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知道傻柱的钱在哪 作者:孙文粥 正文 正文 這哪跟哪啊?這女人怎么三句话就不离這個啊。 何雨柱无奈的摇了摇头,說:“不是,许大茂和我住一個院,昨天他丢了一只鸡。” “什么?被偷了?谁偷的?”這個年头,丢一只鸡可不是小事,都可以去派出所报案了。 “昨天下班我看到秦淮茹的三個孩子在厂门口的桥底下烤鸡吃呢,您說是谁偷的吧。”何雨柱說完,给她使了一個你懂的眼神。 刘岚顿时秒懂,感叹道:“還真沒看到出来,秦淮茹的孩子胆子磕真够大的,這么小就敢偷鸡,那长大還得了?” “這個還不是最气人,毕竟他偷的不是咱的鸡,咱给他置啥气啊?您說是吧?” “是是是。”刘岚连连点头,她也听出了何雨柱话裡有话,问到:“什么最气人你還沒說呢?你快說啊!” “您先别着急啊。”說完,何雨柱才继续說:“這最气人的是,昨天我不是让马华给我买回来一只鸡嗎?正好许大茂家少了一只,他就以为我們家锅裡的鸡是他的,非說我偷了他的鸡,把全院喊出来批评我。您說說,我一個厨子,我能干這事嗎?我有那么馋嗎我?” 這個事何雨柱确实不可能干,他是轧钢厂食堂的厨子,虽然說,食堂的大锅菜都是素菜,沒有荤菜。 但厂领导招待贵宾可都是在厂裡招待的,他们吃的可少不了肉。 這样一来,连食堂的工人都能跟着沾光。更别說何雨柱了,哪個菜不是他先吃,才轮到领导吃。 “太過分了,许大茂怎么能冤枉人呢?太不是东西了。”刘岚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完后,继续问:“那后来呢?” “后来,我当着全院人的面自证清白啊!我买的鸡是公鸡,许大茂丢的鸡是母鸡,怎么能赖在我头上。” “许大茂的那只鸡呢?” 何雨柱像看白痴一样看了刘岚一眼,然后目光下移,看了一眼她的胸口。 人家胸大无脑,可你的又不大,怎么也沒脑子了呢? 刘岚赶紧捂了一下胸口,白了他一眼,沒好气的說:“我是說秦淮茹沒有赔许大茂的鸡?” “沒有,人家全程都跟沒事人一样。”何雨柱摇了摇头說道。 “那你被许大茂诬陷,她什么也沒說?”不知不觉之间,刘岚說话的声音都提高了。 “沒有,我不說了嗎,人家跟沒事人一样。”說完,何雨柱把脑袋凑過去,挤眉弄眼的說:“您說,要是您家孩子,吃的满嘴流油,浑身都是鸡腥味,您能一眼看不出来?况且,我們院子就她家有半大孩子,不是她家孩子干的能是谁干的?心裡沒点数嗎?” 刘岚一听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說“那肯定是装的呗,整個轧钢厂最有心计的就数她了。” “那可不,所以我从现在开始要和她划清界限,不然我以后就彻底完了,废了。” “早该和她划清界限了,以前我們都以为你俩好上了呢。” “好個屁,以前我是心善,觉得她们孤儿寡母不容易,现在我不這么认为了,如果不是秦淮茹胡搅蛮缠,娄晓娥能和我离婚?我现在后悔死了我。”說完,何雨柱又给刘岚說:“您以后在厂裡多和人說道說道。我和秦淮茹沒什么,别让他们瞎說,把我名声都搞臭了。” 刘岚一听,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以后谁再敢瞎說,我让他吃不饱饭。” 何雨柱点了点头,這個他信。 刘岚是负责食堂打菜的,谁要是得罪了她,等着打菜的时候被颠勺吧。 而且有刘岚這個大嘴巴帮他宣传,可省了他不少功夫。 “走走,先不聊了,上班去,回头再聊。” 何雨柱說完,和刘岚挥了挥手,翻身上车,往厂裡骑去。 秦淮茹从早上起来,就开始忙活给孩子做饭,等饭做好,孩子也醒了,再给他们穿衣服。 整個清早,忙的是脚不离地,当爹又当妈。 她那個婆婆和她也是一路货色,自私又贪婪,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虽然是一路人,但终究是姜還是老的辣,把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 “傻柱钱给你了嗎?”婆婆张氏起来的第一件事,也是第一句话,就是问這個。 “沒有呢,我一大早就忙着做饭,這又伺候小当槐花穿衣服,哪有時間去找傻柱。”秦淮茹一边给小槐花扣扣子一边說道。 “那你赶紧去啊,他别在走了。”婆婆着急的催促道。 “不会,他在食堂上班,哪天不是八九点才去。”說是這么說,其实是秦淮茹打心眼裡不乐意去。 昨天晚上,何雨柱跟吃了枪药似的,对她那么凶,她心裡還生气呢。 而且,她觉得不能惯着男人。這個时候,就应该晾一晾他,不用多久,准会自己跑来道歉。 嫁进這個院子這么久,她感觉她是最了解何雨柱的人。而且這招,她百试百灵。 虽然,她想等上班的时候再去,可架不住婆婆一個劲的催,而且因为這個棒梗也沒有心思好好吃饭。 只能放下手中的筷子去找何雨柱。 可是一出门,就看到了何雨水气呼呼往外走,赶紧问道: “雨水雨水,怎么了這是?大清早的你要去哪啊?” “回学校。” “不是昨天才刚回来嗎?” “是啊,我是昨天刚回来,可這個家我待不下去了。”說到這,何雨水眼睛都红了。 “怎么了?”刚說完,忽然发现何雨水沒骑自行车,转头看了一眼院子也沒有,惊讶的问道: “雨水,你车呢?” 在這個年代,丢自行车可是一件特别特别大的大事。 一個院能有几户有自行车的,那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就算有钱你也买不到,你得有自行车票。 一年到头,轧钢厂总共才发三张自行车票。 “被我哥骑走了!”說到這,何雨水是更气了,直接就要往外走。 “啊?你哥上班去了?”秦淮茹心裡咯噔一下,惊呼道。 可何雨水被气成那样,哪還有心情和秦淮茹說来說去,头都不回的往院门口走去。 秦淮茹刚进门,婆婆张氏急忙上前问道:“怎么样?钱拿到了嗎?” 她摇了摇头,說:“沒,傻柱上班去了。” “什么?這才几点就上班去了?你說這個傻柱真是的,平时我看他哪次不是快晌午了才走,那现在怎么办?”张氏一听顿时急了,气愤的埋怨道。 這個时候,坐在桌前正吃饭棒梗的說话了:“妈,奶奶,我有办法,我知道傻柱的钱放哪,就藏才床底那個红箱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