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秦淮茹人呢? 作者:孙文粥 正文 正文 “呜呜呜……” 出了门,秦淮茹哭着就要扑到何雨柱的怀裡哭,吓的何雨柱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距离。 “站住,你别過来,别過来。” “呜呜呜呜……”這下,秦淮茹哭的更凶了,边哭边說:“傻柱,你是不是嫌我脏?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其实還沒有碰我……” 何雨柱沒有說话,只是又后退了一步。 “师傅,您就安慰安慰秦姐吧……” “闭嘴。”何雨柱瞪了马华一眼,自己這傻徒弟不会還以为自己和秦淮茹還是老相好吧。 何雨柱看了看周围,虽然食堂沒有人,工人都下班了,但在走廊上哭哭啼啼的也不太好,毕竟還有一桌厂长招待的人呢。 何雨柱找了個沒人的包间,把秦淮茹的安顿在裡面。 看着秦淮茹在自己面前一直抽抽泣泣,甚至還想投入他的怀抱求安慰。何雨柱摇了摇头,无奈的說:“秦淮茹,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那么疏远,像变了一個人一样嗎?” 秦淮茹抬头幽怨的看了何雨柱一眼,沒有說话。 “這样吧,秦淮茹,我给你讲一個故事吧,這個故事呢還要从棒梗偷许大茂那只鸡开始……” 半個小时后, “故事结局是傻柱绝户了,孤苦伶仃,沒有人给养老。你和你的儿子女儿儿媳女婿,霸占着傻柱的房子,幸福美满的生活在四合院裡。嗯,如果要给這個故事起一個名字的话,我想应该叫‘禽满四合院’比较合适,你說呢?” 故事讲完,秦淮茹停止了哭泣,满脸惊愕,不停的摇头,嘴裡還說着:“不是的,不是這样的。” 只不過,连她自己都能听的出来,她說這话的时候一点儿底气都沒有。 刚才,何雨柱讲的那個故事太真实了,真实的完全不像是一個故事,更像是她的人生缩影,甚至连她内心是怎么想的,都剖析了出来。 面前的何雨柱就像是神仙一样,掐掐手指就能知道未来。 一旁的马华听完则是一脸的愤怒,握着菜刀的手,青筋都崩起来了,如果秦淮茹不是女流,他真的要上去暴打一顿。 “秦淮茹,无论是以前的我,還是现在的我,从沒有觉得我的命不好。虽然我沒有显赫的身世,也沒含過金汤匙,可我有手有脚啊,比那些残疾的不幸的人要好一万倍吧。话又說回来了,那你不也是嗎?我想你们一家的日子再苦也沒有他们苦吧?何必非得去吸别人的血呢?你问问你自己,你们家真的到活不下去的地步了嗎?” 說完,何雨柱站了起来,朝马华使了個眼神,一块走了出去。 出了包厢,马华一路上都在偷偷打量着何雨柱,他感觉刚刚在包间裡的那個人,绝对不像是他的师傅。 最后终于忍不住了,他小心的问道:“师傅,刚才您讲的那些,就那故事,您是怎么知道的?” 何雨柱回头看了他一眼,觉的很难给他解释,只能无奈的說:“我就知道你会问,好吧,我摊牌了,其实我非常牛逼,前知五百年,后知五十年。” 马华听到這话,心裡震惊万分,原本只是何雨柱一句玩笑话,但他却深信不疑。刚才师傅在包间裡讲的那個故事,根本不像是编的,太详细了,细到秦淮茹的心理,甚至表情都讲述了出来,說的最后,连秦淮茹都信了,這怎么可能是胡编的呢? 想到這,马华的心裡咯噔一下: 难道我师傅是半仙? 走到库房门口,贴着门一听,好家伙,裡面還沒聊完呢。 這老杨也真够狠的,逮住一回不让李副厂长脱层皮是不让他走啊。 這個时候,他忽然看到,门口角落裡還有一個布袋,应该是秦淮茹的。 “把那個袋子拎過来。” 马华立刻把袋子提了過来。 “打开看看。” 等马华解开,张开袋口,给何雨柱伸头一看,直呼好家伙。 秦淮茹的布袋子裡面有肉,有油,有盐,有花生,有豆子,唯独沒有上午她說的棒子面。 “牛逼,是個狠人。” 何雨柱摇了摇,让马华找来了纸和笔将袋子裡的东西全部称重记录下来,然后在放回厨房原处。 最后那個空布袋子,也被他直接扔进炉子裡烧了。 “你烧什么呢?這么难闻。” 何雨柱回头一看,娄晓娥站在他的身后。 “一個沒用的袋子,怎么了?有事啊?” 听到這话,娄晓娥就气不打一处来,說好的醋溜白菜呢,這都快一個小时了,连影子都沒见着。 而且,听何雨柱這话的意思,是他给忘了,竟然连做都沒有做。什么人啊這是,太可恶了! “白菜呢?我的醋溜白菜呢?” “卧槽,忘了,要不我现在给你炒?” “不用了,我不吃了。”說完,扭头气呼呼的走了。 “不吃正好。”望着娄晓娥的背影,何雨柱低声道。 過了一会,杨厂长走了過来,看他脸上的笑容,估计是沒少从李副厂长的身上扒下便宜。 “怎么样?厂长,搞定了?” 杨厂长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靠近了一步,低声說:“這次,多亏了你。不過,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明天就给你一個惊喜。” “惊喜?什么惊喜?” “明天你就知道了,对了,那個秦淮茹都偷了食堂什么东西?” “全在這裡呢,您自己吧。”說着,何雨柱从兜裡掏出一张纸,递给杨厂长。 杨厂长看了一会,眼皮直跳,最后气呼呼的說:“秦淮茹人呢?” “在包间裡呢。” 杨厂长指着马华,說:“去打电话,把保卫科长给我叫過来。” 說完,让何雨柱带路,去了秦淮茹所在的那间包间。进去一看,她已经完全不哭了,只是眼睛红红的,肿的跟两個电灯泡一样。 “秦淮茹,這些都是你偷的吧?好好看看,沒問題就在下面签上你的名字。” 秦淮茹抬头看了一眼,杨厂长拿在她面前的纸,眼泪又止不住了,“噗通”一声从椅子上直接跪在了地上。 “厂长,求您给我個机会吧,我男人死的早,我一個人拉扯三個孩子带一個婆婆不容易,家裡实在是揭不开锅了,才鬼迷心窍的,求您放過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 又是這一套說辞,何雨柱都想给這個女人点赞。 這個时候,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马华带着保卫科长来了。 “厂长,您找我?”說话的时候,保卫科长還是气喘吁吁。 不光是他,后面跟着的那几個保卫科的人也都是上气不接下气。他接到马华的电话,一听是厂长叫他,带着人拔腿就从厂门口往這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