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多少人想跪還沒這门路呢【求鲜花,求评价票】
将藏室内的所有藏品全部打包带走。
毕竟他不会马上搬来這座庄园的古堡居住,這些东西留在這裡也不保险。
万一遭贼了怎么办?
所以,果然還是躺在空间背包裡更让他安心。
在做完這一切后,苏修下楼和塞西莉亚几人会和。
而同时,他還看到了這座庄园内仅剩的几個仆人。
两男三女,一共五人。
而苏修的目光,主要放在那两名男性身上——
一個穿着得体的中年男子,還有一個十七八岁的青年。
“尊贵的先生,很抱歉打扰你。”
那名穿着得体西装的中年男子有些忐忑不安的走上前,“我的名字是杰克,是這座庄园的前主人埃蒙德爵士的管家,他们是我的妻子和儿女。”
“管家?”
苏修微微挑眉,他可沒听說過這些。
“他们是埃蒙德家族的家仆。”
比尔附耳過来,低声道。
“原来如此。”
苏修顿时了然。
就像欧洲的贵族分三六九等一样,欧洲的仆人也是如此。
通常而言,仆人有两种。
一种是用钱雇佣而来的‘仆工’,比如莉雅和阿丽娜都是這种。
她们虽然干着仆人的工作,但其实更近似于工人或者說劳工。
而另一种则是家仆。
在欧洲,家仆是贵族的显贵符号之一。
在很长一段時間裡,一個人的地位在很大程度上与此人家仆的多少有关。
仆工与家仆虽然都是仆人,但两者最显著的区别在于。
仆工是被钱雇佣来的,這意味着如果你哪天给不了工钱,他们随时会离开。
而家仆,他们通常是全家世代侍奉着某一個贵族,就和愚公一样——
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
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仆工虽然也会与贵族签订和约,一般会长达五年甚至十年。
但再长也有一個期限,期限到期哪怕他们不走也会被辞退。
而家仆则不一样,他们世代侍奉贵族。
只要不犯大错,哪怕是贵族也不会随便将他们驱逐出去。
否则会给其他人留下薄情寡义的印象。
因此与仆工相比,家仆的忠诚明显要更有保障。
所以通常而言,家仆地位显著高于仆人。
比如大多数情况下,贵族宅邸的要职大都是由家仆担任。
比如管家、贴身女仆等。
仆工则只能担任普通女仆、男仆或是园丁的职位。
而眼前的杰克一家,就是埃蒙德家族的家仆。
或者說,曾经是。
“那么,杰克。”
苏修看着眼前忐忑的中年男子,疑惑道,“埃蒙德先生难道沒有解雇你们嗎?”
“尊贵的先生。”
杰克面露苦笑,“埃蒙德爵士的确在两個月前就已经解雇了我們,可我們的家就在這裡,我們根本无处可去。”
埃蒙德家族早已经沒落,现任的埃蒙德爵士更是早已解雇了所有仆人。
其他仆人被解雇,无非是失去一份工作。
可他们至少還有家可回。
被解雇后大不了回家重新找一份工作。
但杰克一家却不一样。身为家仆,他们世代住在這座庄园内侍奉埃蒙德家族,他们的家就在這裡。
即便埃蒙德要解雇他们,他们又能去哪呢?
所以,他们只能留下来,继续侍奉埃蒙德家族。
不過与之前不同的是,埃蒙德不会再给他们发工钱。
哪怕他们侍奉的再尽心尽力,也是无偿打工。
而对此,杰克一家也是别无選擇。
他们要么留下来被白嫖,但至少有個遮风挡雨的地方可以生存。
要么就被赶出庄园,从此流落街头、无家可归。
杰克選擇了前者。
虽然沒有工钱,但至少不必露宿街头。
直到埃蒙德连這座庄园都无法保留,为了還债将其卖给了苏修。
至于杰克一家该何去何从,埃蒙德爵士显然并不在乎。
于是乎,杰克不得不忐忑的来到苏修面前。
让這座庄园的新主人,定夺他们一家人的命运。
“那么,你们来找我做什么?”
苏修听完杰克的叙述,悠悠道,“毕竟我可不是埃蒙德爵士。”
“尊贵的先生。”
杰克闻言咽了口唾沫,紧张的连說话都有些结巴,“我、我們一家,希望可以继续留在這座庄园,侍奉庄园的主人。”
“想留下来嗎?”
苏修看了眼眼如同刑场前等待审判般的一家人,若有所思的摩挲着下巴。
确实。
這么大一座庄园,他就算不住在這裡也要派人留守。
但是,莉雅和阿丽娜明显都不合适。
他总共就這么两個女仆,不可能把她们留在這荒郊野岭的地方。
而塞西莉亚也就三個仆人,同样不合适留守。
本来是准备跟比尔借两個人——
别以为他不是贵族就不养仆人。
按照阿德裡安的說法,他家裡养的仆人至少能组一個加强排。
不過现在看来,眼前這送上门的一家人却是正好。
既然他们世代都住在這裡,让他们留守实在是再合适不過。
前提是,他们不会监守自盗。
“那么,杰克先生。”
苏修沉思了片刻,忽然开口。
“叫我杰克就好,尊贵的先生。”
听到苏修的喊声,杰克心情顿时变得无比忐忑,生怕从他嘴裡听到驱逐的话语。
如果对方不接受自己一家继续在這裡做仆人。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么,杰克,你会做什么?”
“先生。”
杰克急忙道,“我以前就在這座庄园裡做管家,我的父亲生前也是這裡的管家。我的妻子当過厨娘,我的两個女儿之前也在這裡做女仆。”
“我的儿子。”
杰克說着,急忙招呼自己的儿子上前,“小杰克,快、快過来,让這位先生好好看着你。先生,我的儿子同样也是一名出色的仆人,他可以当园丁、可以做男仆。他還会骑马,他可以为您喂马,也可以为您驾马车。”
“我向您保证,尊贵的先生。只要您给他一個机会,他一定能做到最好!”
“先生。”
青年有些紧张的走上前,神色和他父亲一样拘谨。
因为他很清楚,眼前這個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人将决定自己一家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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