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走出孤独忧虑的人生(7)
像吉布林這样有名的人,有时候也会忘了“生命如此短暂,不能再顾及小事”。
结果呢?
他和他的舅爷在维尔蒙地区打了有史以来最有名的一场官司。后来還有一本书专门记载了這场如此出名的官司,這本书的名字叫《吉布林在维尔蒙的领地》。
事情的经過是這样的:
吉布林娶了维尔蒙女孩凯洛琳·巴裡斯特,他们在维尔蒙的布拉陀布罗建了一栋很漂亮的房子,准备在那裡定居,度過余生。她的舅爷比提·巴裡斯特是吉布林最好的朋友,他们两個人经常一起工作,一起游玩。
后来,吉布林从巴裡斯特那裡买了一小块地,事先约定巴裡斯特每個季度可以在那块地上割草。有一天,巴裡斯特发现吉布林在那片草地上建了一個花园,他便暴跳如雷,而吉布林也反唇相讥。
几天之后,吉布林骑着他的脚踏车出去玩,突然,他的舅爷驾着一辆马车从路的那边過来,逼得吉布林跌下了脚踏车。曾写過“众人皆醉,你应独醒”的吉布林此时也昏了头,把他的舅爷告到了官府,官府把巴裡斯特关押了起来。
后来,他俩打了一场很热闹的官司,一些大城市裡的记者们都挤到這個小镇上来,這個新闻传遍了全世界。事情一直无法解决。這次争吵,使得吉布林和他的妻子永远离开了他们在美国的家,而這一切的忧虑和争吵,只为了一件细小的小事——车子和草。
皮瑞克裡斯在2400年前說過:“来吧,诸位!我們在小事情上浪费太多時間了。”
让我們一起来看看哈瑞·爱默生·傅斯狄克博士讲的一個有意思的故事,是關於森林裡的一個巨人如何在战争中取胜,又如何失败的。
科罗拉多州长山的山坡上,躺着一棵大树的枯枝残躯。自然学家告诉我們,這棵树大约有400多年的歷史。在它最初发芽的时候,哥伦布才刚刚登陆美洲。在第一批移民来到美国的时候,它才长到现在的一半大。在漫长的生命历程裡,它曾被闪电击中過14次。400年来,它被无数的狂风暴雨侵袭過,但它都挺過来了。而最后,来了一小队甲虫,它们从根部往树裡面咬,渐渐伤了树的元气。這些用大拇指就可以捏死的小甲虫只靠细小而持续不断的攻击,就让這棵岁月不曾使它枯萎,闪电不曾将它击倒,连狂风暴雨都不能伤害的森林巨人躺倒在地。
我們其实和這棵大树一样,也曾经历過生命中无数次的狂风暴雨和闪电袭击,但都挺過来了,偏偏就会因为心中忧虑的小甲虫的咬噬而损害我們。
几年前,我去了一趟怀俄明州的提顿国家公园。和我一起去那儿的是怀俄明州公路局局长查尔斯·谢费德,以及他的一些朋友。本来我們想一同去参观洛克菲勒在那個公园裡建的一栋房子,但我坐的那辆车转错了一個弯,迷了路。等我到达那栋房子的时候,比其他车子晚了一個小时。谢费德先生早就到了,但他沒有那扇大门的钥匙,他在那個天气又热、蚊子又多的森林裡等了我們一個小时。那裡的蚊子多得会让圣人发疯,但它们却无法战胜查尔斯·谢费德。在等我們的那段時間裡,他折下一小段白杨树枝,做了一支小笛子。当我們到达的时候他是不是正在用那根笛子驱赶蚊子呢?沒有,他只是在吹笛子。這支笛子成为了纪念品,纪念一個知道如何不理会那些小事的人。
不要让自己为一些应该抛弃、应该忘记的小事而忧虑。要记住:生命如此短暂,不要再为小事而烦恼。
小结:
1.如果你希望求得心灵平静的话,就不该为一些小事忧虑。
2.在大多数時間裡,要想克服由小事情所引起的困扰,只需把看法和重点转移一下就可以了,让自己有一個新的、能使自己开心的看法。
3.让我們直接去做那些值得做的事,去思考伟大的問題,去经历真正的感情,去做必须做的事情,因为生命如此短暂,不该再在那些小事上浪费生命。
8摒弃愚蠢的担忧
卡耐基成功金言
1.我們所担心的事情中,有99%根本就不会发生。
2.如果我們根据概率法则考虑一下我們的忧虑是否值得,并真正做到长時間内不再忧虑,90%的忧虑都可能消除。
3.当我們害怕被雷电击死,害怕坐火车翻车时,只要想一想這些事情发生的平均概率,就会发现它们发生的机会太少了,而我們的這些忧虑也愚蠢得能让我們笑死。
我从小生活在密苏裡州的一個农场上。有一天,我帮母亲摘樱桃的时候,突然哭了起来。母亲问我:“加利,你为什么要哭啊?”
