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用的诱饵(9) 作者:未知 扎密尔立刻眯缝眼睛笑起来,连连点头說:“好的,不拍手了。你们都不许拍手。”說话的同时,扎密尔对门口几個保镖也叮嘱了几句。 這几名貌美女子,身上挂满金灿灿的装饰,她们扭动着柔软的腰肢,每每身体旋转时,超短性感的小热裙就飞掀起来,把臀部暴露无疑。直到這几個女人对我连连踢腿做高难度舞姿,我才注意到她们穿的是细小的丁字裤,再逼真一点形容,就是两根细绳做出的内裤。 姑娘们的大腿根部,粉红的缝隙频频暴露,每每這個时候,门口那些保镖就点头称赞,喝彩连连。 扎密尔是個很善于察言观色之辈,他见我总是皱着眉头,就笑呵呵地欠過身子,对我小声解释說。 “追马先生,這些舞蹈比电视裡的好看。我做老板之前,在马路上见過這种风格的舞蹈,那些女孩子啊,穿着比基尼小内裤,也是频频踢腿。记得有一次,我站在台下看节目,被挑逗得太难受,于是就喊了一声,抱怨走光太少,看着不過瘾。” 扎密尔喝了一口洋酒,又继续晃动着大脑袋对我讲:“你猜怎么样?過来四個保安就把我拽走了,弄到商场后面的小胡同,暴打了我一顿。后来,我写信给电视台曝光被打這件事情,你猜又怎么样?电视台回信指责我,骂我沒文化、沒素质、是只会亵渎高雅艺术的流氓;像我這种垃圾,就该打,打死了才好。少一個渣滓,社会才多一分进步。可是追马先生,我当时千真万确,就是看到了那演员走光,不仅露了毛毛,缝隙也闪了。现在回想起来,那個女人真是蛇蝎,她故意露出下体,刺激我這种处于饥渴边缘又沒能力找女人的男人。” 扎密尔放下酒杯,很客气地递给我一支哈瓦那雪茄,我虽然不吸烟,但也接了過来,放在靠手边的桌子上。 悬鸦品着香槟,正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几個貌美女子的舞蹈。他似乎故意不和我說话,想通過扎密尔做“润滑剂”,化解去乌博庄园刺杀的尴尬。 “现在好了,我做了老板,也有钱了,我自己搞這种艺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拿一個放大镜,蹲到姑娘们腿底下去研究都可以。什么叫艺术?资本就是艺术。福卡普市区的几位大人物,每次深夜到我這裡来做客,看了节目都竖起大拇指,有的甚至主动走进姑娘们当中,褪掉她们的丁字裤,然后坐回沙发上,一边吸嗅内裤上的香汗味道,一边品着高档洋酒调侃我。說我太保守,艺术這個东西要发展,就得大胆地放开姑娘们身上的束缚。” 扎密尔放下酒杯,自己点上一根雪茄。我虽然在听他讲话,但眼角余光却在偷偷观察四周,防止暗处藏了冷枪。 “哎呀!”扎密尔吐了一個烟圈儿,长长舒了一口气,继续对我說。“就眼前這几位美人,现在电视台做节目,都要来特意邀請。当然,她们去给市民表演的话,自然穿大一点的丁字裤了,不能伤了风化。這就是现代艺术的两面性。” 說到這裡,扎密尔自己咯咯笑起来。 “還有件事情,想来都不觉好笑。我的一位大人物朋友,上次给我引荐新朋友认识,說准备近期再给我做一個专访报道,宣传我为福卡普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应该受到更多市民爱戴。巧合啊,這位被引荐来的新朋友,自己說露了嘴,他就是当年在电视台写回信骂我的那個人。同样的艺术,甚至更暴露,他看完我安排的丁字裤踢腿舞蹈,连连竖起拇指称赞,夸我有魄力,把握到了艺术的精髓。我這個人不记仇,到了晚上,這位引荐来的电视台领导,刚和舞女做爱到一半,就让我手下给光着屁股提了出去,直接扔在郊区公路上。” 侦查過大厅四周,我才放了心,回過神来对扎密尔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