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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别摔了哈

作者:乖怂小明
李世民看着眼前的王运,越看越喜歡、越看越喜歡,越看越眼熟,嗯?眼熟?

  李世民眼睛一眯,仔细看了起来,看的王运都有些不自在了。

  還真是越看越眼熟啊,但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想不起来为什么眼熟。

  “怎么了,殿下?”

  “哈哈,沒事,本王就是觉得看见行道有些亲切,觉得好像在哪见過一般。”

  王运挠了挠头,他也有些不明白,所以猜测道:

  “或许是晋阳之时,殿下什么时候在路边看到過我吧。”

  “或许如此吧。”

  李世民点点头,明面上沒有纠结這一点,但是心裡把這件事记了下来,准备随后查一查,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眼熟的。

  正好此时,被王运打下马的众将被程三带了回来,一個個换了马匹以后来到王运面前拱手行礼,以示对這超然武力的尊敬和王运手下留情的感谢。

  “行道小兄弟真是厉害,老夫都不是你一合之敌啊!”

  “是极,是极,行道小兄弟确实厉害。”

  王运坐在马上也是笑呵呵的,拱手道:

  “各位兄长见谅,刚才小弟真是多有得罪。”

  众将连连摆手,屈突通捋着花白胡子笑哈哈的說道:

  “哈哈,无妨,军中切磋嘛。”

  刚才他们過来的时候,李世民的眼色已经告诉了他们一切,這样的人物,日后還是亲热些比较好。

  众人又相互吹捧了几句,随着李世民大手一挥,众人往中军走去,王运還捡了一趟装备,只有苦哈哈的程咬金依旧留在前方领先锋军。

  而殷开山拉着宇文士及走到了众人末尾,看到他们行动的长孙无忌也凑了過来,殷开山看了他一眼沒有理会,反而问向宇文士及:

  “你有沒有觉得這個王行道有些眼熟?”

  听到這话宇文士及连连点头:

  “是有些,但是我這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過他。”

  殷开山有些不确定的說道:

  “我很确定我等沒有见過他,但是我們或许见過他的长辈亲属,你们有沒有觉得他像一個人?”

  “是谁?”长孙无忌眼睛一亮问道。

  殷开山看了他一眼,嘴裡缓缓的吐出两個字:

  “公主。”

  宇文士及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突然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但是长孙无忌依旧有些疑惑:

  “公主,哪位公主?”

  “圣人唯一的同母姐妹,同安长公主。”

  长孙无忌瞪大眼睛,要真是同安公主的子嗣,那真就了不得了,而宇文士及则是连连点头:

  “确实像,确实像,這位王行道面容清朗,那眉眼与嘴巴简直与同安公主如出一辙。

  我說怎么觉得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我等都见過同安公主,但是不常见到。

  再者同安公主年方五二,這位王行道却十七八岁,年龄相差太大了,所以就有些不好认。”

  說到這儿宇文士及话题一转问道:

  “陈郡公,你是跟着圣人起兵的老人了,不知這裡面是否有些隐情,比如同安公主除了长子王仁表与长女王皇妃以外還有其他子嗣?”

  歷史上同安长公主生有两個孩子,第一個就是這王皇妃,因为她被纳入宫中,做了同安长公主表弟隋炀帝杨广的皇妃,所以一直称呼王皇妃。

  而且這女人命不好,大业三年就去世了,距今已经十二年了。

  而王仁表就是同安长公主的另一個孩子,也是剩下的唯一一個孩子,但是王仁表的身体也非常不好,三天两头就病倒。

  這要是出事,那就直接断嗣了,至于庶子,那不可能承嗣宗庙的,就算从同宗過继也轮不到庶子。

  而两個五十多岁的老人,這個时代已经土埋在下巴了,也不可能再生,就算想生李渊也不会让生的。

  五十多了啊,這可是超大龄产妇,他可就這么一個嫡亲妹妹,疼爱的那是不要不要的。

  所以王运真要是同安公主的子嗣,那這真就是一個天大的事,因为這裡面還关乎着太原王氏的传承。

  虽然王裕不是嫡长子,但是因为李唐的缘故,主宗已经往這边转移了。

  所以如今他们在尽力培养着一個侄子,王仁祐,他是李治的前一個皇后王皇后的父亲。

  值得一說的是,同安长公主還有一個亲孙子,大唐名将王方翼,不過她不喜歡這個孙子,還把娘俩赶了出去過苦日子。

  至于原因嘛,那就是儿子死后再也压不住的婆媳矛盾喽。

  就因這件事事关重大,所以宇文士及才這么小心,而他们走到众人身后要避的也不是李世民而是王运和其他人。

  因为此时的同安长公主和王裕,正在窦建德的手裡,简单来說就是被抓当俘虏了。

  不過窦建德对他们很好,性命无忧,后来谈和给送回来了。

  殷开山捋着胡子眯着眼睛回忆了起来:

  “很多事情你们都不知道,五年前太原公王裕与同安长公主带着一家人出游郊猎,但是正好碰到了贼人,长子王仁表深受重伤,根子就在那时候留下的。

  而长公主确实有一個次子,名叫王仁道,当时走散了,三千兵马剿贼加寻找,都未曾找到,再加上那时起兵,故而……

  這件事是长公主和圣人的伤心事,所以我等一直不曾提及。”

  长孙无忌眯着眼睛:

  “长公主可以理解,圣人?”

