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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3章 谁是内鬼?

作者:禾子歌
不過。

  那群人也真够蠢的,到现在還搞不清楚情况。

  皇权凛不禁戏谑地想着。

  夏岚歌如今也算是厉家的人,他们想要把夏岚歌拱上位,挟天子以令诸侯,也不问厉封爵答不答应,那個男人对夏岚歌有多重视,皇权凛可是亲身体会過的。

  敢动夏岚歌,厉封爵第一個不答应。

  而且父亲现在只是在医院陪护母亲,又不是死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情,是想死不成?

  “那凛小姐现在要過去嗎?”

  佣人问道。

  “我去凑什么热闹?人又不是找我的。”

  皇权凛话音刚落,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這些人去找夏岚歌的话,司徒麟肯定也不会坐视不理,他一定会過去,正好她也想问问那個男人,接下来该怎么办,過去的话,应该会有办法跟他私下聊聊。

  這么一想。

  皇权凛又站了起来,道:“算了,我還是過去瞧瞧,免得别人說我沒有手足之情。”

  說完。

  她便迈步朝别墅外走去。

  ……

  主宅。

  夏岚歌正跟一群佣人待在一块儿。

  因为昨晚不仅是赫筝嬅出事,连带着還有一個佣人昏迷不醒,像是受了什么重击昏迷過去的。

  “现在人還沒醒過来嗎?”

  夏岚歌问。

  “已经让人去叫了。”

  为首的佣人是负责住宅的管事,她低声說道:“今天一大清早就发现她倒在楼道上,当时我們也沒有多想,以为是她自個儿身体不适,所以就把人直接送回了屋,沒有惊扰老爷,但现在看這個情况,明显是遇到什么人,然后被击晕了過去。”

  “估计是撞上歹人了,对方怕惊动屋裡的人,所以才击晕了她。”

  說着。

  夏岚歌又问:“叫医生過来了嗎?”

  “已经叫了。”

  “嗯,让医生替她看看吧,有什么事记得立刻联系我,现在大家都散了吧。”

  “是。”

  佣人应下,然后各自又回到自己的岗位。

  两個小不点凑到夏岚歌身边。

  阮小贝的小脸上此刻已经沒了笑容,看起来愁眉不展,道:“妈咪,外婆真的能醒過来嗎?我好担心她……”

  “小贝乖,外婆吉人天相,一定会化险为夷。”

  夏岚歌安慰道。

  旁边的阮小宝思索一阵,道:“现在要确定的就是外婆到底是不是因为催眠所以导致的昏迷,如果是,那么還有解救的机会,对方沒有对外婆下死手,显然也是手下留情了。”

  “对,看得出来,对方沒有杀心。”

  夏岚歌点头。

  毕竟现在让母亲昏迷不醒的目的就是想让整個皇权家乱起来,但真的想让皇权家大乱,直接把人杀了不是更好?

  都有催眠的机会了,想要解决掉母亲更是轻而易举。

  再說。

  父亲对母亲的重视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母亲死了,父亲非得发疯不可。

  到时候。

  才真是谁都不能挽回的局面。

  那人沒有做到這一步,就证明并沒有想让皇权家大乱的心思。

  所以。

  他们才都在猜测,给赫筝嬅做催眠的人就是昔日皇权帝的旧情人,沐婉晴。

  “但我觉得入侵的不止她一個人。”

  阮小宝出声提出自己的观点。

  “嗯?”

  夏岚歌闻言,抬眼看向孩子,问:“小宝,你這是什么意思?”

  “皇权家有多大,我們這几天是深有体会,這裡三层外三层,還要避开无数的监控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說沒有人带路,我是不信的。”

  阮小宝摸着下巴分析說:“一定是有個对皇权家非常熟悉的人带催眠师进来的,而且,不是有佣人被袭击了嗎?能在对方大声喊出来之前,一击让人昏迷過去,如果不是专业人士肯定办不到,身手了得是必须的,再加上对皇权家熟悉,我猜测,這個人应该是皇权家某人的心腹,至少能经常来内宅的人。”

  “能经常跟着来内宅,又身手了得,那只可能是直系那群人了。”

  夏岚歌說。

  “說得沒错,所以内鬼基本上能够锁定在直系那群人身上。”

  阮小宝分析說。

  “那你觉得会是谁呢?”

