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沒错,你說的都对【求鲜花,求评价票】
苏修将两种药分别递给床上的贵妇,叮嘱道,“想要治疗這种病,您需要每日将這种药膏涂抹在您的患处。不過涂抹的时候,最好用這個。”
說着,苏修又拿出了一袋棉签。
“這個是……”
贵妇有些惊讶的看着苏修手上的东西。
“這是棉签。”
苏修谦虚道,“我发明的一种医疗用途的器械,已经申請了专利。”
這年头還沒有棉签這种东西。
這是十几年后一個美国人为了给自己儿子掏耳朵发明的。
但现在苏修则是已经提前将其截胡。
事实上,他已经给很多东西都申請了专利——
比如青霉素。
顺便一提——
青霉素的发明者是大英科学家亚历山大·弗莱明,而提纯它的则是大英病理学家霍华德·弗洛裡。
然而,弗莱明发现了青霉素,但他并沒有意识到他发现的是什么。
反而是弗洛裡与他的助手厄恩斯特·钱恩提纯并证明了青霉素的功效,說是他们开启了抗生素的时代也不为過。
可讽刺的是。
身为科学家的弗洛裡在成功提纯青霉素后,决定将這项技术献给全人类。
是以,尽管另一位青霉素的发明家、弗洛裡的住手钱恩苦苦劝說,但弗洛裡却始终坚持放弃申請专利。
他的原话是‘我认为,知识是由全人类共享的,青霉素的研究成果也应当如此’。
既然好友都這么說了,钱恩也拗不過他,也只得同意放弃申請专利。
然而讽刺的是,他们的高尚品德并沒有什么卵用——
因为在两名发明家均为申請专利的情况下,青霉素的专利最终被一個米国制药公司申請了专利。
而身为青霉素发明者的弗洛裡反而被告知,如果他想继续生产青霉素,必须向這個制药公司购买专利。
而這個制药公司的名字,叫辉瑞。
這正印证了那句话——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苏修自然沒有弗洛裡那样高尚的品德,他也不觉得其他人有。
所以,与其为他人做嫁衣,還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
当然。
虽然申請了专利,但苏修并沒有量产的念头。
至少暂时沒有。
开玩笑,他就指望着青霉素给自己拓展人脉,怎么可能现在就量产呢?
要是随便一個医生都能用青霉素,那别人還需要来求着他嗎?
自然是不需要的。
所以這种情况,自然也是万万不能出现的。
這也是为什么每次治疗之后苏修都要收拾医疗器械、同时還把所有药物全部放在空间背包,到用的时候才拿出来的原因——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人偷他的药呢?
而這一次的治疗,也是同样如此。
“夫人。”
苏修收回心绪,接着說道,“還有這种药,也同样可以治疗您的病。两者双管齐下,您才能最快痊愈。”
“塔蒂安娜,去给我倒杯水来。”
贵妇一听到苏修的药可以治疗自己的病,顿时眼前一亮,急忙吩咐道。
“好的,母亲大人。”
小萝莉乖巧的点点头,给贵妇倒了杯水端到她面前。
“咕咚!”
贵妇结果药片,很快就伴着水吞咽了下去。
“這样就可以了嗎?”
贵妇期待的问道。
“当然不。”
苏修轻轻摇头,解释道,“您的病需要长期的治疗,所以药物也需要长期服用,每日两次,每次一片。”
“难道沒药了嗎?”
贵妇立刻急了,要长期治疗结果你就给我一片药。
那吃了不跟沒吃一样嗎?
“不用担心,夫人。”
苏修立刻安抚道,“這种药虽然珍贵,但我家裡還有。只是這次只带了一片,之后我每天都会带药過来,同时看望您的病情,直到您康复为止。”
“哦!上帝啊!苏,谢谢你!”
贵妇瞬间感激涕零。
“夫人,先别急着谢。”
苏修摇了摇头,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是诊费嗎?”
贵妇见状,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吩咐道,“塔蒂安娜,把我的盒子拿過来。”
小萝莉乖巧的拿来盒子,小跑到床边。
“這是五千英镑。”
贵妇毫不犹豫的打开盒子,拿出一叠英镑递给苏修,“当然這只是您出诊的诊费,只要您能治好我的病,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啧……”
苏修咂了咂舌,该說不愧是富婆嗎?
