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隐藏的孽刃
“出去别說這是装备部的作品,徒有其形,沒有爆炸的灵魂,不配冠以我們装备部的名号!”
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原来在装备部這群疯子眼裡,炸弹就是灵魂嗎?太可怕了!
唐羽和曼斯齐声的小声嘟哝一句。
“好了,接下来试一试你的新武器吧。”韦斯特拍了拍肥厚的手掌,下一秒,三人所站立的地面微微颤动,然后缓缓下沉。
“我們這是……”唐羽抱着天玺瑞宝,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青灰色的墙壁。
“沒事,找個场地去试试你的新武器。”
……
在实验场的下方,是一片非常开阔的空地。空地上,静静地摆放着几個橘红色的假人。
“全力劈砍,让我采集一下你的数据。”韦斯特表情狂热,迅速将几個采集装置安装到了唐羽的手臂上,然后把他推到了假人跟前。
“直接砍就行了嗎?”
“别废话了,快点,我的秘银精硫毒龙弹才造了一半,别浪费我的時間。”韦斯特不满的大声嚷嚷。
“呼……”
唐羽這還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摸到可以进行杀戮的利器,之前那把防身的小匕首和這把直刀完全不是一個档次的东西!
唐羽闭上眼睛,深呼吸几次,平复了一下因为兴奋而有些急促的心跳。
汜减z&#g汜。然后睁眼,吐息,出刀,挥砍……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有种武学大宗师一般的韵味流转于其中。
然并卵!
当天玺瑞宝削铁如泥的剑刃接触到假人的时候,唐羽感受到了一股极为强大的阻力。
任凭唐羽再怎么使劲,刀刃再也沒有办法移动分毫。
唐羽身后,曼斯无奈的扶额,一脸不忍直视的模样。而韦斯特则面容冷静,拿着一支碳素铅笔在表格上记录着什么。
這一次的测试极大地打击了唐羽的自信心,他垂头丧气的拎着天玺瑞宝,慢慢走到了两個教授的身边。
“我還有救嗎?”唐羽满怀期望的问了一句。
“沒救了,等死吧!火葬场开业大酬宾,第一個去打八折。”韦斯特冰冷的回答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這柄天玺瑞宝花了装备部很长的時間才锻造出来,這样的杰作,就算沒有爆炸的灵魂,也同样无比强大。”
“在我們的预期中,他甚至可以对次代种造成非常有效的杀伤,但到了你手裡……”韦斯特的脸因为愤怒而涨成了猪肝色,良久之后,才吐出下一句。
“简直是明珠蒙尘啊!”
“這不是還沒训练過嗎,让我多训练几天,绝对可以的!”唐羽非常不服气,梗着脖子反驳道。
“好了,唐羽,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训练呢!我和韦斯特教授在這裡谈点事情。”
曼斯低垂着眼帘,轻轻的拍拍唐羽的肩膀,柔声說道。
這一次他似乎有意控制了力道,沒有把唐羽拍成半身不遂。
“嗯,那我就先回去了。”唐羽低低的应承一声,然后从另一边的实验台上拿起天玺瑞宝的刀鞘,抱着自己的宝贝直刀,离开了這個叫做“海姆达尔”的爆炸狂聚集中心。
等到唐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两人视线的尽头以后,曼斯转過身,隐藏在金丝眼镜之后的一双眼眸中,爆发出璀璨的金色光泽。
他如同一個真正的西装暴徒一样,散发着逼人的煞气,這种玄之又玄的气势……要在生死边缘游走多次才能积累而出。
沉默了良久,曼斯才用沙哑的声音开口。
“如果沒有记错的话,這东西应该被封存在‘冰窖’的最底层,永远封印……谁给你的胆子,将那把不祥之刃给学员用?”
曼斯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身体肌肉绷紧,脸色逐渐变得有些狰狞。
“天玺瑞宝?呵呵,這不就是那把逆神的孽刃嗎?這件事情我会告诉施耐德,相信他一定会很感兴趣,那一次任务,他的学生可都被埋葬在那裡了!”曼斯语气森然,充斥着冰冷的气息。
牺如 bxwx.co 牺如。“别啊,你可是我的师兄啊,不能卖了我!而且,我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韦斯特哀嚎,颇为无奈的摊了摊手,咬牙切齿的說道。
“都是昂热那家伙拿着折刀放在我脖子上,逼我改装的!他是校长,权势滔天,而且還是我們的老师,要真打起来的话……不好干啊。”
說到這裡,韦斯特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补了一句。
“放心吧,我锻造武器的手艺,在学院裡可是无人能及!我在孽刃外面又重锻了一层秘晶,如果不是龙王级别的战斗的话,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那万一遇到龙王呢?”曼斯又问了一句。
“那沒办法,自求多福吧!学院空运遗体的保险就是這個时候用的。”韦斯特收起手中的表格,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挂到衣架上,然后转過身,背对着曼斯。
“我明白這件事情违背了秘党的党章,但那是昂热逼我的,你有本事去找昂热啊!”
“正好我早就看不惯那個老家伙了,都活了一百三十多岁了,他怎么還不去死!”韦斯特语气有些急促,他现在非常愤怒,同时也有些悲哀。
不管怎么說……那個疯狂的老人都是他的老师啊,看着自己的老师逐渐被复仇的欲望所吞噬,韦斯特的心裡总有些不是滋味。
芈何芈。“最近几年,那個老家伙的动作越来越大了,我能感觉得到……他心裡那股野火一样的杀意正越烧越旺。再這么下去的话,我感觉他会彻底疯狂。”
曼斯沉默了许久,微微叹了口气,“是啊,他已经一百三十多岁了,就算在混血种当中,這也是一個令人悲哀的年龄!”
“昂热他背负着跨越一個世纪的仇恨,在仇恨的火焰将他燃烧殆尽之前,他总得做些什么。”
曼斯停顿片刻,声音变得更加低沉,语气中充斥着一种难以言說的意味。
“我還记得昂热校长跟我說過一句话。那是一個阴天的下午,昂热校长就站在校长办公室那扇巨大的落地窗跟前,望着外面的天空上飘下细碎的雨丝,用一种沧桑的声音对着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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