  夏岚歌问道。

  這些天。

  他们也跟直系那群人接触過,一個個都是笑面虎,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主儿,真要說的话,夏岚歌觉得每個人都有发展成内鬼的潜质。

  “首先使用排除法,那個六叔公可以排除掉。”

  阮小宝說:“今早上舅舅不是說,六叔公的儿子皇权战也被袭击了嗎?如果六叔公是内鬼的话,怎么可能让人袭击自己的儿子?”

  “……”

  “使用這個方法,五姨婆也可以排除掉,因为這两個人明显是一伙的。”

  “……”

  “要分成小团体的话,外公自成一派,然后二姨婆中立,三叔公跟七姨婆是一块儿的,四叔公沒有明显的站队,但看着像個墙头草,哪边有利就往那边偏,剩下的就是五姨婆跟六叔公,他们关系密切,有什么事肯定也会相互通气。”

  “……”

  夏岚歌听完孩子的分析后,颇为诧异道:“小宝,你都将這些人是什么派别给弄清楚了?”

  “哼哼。”

  孩子骄傲地扬起下巴,說:“那是,妈咪,你以为我這几天在皇权家是白呆的嗎?为了揪出内鬼,了解各方势力团体是最基本的,而且我不仅调查了直系那群人的关系,一些比较重要的旁系我也调查了。”

  “奇了怪了,你在哪儿知道這么多消息的?”

  夏岚歌问。

  “当然是听八卦啊。”

  孩子說着,将耳麦取下来,說:“妈咪,你不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嗎?像是每天清早,大厅的佣人们就会凑在一起闲聊,我将监听器放在大厅了,知道了不少事,另外就是多观察,咱们昨天不是去后山祭祀了嗎?看他们的走位站队也能看出些端倪来。”

  “啧。”

  听孩子說完,夏岚歌不禁感慨道:“你小子厉害啊,以后不去当侦探真是屈才了。”

  阮小宝挑眉,說:“我要是去当侦探的话,罪犯们還活不活了?”

  “你就嘚瑟吧!”

  夏岚歌轻敲了下小不点的头,问道:“现在的确可以将你五姨婆跟六叔公排除在外了,那剩下的還有二姨婆,三叔公,四叔公,七姨婆這几個人。”

  “這個嘛……剩下的几人都有作案动机。”

  “……”

  “二姨婆是除了妈咪你還有我跟小贝以外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如果我們几個有事,继承皇权家的机会最大。”

  “……”

  “可惜她是女的,皇权家自古以来,女性当家主的就只有一例。”

  “……”

  “另外三叔公又很强势,算是除了外公以外,势力最大的人,二姨婆想继承,三叔公肯定第一個不答应,這两人别看明面上关系不错,暗地裡肯定是水火不容。”

  “……”

  “這也就是为什么咱们第一天来的时候,是二姨婆跟四叔公来接的咱们。”

  “……”

  “不過,四叔公這個墙头草也不容忽视,不是有人說過嗎?最不可能的往往就是最有可能的,說不定四叔公是闷声发大财,扮猪吃老虎的人呢?”

  “……”

  听完孩子的分析后。

  夏岚歌低头琢磨着,道:“所以,现在還有三個小派别有内鬼的嫌疑。”

  二姨。

  三叔。

  四叔。

  七姨。

  這四個人分成三個小团体,各怀鬼胎。

  安排了昨晚的袭击的必然就是這裡面的其中之一。

  “更进一步的我就沒办法再分析了,毕竟现在掌握的证据实在太少,還有很多不可控的因素在裡面,不過,要是佣人能醒過来,再给咱们描述一下昨天入侵主宅的是那些人,事情說不定会有突破。”

  “那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等那個佣人醒過来?”

