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朱棣:秋哥儿,我厉害不?【求追读!求各种票!】
“此乃家师所授。”
“哎哟总旗,這煮熟的大豆,你怎么還往田裡埋啊?你這不是糟蹋粮食嗎?”
“此乃家师所授。”
崔兴等人:“......”
几個月来,季秋這套水稻种植方法,一次又一次的冲刷着其他人的世界观。
温水煮种,烈日晒田,又将大豆埋进地裡
好好种個地,被季秋搞得比上战场還刺激!
季秋也懒得跟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一句“此乃家师所授”就通通打发掉了。
不過话說回来,季秋這套法子,确实令人非常难以理解。
温水煮种也就罢了,季秋又趁着水稻长势正旺的时候,将田裡的水全部排出,任由炎炎烈日将田地晒得干涸开裂!
崔兴等人捶胸顿足,都觉得庄稼肯定是要旱死了。
谁料季秋将水重新注入田裡后,水稻的长势更加喜人,一看就比普通的水稻粗壮许多!
“总...总旗...”
“军师真乃天人也...”
季秋翻了個白眼,沒搭理一脸震惊的崔兴等人。
季秋這招名为“晒田法”,意在通過控制土壤中的水分,促使水稻根系生长,以便于更好的汲取土地中的养分,获得更好的长势和抗灾能力。
至于往地裡埋大豆的事,则是用煮熟的大豆充当肥料,是天工开物中记载的法子,算是季秋目前最容易搞到,同时效果最好的“化肥。”
“撒黄豆于田,一粒烂土方寸,得谷之息倍焉”,就是《乃粒篇》中对于此法效果的原文评价。
倘若遇上豆贵之时,豆制品制作過程中所剩下的残渣,同样可以用来肥田,只不過效果沒有完整的大豆好罢了。
在季秋這一连串组合拳之下,三垧地的水稻日益茁壮。
如今年底将近,沉甸甸的稻穗压弯了稻杆,让人看得眉开眼笑。
“這种地真不是人干的活啊!”
“嗯,估计再有個三四天,就能收割了。”
带着草帽的季秋站在田埂间,嘴裡還叼着草杆,眼神欣喜。
小半年的耕种下来,季秋被晒黑了不少,再不复几個月之前的稚气,看起来成熟了许多。
眼看着收获在即,季秋决定给自己放個假。
“崔兴。”
“在。”
努了努嘴,季秋用草杆指向田裡,随意而又有些含糊的开口道。
“我出去转转,天黑之前回来。”
“老规矩,甭管是谁,只要沒有我的命令,靠近咱们這边一律撵走。”
“再有几天就要收割了,你领着弟兄们多上点心。”
“是。”
崔兴一拱手,扛起锄头便带着人巡视去了。
季秋则是直奔刘府,本想和刘伯温通個气,谁料却吃了個闭门羹。
“老师不在?”
门房有些畏惧的看着季秋,点头道。
“是啊,老爷一早就出去了。”
“至今未曾回来。”
季秋摆了摆手,直接转身离开,若有所思。
在正式开始耕作之前,季秋曾经找過刘伯温一次。
除了被刘伯温语气幽怨的“训斥”了一顿,季秋也得知了李善长堪称老奸巨猾的险恶用心。
李善长干的事,說穿了其实很简单。
就是把季秋的個人行为,和刘伯温联系到一起,同时提高朱元璋的心理预期,将“季秋能否丰收”与新朝的国势强行扯上关系。
并且无论结果如何,李善长都能稳坐钓鱼台,成为赢家之一。
庄稼丰收了,李善长作为這套說辞的“解释人”,肯定少不了好处。
要是庄稼长得不咋地,甚至是颗粒无归,那也和李善长沒太大关系,而是季秋和刘伯温這两個“执行者”的問題。
朱元璋盛怒之下,李善长轻松就能达到打击刘伯温的目的,甚至是除掉刘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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