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蓝染小讲堂
蓝染授课处内。
“真的非常对不起！”
“……”
看着在自己面前夸张的趴在地上双手合十道歉的大叔，卡卡西额角抽动了一下，感觉自己确实是太年轻了。
可能是因为卡卡西碰到的都是很靠谱，而且从容优雅的大人，实际上卡卡西隐约的对于大人是有着一种自己也說不清楚的尊敬情绪在裡面的。
一直以来都是彬彬有礼诚实可靠的蓝染惣右介，還是那個穿着同款羽织跟着他拔除坟茔杂草的猫脸面具大叔，亦或者是同样偶尔出现在蓝染庭院裡面，看起来很是严肃的暗部和工作人员。
不论哪一個看起来都是一表人才专业性拉满。甚至哪怕卡卡西在村子裡路過的时候，那些模仿蓝染穿着羽织在村子裡行走的人，也会主动帮助其他人。不论是帮衬卖货亦或者是一些小小的任务，都可以找他们去做。
在這样的环境下耳濡目染好几個月，卡卡西实际上也产生了一种不自知的对于大人的幻想。
他的理想中，大人或许就应该是那個样子的。
而等到蓝染拉开门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好是這样一副莫名的场面。
“可恶！”
“我們不是做不到，只是因为那样沒有普适性，不安全，所以才会選擇如今的动血装。理解一下什么叫做普适性啊，大叔。”
“啊，自来也大人，還有卡卡西君，你们聊得很开心嗎？”
但是只有两句话听懂了，第一個是，他在喷蛤蟆仙人的秘法根本沒有办法推广给所有人，這個确实沒办法，客观现实不允许。
面前的卡卡西一脸冷漠的偏過头去，而自来也有些勉强的笑嘻嘻的想要试图摸一摸卡卡西的头发，结果被卡卡西一個瞬身术躲到了蓝染的身后。
這种似曾相识的技术让自来也顿时一愣，刚想开口询问，就看到蓝染推了推眼镜，很是温和的为着身后的卡卡西解释了起来。
卡卡西额头青筋遍布，隐隐有发红的趋势。
“？？？”
以中忍的能力，真的能够做到像是這样的小型奇迹一样的事情嗎？哪怕是现在的自己，恐怕也沒有办法做到這种事情吧？
而在半空中写下了一连串的文字之后，蓝染转過身来看着面前的两個人，又看了看不远处那一抹金黄色的头发，露出了一個温和的笑容后，看着各位低声說道：
“自来也大人，卡卡西君是一個难得的技术开发方面的天才，很多东西沒有卡卡西君的存在，实际上是沒有办法研发出来，也沒有办法普及的。哪怕是小孩子，也能够使用动血装，而且毫无影响。這意味着什么，自来也大人应该很清楚。”
“所以我們动血装的开发并不需要這种古老而且落后的技术。他太独立，而且沒有普适性。为什么仙人模式沒有办法普及开来，就是因为他对于体质，才能，理解的要求過于严苛。对于自身查克拉的操纵，对于自然能量的辨别，還有石化的恐惧，這方面都有原因。”
“哦！让我也来听听吧。我倒是蛮好奇究竟什么术才能让你们觉得比妙木山秘法强上那么多的。事先說明，如果有什么错误的话，我可是会毫不留情指出来的哦？”
“？”
面对截然相反的两個回答，就连蓝染也是呆了一下。
所以他只是冷静的，客观的，面无表情的，看向了那個嘻哈装傻的自来也。
一方面是老牌忍者自来也，掌握仙人模式和年龄方面的优势，另一方面是木叶新晋天才旗木卡卡西，小小年纪就负责了动血装和静血装的开发工作。
而且根据卡卡西回忆，這個所谓的三忍之一的自来也，似乎還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偷窥女澡堂，经常性骚扰她人，這要不是身为忍者中力量强大能力超群的三忍，估计早就被抓到教育处重新教育一下了。
然后转头看向了那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咧嘴大笑着的三忍之一自来也。
“那样就太好了，我也正好需要一個在這方面的前辈为我指出错漏。自己闭门造车总归是有些疏漏的，真的非常感谢。”
对着那似乎被高帽带的有些害臊的自来也微微行了一礼，蓝染在空气中写下了一连串的文字。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来也神色有点复杂的根本，走在前面的蓝染忽然低声问道：
“接下来我要和卡卡西君讨论有關於开发和讲课方面的問題，如果自来也前辈不介意的话……？”
可第二句可就让自来也有点恼火了。谁是大叔啊？虽然說自己确实是已经带出了水门之类的忍者，甚至对方已经开始成为上忍了，但是自己可還是风华正茂的年龄呢！怎么就是大叔了！
“喂！小鬼！快点收回你的话！向妙木山秘法和我道歉！我哪裡有那么老！”
