。

  马超已经杀的是昏天暗地,只觉得這人越杀越多,越杀越多,怎么都杀不完,渐渐的,他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了,只有杀戮。

  “冲啊!”

  廖化带着华夏军突然杀了過来,气势如虹,直接冲撞上了魏军的士兵。

  而另外一边,徐晃、林阳、侯成、宋宪、安尼塔帕特裡奇等人全部带兵合围了過来,曹真感到难以应付,便带兵退入了皇宫,马超之围,遂解。

  众人一经见面,徐晃便道:“魏军退入了皇宫,這可能是魏军的最后一道防线了,突破了此处,长安城就是我們的了,大家再努力努力,向前冲啊!”

  一声令下,马超更不答话,第一個马冲了過去,徐晃带着骑兵紧随其后,看到马超在前面,已经杀成了一個血人,徐晃心中便暗暗地想道:“马超大概是为了报仇吧?”

  城内混战不止,城外也沒闲着,郭嘉指挥着士兵将一名名受伤的士兵从城裡抬出来,一名名军医也开始不停的忙碌着。

  這就是华夏军,前面战士打仗,后面就能治伤,军队的医疗系统普及到每一支军队,华佗所发明的麻沸散更是疗伤的圣药,只要患者涂抹上去,即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胳膊被锯掉,也不会感到一丝的疼痛。除此之外,张仲景的药丸也非常有作用,可以固本培元,调血养气,两下相融合,能加快士兵的恢复速度。

  傍晚时分,城内局势已定,魏军整整在皇宫抵抗了一天,三万精锐尽皆战死,太子曹昂被马超所杀,曹真被徐晃擒获,陈群、杨修、刘晔、满宠尽皆被俘。当陈群、杨修看到马超的时候,脸上都是一番羞愧之色,长安城中的新兵在华夏军攻入城池的一刹那便宣告崩溃,纷纷投降。

  战后,司马懿从城内策马而出,找到了郭嘉,翻身下马,当即拜道:“太尉大人,我有件事想和太尉大人商量。”

  郭嘉道:“你尽管說。”

  于是,司马懿走到郭嘉耳边。小声說了一句话。

  郭嘉听后,心中一怔,不禁失声问道:“仲达,此举会不会激起兵变?”

  “如果不杀這些人,长安城就无法安抚,太尉大人。我知道你和匈奴的关系。但是請站在华夏国的立场上考虑。”

  “我正是站在华夏国的立场上,才這么說的。如果真的要大开杀戒,最好一個不留,到时候我也好跟匈奴人交代,就說他们都是死在战场上。”

  司马懿怔了一下,說道:“還是太尉大人高见,那這件事……”

  “你放心吧,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只管去和大将军說。夜晚子时,开始行动。”郭嘉道。

  司马懿点了点头,随即告退,走的时候還不忘记回头看郭嘉一眼,心中想道:“原来太尉大人心狠起来,比我還毒……”

  胜利的呼声相互交织在一起,徐晃派兵进驻城中,安抚在战乱中受到伤害的百姓。彻查国库、武器库。

  徐晃带着亲兵,进了魏国的皇宫大殿。见皇宫大殿并不怎么辉煌,反而显得很是破旧。他冷笑了一声,指着那象征皇帝权利的宝座說道:“魏国,也不過如此嘛?居然穷成這個样子?”

  “大魏不像你们华夏国,追求什么金碧辉煌,我听說你们为了建立洛阳新都。竟然花费掉了整個国库裡的积蓄,這還远远不够,竟然穷得伸手向老百姓借钱,還美其名曰什么国债。呸!华夏国的狗皇帝除了知道享福之外,還知道什么?我們大魏把所有的钱财。全部花在了刀刃上,从不追求什么荣华富贵,大魏的群臣都個個节约……”曹真被徐晃的士兵押着,不服气地說道。

  徐晃转過身子,阴鹜的双眸看了曹真一眼,问道:“你可知道,就凭你刚才诽谤皇上的那一番话,你就已经触犯了死罪,论罪当诛。”

  “哈哈哈……华夏国不是說什么言论自由嘛,我只不過說了一句自己的心裡话,這就要被杀头了?好啊,我正求之不得,你来杀我便是了。”曹真冷笑道。

  “你不怕死,我杀你反而是成全了你。我要将你带回华夏国,让你亲眼见见,我們华夏国是不是如同你所說的那样不堪入目。我要让你活着,眼睁睁地看着你口中的大魏是如何被灭的……”徐晃冷冷地道。

  “把他交给我处理吧。”马超当先跨进了大殿,犀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曹真,在他心裡,凡是姓曹的,都该杀。

