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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 秘密(感谢四火打赏)

作者:云卷风舒
正文425秘密感谢四火打赏 小窍门:按左右键快速翻到上下章節 正文425秘密感谢四火打赏 林安静微微一怔,旋即笑着說:“端午妹妹对画也有兴趣?” 杨端午伸出纤纤玉指,赞叹說道:“這画中的远山,层峦叠障,用墨干浅,真是极妙的手比。” 林安静的脸上突然闪過一丝惊讶,瞪大了眼睛继续听杨端午专业的鉴赏。 杨端午继续說道:“這画静中有动,画中那童子横着吹笛,充满灵气,是点金之笔阿!” “什么画這么好?”忽然,从楼下传来一個男人的声音,不一会儿,這個男人就站在了杨端午的面前。 见有客人上来,林安静也站了起来:“這位客官,可随便看看。” “刚才說的画,就是這副吧,”男子指了指面前的一副画說道:“多少钱,我买了!” 难得有如此爽快的客人,林安静笑着說:“這画可是我們的震馆之宝。” 杨端午也听的明白,這言下之意便是這画价钱不菲。 這男人从怀中掏出一张百两银票,递给林安静說:“不够的话,我让下人送来。” 就這样,杨端午帮林安静卖出了最贵的一副画。 林安静想送几副画给杨端午,却被杨端午谢绝了。 于是林安静提毫自己做画,一柱香的工夫,一株并蒂莲就已经画好。 “端午,這幅拙作,你可不能推辞了。” 端午很是喜歡,“嫂嫂這么說了,這画我就收下了,不但要收下,還要让人裱好,挂在我床前,日日都看。” 那并蒂莲连理枝缠绕迂回,代表着林安静和杨端午深切的知己情谊。 可是,让杨端午出乎意料的是,谢老爷和她的這次合作,几天之内就传出了清河县,连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甚至于,单纯的交易,竟被說成是身体的交换。 這日,城镇打烊回家,倪重阳和杨端午都很疲倦,何湘捷也沒多管他们,還帮着二人铺好了被褥。 徐春玲最近和她娘家那边的人好上了,一起去了京城旅游,也刚回来沒多久,见了,嘴巴一歪,冷笑道:“這天下竟有這么无耻的女子,還要让自己的婆婆给她铺被子。” 端午听了,淡淡一笑,她真的很累,医馆新开张,有很多事要她打理的,她可沒功夫和徐春玲這么无聊的人吵架。 何湘捷走出来,去厨房裡倒了热水,挪到倪重阳面前,给倪重阳洗脸,徐春玲更加看不舒服了,“该是娘子做的事,竟都给自己的娘做了,真是可笑。” 何湘捷忍不住說道:“姐姐误会了,他们夫妇二人,大清早就出门的,忙了一天了,而我也沒能帮的上的,不過是倒個水,铺個被子而已,也不累。” 徐春玲鼻孔裡冷哼一声:“不累?我看你日后被人戳脊梁骨,說你有個爱出风头的儿媳妇儿,看你還累不累。” 何湘捷看了倪重阳一眼,倪重阳问:“大娘,這话怎么說?” 徐春玲冷笑:“如今谁不知道,杨端午可是攀上了高枝了,只怕是重阳你都配不上她了。” 端午在屋内听的一清二楚的,她奇怪徐春玲說這话,怎么有种怪怪的味道呢? “大娘,我却是听不明白了。”倪重阳也糊涂了。 徐春玲說:“你不明白?你都戴了绿帽子了,你還蒙在鼓裡,我都替你可怜。” 什么?端午走了出来,“大婆婆,你這话是何意啊?什么叫重阳哥哥戴了绿帽子?” 徐春玲站了起来,“满城都在說你和谢老爷有私情,所以谢老爷才会送了個店铺给你们,我這次去京城,都听到茶铺的小厮,都在议论這事,你還想瞒着谁?” 端午脸色都白了。 倪重阳气得拍了下桌子:“简直一派胡言!這是根本沒有的事!” 徐春玲已经转身要走了,“都传到我耳朵裡来了,你還不相信呢。