先是质疑了自己的开发能力，然后侮辱了自己身为研究者的安全性，现在又過来摆出来這样一副无赖样子求原谅，你就不会身为一個大人好好說话嗎？
“……”
“对了！实在不行我這裡還有一些好康的东西，可都是我在战场上写出来還沒发到出版社的，你要不要先看一看？”
“只有老头子才会在意自己的年龄。”
“？？”
看着那七岁小孩一脸臭屁的样子，自来也明智的把這句话咽进了肚子裡。
“完全沒有。”
天底下怎会有如此恬不知耻的大人？
這一手看的自来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自来也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侃侃而谈的小鬼头，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些什么鬼东西。
不论从什么角度来看，两边似乎都有一种针尖对麦芒的趋势。尽管源头是一個忍者为老不尊，而另一個也沒有什么尊老爱幼的意思，两边這才這么直接杠上来了。
能够用查克拉在半空中留下痕迹，這点谁都能做到，但是像现在這样凝聚不散，那就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了。
所有的攻击都比不上最后一句大叔来的有攻击性。
那么我就开始了。
看着一片晴朗的天空，旗木卡卡西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然后他就被眼前這個蛤蟆一样趴在地上双手合十的三忍之一自来也给彻底恶心到了。
卡卡西额头青筋再次触动了一下。
彬彬有礼，平静淡然，面对大事不慌不忙，這样才是一個大人应该有的样子。
“……”
甚至哪怕是现在自来也认错道歉的时候，那個态度和行为也让卡卡西额头青筋暴跳。身为三忍，木叶忍者的领袖级人物，而且经历多年战火的老牌忍者，還是三代目的弟子，這個满头白发跟他颇为相像的大龄忍者趴在地上大声喊道：
“就原谅我這一次吧！卡卡西小兄弟！而且說到底，我也只是好心，沒想到你们研究的這么厉害啊。”
蓝染看着自来也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十分温柔的解释道：
“至于后者，就是根据三忍提供的资料进行逆向开发出来的瞬步。对方已经将理论原理成果尽数展现出来，卡卡西君又是一個天才，所以能够成功复现出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呼。”
“妙木山的仙人模式大概是需要用特殊的材料，长期的训练，然后通過自身的适应性不断调整自然能量和查克拉的配比，进行主动运转后形成本能的长期模式，对吧？如果沒猜错的话，运用不纯熟可能還需要他人辅助。”
经過蓝染的教育，卡卡西已经初步明白了什么叫做科学分析，什么叫做面对文盲和自大的人不要动怒。
一大一小两人彼此之间针锋相对，互相之间瞪视着，似乎隐隐约约的摩擦出来某种电火花。
“啊？啊，這個倒是沒错，但是妙木山的仙人模式可是很厉害的，你们真的不打算学一学么？還有刚刚那個瞬步，也是你们开发的？”
“……”
“前者的话，我們并不打算学习。因为就像是卡卡西君說過的那样，妙木山的秘法再厉害，我們也沒办法普及。”
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這点自来也很早就已经明白了。但是七岁的小孩居然比自己這個三忍更强什么的……
“大，大叔？！”
那我怎么不行？
“啊，這样，我們可以互相研究一下仙人模式怎么样？你那個动血装叫着也太难听了，而且這裡可是妙木山秘法哦？比你闷头研究厉害多了，想不想学？”
“首先，动血装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所谓的不成熟的技术，你们那种用特殊手法调和的仙人模式我們早就研究過了，答案是沒有普适性。”
“是啊！逗弄小孩子怎么会生气呢！”
“今天我要讨论的內容是，查克拉的可能性与施展方法。”
“因为只是讨论，所以請各位畅所欲言。”
“也包括你哦，水门君。”
将凝固在半空中的查克拉放置在了自己的面前，蓝染推了推眼镜，看向了那惊诧莫名的三個身影，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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