“不,夫人你误会了。”
苏修将钱推了回去,义正言辞道,“我不是要說這個,我想說的是關於您的病情。”“哦,抱歉,我误会您了。”
贵妇立刻羞愧起来,随后对自己病情的担忧又让她忍不住道,“我的病還有什么問題嗎?”
“是這样的,夫人。”
苏修顿了顿,开口道,“您的病并不好治,我可以治好一次,但我无法根治。”
“這是什么意思?”
贵妇心裡一紧。
“意思是,即便我這次治好了您,但以后它還是有复发的可能性。”
“上帝啊!”
贵妇眼一黑,差点当场去世。
這不就是說她以后還是要被這种该死的红斑折磨嗎?
“不過也不用太過担心。”
苏修见气氛差不多了,接着說道,“只要您严格按照我說的做,也不是不能断绝复发的可能性。”
“您請說!”
贵妇又重新恢复了希望,急忙道。
“首先。”
苏修缓缓道,“您以后不能再晒太阳,一次也不能。”
顿了顿,苏修又笑道,“不過如果您要是在伦敦常住的话,這其实也不是很难。”
伦敦被称为‘雾都’,工业废气遮天蔽日。
一年到头,能看见阳光的日子屈指可数。
“還有呢?”
贵妇忙不迭的点头。
虽然不能晒太阳让她很伤心,但是治病要紧,不晒就不晒吧。
“還有就是。”
苏修顿了顿,接着有些为难道,“您的這种病,一般情况下其实是很罕见的。”
“什么意思?”
贵妇立刻意识到一丝不同寻常,看這苏修为难的模样,当即道,“有什么话您尽管說,苏先生。”
“那好吧。”
苏修闻言,立刻装作一副无奈的模样,“冒昧问一下,夫人您的這种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個月前。”
贵妇沉默了良久,懊恼道,“它就這样突然出现在我身上,完全沒有征兆。”
“是這样的。”
苏修闻言轻轻点头,“所以我才說它很罕见,如果您以前从沒得過类似的病,您会突然犯病实在是让我想不通。”
“嗯?”
贵妇神色微变,“您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
苏修闻言立闭口不言。
然而看到他這副模样,贵妇心底却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果然是這样!”
贵妇心中满是愤怒。
她就說自己怎么可能突然得病,果然是有人陷害自己!
這不是偶然,而是有人让她‘患’上了這种病!
“很好。”
苏修看着贵妇愤怒的模样,眼中闪過一丝微不可查的欣慰。
這位贵妇是個聪明人,轻易就听懂了自己的暗示。
“苏先生!”
贵妇立刻诚恳道,“請您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患上這种病的?”
“這個我也不能肯定。”
苏修无奈道,“這种病具有一定的遗传性,如果您的祖辈有這种病,您会因为遗传而患病的话也是有概率的。”
“啊!遗传?!”
小萝莉顿时被吓得小脸煞白,她以后也会变成這样嗎?
“不可能!”
贵妇咬牙道,“我的祖辈从沒有出现過這种病!”
“那就是另一种可能。”
苏修心底满意的点点头,面上却是一副沉思的模样,“有什么东西引起了您的病,或许是参杂在您的食物中、也可能是在您的化妆品中,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能确定。”
“您的意思是?有女仆想陷害我?”
贵妇满脸不敢置信,自家的家仆竟然想谋害自己?
“倒也不是。”
苏修摇了摇头,“如果有女仆想要陷害您,那么她自身也有被感染的风险。您的女仆中,也同样患病的例子嗎?”
“沒有。”
贵妇皱眉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
苏修抬起头,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苏先生,”
贵妇立刻道,“如果您有什么线索,請务必告诉我!”
“這個……”
苏修愈发为难,吞吞吐吐道,“這种病,男性发病率低于女性。所以如果真的有人下毒的话,有可能不是女仆给您下毒,而是男仆。”
“男仆?”
贵妇眉头一皱,“我身边沒有男人。”
“母亲。”
塔蒂安娜天真道,“列昂叔叔不就是男人嗎?”
“嗯?!”
贵妇神色猛地一变,“是列昂干的?!”
“干得漂亮。”
苏修看了眼一旁天真无邪的小萝莉,默默给她点了個赞。
看起来,进展比他想象中還要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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