  曹真见到马超走了进来,冷笑一声,說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昔日秦国的太子殿下,当年长安大乱,沒有将你置之死地,一直是我的遗憾。沒想到你却甘愿去给华夏国的狗皇帝当一條看门的狗……”

  “砰!”不等曹真把话說完,浑身是血的马超一拳便打在了曹真的脸上,直接将曹真打的满嘴是血,牙齿也被打掉了一颗。

  徐晃见状,沒有制止,见血迹在马超的身上已经完全凝结成了冰花,银色的盔甲变成了暗红色,唯独脸上是白的,一双阴冷的眸子裡透着无比的杀意。

  “呵呵……呵呵……打的好……可惜你到现在连马腾的尸首都找不到……你這個太子当的可真窝囊,众叛亲离,這滋味不好受吧?想杀我是吧?来吧,我就站在這裡让你杀,杀了我,我到九泉之下,又可以和我大魏的兵将一起继续折磨你的父亲,让他死了都得不到解脱,哈哈哈……”

  马超一脚将曹真踹倒在地,一個恶鹰扑食朝曹真抓了過去,骑在了曹真的身上,举着他非常具有蛮力的双拳,仇恨蒙蔽了双眼,眼睛裡布满了血丝,他仿佛看到了曹操的那副丑陋的嘴脸,双拳不停地打在了曹真的脸上,几拳砸了下去,曹真已经是鼻青脸肿了,但是眼睛裡流露出来的鄙夷目光却始终健在。

  马超不說话,只是对曹真一顿狂揍,徐晃和众人都听见了巨拳落在曹真脸上的闷响,曹真已经被打的满脸是血了,神智也有点恍惚。

  徐晃皱起了眉头,知道马超不会轻易杀了曹真,這是要折磨曹真,他快步地走了過去,一把握住了马超举起的拳头,轻声說道:“孟起。够了,再打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曹真只不過是曹操的养子,并非亲生,而且曹真也是一员良将……”

  “只要他姓曹,哪怕只是曹操的养子。但是长安之乱,他也有份,我不能就此放過他。国仇家恨,此仇不报,我马超誓不为人!徐将军,我马超向来說一不二,也不愿意和你为了一個俘虏翻脸。但是今天,如果你执意要阻止我,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請松手。”马超說话时的声音很低。但是說出的每一個字都给人一种极大的威慑力。

  徐晃皱了一下眉头,也不愿意为了一個俘虏伤了和气,当下把手松开了,转過身子看了一眼陈群、杨修、刘晔、满宠,心想:“只怕這四位也难逃厄运……”

  但是,转念一想,马超确实也很可怜,大仇足足等了五年。才得以报,身上背负着的国仇家恨。让马超彻底的失去了控制。徐晃对于這几個文人也不在乎,虽然知道都有才华,但是在抓住他们的时候,就已经问過了,這些都不愿意投降,留之无益。

  徐晃大踏步地朝大殿外面走去。对身后的两個亲兵說道:“把门关上。”

  马超接着打曹真,活活的用拳头将曹真打死。紧接着,马超转過身子,瞪着陈群、杨修、满宠、刘晔四個人,“唰”的一声。便将腰中的佩剑给拔了出来,径直走到四個人的身边,二话不說,当即将满宠、刘晔的人头斩下。

  鲜血溅在了陈群、杨修的脸上,但是二人都沒有丝毫的惧意。

  “二位大人,当初谋反的时候,你们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吧?五年了,整整五年了,我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如何杀掉你们這些忘恩负义的人,如果你们跪在地上向我求饶,我兴许会留给你们一個全尸。”马超阴冷的目光注视着陈群和杨修,缓缓地說道。

  “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說。太子殿下,当初是我們不好,不该……算了,现在說什么都晚了,你动手吧!”陈群闭上双眼,引颈就戮。

  杨修冷哼了一声,但是什么都沒說。

  马超瞪着杨修,问道:“再怎么說,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妻子,我对你们杨家不薄,对陈家更是十分器重,为什么你们要帮助曹贼谋反?這一点,我不可原谅!既然你们都不求饶,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动手吧。”

  “在动手之前,我想知道我父亲被葬在什么地方?”

  “陛下宁死不降,力战而死,曹操感念其壮烈,特命人将陛下葬在西南二十裡处,修建了陵墓,派专人看守。”陈群說道。

  “很好!”