我哽咽地回答道:“我怕被活埋。”
那时候的我,心裡总是充满忧虑:暴风雨来的时候,我担心会被雷电击死;日子困难的时候,我担心东西不够吃;我怕死了之后下地狱;我怕一個名叫詹姆·怀特的大男孩会割下我的两只大耳朵(他总是這样威胁我)。我因为怕女孩子在我向她们脱帽鞠躬的时候取笑我而忧虑;我因为担心将来沒一個女孩子愿意嫁给我而忧虑;我還为结婚之后,我应该对太太說的第一句话是什么而忧虑。我想象着自己将会在一间乡下教堂结婚,会坐一辆上面垂着流苏的马车回农庄……可在回农庄的路上,我应该怎样一直不停地跟她谈话呢?這该怎么办?怎么办呢?在我耕地的时候,也常常会花几個小时想這些“惊天动地”的大問題。
日子一年年過去,渐渐地,我发现自己所担心的事情有99%根本就不会发生。例如,我以前很怕雷电,但我现在知道,我被雷电击中的概率大概只有三十五万分之一;而我担心被活埋的忧虑,更是荒谬至极。即使在出现木乃伊以前的时代,每1000万個人裡也可能只有一個人被活埋,而我却曾经因为害怕這件事而哭過。
事实上,這些都是我童年和少年时的忧虑。许多成年人的忧虑,也同样荒谬而可笑。如果我們能够停止忧虑,就可以根据事情发生的平均率来评估我們的忧虑究竟值不值,這样,我們应该可以消除99%的忧虑。
全世界最有名的伦敦罗艾得保险公司,就是利用人们对一些根本很难发生的事情的担忧,而赚了数不清的财富。他们可以說是在跟一般人打赌,因为他们所担心的灾祸几乎永远不会发生。不過,他们不称此为赌博,而是称其为“保险”,实际上,這就是以平均率为根据的赌博。這家大保险公司现在已经有200年的良好歷史纪录,除了人的本性会改变之外,沒有什么可以阻止它继续维持至少5000年的纪录。它只不過是替你的鞋子保险,替你的船保险……利用平均率向你保证,那些灾祸并不像一般人所想象的那么常见和可怕。
当我們检查某些事情发生的平均率,你会因为所发现的事实而感到惊讶。例如,如果我知道在5年之内,必须要参加一次像盖茨堡战役那样惨烈的战役,那我一定会吓坏了。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增加人寿保险,我会写下遗嘱,把所有的财产变卖一空。我会說:“我可能不会挺過這场战争,所以,我最好痛痛快快地過完剩下的這几年。”事实上,根据平均率,50~55岁,每一千個人裡死去的人数同盖茨堡战役每一千人裡阵亡的人数是一样的。
一年夏天,我在加拿大洛基山区利贡湖的岸边遇见了何伯特·萨林吉夫妇。萨林吉太太是一個平静而沉着的女人,她给我的印象是:她从来沒有忧虑過。
一天晚上,我們坐在熊熊的炉火前,我问她,曾经是否因为忧虑而烦恼過。
“烦恼?”她說,“在以前,我的生活几乎被忧虑毁了。在学会征服忧虑之前,我在自找的苦难中生活了11年。那时候我的脾气很坏、很急躁,我每天都生活在十分紧张的情绪下。每個星期我都要从家裡搭公共汽车去旧金山买东西,即使是买东西的时候,我也会担心得要命:我忧虑地想,也许我又把电熨斗放在熨衣板上了;也许房子烧起来了;也许我的女佣人跑了;也许孩子们骑脚踏车出去,被汽车撞死了。在买东西的时候,我常常会因为发愁而冷汗直冒,我会冲出商店,搭公共汽车回家,看看一切是不是都很好。所以我的第一次婚姻沒有什么好结果。”
“我的第二個丈夫是個律师。他是一個很平静,对什么事都能仔细分析的人,从来不因为任何事情而忧虑。每次我神情紧张或焦虑的时候,他都会对我說:‘不要慌,让我們好好想想……你真正担心的到底是什么呢?让我們来看看這种事情的平均率,究竟会不会发生。’”
“记得有一次,当时我們在新墨西哥州,正从阿布库基开车去卡世白洞窟,我們走在一條土路上,半路上正好下了一场很可怕的暴风雨。路面很滑,沒有办法控制汽车。我就想,我們一定会滑到路边的水沟裡。但我的丈夫一直不停地說:‘我现在开得很慢,不会出事的。根据平均率来看,即使车子滑到沟裡,我們也不会受伤。’他的镇定和信心总算使我平静下来。”