  “說得沒错。”

  孩子点头,道:“而且外婆一直昏迷不醒的话,外公肯定也沒心思工作,我估计那個几個姨婆叔公肯定不会放過這個机会,到时候咱们還可以看看那些人的反应,然后再分析。”

  “嗯。”

  夏岚歌也比较认可這個法子。

  “咦,好像有人来了。”

  這时。

  阮小贝出声,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

  只见皇权昇几人朝着這边走来,因为這些人辈分高,位高权重的,佣人们也不敢拦着,只能为难地看向夏岚歌,說:“凛小姐,我实在拦不住。”

  “沒事。”

  夏岚歌对那個为难的佣人笑了笑,說:“你先下去吧。”

  “是。”

  佣人退下后。

  夏岚歌站起身来,看向皇权昇几人,脸上露出了客套的微笑,道:“二姨,三叔四叔,七姨,你们怎么来了?”

  “這不是听說你母亲昏迷不醒嗎?所以咱们過来看看。”

  皇权昇在面对夏岚歌时,又是一副笑眯眯很是和气的模样。

  夏岚歌眉梢一挑,不动声色道:“二姨要是关心母亲的事,应该直接去医院啊,怎么来主宅了?”

  “呵呵。”

  皇权昇面对夏岚歌的提问也不尴尬,道:“瑾儿,我們也不怕在你面前丢人,现在你母亲昏迷不醒,你父亲就相当于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

  “……”

  “咱们這会儿要是凑上去,岂不是专门去触人眉头找不自在嗎?”

  “沒错。”

  這时。

  皇权赋也出声道:“我們知道于情于理应该去看看你母亲,但是你看,你父亲发起火来,连你都不准靠近了,咱们這些就更不用說,肯定是吃闭门羹,所以我們只好先到你這儿来。”

  “瑾儿,你母亲现在怎么样?”

  皇权毅出声问。

  夏岚歌的视线在几人身上流连一圈,要她来說,這些人都有可能是指使伤害她母亲的人,只是有人动手了,有人還按兵不动罢了。

  她眸光闪烁了下,随后露出一抹失落的神色,說:“母亲的情况不是很好,一直找不出昏迷的原因,父亲都快急疯了,现在谁都不能靠近。”

  “……”

  “今天早上父亲的秘书說公司有個很紧急的会议,希望让他腾出時間去一趟,结果都被父亲骂得狗血淋头,现在公司那边的人都不敢来找父亲了。”

  說到這件事。

  众人面面相觑,皇权赋率先出声,摇头叹气道:“哎!事情怎么会变成這样?堂堂的皇权家,竟然让一個小贼如此肆无忌惮,甚至還伤害了咱们的当家主母,我看现在這一批警卫队的人全部都该撤下来换掉!”

  “……”

  听皇权赋這么說,阮小宝忍不住想翻個白眼。

  皇权家的戒备绝对是森严的。

  光是巡查的人以及各处的监控,就能让一般的小贼无所遁形,昨天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潜入皇权家,甚至直逼东宫对外婆下手,绝对是有人裡应外合。

  只有非常清楚皇权家各個看守的盲区,才能一路上畅通无阻地来到皇权家最深处的主宅。

  能做到這一点的。

  只有自己人。

  所以說,分明就是這些人裡面的其中一個给昨晚入侵的人开了绿灯,所以事情才会进行得這么顺利。

  结果现在皇权赋却将所有事都怪在了警卫上,孩子都想替那些警卫叫屈。

  果然上面有個什么动静。

  遭殃的永远只有下面這层小人物。

  警卫队就是背黑锅的。

  夏岚歌又何尝不知道這一点?