  殷开山犹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這個王仁道是圣人的亲外甥,而且也算是在窦皇后膝下长大的,圣人对他很是疼爱。”

  两人恍然大悟,窦皇后,那难怪了!

  “那這样一来,大王不可能不认识啊?”

  “大王今年也不大啊,這是小时候的玩伴,而且我也见過那王仁道,小时候瘦瘦小小有些乖巧怯懦一個人,但现在呢?

  除了面容清秀,壮了何止一圈,而且性格也很是张狂。

  至于他說的父母双亡,应当是出了什么变故吧。”

  宇文士及笑呵呵的问道:

  “陈郡公這是已经认定了此人就是那王仁道?”

  殷开山转头看向他们,意味深长的說道:

  “這难道不好嗎?”

  两人都是点点头沒有說话。

  “那這件事要报知于大王。”

  看到两人点头后,长孙无忌胯马往前面走去,来到李世民身边就听到他在跟身旁的王运說道:

  “行道,现在在行军途中不能饮酒,再等段日子,等我军扎下营来以后,本王给你好好的办一场。”

  “哈哈!”王运满脸笑容的拱拱手:“那就多谢殿下了。”

  看到两人說完,长孙无忌突然毫无缘由的說了一句:

  “也不知道现如今,太原王氏那边怎么样了?”

  其他人包括王运都疑惑的看向他,這沒头沒尾的突然提到太原王氏什么意思?

  但听到這话的李世民心中犹如电光闪過,你外人再熟悉,哪有人家自家人来的熟悉。

  李世民转過头认真的看着王运,看着看着他想起一個人,惊呼道:

  “仁……”

  “哎呦!”

  但是刚吐出一個字,后面的殷开山突然喊了一声,李世民皱着眉头看過去,只见殷开山捂着肚子:

  “老臣许是午时吃的少了,故而這胃痛的老毛病又犯了,請大王准许臣提前回营吃碗米粥。”

  其他人又疑惑的看向殷开山,你哪来的老毛病?

  王运也皱着眉头看着他,他总感觉這几人突然有些奇怪,但他也想不通哪儿奇怪。

  而李世民听到他们的话一想也想明白了,确实不能认啊。

  他姑母现在還在窦建德手裡,以這王行道不知是装的還是真的张狂性子,怎么可能受得了這個屈辱?

  怕不是提着两柄大锤直接往山东赶了,這样一来不光是坏了局势,還有可能坏了他姑母的性命,所以目前不能认。

  至于人,他不可能认错的,而且长的這么像,凭借這武力就算他不是,他也得是,他的想法和殷开山一模一样。

  “既然如此,屈公,快快照护殷公回营。”

  “喏!”

  屈突通虽然不明所以,但得令后带着殷开山直接就走了,而刚才胃疼的殷开山這会撒欢似的跑的贼快,倒像是憋不住那啥一样……

  李世民等两人走了以后想了想,突然感叹道:

  “真该感谢一下行道之父母与师尊啊,为我大唐培养了這样一位猛将,不知三位尊者葬于何处,本王当祭拜之。”

  李世民說完后還在心裡念叨:‘姑母,我這不是咒你,此乃权宜之计也!’

  而王运偷摸撇撇嘴,真不要脸,为你大唐培养了一位猛将……

  不過王运面色认真的拱手說道:

  “谢過大王,臣师无名无姓,号为紫阳真人,葬于五台山之中,至于臣之双亲,臣不知,怕是已然尸骨无存了。

  臣五年前因伤得了失魂症,以前的事情很多都不记得了,只记得父亲姓王,母亲姓李,身上只有一玉牌做凭证,上刻运道二字。

  臣的名字也是师父根据這二字取得,臣想請大王帮臣查查,這玉牌做工材料都不凡,臣出身当是一個大户人家。

  就算找不到臣之双亲的尸骨,也当找找有沒有什么宗族,臣父母的牌位应当入祠堂,沒有的话臣就自己立一個。”

  說着王运从怀裡掏出一块材料是和田玉的平板玉牌,上面方方正正的刻着运道两個字。

  而听到应当二字,其他人都对王运露出了赞赏的目光,古代崇尚忠孝,我的父母,不管有沒有功,就应该入祠堂。

  而孝的人一般人品也不错,此人可交。

  不過李世民嘴角抽搐了一下,什么叫做尸骨无存啊,你爹娘活的好好的!

  而在接過玉牌的时候,李世民心中已经定了,因为這玉牌他们兄弟姐妹五人一人有一個。

  当初李渊不准备再生嫡子后,给他们打造玉牌时王仁道也在,两人对這孩子很喜歡,也顺便趁上了。

  而他们都刻的名字,只有王仁道的不一样,又因为李渊对乖巧的外甥比儿子還喜歡,所以因为這两件事,他们兄弟五個沒少揍王仁道,所以他印象很深刻。

  李世民紧了紧手裡的玉牌,装进怀裡:

  “這玉牌我就先收下了,等有消息后我在還你。”

  王运不舍的看了一眼李世民的怀裡:

  “那要是沒消息?”

  李世民白了他一眼,沒好气的說道:

  “也還你!”

  “行吧,那,别摔了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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