  大殿的门关上以后,徐晃随后便听到马超拔剑的声音,几声鄙夷的冷笑声后,便是几声惨叫。等到马超提着一把血淋淋的长剑从大殿内出来时,在他的宝剑上串着五颗血淋淋的人头。

  “徐将军,曹操的家属在什么地方?”马超站在徐晃的身边,轻声问道。

  “据守城门的降将說,好像在前夜就全部被运走了……”

  马超恨意绵绵,对徐晃說道:“事情已了,长安城乃我伤心之地,我不想在此久待,我现在就回凉州,就此告辞。”

  徐晃道:“马将军,今日已晚,明日再走吧?”

  “不了,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马超拒绝了徐晃的挽留,带着那五颗人头,准备去马腾的陵墓前祭拜。

  徐晃大致猜出了马超要去哪裡,便道:“那好吧,马将军一路保重,他日若有缘再见,徐某定当和马将军痛饮一番。”

  “告辞。”

  “不送。”

  马超走后沒多久,司马懿便骑马进了皇宫,看到马超急冲冲的走了,连個招呼都不打,带着几颗人头一溜烟的就走了,心知马超已经心无眷恋,必然会回到凉州去对付夏侯渊,也就随他而去了。

  司马懿来到徐晃身边,当即下马說道:“大将军,有件事,今夜必须要做,以绝后患。”

  徐晃问道:“什么事情?”

  司马懿向徐晃细說了一番,徐晃听后,问道:“這样做,会不会太過偏激了?”

  “宁可错杀,不可放過。如果放過任何一個人,走漏了消息,只怕会给华夏国带来灾难,還請大将军挑选信得過的亲信来做這件事。”司马懿道。

  徐晃又问道:“太尉大人同意了?”

  司马懿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我也沒什么顾虑的了,那就這样办吧,晚上的时候,我会亲自带人去做。”

  “有劳大将军了。”

  ………………

  “来来来……大单于,今天多亏有你们的帮忙,才使得我們华夏军势如破竹,为此,我敬你一杯。”郭嘉举着一杯酒,先干为敬。

  呼厨泉和所有匈奴的头领都坐在大帐裡,都在为打了胜仗而开心,而明天开始,就会有大批的钱财要融入他们的口袋裡,一想到這裡,匈奴人们都十分的高兴,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营地裡,所有的匈奴人都得到了热情的款待,要酒给够,要肉管饱,要女人……沒有。豪爽的匈奴人只管吃喝,殊不知他们的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鬼门关。

  郭嘉劝酒,最户以不胜酒力离开,继续让呼厨泉他们尽情享用。

  匈奴人毫不顾忌,战后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纷纷喝的烂醉如泥。当夜子时,徐晃、廖化、林阳带着两万人溜进了匈奴人的营地,一番蹑手蹑脚的行动之后,每個人都举起屠刀,将烂醉的正在熟睡中的匈奴人的头颅割下。几乎在短短的几秒钟内,一万九千多名匈奴人悉数成了无头尸体,整個匈奴的营地血流成河。

  郭嘉和司马懿站在高坡上眺望着,见徐晃等人从匈奴的营地裡发出来了信号,两個人這才松了一口气。

  “太尉大人,不知道以后的匈奴人,将何去何从?”司马懿问道。

  “迁到秦州,就地为民,关中沃野,匈奴人失去首领,按照匈奴习惯,我可以出任匈奴的大单于,让他们奉公守法,渐渐地磨灭掉這支民族。”郭嘉早就想好了对策,缓缓地說了出来,“仲达,给皇上写捷报吧,同时,你也该回凉州了,夏侯渊尚在,张绣尚在,西北局势還不算安稳啊。”

  “明白,我明日便启程。”

  公元一九七年,正月二十。

  凉州的陇西郡城西门外,夏侯渊率领大军张罗开来,两边铁甲卫队站立,城楼上鼓吹队伍严阵以待,天空中不再落雪,众人极目四望,专门等候在這裡。

  “元直,怎么那么久了還不来?”夏侯渊向来是個急性子,等了许久,让他有些不耐烦了。

  “将军不必着急,既然西羌王已经派人来通知了,這就說明西羌王的大军离此不远了。不過,西羌王這次带来二十万大军,小小的陇西只怕容不下啊。”徐庶担忧地說道。

  “只要他们来了,就立刻对华夏军采取攻击,攻城略地,分兵驻守,杀尽华夏军的那帮贼人,反攻凉州的机会终于到来了。对了,张绣大军几时能到?”夏侯渊问道。

  “不出意外,应该就在這一两天,如果不是将军用命令压他,只怕张绣還不愿意来。說什么要守卫武都,以防止华夏军偷袭……”徐庶回答道。

  “武都破城,有什么好守的?再說,他就那一万兵马,能守的住?和我一起合力讨灭太史慈的大军才是正事。”夏侯渊气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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