  看着皇权赋装模作样的模样,她垂在身侧的手不动声色地捏紧了下拳头,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似的。

  夏岚歌自认自己的脾气還算好,一般不会轻易动怒。

  但她也有自己的底线。

  就是绝对不能碰她身边的人。

  而這些人,为了所谓的权力地位,甚至连亲人都能下手,他们沒有半点愧疚感,发生了這样的事,還是浩不心虚地跑到她面前装模作样。

  可恨。

  所谓的豪门,就是這般无情。

  夏岚歌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对皇权赋淡声說道:“四叔,這件事也不能全怪警卫,我們今天查了监控,发现是有人将一段信号屏蔽了,作案的人非常清楚监控死角已经巡逻的時間安排,警卫也沒办法防。”

  “你這话什么意思?”

  皇权赋一脸诧异道。

  阮小宝见皇权赋装疯卖傻,心中翻了個白眼,随后用一脸天真的表情看向他,說:“四叔公,我們怀疑是宅子裡面出了内鬼,有人裡应外合放进了歹人。”

  直接开门见山,将内鬼的事情說出来。

  他倒想看看,這群人听到内鬼的字眼后,会是什么反应。

  反应最大的是皇权赋,“什么?是有人裡应外合放进了歹人嗎?”

  他一脸惊讶跟震惊,随后愤怒道:“真是不像话,那個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把歹人放进来害自己人,這是個人能干出来的事嗎?到底是谁?一定要把那個人揪出来!”

  “……”

  阮小宝默默看皇权赋演戏,他做出一脸失落的表情,摇头說:“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只是猜测有自己人作案。”

  “啊?還不知道啊?”

  皇权赋一脸遗憾。

  這时。

  旁边的皇权毅视线冷然的看向阮小宝,沉声說道:“猜测到底只是猜测,要是沒有确切的证据,這种话還是不要乱說,否则很容易动摇人心惹人猜忌,人心乱了,這個家就乱了。”

  夏岚歌将孩子往身后护了护,随后对皇权毅笑着道:“三叔,孩子也是听我們大人在那儿分析,而且這裡也沒有外人,因为都是把几位当做自己人,所以才說的。”

  “呵呵,說得沒错。”

  皇权赋也给夏岚歌帮腔,对皇权毅道:“三哥,你也不要這么敏感嘛,小孩子,童言无忌,也上纲上线真沒必要,把孩子吓着就不好了。”

  說完。

  他又看向夏岚歌,笑着說:“瑾儿,你也别把你三叔的话往心裡去,他這個人向来严肃惯了,什么都是认死理,如果沒有确凿的证据,的确别把這话到处乱說,要是真有内鬼就打草惊蛇了,要是沒有,也寒了家裡人的心。”

  “嗯,谢谢四叔指点。”

  夏岚歌点头,說:“我之后会好好管教孩子,让他别乱說的。”

  “呵呵,不是什么大事,大家都放轻松些。”

  皇权赋活跃气氛道。

  皇权昇這时叹了一声,說:“不管怎么說,出了這种事,大家都不愿意见到,不仅是家裡人人心惶惶,這事要是传出去,也会让外面的人笑话咱们家,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稳定局势。”

  說着。

  皇权昇看向夏岚歌,一脸关心道:“瑾儿,刚才听你說,公司有紧急的会议,你父亲都不管,心思全在你母亲身上?”

  “嗯。”

  夏岚歌点头,看着皇权昇說:“母亲昏迷不醒,父亲实在沒心思管别的。”

  “唉。”

  皇权昇叹了口气,說:“你父亲就是這样的人,只要一遇到你母亲相关的事,别的人跟事就全然不在乎了,虽然深情是好,但偌大的皇权家,沒有主心骨是不行的,公司也不能沒人管理,不然就乱套了。”

  “……”

  听皇权昇這么說,夏岚歌眸光微敛。

  果然。

  這是要切入正题了。

  她视线直直地落在皇权昇身上,不动声色地问道:“那么……二姨觉得,现在這個情况该怎么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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