“還有一次,我們在夏天去加拿大的洛基山区托昆谷露营。有一天晚上,我們把营帐扎在海拔很高的地方,突然下起了暴风雨,帐篷似乎要被撕成碎片了。帐篷是用绳子绑在一個木制的平台上的,风摇晃着外面的帐篷,发出尖厉的声音。我每一分钟都在想:我們的帐篷要被吹垮了,要被吹到天上去了。当时我真的被吓坏了,而我丈夫不停地說:‘亲爱的,我們有好几個印第安向导,他们在這些山地裡扎营都有60年了,对這些了如指掌。而且這個营帐在這裡也過了很多年,直到现在它還沒有被吹掉。根据平均率来看,今天晚上也不会被吹掉。即使被吹掉,我們還可以到另外一個营帐裡去,所以不必紧张。’于是,我放松心情,沒想到后半夜睡得非常舒服。”
“几年前,在加利福尼亚州我們所住的那一带,小儿麻痹症肆虐。如果是在以前,我一定会不知所措。而我的丈夫让我保持镇定,我們尽可能地采取各种预防措施:不让孩子们出入公共场所、暂时不去上学、不去看电影。在与卫生署联系過之后,我們得知,到目前为止,即使加州所发生過的最严重的一次小儿麻痹症流行期,整個加利福尼亚州也只有1835名儿童染上這种病。而平常只有200~300人。這些数字听起来虽然让人感到恐怖,可是根据平均率来看,某一個孩子感染的可能性实在是很低。”
“‘根据平均率,這种事情不会发生。’這一句话就消除了我90%的忧虑,让我在過去20年的生活中都過得美好而平静。”
“当我回顾自己過去几年的生活时,我发现大部分忧虑都是我自找的。”說這句话的人是纽约富兰克林市格兰特批发公司的老板。每次,他都要从佛罗裡达州买10~15车的橘子等水果。他告诉我,以前,他常常会想起许多滑稽的問題,例如:火车如果失事怎么办?水果滚得满地都是怎么办?如果车子正好经過一座桥,而桥突然垮了怎么办?当然,他的那些水果都是投了保险的,可他還是会担心,万一他沒有按时把水果送到,就可能会失去市场。他甚至担心自己因为忧虑過度而得了胃溃疡。于是,他去医院做检查。医生告诉他說,他沒有别的毛病,只是太紧张了。
“這时候我才明白,”他說,“我开始对自己提出一些問題。我问自己:‘注意,詹姆·格兰特,這么多年你买了多少车水果?’答案是:‘大概有25000多车。’”
“然后我又问:‘這么多车裡有多少出過车祸?’答案是:‘大概有5次吧。’”
“我对自己說:‘一共25000次,只有5次出事,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平均率是1/5000。也就是說,以過去的经验为基础,根据平均率,出事的比率只有5000∶1,那我還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然后我又对自己說:‘嗯,說不定桥会塌下来。’”
“我问自己:‘在過去,你究竟有多少次是因为桥塌陷而损失了呢?’”
“答案是:‘一次也沒有。’”
“‘那你为了一座根本沒有塌過的桥,为了1/5000的火车失事而发愁,得胃溃疡,不是太傻了嗎?’”
“当我对自己提问后,以這样的方式来看這件事时,我觉得自己以前实在太傻了。于是我当时就作出决定,以后用平均率来替我分忧。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沒有为我的‘胃溃疡’烦恼過。”
在埃尔·史密斯担任纽约州长的时候,我常听到他对攻击他的政敌說:“让我們看看记录……让我們看看记录。”然后他会說出许多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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