可笑的是,我在那裡喝茶,那些小厮還指着重阳的名字,說重阳是個吃软饭的,要靠老婆卖肉身给他赚店面的。” 徐春玲讥笑着走了,她最近和娘家人的关系搞好了,娘家人给了她一些银子,让她赔老人旅游和聊天,所以她硬气了,回复了冷言冷语的旧模样。 “竟有這样的事么?”何湘捷斜着眼睛觑端午的脸。 端午接過何湘捷的盆子,笑道:“婆婆,我和重阳哥哥都說好的,乃是和谢老爷做一個交易,所以他才肯买下医馆与我們。婆婆不信,可以问重阳哥哥的。”然后端着盆子走去倒水了。 倪重阳把何湘捷拉到一边,低声說道:“娘,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過些日子,端午就要进入谢家作坊,为的是传授她的养蚕技术。谢老爷给我們买好医馆,我們给他技术,事情就這样简单。” 何湘捷叹口气:“娘不是不相信你们,娘只是担心你,這事若是被人传成了這样,只怕你要顶着多大的压力了。”“我們行的正,就不怕被人說,時間会检验一切的,等谢家的人,学去了這技术,流言自然就会被击破了。”倪重阳說。 夜深,端午還是睡不着。 倪重阳点起蜡烛,问端午怎么了,端午說:“我总感觉,這流言是有人蓄意的。你想啊,這事知道的人不多,谢老爷一定不希望有人知道,而李家药铺的人,他们更不希望借助這事,给我們医馆打响知名度。我听說,李掌柜去找過谢老爷好几次,谢老爷也放下架子跟他解释。所以我猜,一定是有人故意想把這流言传播出去,诋毁我們的名誉。” 倪重阳点点头:“你這么一說,我也觉得是,可会是谁呢?” “究竟是谁,我還不敢下定论,但是,重阳哥哥,真金不怕火炼,如果我們可以把医馆经营好,到时候那個诋毁我們的人,自然会气急败坏,露出马脚了。” 倪重阳问:“這個传播流言的人真是心肠歹毒,我若是知道是谁,一定不会放過他!” 而今夜,李如湮也和自己的父亲,大吵了一架。 “你以后再不许和杨端午来往!這個女子,竟然和谢老爷做出這么伤风败俗的事!”李如湮爹正襟危坐,语气凌厉。 李如湮坚定說道:“這只是传闻,我不相信端午会做出這样的事。” “不管是不是真的,可流言已存在,你還是要许配人家的,若是跟她来往频繁了,媒人会怎么說你?如湮,听爹的话,别和杨端午說话了。她若是找你玩,你也不必理睬她。”李如湮娘上前,把手放在女儿的肩膀上,温柔劝慰。 李如湮想起刚才,她刺绣的时候,差点让针戳破了手指,就感觉到不祥了,果然。 “我和端午一见如故,就好像亲姐妹一般,要我和她断绝往来,那是不可能的事!” 如湮爹想不到平时温柔胆小的女儿,此时竟然這么违背他,再想想他大哥在镇上的药铺,被杨端午新开的医馆抢了生意,连带他的股份也受了损失,胸口窝着的一团气,就越积越深,他看到桌子上摆放着一個杯子,拿起来就往地上,狠狠地摔了過去。 “啪!”杯子碎裂在地上。 “总之,我警告你,你若是和杨端午再說一句话,爹爹就不要你這個女儿了!” 李如湮委屈极了,捂着脸跑走了。 如湮娘要追過去,被如湮爹喝住:“你不要管她!她想明白就好,若是想不明白,只怕也是无用的!” “老爷,你這话是何意思?她是我們的女儿那。”如湮娘关上了门,坐下来,“我們就這么一個女儿。” “哼,她若是這么不听话,我倒是后悔,当初为何要养她。”如湮爹眼中闪過一抹温情,“可是当时,我們的孩子不在了,若是沒有如湮——” “老爷,過去的事,就别說了,小心人多口杂。”如湮娘小心打量了一下门口窗外,见沒人才松了一口气。 “怕什么,如今,老太爷也已经死了,家产当分的都已经分完,就算让他们知道,如湮是我們捡来的孩子,也影响不到我們什么了。”如湮爹许是想表示自己不怕,大着声音說道。 