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猪和酒的关系 作者:张围 正文 热门、、、、、、、、、、、、、、 长安平康坊的姑娘们甚至开始花钱买诗。 对她们来說一個会诗词的姑娘,可以更好地帮助她们揽客。 数百首诗词,一時間就算是要全部背都背不下来。 长安街头凡是有点钱的读书人,走在街上手裡都会拿着一本册子。 册子上写着从城墙上抄写下来的诗,遇见心仪姑娘便开口念。 這就像是在一個食物匮乏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個菜市场。 而且這個菜市场裡的菜就放在那裡,全部是品质上好的。 大唐不是沒有诗词歌赋 只是可以当作惊才绝艳能够震惊世人的人诗词沒有這么多。 而现在,长安的城墙上写满了那些震惊四座,足可以流芳百世的诗句。 一天一夜之间,长安所有的文豪全部沉默了。 对长安来說這是一种盛况。 這对长安的读书人来說這就像是一個读书人的末日。 你再也找不出足够好的词藻去作诗。 所有的读书人都悲叹自己和李正活在一個时代。 還有什么人敢作诗,就算你要作诗你也要抬头看看城墙上是不是還有比你更好的。 作诗需要意境,同样的诗词在同样的意境下,李正的诗若是比你做得好,你的诗就是不值钱的。 看着数百首诗词,更多读书人眼裡是绝望。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這句诗让所有传過李正谣言的人脸红。 泾阳医馆 李泰急急忙忙来到這裡看着医馆外围满了人,仔细一看程处默也在這裡。 “处默,你怎么這儿?” “我找李正拿东西来着,這小子還在裡面写诗呢。” 李泰站在医馆外等着,也不知道李正還要写多久,想要告诉他长安的谣言已经停止了。 李正写了一夜一夜总算是把一本唐诗三百首,和宋词大全给抄完了。 “累死我了。” 李正舒展着懒腰,把最后一篇词《玉楼春》递给李义府。 见李正搁下笔,李义府问道:“结束了嗎?” “结束了,累死了。”李正舒展着自己的手腕。 “好嘞,我這就去让人送去长安,泾阳令早点休息。” 李正走出医馆,来到阳光下。 在村民们见鬼一般的目光下,深吸一口新鲜空气。 然后再呼出一口气浊气。 一阵吐纳之后神清气爽了许多。 “你们這么看着我干嘛?” 李正瞅着门外挤满的村民。 村民這才三三两两议论着离开。 走出医馆,李正瞧见了李泰与程处默。 “你们两個怎么来了。” “李正,你果然……”李泰想要形容什么,可是此刻又觉得自己念的书不够。 程处默一把抓住李正的肩膀,大眼珠子红着說道:“我已经好几天沒有好好喝酒了。” 李正挣扎着:“你先放开我。” 程处默有些魔怔地說道:“李正知道那种感受嗎?就是你喝了一种好酒之后,你喝其他任何酒都是马尿。” “你能好好說话嗎?”李正挣脱程处默的双手,问向一旁的李泰小声說道:“魏王殿下,他……” 李泰:“怎么了?” 拉着李泰走到一边,背对着程处默,李正說道:“他這种情况多久了?” 李泰也回头看了一眼程处默說道:“沒救了是嗎?” “大概是吧。” 李正若有所思地点头。 两人心有灵犀同时长叹一口气。 李泰這才想起来說道:“对了,你小子现在在长安也是一個诗圣了,你的谣言也停止了,现在谁敢說你的谣言本王也绝不饶他。” 李正连忙做揖,“多谢魏王殿下照顾。” 李泰微微点头,“应该的,咱们什么交情。” 再次回神看向程处默,李正问道:“处默你還好嗎?” 程处默愣在原地,“李正啊,你上次给我喝的酒還有沒有,就是能够让我一杯醉倒的酒水。” 李正连忙退后几步,“处默能不能不要像個鬼一样的說话,我有点怕。” “你知道嗎?這些天我什么酒都喝不进去,你知道那种痛苦嗎?” 其实上次给程处默喝的医用酒精兑水,這种东西不能喝的,要是再给程处默喝把人给喝傻了怎么办。 “烈酒這個东西不好酿啊,我仅剩的一点都被你喝完了,现在我也沒有了。” 程处默很失落。 “不過也不是沒有办法。”李正說道。 大唐沒有烈酒,這不失为一种商机。 见程处默大眼瞪着自己,李正說道:“首先,我沒有钱是個問題。” 程处默爽快答应:“我出!” “至少要五千贯。” “沒問題。” 李正接着說道:“其次,我要酒,你们平日裡喝的酒,最好是陈酿。” “只要你能制出烈酒,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程处默說道。 “那先来個五十斤陈酿。” “抱在我身上。” “我還要三十头猪,最好是有公有母的。” “好!”程处默爽快答应,细细一想又不对,“猪和酒有什么关系?” “你還想不想要烈酒了?” “要!”程处默使劲点头。 “那就不要有這么多废话,那我要东西全部带来,半個月后,我给你烈酒。” “好!”程处默点头,就离开去准备东西。 李泰孤疑地看着李正。 “怎么了?” 意识到李泰的目光,李正问道。 “猪和酒到底有什么关系。”李泰逼问道。 “其实……沒什么关系,主要是我想要村裡养猪,为了村裡人的膳食平衡着想。” “我就知道。” 李泰肯定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猪肉虽說是贱肉,除了权贵们不吃,百姓们暗地裡還是会吃的。 普通老百姓能够吃上一顿肉不容易,若是吃也会暗地裡买一些便宜的猪肉。 “你還有什么事嗎?” 李泰叹息說道:“李正,最近朝中出了一件事情,太原一地好像要又要出现蝗灾了,今日听說有太原的奏章加急送来。” “那是你们朝中的事情,再說了我只会一些诗词,治理国事我真不行。” 就知道這家伙会這么說,李泰瞧着他镇定自若的模样,竟然還抠着指甲缝裡的泥。 “也对,会诗词歌赋也就算了,你要是连国事都会治理,长安的男人還活不活了,我都不好意思和你做兄弟了。” 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