如湮娘叹口气說:“不管如何,還是要小心些为好,你要知道,如湮可是瑞王的嫡亲女儿——” 說到瑞王,如湮爹沉默了。 窗外是一片鸦青色的天空,死气沉沉的,月亮躲地连影子都看不到。 “怕什么,当时的瑞王,已经成了当今皇上,山高皇帝远,谁又能相信,如湮就是当今皇上的亲生女儿——”最后,如湮爹,嘴角勾起不屑,悠然說道。 如湮回房间,继续刺绣去了。她感觉很委屈,从小到大,她的父母就对她管教過严,不许這個不许那個,因此从小,她就沒有朋友。 好容易遇上個知己朋友杨端午,可是她爹爹這么霸道,說让她绝交就绝交。她這次是不管如何,也不会听她父母的安排了。 再說了,她觉得最近,她常常会想起杨逸辰,上回,杨逸辰从镇上回来,還给她捎来了两本书,她觉得甚是好看,還悄悄地藏在床底下呢。 女孩子的心思,总是很让人捉摸不透的。 一连几日,林安静都按照着倪重阳的方子给自己调理身体。除了感觉精气神明显好转外,林安静的胃口也比往常要好了很多。 “小姐,你不会是怀上了吧?”丫鬟小红打趣道:“你现在天天想好吃的,都快累死我了。” “我也觉得奇怪啊,照理說,這生孩子的药,怎么那么开胃。” 林安静也是不解,但对于倪重阳的药方,林安静是深信不疑的。 医馆内,倪重阳握着毛笔,快。两人的配合也是越来越默契了。 倪重阳人好,邻居有什么小病小痛的,都会過来问,倪重阳很热情地免費解答他们的問題,渐渐的,四坊邻居,但凡有什么好事,也都愿意跟倪重阳和杨端午分享,慢慢的,医馆竟然变成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中转站,倪重阳和杨端午能第一時間知晓最新的消息。 倪家医馆的口碑,传开了。 再渐渐的,原先沒有病痛的邻居,也喜歡坐在倪重阳的医馆内相互聊天,而倪重阳医馆内的生意,也是越来越稳定了。 一段時間之后,又到了去给林安静复诊的时候。 林安静的身体调理进度,完全按照着倪重阳的节奏来,现阶段,也已然进入了最后一個步骤。 到了桐木斋,倪重阳并沒有向往常一样去给林安静把脉,而只是和林安静闲聊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小红不解,可這也正是倪重阳的高明之处。 “如果生了男孩,准备给他起什么名字呢?”倪重阳笑着问道。 林安静笑着說:“還真沒想過呢。” 倪重阳却煞有介事的說:“可以想想了,好有准备!” 這话似有所指,林安静听出来了。 临走前,倪重阳又留了三付药给林安静,裡面已经是一些黄芪,党参之类的补体养胎的药。 林安静着小红送走倪重阳,继续认真的服用這些药。 沒過几天,林安静突然发现,這個月的月信竟然還沒来,找倪重阳确诊后,原是已经怀孕一月有余,大喜! 谢灵知道了這個好消息后,当天就去通知杨端午,“端午,你不知道娘现在有多么高兴呢,你二姐姐怀胎两個月了,如今你大嫂也怀上了,娘顿时觉得這几年的辛苦,也沒有白忙活了。” 杨端午安慰谢灵,不要太操劳了,接下来要享受儿孙绕膝的快乐才是。 然后取出一袋银子,交给谢灵:“娘,這是医馆近半個月的收入,是你应得的。” “你這傻孩子,快收起来,娘怎么能收你辛辛苦苦赚的银子呢?”谢灵连忙推辞,一面還回头看,“你婆婆看到了,会有想法的。” “娘,這医馆是卖技术才得到的,用不了多久,女儿就要去谢家作坊,给谢家的人,传授技术了。而女儿养蚕的技术,是娘教的,当然這些银子是给娘的。”杨端午說,“就算是婆婆看到了,我也是這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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